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何】趴桌子上被草,限制高潮,尿道银簪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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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序员当然很想,他要忍不住了,大百科实在太磨叽。但他面对的是金主爸爸,欲望和工作,他肯定还是要工作。 不然被fired,可就不妙了,一时和长久他还是能分清的,要有长远目光。他告诉自己。 张公子微微扬了扬首,示意晨序员先。 晨序员有些惊讶,见张公子真没有上前的意思,才敢确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正合他意,何乐而不为? 何喝喝翻过身趴在会议桌上喘着气。 两团白嫩的屁股被桌沿硌出两道红棱,看起来yin乱又艳丽。 晨序员忍不住上手揉了揉,指尖沿着红棱慢慢划过。 何喝喝抖了一下。 两瓣屁股被扒开,露出中间瑟缩的小洞,呼吸一般一张一合。 两指探进搅了搅,里面湿滑温热,不需要再额外做什么准备,已经是很好的随时可以接纳的状态。 晨序员也没有再浪费时间,直入正题,一步到位。 身体瞬间被填满,何喝喝“唔”了一声。 粗大的性器反复破开甬道,xuerou缠裹着,描摹上面的每一寸纹路。 何喝喝有些艰难地撑着桌子,身体被撞得不住向前冲。因为银簪的重量而坠得垂下去的性器随着动作摇晃,簪头时不时磕到桌面,把它往里顶了更深,捅得他腰眼发酸,几乎有要戳到膀胱里把他捅坏的错觉。 他有些害怕地踮起脚,不想让簪头再撞到,但这个动作让后面跟着缩紧,感触愈加清晰,也更加敏感。 晨序员正在里面变换角度地顶弄,似乎在寻找什么。 直到guitou擦过某一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何喝喝不禁腿一软,银簪“嗒”的一声触到桌面,似乎又往里进了一截,仿佛穿过了括约肌,一瞬间有种失禁的可怕错觉。 何喝喝险些站不住,一只手臂捞过他的腰,手掌握住了他那根。 虽然刚才用后面高潮了,但前面的欲望还是未得到丝毫抚慰纾解,孤零零地垂着。被他握住之后,虽然他的手还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接触,但掌心的热度已经烫得他想要逃开。 何喝喝差点儿弹起来,但后面仍然是晨序员,只会把自己送得更深。 虽然那只手没有动作,但要害处被人拿捏的感受让他很不安,后xue紧张地收缩,xue里那根东西被夹得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晨序员贴到他耳边,气息有些不稳。 “社长,我在你办公室的窃听器里,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敏感的颈后感受到喷出的热气 ,他一个激灵,忍不住缩着脖子向前逃,手指屈起用力扣着桌面,被横在腰间的手臂拦回来。 晨序员朝他的后颈吹气。 何喝喝觉得后脖颈处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勉强开口转移注意力。 “别说得这么……我只是发现了你的窃听器,故意对你说的话。” “哦?” “我知道你听见了。”何喝喝对他故意装傻且用充满歧义的话曲解自己意思的行为表示咪咪生气,语气里也多了点儿傲娇的嗔怒,“所以,考虑得如何?” 晨序员沉默了片刻。 “社长还愿意相信我?” 晨序员似乎是不想让他回答,边问边重重cao进去。 “当……唔……当然。” 何喝喝偏过头,认真地看着他。 “天顶集团,我们共同面对。” 晨序员也下定了决心,沉声道。 “好。” “一言为定哦,5min。” 晨序员:“……” 怎么说,虽然“5min”确实是他给自己起的代号,但放在现在这个情境下怎么……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嘲讽意味。莫不是在报复自己把正经公事说得暧昧不清。 真是有仇必报的咪咪。 “还是很感谢你当初为我求情,学弟。” 晨序员看见社长后颈漫起一层薄红。 晨序员看不见的地方,前面的正脸已经红得发烫。 何喝喝略恨铁不成钢地闭上眼,对自己。 他发现自己不仅受不了“咪咪”这样的调侃、“社长”这样的敬称,连“学弟”这种稍带点关系带点回忆的称谓也让他想捂耳朵。 怎么会!脸皮!这么薄! 听说之前社里接过一个甄漂亮整形医院的死了么订单,有位姓撒的患者因为脸皮增生,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打薄一下脸皮,不知道医院有没有脸皮增厚术,作为社长去能不能给打七折。 晨序员不知道他们社长的脑洞已经飞到了哪里,顿了顿,接着道。 “也感谢社长后来帮我,给我作保,带我加入侦探社。我真的很开心,这就是我想要的。” “你的技术很厉害,去哪里都不会差的——当然要在正路。我只是私心把你拉到我这条路,”咪咪狡黠一笑,“你要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嗯。”晨序员笑着点头,“我不后悔。” “社长第一句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何喝喝倒了一下第一句说了什么,然后:“……” 天天的脑子里都在装些什么!除了梗就是黄色! 何喝喝闭嘴不说话了。 晨序员又凑上来,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对了社长,会议桌底下我也贴了窃听器呢。” 也就是说,方才的一切,以及之后的,都会被录下来。如果出了什么事,还会被作为证据反复揣摩分析。 何喝喝猛地转头,眼睛都瞪圆了,面皮红得要滴血。 “删掉!!” 何喝喝拿出社长的威严咪咪咆哮。 “唔,”晨序员为难地皱眉,“删不了,已经自动上传到云端了。” 咪咪还要张牙舞爪,被他轻轻捏了捏前头那根,顶一顶后头那点,就彻底偃旗息鼓了。 晨序员似乎理解了两位女生和大百科的吸猫上瘾:原来逗猫这么有意思,再逗逗。 何喝喝被弄得手脚发软,腿软得站不住,几乎全靠晨序员捞着他的腰,前面也撑不住,变成趴下去用手肘撑着桌子。这个姿势让屁股显得更翘,腰也塌下来,就是撅着屁股给人cao的好姿势。 ……好羞耻。 何喝喝都不敢想自己现在的模样,头埋在小臂间装死。 社长的白衬衫顺着塌下去的腰滑下去,露出精致的腰窝,简直像是为了方便抓握准备好的凹陷,邀请他的手按上去。 晨序员欣然接受了邀请。 掐着腰撞得更有力,且缓冲都不再有,那双手把他往后按,那人挺腰往前撞,两个方向对冲的力全作用在他身上,何喝喝觉得臀瓣都被拍击得发麻。 想装死也装不安生,时不时被撞得溢出闷闷的破碎的呻吟。 何喝喝也不知道这次是多久,仍旧是他被生生干到干性高潮,控制不住地痉挛,身后那人才肯放过,释放在他体内。 他没那个精力也没心思去比。 不能比较,他是要一碗水端平的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