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白

    崔市长来到那个顺义的农家小院子时，张颂文正在他的花园里浇花，他的三只小猫在他脚边蹭来蹭去，一副发情的样子。

    张颂文摸了摸小猫的头，端着水壶准备回屋里，这个时候恰好看见门口的人影，于是热情地走过去开门。

    “欢迎你啊，崔市长～”

    张颂文笑得眉眼弯弯，由于语气的轻快，尾调就尤其显得柔软，像猫尾巴无意挠了一下你的心脏。崔市长亲密地把人搂进屋里，一路上，方才和主人黏黏糊糊的小猫此时都用谨慎的目光看着他，六只圆圆的眼睛钉在他身上，居然会让人觉得有些瘆人。

    崔市长故意捏了捏张颂文的腰，对他说：“你家的小猫很可爱呀，我也很喜欢猫。”张颂文眯着眼睛冲他笑，说崔市长心地善良，怪不得把城市治理得这么好。

    马屁拍得这么自然，按理说应该像个老油条，可张颂文天生一张无辜的脸，却显得这段马屁格外清醒悦耳。崔市长哈哈笑了一阵，自家人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张颂文家里的沙发上。

    刚一坐下，一阵狂躁的狗叫声就吓得他站起了声。一转眼，就看到自己面前大概三步远的地方，站着一只白色的卷毛小狗，胸前挂着一个可爱的专属铭牌，上面写着两个简单的汉字：“小白”。

    张颂文竖着一根手指冲白色小狗“嘘——”了一声，那小狗便听话地安静下来。崔市长这才惊魂甫定地坐下，假装轻松地说：“它的名字叫小白吗？很乖啊——”

    “对，它是我在一个拍摄地捡到的，很有灵性的，它……呃，市长，您吃饭了吗？”

    张颂文的话头突然断了，语气从热烈转向平静，崔市长从他眼睛里看到一丝小小的变化，他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是一个被权力压在盒子里的自由的灵魂。

    但他并没有选择把这个灵魂解放出来，而是享受这种压制。

    “哎呀！我来得太急了，还没来得及吃呢。”他故意懊恼地说。

    果然，张颂文露出很惊喜的表情，高兴地跟他说：“那太好了！刚好我做了饭，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来试试我的手艺吧？”

    “好啊。”

    崔市长看着他蹦跳回厨房的身影露出微笑，心想这婊子手段倒是挺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露出那副不要脸皮的骚浪面目。

    他原本以为张颂文所说的饭只是一顿简单的便饭，毕竟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张颂文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诚，居然真做了一大桌的丰盛菜肴，像个淳朴的农妇，系着围裙邀请他来吃。

    “来，市长，尝尝……这是我煲的鸡汤，用的是自家养的土鸡，您、您快尝尝——”

    崔市长看着小农妇憨厚的笑容，有那么一刻居然真的以为他是什么单纯老实的中年艺术家。张颂文真是演艺界的佼佼者，要不是张艺谋的邀约，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拥有闪亮眼睛的男人是一只伏于权力的忠犬。

    “好啊！我尝尝你的手艺。”

    崔市长接过张颂文递来的汤勺，发现勺柄印着一只可爱的白色小熊。他在心里笑话张颂文没用的童真，舀了一勺鸡汤喂进嘴里，随后由衷地发出赞叹：

    “嗯——！这鸡汤是你做的？手艺堪比大厨啊！”

    然后他就看见那个张艺谋口中“可以随便玩”的中年演员，在得到了一句简单的夸奖之后，红着脸低下了头，微微笑道：“对、我亲手做的，是我们老家那边的菜系……做的不是很好……”

    生理反应？

    这下真的很有意思。

    两个人结束了对广式菜品的交流，正式坐下来吃饭。张颂文吃得很香、很专注，一点没有要主动开口聊聊正事的意思。崔市长心想：他还真吃啊？

    “艺谋说你做菜做的好吃，一开始我还真不信……你说怎么可能一个人，演技好、人品好、悟性高，做饭还好吃呢？”

    崔市长故意说。果然，张颂文听见熟悉的名字，表情微妙地动了动。

    “哈哈……您过奖了，张导也是对我的期待太高……”

    “真的吗？我怎么听说——不管什么条件你都能满足来着？”

    这下，张颂文原本完美无缺的笑容终于出现了一条完整的裂缝。

    就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张颂文说，“喂，小孙？你有什么事？”

    崔市长有点不太高兴了。张颂文理所应当应该当着他的面挂掉这通不合时宜的电话，但他居然大剌剌地接了起来，而且大有当着他的面把这件事解决的意思。他僵着脸看着张颂文热情地跟那头聊着天，突然萌生了一个幼稚的想法。

    不是说什么都能满足吗？那就让他来试一试。

    张颂文的餐桌很小，下面是空的，他俩又是对面而坐。崔市长故意趁着他和电话那头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朝桌底下伸出一条腿，对准了张颂文隐藏在围裙下面的那道肉缝，用尖尖的鞋顶踩了上去——

    “唔嗯——！”

    “颂文老师，您没事吧？”

    张颂文明显没料到这一出，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刚好被崔市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年轻男人的问候声。

    客人很多啊，张颂文老师。

    “没事……那个，绊了一下……啊呃……！”

    崔市长在那处脆弱的软肉上轻轻重重地踩压着，仿佛那不是一个人的私处，而是一个专门按摩他脚底的肉垫。张颂文被他踩得又痛又爽，原本藏在肉唇里的小肉蒂被鞋尖研磨地冒出一个尖尖，又被鞋底深深地踩了进去。他不自觉地调整着坐姿，双腿夹住对方的脚，想让他踩得再深些。

    “张老师，您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现在过去看您？”

    “啊嗯……没事、我就是摔得……啊、有点痛……”

    张颂文能感觉到崔市长的怒气，他的脚隔着一层牛仔裤陷进了他的肉唇里。张颂文今天为了接待他故意没有穿内裤，于是那粗糙的牛仔布料便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地研磨着可怜的软肉。张颂文本打算忍住快感向电话那头做一个礼貌的告别，可是逐渐涌出的潮液和因为多次的调教而愈发快速侵占他理性的快感很快让他知道这不可能，他只好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便挂掉了电话。

    “对不起……孙阳，我有点……啊！不好意思——”

    电话挂断，张颂文终于可以释然地仰坐在餐椅上享受快感的吞没。他的呻吟不再压抑，嘴巴也微微张开，粉嫩得不像来自于一个中年男人的舌头微微吐出，看得对面人口渴。

    终于，在鞋跟的用力踩压下，张颂文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隐忍的尖叫，牛仔裤裆部被踩出一片湿迹。张颂文整个人瘫倒在座椅里，咬着手背大口喘气，而对面的崔市长也早已面红耳热，绕过餐桌把人抱在地上，像脱女儿的芭比娃娃那样脱光了张颂文的衣服，露出内里浮着一层粉白的皮肤。

    雪白皮肤山横亘着几道大大小小的条状红痕，崔市长一边摸一边问他这是什么？张颂文不太好意思地告诉他：这是张艺谋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如果他不听话，就留下一道。

    听了这话，崔市长不仅不心疼，反而更加兴奋。他抚摸着那一道道淡淡的伤痕，终于卸下全部道貌岸然的伪装，说出一句充满猥亵意味的话：

    “那我们颂文现在一定是个乖宝宝，对吧？”

    张颂文的身体在他微凉指间的触碰下微微发着抖，还没好透的伤口被人按压的感觉太过明显，需要一点意志力才能按压住大脑皮层那丝有关疼痛的冲动，代价是浑身发痒。

    还差一条内裤没脱。崔市长说早就听闻这世界上有双性人，不过大多都是性器官发育不全的畸形，颂文老师是难得的熟果，需要好好珍惜，于是将内裤扭成一股细线，故意夹进他饱满的骆驼趾之间，并拉着那条带子往上提。原本就被玩得红肿的阴蒂在布料的摩擦下堪比受难，不一会儿就被磨得酸痒。攀升的欲望蔓延到下体变成了汹涌的水波，从缝隙里渗出来，浸透了腿间的内裤，反而叫那一缕细线的摩擦更加粘腻。张颂文在空虚和情欲的挣扎中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崔市长说他好像一条蛆，张颂文皱了皱眉，用脚去踢他，说好哥哥，我有那么恶心吗？

    崔市长被他这恰到好处的撒娇唬得心花怒放，捧着他的脚啄了一下他的脚心，哄他道：“不是蛆，是条淫蛇。”张颂文痒得抖了一下，便主动盘住他的腰。崔市长明显得了趣，手上拉扯布料的速度越来越快；肉缝里原本只是浸透布料的液体也越来越多，顺着布料抽动的节奏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崔市长夸赞张颂文果然被张艺谋调教得很好，还没进去就把地板都喷湿了。张颂文只觉得里面空虚，下面的小口一张一合总想咬住点什么东西，但永远只是触碰了一下路过洞口的布料，得不到实质的抚慰。

    张颂文甚至自己伸手下去，想用手指塞满下面空虚的洞口，但很快被发现。崔市长直接把他那条早已被淋湿的内裤扒下来，把张颂文的手塞进两条腿洞，又把上面的布料揪起来打了个结，这样就做成了一个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手铐”。

    崔市长把他绑起来的双手压在他头顶，接着大发慈悲向那个不断流水的小洞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手指一插入就被谄媚的穴肉紧紧吸住，不知道真正插进去以后得有多爽。张颂文着急地用肥嫩的腿根肉摩擦身下人的手腕，崔市长便惩罚似的屈起手指，在穴壁当中的一个凸点狠狠抠挖起来。

    果然，敏感点骤然的刺激一下子便叫张颂文溃不成军，他连腿都夹不住，腰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穴口薄薄的穴肉被抽插得翻出一块，泛着湿润的猩红，腥甜的水液溅了崔市长一身，后者却毫无怨言，只是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一会儿，张颂文变前射后喷地高潮了，整个人在地上抖得像条濒死的鱼。崔市长正在行赏自己的“劳动成果”，突然视野里蹦进一团小小的白色，还带着清脆的铃铛声。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地上的张颂文就突然挣扎着爬了起来，又因为地上打滑而面朝下摔了回去。

    是小白呀。崔市长定睛，看见了那条自己进来时就叫个不停的卷毛白狗。

    不听话的狗。他心想。

    小白狗看见自己的主人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似乎很不能理解。但他身上腥臊淫靡的气息很明显吸引了嗅觉灵敏的白狗，它愉快地跳过来，舔舐着主人两手间那团被淫液浸透的布料，似乎以为那是主人为它准备的新零食。

    张颂文明显被吓坏了，努力一边呵斥一边努力用肢体动作想把小白赶走。而崔市长看见这一幕，却产生了新的想法。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从张颂文身后穿过脖子系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就像小白狗脖子上主人给他系的铃铛一样。接着他将整个人压在张颂文身上，叫他没有办法自如地用身体动作赶走自己的狗，接着将方才在穴里抠挖过的那两根手指送进张颂文口中，戏谑般捉住他的舌头往外拉。小白狗天真地以为主人在和他玩，也伸出舌头在那截舌尖上舔了一口。

    难以下咽的涎水滴在地板上，统统被无知的小白舔了个干净。张颂文绝望地看着眼前自己亲手捡来的小白狗做着这一切随时可以击溃他尊严的事情，只觉得浑身发麻、发冷。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菊穴正被一个巨大的柱状物强行入侵。他的身体全然僵住，瞳孔都缩小了一圈，整个人剧烈挣扎起来，可惜都被身材高大的崔市长压了回去。那根形状狰狞丑陋的肉棒就这样操开了他的后穴，填满了穴壁里的每一寸褶皱。

    他很少和人用那里性交，张艺谋告诉他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用那里接客，虽然那里比女穴紧致些，但很容易被操坏，对他自己的身体不好。所以一般只要他张颂文说不许，其他人惧于张艺谋的势力，也就不会去碰那个地方。迄今为止那里还只有张艺谋在调教他的时候用教棍探进去过，今天却被他身上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强硬地操开了。

    他想说不能操那个洞，可是他身上的人不是别人，是一个市的市长，要是惹了他，别说他了，就连张艺谋也可能受到牵连。

    就这样，他只能忍受那根粗壮的肉棒在他肠道里用最原始的方式粗劣地进出。崔市长在他身后吐出浑浊的气体，时不时还凑着他耳朵说一句浑话：“颂文，听说这是狗交媾的姿势，不知道你的狗认不认识呢？你要不要问问它？”

    张颂文从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屈辱当中抬起头来，目光正好和小白狗一对黑亮的眼睛相交汇。他被身后人顶得一耸一耸，乳头和地面不停地摩擦，摩擦得肿大了一圈，而生涩的液体也不停地从后穴里往外溢，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而他并没有被人操的女穴，也坏掉一般拼命地往外流水。张颂文看见崔市长在他头顶伸出两根湿亮的手指，而小白狗就这样被他诱惑着走了过去，傻呵呵地帮他舔干净手指上的液体。

    “让他记住你骚水的味道，以后没有男人在身边，它也能帮你舔穴。”崔市长说。

    龟头顶到某一个点的时候张颂文还是忍不住叫出来声，而听见他声音的小白也骤然像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一反温顺的常态，大叫了起来。可正是狗叫声再一次唤醒了张颂文的尊严，激得他两个洞口都剧烈地收缩起来，险些就这样让崔市长缴械投降。

    可惜崔市长并不怕狗，听着狗叫，反而更兴奋地操干起来，并且每一下都顶在后穴的前列腺点上，把张颂文顶得浪叫不止。突然崔市长疯了一样抓住张颂文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揪了起来，迫使他那张糊满了眼泪、淫水和口水的脸正对着那只叫个不停的小白狗。

    “被它看着你很爽吧？婊子，比母狗还骚！”

    张颂文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逐渐恢复了清新，看着地上不知为何表现得很可怜的白狗，心中突然涌现出一阵巨大的悲哀。

    这是我的小狗……

    这是我救下来的小狗……

    他这么想着，努力转身向身后人哀求道：“能不能……别这样？小白在看……小白在看……”

    可惜，崔市长并不领情。

    “小白在看？”他轻笑一声，“连有人在看你都不在乎，还在乎一条狗？”

    “它不是狗来的……它是……”

    “它不是狗，那他是什么？”

    “它是……”

    ——对啊，它是什么呢？

    ——他是什么呢？

    一片恍惚中，张颂文感觉自己突然被人翻了个面，接着，就是接连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白狗彻底愤怒地狂吠起来，冲过来要咬男人的腿，却被张颂文厉声呵住：

    “小白！转身！转过去！去花园里——！”

    人中处似乎流下一道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带着铁锈的腥味，张颂文没有理会，直到眼睁睁看着那只可怜的白狗转身消失在他家的门槛里，他胡乱抹了把脸，才发现那是鼻血。

    “妈的，不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还敢跟我谈条件？不要命了——？！”

    就在这时，他看见张颂文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方才当着他的面大喊大叫的那个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又是一个淫乱而卑微的灵魂。

    “市长……爸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随便怎么操我都可以……张导对我有恩……你不能、这个项目不能不带着他……”

    崔市长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接着，他抓起张颂文额前的头发，将自己那根沾满了骚水和前液的丑陋阴茎狠狠地抹在张颂文脸上，一下、又一下，直到腥臭的精液尽数喷在那张菩萨似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