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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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各地拔尖的学子名单提前弄到手,并调查一下他们的家世背景,平时做人和行为习惯,明年春闱是本宫第一次选拔朝廷栋梁,绝不能让那些品行不端之人混进朝堂。” 容隐郑重而恭敬地应下:“属下会办妥此事。” 晏姝眼底浮现清冷坚毅之色。 不仅是因为明年春闱是她选拔的第一批学子,更是因为她要在登基之后做得比先帝还好。 所以登基之前必须先把路铺得稳妥,才能在登基之后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西楚第一位女帝? 这个名头不错。 不管后世史书上是褒是贬,至少她不能做一个软弱君王,更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把“弱质女流”四个字冠在一个女帝的头上。 晏姝回过神,淡淡一哂。 今晚难得放纵,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在床上躺下来,淡道:“今晚就留下来陪陪我吧,温存之后总要留点余温,别搞得自己真像个侍寝的男宠一样。” 容隐沉默片刻,“是。” 于是他僵硬地上床,僵硬地躺在她身侧,双手老老实实地交叠搭在腹部。 标准的睡姿,看起来倒像是一尊完美的石雕。 晏姝嘴角抽了抽嘴角,不再理他,闭眼睡去。 容隐抿着唇,待听到晏姝呼吸平稳下来,眼角余光才悄悄朝她的方向瞥去。 晏姝睡着了。 容隐细微地吁了口气,嘴角弧度一点点温软,右手悄然移到自己心口的位置。 跳得好像有点快。 容隐心里想着,他大概是失控了。 第200章 这个榆木 晏姝这一夜睡得很安心。 夜间醒了两次,偏头看见身边躺着一个人,晏姝总忍不住多看两眼。 那种感觉有着说不出来的奇妙。 不过并不讨厌。 不过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影卫,容隐睡觉的姿势过于标准,标准到有种乖巧的感觉。 晏姝扬了扬嘴角,不由在心里思索,容隐之于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护身影卫? 其实以她自己的武力值,就算没有容隐,她也完全可以保护自己。 把他当成一件强悍无敌且极为趁手的利器? 也不对。 玄隐殿里趁手的利器多得是,并不是非他不可。 晏姝侧过身,微微支额,凝视着他冷峻分明的脸,眼底浮现几许怀念之色。 其实她跟容隐之间更多的是从小相依为命的情分,以及那份可以信任依赖的忠诚。 她永远不用担心他背叛自己。 就算父子相残,兄弟阋墙,夫妻反目,就算众叛亲离。 容隐也永远是这个世上最值得她信任的人。 如果有一天他也背叛了起来,那只能证明她做人太失败。 当然,他这张脸也生得很好看。 晏姝安静地端详着他的脸。 虽是影卫出身,可容貌俊美精致,眉眼自泛几分清冷之色。 在灯火映照下,容隐看起来还真有一种清俊如画的感觉。 正好长在了她的眼上。 当年她怎么就没发现容隐长得这么好看,反而看上了夜容煊那个蠢货? 夜容煊别说能力,就是容貌跟容隐相比,差得也不是一星半点,她为什么会那么眼瞎? 晏姝不由开始反省自己。 “主子醒了?”容隐感官最是敏锐,话出口,人已经翻身而起,“有事需要属下去做?” “三更半夜正是睡觉的时候,本宫能让你去做什么?”晏姝回神,眉梢微挑,“夜黑风高,杀人放火?” 容隐沉默。 “虽然杀人放火一般都是夜间居多,但今晚真不用。”晏姝轻笑,“这么特殊的日子,应该想一些让人开心的事情。” 让人开心的事情? 容隐低眉沉思片刻,偷偷看了晏姝一眼,抿着唇:“主子想再来一次吗?” 晏姝表情微顿,就这么不发一语的看着他。 时间像是忽然定格住了。 空气静得让人心慌。 容隐神色微变,垂眸请罪:“属下该死,冒犯了主子。” 晏姝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容隐自责的表情,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榆木。 她翻过身子趴下,声音闲适:“既然不想睡了,不如给本宫按按吧。” “……是。”容隐移到她身侧,目光一垂就看见她微敞的寝衣下,白皙滑嫩的肌肤上一片片清晰的指印,看着格外显眼。 他薄唇轻抿,愧疚涌上心头。 沉默须臾,容隐抬手搭上晏姝颈肩,细致地按了起来。 力道不大,甚至有点小心翼翼,深怕弄疼了她似的。 然而他到底是个练武男子,就算刻意放轻力道,也依然算是适中,按得晏姝挺舒服。 从肩颈到后腰,浑身的酸疼一点点缓解。 晏姝闭眼趴在床上,没多一会儿,就被他伺候得昏昏欲睡。 “稍后记得叫我起身,早朝别迟到了。”晏姝快睡着时,开口叮嘱了一句,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困倦。 容隐目光落在她侧颜,心头下意识地浮过一个想法。 主子这么累,免朝一天应该也可以吧。 然而默了一瞬,他还是恭敬地应下:“是。” 一个圣明的帝王应该做到勤政爱民。 虽然主子现在还不是皇帝,但很快就是了。 何况她现在做的就是皇帝做的事情。 只差一个名正言顺的称呼罢了。 第201章 他是在表忠心? 翌日早朝,气氛比往常更加怪异。 满朝文武大臣神色各异,其中有至少十几位大臣脸色都是憔悴青白的,看起来精神不济的样子。 有几人表情难看,不经意间看向皇后的眼神都透着几分忌惮和深思。 “诸位大人若有话想说,大可畅所欲言。”晏姝坐在凤椅上,身姿挺直,语气充满着威压,“昨天听说有人跪在勤政殿外给凤王求情,诸位今日可要继续?” “启禀皇后,凤王是太后嫡子,皇后把他降为郡王是不是不太合规矩?”礼部左侍郎出列开口,“臣以为凤王行事稳重,断然不可能做出有违礼教之事,还望皇后陛下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李大人应该让凤王三思而后行才对吧?”顾御史毫不留情地反驳,“后宫本就是男人止步,凤王身为亲王,又是太后嫡子,更应该知道规矩不可违。他偶尔去给太后请安也就罢了,踏足凤仪宫不知是何道理?难不成是故意打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派胡言!”李侍郎义正言辞地说道,“凤王去见皇后,无非就是为了商讨政务,何来不可告人的目的?” 杜御史皱眉:“讨论政务可以在勤政殿,为何非得去凤仪宫?” 李侍郎噎了噎,随即把武王扯了出来:“说到去凤仪宫,最近武王不是也去过吗?为什么一定要揪着凤王不放?” 武王脸色一冷,不悦地转头看他:“本王之前已经挨过一顿廷杖,李大人这是想让本王再挨一次?” “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武王冷冷一笑,“我去过凤仪宫又如何?至少本王没对皇后不敬,没有逾越分寸,没有抱着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像某些人,狼子野心都快写在脸上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似的。” “武王殿下——” “以往处处表现夫妻情深,最近突然之间就感情不和了?”武王毫不留情的讥讽,“把自己的结发妻子降为侧妃,也就凤王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李侍郎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在场的诸位应该都不是傻子,若说看不出凤王的心思,那本王真要笑掉大牙。”武王冷哼,“李大人不必替他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管他去凤仪宫对皇后不敬,还是私自把自己御赐的结发妻子降为侧妃,皇后对他的惩罚都不为过。” 景王神色阴郁,不发一语地看向武王,沉默间蓦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不知从何时起,武王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替晏姝说话,他是在表忠心,还是也打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以前他明明对夜容煊和晏姝两人厌恶至极,每次见面都忍不住冷嘲热讽一番,对着夜容煊甚至羞辱谩骂,完全不在乎他已经登基为帝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