揉捏胸rou舔舐jingye、强制alphacao开后xue、发情期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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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大厦是一个防备性很高的建筑,包含了军部50%的人。整个帝都的管理和统筹巡防等也都在帝国大厦办公。暨湦在这里遇到仇初其实并不意外。 这两天二殿下在仇初布置和整理办公室的时候,帮了很大的忙。暨湦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能办事效率很高,更善解人意,一眼就能看出对方什么心情或是在想什么。 因赶在周五的时候,工作室布置好了。仇初是被命令成立工作室治疗帝都将领们的精神体,她本人的话只想做一个无所事事的Omega。但是看见自己办公室被布置好的时候,眼睛里还是绽放了光彩,有些扎根于帝都的踏实和属于自己空间的满足感。 她迫不及待地对暨湦说:“殿下,您忙前忙后的也帮了我许多忙,现在就让我来帮你吧。” 这两天暨湦的伤痛也发作过作,可是好像只要在女孩的身边就能得到有效的稳定和缓解。 他依言坐到了那张偌大的检验台上,检验台好像比其他的手术台更大更广,仇初寻找需要的针剂和仪器,暨湦望着她忙前忙后,有点放空。 仇初准备好东西站在他身边,调试着仪器。见到二殿下愣愣地坐着,“殿下,愣着干吗?脱衣服呀。” 暨湦慢吞吞的指尖一点点解开衣扣,发出了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头一次求医问药面对的是一个小姑娘,一个omega,也是他结婚的对象,他的耳根子微微发热。 仇初刚一抬头就看到耀眼的白。 二殿下赤裸着上身,上臂和胸肌肌rou饱满,腰腹健壮精瘦。战场上一掌下去能捏碎头盖骨的力量,放松下来白花花软绵绵的,胸肌还有点粉,气色很好的那种,前面缀着两点红艳的凸起……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怎么觉得有点馋。 好像那种会柔软的、刚烤出来的能摇晃的牛奶布丁……暨湦金色的长发遮掩着,单手捏住裤子边缘,于是手臂的线条更加流畅,腹肌块块分明,顺着手臂视线也跟着没入腰际,令人想入非非。 仇初呆住了,道:“殿下,你的身材好好啊,我可以摸一摸吗?” 女孩太过直球,暨湦要冒烟了。他欲言又止,最后默默憋出:“你一个omega,不要说这样的话……” 仇初:……怎么办?看见别人不好意思,她更…额、更兴奋了。 “不可以吗?可是我玫瑰宴已经选择了你。”她嘟起嘴巴,微微不满,有点撒娇的意味。 暨湦的手是攥着腰带微微掩饰自己的凸起,本身是一个绅士礼貌的行为,此刻看来却另有一番欲拒还迎的意味。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侧开脸颊,金发顺势垂落,勉强犹豫道:“也、不是不行……” 仇初甚至还不满20岁,而他已经是一个成熟alpha了。仇初年纪还小说话无所顾忌也就算了,但是自己在少女的眼中失态会让他难以自持的羞耻。 仇初也不好太过放肆,只伸出手指简单地触了触那饱满白皙的胸肌,手感真的很像剥开了壳的熟鸡蛋,光滑又细腻,一定是甜甜的?她也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很想摸一摸那颜色漂亮的乳尖,omega都喜欢好看的东西,仇初也不例外。 但她看二殿下另一边的手都攥紧了医疗垫,白皙的脖颈都红的爆筋了。于是连带着她自己也紧张害羞了起来。后知后觉地掂量软软弹跳的胸rou时发现,他的胸肌下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二殿下,躺下吧。”做正事做正事吧! 仇初带上手套拿出绿色的透明凝胶涂在他的腹部和胸部,手下能摸到温热的胸肌和流畅的凹凸线条,于是这凝胶变得让人有些扫兴,不知为何多出一点不正经? 冰凉的凝胶凉得他肌rou微微紧绷,感受少女那两只柔软的手,涂满他触摸他,使他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她抓住自己的精神体抚摸…… 凝胶涂好了以后,仇初拿着各个管子连通的吸盘吸附在他的身体上。擦去了手上的凝胶,开始击碎药剂,调和针剂。 “殿下要打药剂了,这个打完以后会很疼的。”仇初提醒他。 暨湦紧张过去了,现在放松了下来就有些懒洋洋道,“没关系,alpha在战场上什么苦没吃过。”他眼看着仇初把熟悉的红色药剂和蓝色药剂混合,整个药剂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颜色,觉出不安:“药剂里面是什么?” “红色的就是信息素催化剂,蓝色的是麻醉剂,外加一些催发类的药。” 怎么会?二殿下怀疑起了仇初的医治能力,战场上使用信息素催化剂都是危急情况,谁能想到一个检查就把两种可怕的药剂融合到一起? “你会害怕吗?这还只是检测阶段,受伤程度越重检测过程就会越痛苦,你现在已经释放不出来精神体了,对吗?后续您可以选择保守治疗,漫长,痛苦大大减轻。然而无论怎么治疗也有30%的可能会恶化。”她缓缓推出针剂的液体。 视线居高临下,少女的阴影笼罩着他,语气客观清冷,误使他产生少女如具有攻击力的rou食动物,而他是被捕猎的对象。 仪器滴答的频率好像高了些,他在紧张。 仇初握住了他的手,“相信我,殿下。”药液缓缓推入,他点了点头,麻药使他昏迷了过去。 那是一片无人之地,雪山连绵只有陡峭的岩石是黑色的。 暨湦好像又回到了那片走不出来的苍茫茫雪地。他是全精神体的状态,白色的绒毛血迹凝固成团,利爪和尖牙在战斗过程中脱落了,只能等待它们再次长回来。 血液一点一点地滴落,伤势被寒冷冻得没这么疼痛,可他失血过多越发冷了,只能尽快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因为血迹会吸引更多敌人。这是他刚和敌军首领战斗完的濒死的状态?他如局外人般已经知道后续的发展,看着雪豹跌进那深不见底的暗洞。 身体越来越冷,浑身都是伤,他跌落至暗洞,明知不能睡去,可摔得他昏了过去。梦中的他回到了满是积雪的宫殿。 宫殿中极其美艳的皇后冲他笑着招手,他就像任何一只调皮活泼的小雪豹一样,喊着“母后”就奔了过去。 这般喜悦生动,一到宫殿映入眼帘的却是母后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哭喊着,无助着。他明知这是一场梦,陷入痛苦和绝望,难以自拔,走不出去。 “暨湦!” 少女清脆地呼唤响起,场景似云雾消散,他又回到了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黝黑洞xue,浑身痛得战栗,热得好像自己在被放进烤箱烘干,灵魂在深深煎熬,他将永远长眠于这无人到访的洞xue。 治疗室内暨湦四肢拼尽全力的挣扎,可是束缚带牢牢的捆着他,病床轰隆作响。麻醉剂让他陷入最深的潜意识,催化剂又让他的潜意识回到了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情绪激荡难以抑制。 仪器滴答乱象,数据和报告已经出来了。仇初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满脸泪水和汗水哭着喊母后,挣扎着说救我—— 他好像过得并不好。 仇初怎么也唤不醒他,只能探进了他的精神图景中,顺着他的记忆变化,在苍茫的雪地中脚印和血迹找到了被掩埋在雪洞中的小小雪豹。 藤蔓自洞口而入,藤条如摇篮般轻柔,雪豹宝宝被带了上来。 她说:“殿下,我带你走。” —— 暨湦醒来时,身上的黏液已经被擦去了,还被盖上了毯子。 他艰难起身,看到了自己的精神体幼崽趴在仇初的怀里哼哼唧唧,这种恐怖不亚于刚刚他在病床上深陷垂死时的绝望。连忙起身,“谢谢你给我盖了毯子,你把它交给我吧。” 仇初抱紧了怀里的精神体,不愿意还给他,露出明显戒备的神情,他看着一大一小对他皆表示不满,整个人呆住了。 “我猫爬架都做好了,现在它是我的了。”一旁藤蔓编制的猫爬架看的暨湦眉心突突地跳。 他刚刚昏过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啊? 天空微微灰暗,他们耽误了很久。少女脸色如常,他多次偷偷打量都没有看出什么,舒了一口气,生怕她问些自己解释不了的问题。 “今天辛苦你了,好好回去休息吧。”仇初微微一笑,把怀里的雪豹还给了他,和他道别。小雪豹四肢扑腾着明显不舍,暨湦心里也泛起了nongnong的失落。 就这么就结束了?她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送你回去吧。”他出言询问。 一路上暨湦频频看向仇初,有些没话找话,但又怕出口冒犯。“你还住在公爵别墅吗?没有想着在外面找个地方住?” “殿下,我对帝都不熟,住这儿挺好的。”她还和之前一样。 暨湦却觉得她略显冷淡,她明明见证了自己最狼狈,最脆弱的时刻……心里说不清道不明,好像已经和人发生关系的Omega,事后看到自己的alpha无动于衷地、一如往常。 飞行器落于别墅外的草地,仇初想起些什么,转过头来。 那一瞬间他立刻打起精神,眼睛亮得让仇初有些茫然,第一次见到alpha这般期待和渴望。可仇初也不知道他在渴望些什么,“殿下这两天精神力疼痛能缓解许多,精神体收不回去的话就不要勉强,不是大问题。” ……两人相顾无言。 “我知道了。” 仇初:? ------------------------------------- 周一的治疗室外在她来之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仇初带着陛下配给她的医药助理,望着门前许多军衔不低的alpha,有些不知所措。 “仇医生,精神体真的能治好吗?” “仇医生,我饱受精神体伤害已经很多年了,只要你能缓解我的头痛,让我睡个好觉我就满足了。” “仇医生,等您闲的时候能不能去看看我的alpha,我已经帮他预约好了,他是英雄,求您帮帮他吧。” 许多alpha面色憔悴灰暗,一看就是饱经多年折磨的。她再怎么不想做任务,面对这么多饱受折磨却富含希冀的目光,也难免感同身受,心生酸涩。 也许答应陛下得的条件是正确的。队伍前头是那个美丽到耀眼的alpha温柔注视着她,他说到做到,成为了自己的第一个病人。 工作室每天只接待一个病人,仇初让助理把众人带下去先做检查,这一批拿到了检查单,根据病情的轻重缓急和预约再决定就诊时间。 暨湦身为二殿下,大家对他都是尊敬的,他知道仇初面对众人,有些放不开,于是就自发地帮助助理维持秩序。 大家一派和气,仇初这个主人缩在角落松了口气,看着他们倒是有些事业开始的兴奋和喜悦。 门外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都让一让,我们大皇子日理万机,最近精神力也受了一些损害,先让我们殿下就诊。” 更加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大皇子殿下,您就诊是需要预约的。”说话的人是仇初,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一下自己的病人,并且这个大皇子一看就没病。 “仇小姐,您刚从西南过来不太清楚,我们大皇子天天为了国事鞠躬尽瘁,他比任何人都要重要,当然是需要一个优先就诊的机会的。” 仇初皱眉不语,他下意识看向暨湦。 大皇子仿佛才看见了他,惊讶道:“原来是二弟呀,你怎么也好端端的也来仇医生这里?难不成和他们一样是精神体受了伤?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他三个反问问的暨湦心火暗起,但只能压下火气。 “与其担心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反而更担心您的身体状况,皇兄,这里受伤的大多都是军区的战士,可能不符合您的病情诊断,不如我陪你回皇宫好好检查一番。” 仇初闻言皱了皱眉,暨湦明明是想拖走大皇子让自己这边顺利进行。 大皇子为了为难暨湦毫不顾及其他伤患的病情,简直荒唐妄为过了头,惹得众人心生不满。 但大皇子却不领情,他说:“我已经在预约系统上见到第一个预约的人是你了,你既然没事不如把名额让给我?弟弟你说怎么样呢?” 众目睽睽之下,仇初扯住了他的袖子,微微摇头。这个名单是公之于众的,开业后仪器和药剂也都有严格使用方法,就诊名单一出很难更改,她不想让暨湦错过这次的机会。 暨湦望着他,一贯笑得温柔,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因为我耽误其他人的治疗。” 仇初气的想冒火了。 暨测坐在仇初面前,并不十分配合。他左看看,右看看说:“没见过那个Omega出来上班的,如果你在玫瑰宴上选了我,绝对不会在这里坐诊。” “你初来乍到有眼无珠、见识短浅,选错了人我不怪你,但是如果你到现在还分不清楚状况,那之后就别怪我……啊!啊啊啊!” 针剂缓缓地注入了他的身体,大殿下疼得嗷嗷乱叫。 “大皇子,您既然来就诊,我就好好负责给你检查,先少说点话吧。”说的没一句是仇初爱听的。 仇初实在不算什么良医,医德也不是很贵重。她刚刚火气未消,又被这个聒噪的alpha一顿输出。憋火憋到了极点,打算现在就报。 精神力上折磨人的手段她多的是,还很高级。 于是大皇子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第一天的问诊用时不过两个小时就结束了。但是毕竟是开业第一天,仇初收到来自助理那边递来的检查名单,整理着整理着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冬季里天黑得很早。 仇初出来时,看到了迎面向她走来的暨湦,他带着一身冷气,发丝也被雾气浸湿,像淋过雨似的,仇初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你生我气了吗?”他道。 仇初不语。 “对不起,我上午看见了大皇子出去……”他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我明明说过要成为你的第一个病人,可是却不顾你的反对轻易妥协。” “在帝都权力和话语上我都不及暨测,我知道他肯定没有死心想娶一个s级的omega……我在外面站了一天,从未这么煎熬。” 他看上去诚恳到目光晃动,可怜又坚定,仇初没好气地一笑。 终于开口了,“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暨湦低下了头,长发遮盖住了他的脸庞,突然发觉他未来的结婚对象脾气不是很好,但是不是什么大问题,错的本就在他。 有些答非所问道:“精神体受伤的痛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想耽误其他为了帝国流血受伤的人的就诊的时间。等到下一次预约,我一定不会错过。”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帝都的第一场雪就那么大,铺天盖地地笼罩了整个城市。明明寂静无声,却好像又轰轰烈烈。 仇初压下自己嘴角的笑意,望了望天伸手接住纷飞的雪花,她说:“下雪了。” 暨湦看见她露出笑意,心情也好了些,问:“你喜欢雪?” 仇初笑,“西南没有雪,我这是第一次见到下雪,你的精神图景中也是一片雪景,很美很美。” 她进了他的精神图景?他冷冰冰的身体一下子烧得火热,脸都不敢抬起来。 仇初开始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没经过本人允许擅自进入,精神图景是个极度私密的区域——她小心翼翼道歉:“不好意思,上次我要把你带出来,只能进去了。” 暨湦咬了咬唇,轻声道:“没关系,”他迅速转移话题,“我有机会带你去雪山玩吧,过段日子还有盛大的烟花节,我带你游帝都。” ------------------------------------- 空旷的雪地时不时传来欢笑声,穿得圆滚滚的人三三两两拄着滑雪杖滑雪,这是帝都最大的滑雪场,仇初眼睁睁望着大雪下了几天几夜,地面一片雪白。旁边有细小的上下坡栈道,远处的雪山连绵不绝。 “要学吗?我教你。”暨湦衣着在这里显得单薄,仇初圆圆的一团。 她看着工作日来滑雪的初学者,顺着滑坡不受控制地、尖叫着栽了下去,只能道:“不,我不想学。” 再看向玩雪圈的刷的一下冲下长长的雪坡,扯了扯暨湦的衣袖,眼睛亮晶晶:“我想玩那个。” 暨湦看着牵他的那只手,心情好似被场地中的欢乐影响到愉悦,“好。” “殿下,我们这里有三个坡道,你想选哪个?”工作人员特别接待,介绍得尽职尽责,仇初自他身后探出头,“我们选最长的那个。” “嗯,听她的。” 这个雪道最长,因为陡峭速度极快,工作人员深知他们身份贵重想要全程陪送,暨湦的精神体再怎么说也是雪山之王,谢绝了工作人员,打算度过两人的二人世界。 暨湦在她身后抱住她,察觉到她的紧绷,“会害怕吗?” 仇初又怕又爱玩,“不怕,你抱紧我别让我栽雪里啊。”她往alpha怀里紧缩了下,雪场的空气是冷的,冻得鼻尖都微微发红。 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脸颊上,听到男人对她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张扬的笑了。 雪圈慢慢的被工作人员推下,然后瞬间失控。失重的感觉袭来,仇初尖叫出声,但是是欢快的,是兴奋的。帽子下的长发被疾风撩起,阻拦住了暨湦的视线,暨湦伸出温热的手压了压,顺势把头放到了仇初的肩膀上。 这感觉很像坐过山车,但是仇初从来没有坐过,她像一个小孩兴高采烈。但是没关系,二殿下同样也没有去过游乐园。 仇初察觉脸颊一片温热,慢半拍的回头,被冻的发红的唇凉冰冰的,正好印在了男人的脸上。一时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冷风自耳边呼啸而过,变得轻而模糊,只余心跳声。 他们刚开始度过极陡坡,又越过了长长的二区间,速度越来越快,两人都没有察觉雪圈偏离了场道。 雪圈好像被什么凸起硌的一咯噔,整个都弹了起来,整个连带着人都翻转了。 两人被荡起乍一回神,将要滚落到险峻的杂雪地中。暨湦的反应比仇初要快,精神体瞬间出现,仇初被毛茸茸保护在怀里作为rou垫,两人滚落而下,直到撞上了棵雪松被雪埋没才停了下来。 雪豹把她保护的很好,仇初陷入了温热的软垫中,转了几个圈就咚得停了下来。即使眼前视线一黑,她也只是觉得好玩。 暨湦的雪豹形态消散了,仍把仇初抱得牢牢的,她连忙从雪中坐起身来,慌张起来:“你怎么才好一点就把精神体招出来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暨湦摇了摇头,这种皮外伤对alpha不算什么,只是他把没有好完全的精神体招出来,太阳xue突突的发疼。 仇初伸出手指,揉了揉他的太阳xue,检查一翻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下次不许这样,伤还没有好全就……” 暨湦眼巴巴的望着她,每次她一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就心软的说不出话了。 雪山的附近有暨湦的一处别墅,他们两人就近前去。当壁炉中的火焰熊熊燃起时,仇初再次庆幸自己来到了这片雪地。 “先把外套脱掉吧,身上沾满了雪,化了以后会冻感冒的。”男人细心温柔的叮嘱她。 他本想去地窖,看看有没有什么接待客人的食物和酒水,一转身就看到了仇初站在壁炉前脱的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连衣裙,丝织的连衣裙包裹着少女玲珑纤细的身材,他下意识的撇开脸,耳尖微微发红。 “你不要脱的那么急,会冻感冒的。” 仇初回头用干净的眼神望了望他,突然觉得如果她有mama的话,应该像暨湦一样细心温柔?啊? 壁炉中的火焰跳动着,燃烧时发出哒哒哒、哒哒的细微动静。前面的沙发上依偎着两个交错的人影,仇初躺到暨湦的双腿上。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卷曲着暨湦胸前的一缕金色长发,面对喜欢的人,她像个没什么边界感小孩子。 懒洋洋的问道:“你的精神体是雪豹,热爱自由,那为什么……非要这个军衔吗?”这个问题可能只有仇初这个蛮夷人问的出了,可他明明已经是殿下了,也已经获得了北方战场的支持。总是以此被大皇子刁难,仇初都看不下去了。 暨湦道:“北方将领名额本就比其他战区少,又在帝都处处说不上话,军资军备短缺,将士们太苦了。老上尉瘸了只腿瞎了只眼为了大局把名额让给了我,我被北方战场齐心推举出来,不论如何也要迈出这第一步。”又摸了摸仇初的头道:“倒是你,下次不能仗着精神力高就折腾大皇子了,这做法太不高明了,你本就因为精神力强备受关注,将来被人抓到把柄怎么办?” 仇初讪讪,垂眼道:“你会觉得我脾气不好吗?又或者像他们说的我不懂礼数、登不得台面?” “可你的所想所做都有你自己的道理不是吗?你只是到了个和你长大环境不同的地方而已,帝都看似光线靓丽可……”他淡笑安慰,不愿再多说这些腌臜事了。 仇初多日来的忧虑豁然开朗了,身体微微发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又转移话题道:“你上一次昏迷时在喊母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竟然不怨恨她吗?”仇初甚至心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母亲当年的毫无顾忌,暨湦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母后在皇宫中并不快乐,她为了我已经忍耐了许多,我很难过她的离去,但知道这也算是她的解脱,她自由了。” 仇初有一些难过:…… 她抽了抽鼻子,无言以对,心间悸动,伸长手臂,搭上了暨湦的后颈。把他扯向了自己,递上了温热红嫩的双唇。对方刚开始呆愣愣的,血红色的眼睛倒映着自己,然后慢慢闭上双眼沉浸其中。唇舌间交换着湿哒哒的津液,反而更像一个羞涩的omega。 温度似乎节节攀升,弥漫着草木的清香和玫瑰的清甜,被壁炉的热气催化蒸腾。 alpha在之后温和的掌握了主导权,把仇初吻的气喘吁吁。 仇初眯了眯双眼,满足的抹了抹唇角,坐直了身体舔咬他的耳垂,“我们在这里做吧?” 暨湦被咬敏感的颤抖了一下身体,连忙制止她。 仇初黑黝黝的眼睛迷惑的望着他。 “我们还没有结婚,你是omega,这样对你是很不负责任的。”他红着脸解释道,如果不是仇初身下有硬邦邦的东西硌着她,她都要以为他对她毫无兴致了。 于是她道:“我不介意。” 暨湦连连摆手。 仇初的信息素逸散在空气中,暨湦闻道后体内产生难以压下的火气 ,他要当正人君子,可是仇初就不这么想了。 他和我在一起是想治疗精神体还是……因为真的喜欢我?亦或是尹碧抛弃了他,他就选择了我?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带了点冰冷审视。 暨湦连忙解释:“你不要误会。” 他笨嘴拙舌起来,仇初不知道信没信也不再计较了,她只是慢吞吞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口问:“我的房间在哪?我想休息了。” 暨湦慌乱却不知如何解释,见少女并不想跟他多言,迫不得已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听话的把她带到了房间,“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仇初回了房,干脆利落的把门啪的关上,只留下暨湦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有些迷茫、丧气,慢吞吞的也回了房。 室内弥漫着丛林中的草木清香,仇初的发情期来的来势汹汹,她每隔三个月来一次,现在来的时间是越发的不稳定了。 她因为发情烧的迷迷糊糊,甚至不知道暨湦在喊她用晚餐。暨湦久喊,无人应答。灵敏的鼻子从门缝中闻到了那股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她的发情期来了。连忙自楼下拿出药效,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朦朦胧胧之间仇初听到有人对她说:“小初,你的发情期到了,我给你注射抑制剂。” 她按住暨湦的手臂从嘴中艰难吐出:“不,不管用……你快点出去……”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给你标记好吗?”alpha的标记也能有效抑制发情期。仇初心想他为什么还不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意识逐渐模糊,信息素又更加浓郁了,一个s级的omega信息素,刺激的暨湦皮肤微微泛红,他也差点儿难以支持,呼吸都紧促了。 “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仇初黑黝黝的眼睛划过一抹幽绿,来自地下细微但令人难以忽视的动静,听的人毛骨悚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可怕的、巨大的,从地下出来了。 绿油油的藤蔓拔地而起,他们在二楼,数息之间,藤蔓爬满一楼就攀了上来,不断地蔓延生长,瞬息间包围笼罩了整栋别墅。 暨湦愣住了,身经百战的alpha感知到了难以言喻的危险,藤蔓把他全身捆绑住了,“小初,你冷静一点,先把我放开。” 仇初眼底血丝弥漫,看上去不知是疯狂还是极致的冷静,她注视着暨湦的双眼,不带感情,缓缓自床上走来。 “我的发情期不需要抑制剂,你知道需要什么吗?”她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似爱人低语。“我需要催化剂……” 怎么会有人发情期反而需要催化剂? 仇初把他拉到身前,藤蔓迫使他的头颅低下。 “你知道最好的催化剂是什么吗?” 墙壁上的光影是他们交颈相亲,仇初的双唇印在了他敏感的后颈,那是腺体所在的位置,任何一个alpha不能被触碰的位置,好像野兽在轻嗅,用柔软的双唇研磨。再好脾气的alpha都容忍不了这样的挑衅,“放开我,仇初。” 他反手捏住那些手指粗细的枝条,alpha力量感十足,束缚他的藤蔓轻而易举被扯起撕裂,断成一截一截。alpha近战极强,仇初讨不到好处,他只是不想伤害发情期的她,错失机会再次落于下风。仇初由藤蔓感受到刺疼,神志越发不清,藤蔓愈加疯狂,密密麻麻把暨湦绑的密不透风。 仇初已经微微张口,狠狠咬了上去。 那一瞬间尖锐的疼痛让他全身血液倒流,冷汗直下,他全力挣扎要叫出精神体,可是仇初识破了他的意图,精神力铺天盖地的向他压下。 窒息,疼痛,寒冷,甚至比战场上更痛彻心扉。 咬着他腺体的女孩像是个吸血鬼,他根本无法对抗她的精神力,吸吮他的血液,轻舔他的伤口。 深不见底的雪洞都没有让他这般恐慌和无助,腺体流淌出了温热的鲜血,心里的柔软被利刃贯穿了似的。 第一次这么丧失主动权,极痛和极冷中女孩的唾液和精神力,使他发麻发酸产生困倦,全身燥热起来,无力的靠藤蔓作为支撑点。 血液沾染上他的金发、衬衣,白皙无暇的腺体肌肤被咬出惨烈的伤口,红肿的外翻,流着血—— 藤蔓微微松懈了,他跌落在女孩的怀抱中。“你、你竟然咬我腺体,你敢——”他太过虚弱,说出来的狠话也软绵绵的。 仇初把他抱在怀里,餮足的她用带着鲜血的湿唇吻了上去。两个人好像都浑浑噩噩,如置极乐之地。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的殿下。”女孩低哑的的嗓音微微响起,欲望被暂时缓解。 暨湦的双手被藤蔓举至头顶,拴在了床头。身上的女孩微微舔他敏感的喉结和rutou,矫健的身体线条绷紧如猎豹般充满攻击性,可柔软的胸肌在手中被捏成了各种形状,指间溢出乳rou泛红充血,一时间分不出来谁在欺负谁。 她好像找到了乐子一般对着胸rou,又埋又咬,舔咬出颗颗红莓。 气息温热,和想象中的一样鲜甜,恨不得一口吞掉。她双眼迷离又危险,对于这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欢喜极了,感受着身下男子,因她的动作颤抖喘息。 她跨坐在他腰间。 “你不能到那里……” “仇初你、你不要太荒谬、不要太过分……” “仇初、放开我、放开你的藤蔓……” alpha的低喘着的色气话语听得让人脸红,他的双手攥成拳头在少女的舔湿中,张开又攥紧。仇初单手和他相扣,感受到alpha身体的震颤,猛然一挺腰时差点把仇初掀翻,她后知后觉探进他的裤子中。 果然,还在发抖的alpha裤子中已经湿腻腻的一片,仇初摸到一片湿意缓缓取出,当着他的面张开了五指,轻轻舔了舔自己手指上晶亮的液体。 轰的一声,暨湦如遭雷劈。愣愣的看着少女像猫一样,舔食自己的jingye,全身红的像被煮熟了一样。 他的身体又酸又困,仇初的精神力会的花样很多,能够让他酸困,也能让他陷入极乐,恨不得死在床上。 眼角微微沁出泪痕,变成了那种能被Omega玩弄的alpha。 藤蔓脱掉他的裤子,女孩撒娇似的说:“我的藤蔓很喜欢你,你的液体是甜的,那你的里面肯定也是甜的,能不能让我进去……”。 进去?哪里? 暨湦浑浑噩噩,还是察觉到了危险讯号。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湿哒哒的藤蔓,自他的脚底轻柔缓慢的打着圈向上攀岩,表面有细小的绒毛又有湿淋淋粘液,所到之处泛起一片灼热和瘙痒,好像被舔舐一样,就这么一寸一寸攀过他的肌肤,来到了双腿之间。 “你知道吗?藤蔓是我的一部分,我想要感受你,我会好好爱你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仇初的发情期像是诱人纵欲的魔女,呈现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强势和风情。 暨湦被迫和她五指紧扣,因为刚刚射过精,身体既疲软又兴奋。他听到少女的告白忽生酸涩难忍,眼尾红洇洇的。 湿软的藤蔓轻蹭他的股缝,诡异又刺激,藤蔓一点一点的缠绕,双腿自膝弯被吊了起来,门户大张,他被迫被摆成了这种放荡的姿态。精神濒临崩溃,拒绝,却晃晃荡荡,更显yin荡。 软藤裹住他疲软的yinjing,性器难堪的再次挺立,细软的枝条勾弄他敏感的囊袋会阴,然后轻蹭无人到达的后庭。 他再次挣扎了起来,“仇初、仇初、不要……不要——” 他眼角浸出泪水,竟有些哽咽的咬牙切齿,“我不会放过你的——”被欺负狠了。 可是藤蔓一点一点带着丝滑的粘液软化他紧闭的褶皱,没一会儿xue口就变得湿淋淋,柔软吸人,藤蔓被“热情”包裹着往里深入。 那陌生难耐的触感无限放大,他扭腰晃臀,还是如影随形。 没有什么东西比藤蔓更加灵活了,对于暨湦来说这是极乐也是极大的恐慌。他的双腿张开少女趴在他的怀里,嘬咬着他的rutou。 身下那灵活的藤蔓,在他的xue口进进出出,上下都传出啧啧的水声。 精神力把他抛却到了天堂,整个人像漂浮在温和的海水中,清淡温暖,摇晃——本来时不时发作的神经痛全无痛感,酥酥麻麻的,幸福的好像嗑了药。 甚至玫瑰味熟烂起来,他溢出了轻哼和满足的呻吟声,变得轻柔魅惑。简直不像alpha能发出的声音,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在女孩身下再一次前列腺高潮的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S级的Omega却又精通战斗,轻而易举的能掌控任何人的弱点。仇初第一次并不光明正大,用了些手段,待暨湦感受到欢愉后就不再使用了,alpha已经高潮过两次,自己的床都被他弄脏了。 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销魂快感,他的肌rou紧绷又松懈,到最后双腿没有藤蔓的束缚还大张着,单腿曲起,渴望着藤蔓更加猛烈的抽插,颈后的腺体微微发热,似乎渴求她的再一次临幸。 “啊啊啊啊啊……” “好涨、好好撑,慢、慢一点……呜呜、再快、快一点……” “仇初……” alpha更容易沉溺在性欲中,没人想到他们庄重体面的暨湦殿下竟还有如此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