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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阁。 一处离海晏堂挺近的院子。 谷雨将江念芙领进到此处后,便离开了。 “娘子,你怎么样?大姑爷有没有把你……”进府后就被迫和江念芙分开的丫鬟连翘立马迎上来,小脸藏不住的担忧。 虽然自家娘子到国公府就是为了伺候大姑爷的。 可连翘一进府就听人说了,春二给大姑爷下了欢情散,自家娘子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遭得住。 所以连翘都快急坏了。 “我没事。”江念芙摇了摇头,又将消情丸的事对连翘说了一遍。 “那就好,还是娘子聪明,早有防备。”连翘悬着的心堪堪回到肚子里,突然她的目光落在江念芙的胸前,惊呼道:“娘子,你这儿……怎么湿了?” “什么?”江念芙不解地低头,发现自己的豆汁,将胸前那片都泅湿了。 幸好跟着谷雨到细柳阁的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否则自己就丢脸丢大发了。 连翘忙道:“娘子快进屋换件干净的衣裳。” 江念芙想到在海晏堂被折腾的出了身汗,干脆吩咐连翘备水洗个澡。 她脱了衣服,连翘看到她身上被掐出一块块红印子,尤其是胸前,还有几道深得见红的牙印,心疼得眼睛都红了:“大姑爷真不知道疼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江念芙的身子白嫩,平日稍微一碰就泛红。 这会儿瞧着没一处是完好的。 “无碍。”江念芙倒是无所谓,也怪不得沈修筠。 中了那么多欢情散,还能保存理智,他就真的是释迦摩尼转世了。 现在她知道,男人不是云端的佛陀,并且心里囚着一头欲兽。 而她要做的是将这头欲兽释放出来。 洗完澡,江念芙换好干净的罗裙,整个人都爽利不少。 连翘准备将她换下来的脏衣服抱去洗,鼻子凑近闻了闻,忍不住道:“奇怪,怎么有股奶香?” 江念芙没来得及制止,脸唰的红了。 连翘道:“娘子,你怎么了?” 江念芙神色几分不自然地撒谎:“有些乏了。” 连翘没做他想:“娘子快些休息吧。” 江念芙见人出去,依着木榻,缓慢的解开胸前束缚,涨红着脸,纤细的手指缓慢抹上艳红儿,一股奶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嘤咛。 这副身体过于敏感,足足把液体释放了两大碗,小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霞红又浮了上来,想起男人刚刚的抚摸她,眼中不免有些迷离。 她隐约仿佛看见了趺坐于佛前的高大身形,男人穿着白色的僧袍,凛然不可侵犯,但僧袍那处却不知被何物顶得老大。 而那张如玉面庞,也不复往日的清心寡欲,情欲升腾,狭长深邃的眸子里欲色俨浓,殷红的薄唇,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伸出舌头,将那点水迹卷入口中。 江念芙猛地睁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 她环顾空无一人的厢房,听着窗外的蝉鸣。 竟是场梦么…… 说不遗憾是假的。 连翘刚好进来,见她醒了,便笑道:“娘子,你醒了。” “嗯……”江念芙还在梦里没回过神,胡乱点点头。 连翘道:“刘嬷嬷派谷雨来传话,老夫人请娘子到屋里坐坐,一起用晚膳。” 听到这话,江念芙瞬间清醒了。 “现在几时了?”她问。 连翘道:“申时了。” 江念芙没耽搁,稍作收拾后,带着连翘一起出了细柳阁,谷雨已经在外面候着了,领着她们到老夫人所住的松鹤堂。 坐在檀木的太师椅,鬓发如银,双颊瘦长,衣着显贵,虽然年过花甲,精神气很足,扫眼过来,目光凌冽得仿佛能把人看透。 许久未见的嫡姐江琳琅也在。 她和江念芙记忆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差得太远了,乌黑的长发挽成妇人鬓,穿着淡紫色的裙衫,看起来温婉庄重许多。 早听闻国公府的规矩森严,连嫡姐都被磨了性子。 “念芙请老夫人安好。”江念芙只是扫一眼心里就有了数,福身向沈老夫人问礼后,又向嫡姐问安,仪态举止挑不出半点毛病。 尤其是这张脸和身段,江琳琅生得不俗,可跟她这个庶妹比起来,就差了。 “今日的事情,我都知晓了,你做的不错。”沈老夫人转着手里的玉珠,一开口,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厉色。 江念芙低着头:“谢老夫人夸奖。” 沈老夫人微微颔首,声音平稳道:“世子的事,你也知道了。国公府的嫡长孙岂能出家,若是能断了世子出家的念头,国公府绝不会亏了你。” 提到沈修筠要出家的事,沈老夫人的神情更加严肃了。 两年前,她费尽心思将人从镇国寺逼回来,绝不可能放任他再次出家。 江琳琅在旁连忙道:“祖母放心,我都交待过我这个meimei了。” 沈老夫人重重地看了眼江琳琅,面带厉色:“你也抓紧些,早日有身孕,偌大的国公府也能早些后继有人。” 江琳琅的脸上闪过一抹难看:“是。” 沈老夫人不再多说,对刘嬷嬷吩咐:“让人传膳吧。” 食不言。 江念芙在松鹤堂规规矩矩的吃了顿饭,过了酉时才退出来。 江琳琅走在她的前面,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转头一扫在松鹤堂的沉稳,目光狠厉地看着江念芙:“谁叫你给他喂消情丸?你可知道我为了你,把春二都折了进去!” 江念芙心头一惊。 原来是江琳琅安排的! 见她不答话,江琳琅一把掐住她的手,锋利的指甲深深嵌进了她的rou里,疼得江念芙皱眉,但江琳琅的力气很大,她根本甩不开。 “给你造的机会不知道珍惜,那你就自个儿想法子!我只给你七日,爬上世子的床,否则你就别想拿到解药!” 而江琳琅盯着的高挺胸脯,眼里透着一股狠辣和厌恶。 药什么药? 江念芙疼得顾不上江琳琅说了什么。 以前江琳琅还在江家时,对她们这群庶女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稍有不顺心,就狠狠的罚她们,饿几顿跪祠堂都是家常便饭,更狠点的还有鞭子伺候。 只是沈老夫人明明让江琳琅怀孩子,江琳琅却把这件事甩给她。 诞下嫡长子对巩固主母的地位有多重要,江琳琅不会不知道,而且也知道爬上床都难如登天。 江念芙没有吭声,江琳琅的力气加大了几分:“你听到没?” “听到了。”江念芙疼得不行,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江琳琅rou眼可见的慌乱,扯好肩袖,恶狠狠地瞪了眼江念芙:“记住,你只有七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