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为什么哥哥待她那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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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娥点起线香,李嬷嬷一手拉紧了李祖娥的腰肢,右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臀峰上抚揉两下。那挺翘的臀rou此时尚且白皙,随着李嬷嬷的动作凹陷变形,几乎要把施刑的手指一根根埋入臀rou中。 李嬷嬷跪地跽坐,李祖娥伏在她的膝头,身体不免想要向下侧翻歪斜,这就需要她用垂在地上的膝盖与肘弯稳固身体。这其实是一个十分难以维持的姿势,更不要提在笞臀的剧痛中,一边保持身体平衡,一边还要勉力放松大腿与臀rou,以示承受责打的驯服。 高湛久历征伐,对于凡人身体的熟悉,不亚于掖庭局专司谳狱的刑官。他自然是可以看出这其中的门道的,心头不由轻轻一动。 不过揉按一二,责打的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臀峰。施罚一但开始,就是一下接着一下,左右连绵,脆响不绝。高湛坐在座中,清楚地看到那两片臀rou如何在掌掴下颤动,先是浮起交错的指痕,很快,如酒醉一般的粉霞就在臀瓣上浮现出来。 李嬷嬷虽然年纪已近半百,但只从回荡在殿中的掌掴脆响中,也能听出她的气力未衰,仍然足以将手下的臀rou打得酡红尽肿。而李祖娥伏在她的手下,并拢合十的双手微微颤抖,抵在白净的下颌前,嘴唇轻抿,偶尔有两巴掌格外重些,也不过是肩头微耸,从鼻腔中溢出闷闷的低哼。而她面容中的恬静柔顺之态,乃至翘起承受掌掴的臀rou,都分明没有丝毫的改变。 高湛想起她昨晚忤逆他,他在气头上对她用鞭子:她怕极了,不仅躲闪,甚至哀哭尖叫,号天不已。他想到她那时的样子,只觉一阵灼热之意从下腹传来。他再看向挥动巴掌的李嬷嬷,和施责时凹陷在臀rou中的手指,实在是忍了又忍,才没有闯上前去,一把抢过那盈盈的身躯,亲手扇肿她那两片粉红的娇臀。 一柱线香燃尽,李嬷嬷停下掌掴,李祖娥身后吃痛受责的臀rou已是殷红如醉。责罚甫一停止,她身上紧绷的那根线猛地松懈下来,喘息声细细的,这时才渐渐急促起来,脖颈背后也缓缓地冒出茸茸细汗。臀rou不再受痛,反而灼热愈增,更深的红色一片一片浮起。高湛看在眼中,他自己的情形并不比她好过多少。有宫人捧着托盘,托着一柄两指厚的宽长戒尺,于李嬷嬷手边跪下。高湛倏然起身: “不必打了。” 李祖娥趴伏着偏过头,仰着脸看他,双眼中朦胧有雾。高湛心中如被揪起似的发痒,李嬷嬷却仍压着李祖娥的腰,垂手恭敬地回禀: “陛下,殿下该打。这等事上,不该说饶就饶的。” 李祖娥搭在地上的双腿轻轻地动了一下,她几乎有些慌乱地埋回头去,双手依然合十,因为用力太过,食指将下唇压得微微变形。高湛见过她害怕的样子,但是她在他面前的害怕,绝不是这样忍泪含羞,带着娇怯的女儿态。高湛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抬手整理了一下颈间的袍领,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李嬷嬷这才接过戒尺,贴在李祖娥红粉的臀峰上,尺子将臀rou覆盖近半。她的声音少有起伏,沉静地命令道: “殿下,请诵《曲礼》开篇四遍。” 李祖娥的呼吸声陡然急促起来,一开口,先是断断续续地截住了两声呻吟,才恭顺地念道: “……《曲礼曰》。” 啪! “毋不敬。”啪!“俨若思。”啪!“安定辞。”啪!“安民哉!”啪! 《曲礼》开篇一句五断,一顿一板,重重地抽在臀峰上。五下尺痕叠作一处,自然是一板比一板更疼,李祖娥诵至最后一句时,语声急促,已接近低呼。第一组打完,那一道板印横亘臀峰,高高肿起,已是深红泛青。李祖娥此时只能勉力维持身体的平稳,支撑在地上的肘弯与膝盖,连带着小臂与小腿都在不断地发抖。在戒尺再度贴上臀rou时,她诵读圣人言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曲礼》曰……!” 啪! 又是一组五下,又响又沉的板子。李祖娥眼中含泪,却并不会哭叫出声,只是吞声苦忍。臀rou上被来来回回地打了两遍,肿痛发僵。第三组板子就落在臀腿交接处,此地紧邻私处,皮rou又薄,真正娇不吃痛。戒尺笞挞时却不会放轻力道,仍是一板叠一板地狠抽。李祖娥疼得通身战颤,垂在地上的小腿,脚尖都几次离开地面。吃疼不过,想要蹬腿也是本能,只是,往往在下一板落下前,那一双腿便又规规矩矩地落回原位去了。 《礼记》中摘出来的章句,诵到第四遍,戒尺责挞的地方已经挪到大腿中段。这里不巧横着一道昨夜遗下的鞭痕,一板子抽下去,如同将旧伤撕裂开的剧痛。李祖娥痛呼出声,并拢的两腿挨蹭着踢了两下,膝弯的裙裳向下滑出一截。紧跟着,一下戒尺重重地打在臀峰,李祖娥浑身一紧,含着胸,腰肢脊背都在细细地发颤,却缓缓地将姿势摆正回去。最后的四下责打,她诵书的声音已然轻细近于呜咽。 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 二十下戒尺打完,她的两瓣臀丘圆润高肿,连接着大腿上一道笞印,裹着晕开的鞭痕,突兀而出。只有几息的缓和时间,李祖娥便觉察出腰上的束缚一松,她从嬷嬷的膝头滑下来,裸着红臀,热痛得厉害,跪下时屁股都不敢挨上脚跟。她两手交握,低着头,目光向下,落在膝前,声音细细的: “多谢嬷嬷教我。” “殿下谨记圣裁。” “是。” 李祖娥转过身体,向上拜倒,又直起身子,下身赤裸着,裙裳始终拖在脚跟。 方才责打的声音太大,此时殿内安静下来,两人一问一答间,高湛才再度听到瓦上的雨声。细雨裹着风,吹动檐下的铁马,叮叮咚咚得乱响,乱得像交缠的丝麻。 高湛手里捏着自己的衣摆,目光始终在李祖娥的身上。她疼得狠了,双唇微分着喘息,两腮浮起红云,眉头若蹙,脸颊上的泪水一粒一粒的,更显得她唇红齿白,弱不胜衣。身后肿胀的红臀,果真是艳丽如火。 高湛心想,原来这就是汉人的把戏——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哥哥待她那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