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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不住地抽送

    她又再罚跪了

    庭院里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带着似凉意钻进她的脖颈,打了个冷战瞬间困意也消失了

    她抬头望了一眼今晚的月亮,弯钩一般,棱角分明,那平日里柔和的亮光今日格外地刺眼

    院子里寂静地连鸟叫声都听不见了,这个时辰大家应该都熟睡了

    今晚受罚的是因为记不清短租和长赁的关键原因

    前日是因为背不全和家里船只往来的客人名字

    再前日,想不起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大夫说大抵是前几年摔伤了脑子影响的,父亲说从前的她要再聪慧些

    “唉”她叹了口气,她也不太记得自己聪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大概就是因为这记性所以才总被罚跪吧

    这都是人口中说的什么最基础最简单的问题了,在她耳朵里都是些听上去都犯困的内容

    她忍不住揉了揉酸疼的膝盖,肚子还咕噜噜地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头上的发髻都有了些冰凉的感觉了,前半夜应是快结束了

    她该不会要在这里跪上一夜吧?

    只是短租和长赁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她还是想不起

    她摇头晃脑地,并没有再接着去烦恼这些事情

    “喻真?”一旁的墙角突然响起了声响

    她面露喜色,眼里闪出亮光,连忙抬头望向来方

    “周先生?”

    墨绿色的长袍在光亮的照耀下好似画上才会有的谦谦君子,模样俊秀,面庞干净,身材笔挺,背手而立侧目而落的目光带着沉稳而迷人的神采

    周勉是她的教书先生,进府陪她伴读也好些年头了

    只是说来也颇为惭愧,不知她今日没答出题来是否又连累到先生了

    “我给你带了吃的”他微微弯下腰,伸出手,摊开帕子露出几块香甜的桂花糕,露在月光下格外得诱人

    “谢谢先生”她微微倾斜着脑袋,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从月光里走来

    月光下的周先生发丝黑亮垂直,剑眉目星之间泛起她心中层层涟漪,突觉方才还冰冷刺骨的月光瞬间又万分柔软顺滑地披在他的身上,一如手中的桂花糕般甜腻情厚

    不似总爱叫她罚跪的昌哥,时刻对她冷着一张脸

    想到这,她拿起桂花糕的手又停在了原地,不是没了胃口不想往嘴里塞而是心生寒意不知该不该吃

    若是被昌哥知晓她不安分领罚还偷吃东西,不知是何神色

    昌哥掌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总劝导她说这些事以后都要由她打理接手的,所以才对她这般严厉

    她虽也是知晓其中的缘由的,但是瞧着昌哥每日清早出门,暮色才归,这般辛苦的日子若是落在她肩上,可不令人手足无措

    再加之,她的脑子似乎格外的蠢顿,哪里理得清生意上的事

    “怎么不吃?”周先生见她突然停下了动作,关切地问着,“定是冻太久了吧,昌辰也真是的,这都是这个月第五次了,你一个姑娘家这天寒地冻地怎得吃得消?”

    周先生皱眉有些心疼她地念叨了两句

    她看着日常温润的周先生张合着嘴巴数落着昌哥,心里有些异样,轻轻伸手示意制止了周先生的埋怨,颇为懂事地反驳着

    “昌哥也是为了我好,若非我愚笨了些,也不会日日受罚”

    周先生一愣,被她憨厚认真的模样逗得好气又好笑,只得附和道“你不笨,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姑娘了”,说着还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喻真抬头看向周先生真挚热忱的眼神,禁不住心中一热,方才心中的不适也转眼即逝

    先生这般儒雅之人,总是这般体恤大方,方才那些话也不过是心疼她罢了

    只是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感动的话

    “倘若真聪明,倒不会连日来罚跪数次了”

    从身前传来的声线冰冷无情,她方才放松的表情即刻又变得害怕拘谨起来

    她连忙收紧双手,企图将桂花糕藏起来,低垂着脑袋,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然而“骇人”的脚步声还是慢慢逼近

    走路身体略带倾斜,左肩稍稍起伏低于右肩,右脚的鞋底磨损的也比左脚的厉害,只是身材看上去依旧魁梧壮实,腰系翠绿色的翡翠吊坠,随着动作一摇一摆

    金丝边的腰带包裹着rou眼可见的结实的身材,不同于高大的身材带来的压迫感,来人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只是眯起来的眼睛让人看不见眼底的光,手上拿着一根光滑的金属拐杖,倒不是一步一拐,像是玩具一般把玩在手里,手柄处也磨得格外的光亮

    周先生见到来人,站直身子走离喻真身侧,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昌爷”恭敬地作揖,完全不似方才吐槽起他的样子

    昌辰笑着看着两人,笑意却到达不了眼睛深处,眼神微微撇过喻真捏在手里的桂花糕

    见来人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桂花糕,喻真连忙捏紧些,生怕他再发怒将自己这最后一口粮给收走,还未等他开口责罚便是求饶地说着话“是我没有遵照规矩领罚,不关先生的事,这糕点,我我我还没吃呢!”

    说着怕是他不信一般高举过头顶,跪着的膝盖也是往前挪了两把,磕到石头的痛感禁不住让她低声“嗷呜”了一声

    看着拼命凑近且显眼的喻真,昌辰脸上的表情变了样子,笑容微微松动,却没有立刻说些什么

    “是我主动送的,确实与喻真无关”

    听到先生为她辩护,喻真更是为难,心中愧疚极了,先生为她教书无非是博取一份能温饱的差事,却屡屡被她拖累

    她怯弱地抬起头去探看昌辰的神色

    一眼便撞见了他犀利的眼神,喻真一阵战栗又垂下了眼眸,只敢盯着昌辰的衣服看

    他站在台阶上,散落下来的月光落到膝盖以下,衬得白衫十分地亮眼,只是遮挡在黑暗下的部分倒显得十分的阴森恐怖,还觉得柔顺的月光倒像是把刀刮划着什么东西,发出凛冽地骇色

    “我瞧着也送到了,周先生便快些去休息吧”

    昌辰的语气还是很客气,只是很明确地下了“逐客令”

    周勉犹豫了一下,低头不忍看着喻真,她偷偷抬头,挥着手苦笑着劝他快些走吧

    昌辰看着两人依依不舍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拐杖,不发一语

    直到周勉走远了,喻真还歪着脑袋,目光紧紧跟着他远去的背影

    “看够了吗?”

    一声“令下”,喻真赶紧回过头缩着脖子一副状似等着挨骂的样子,此刻的昌辰已经全然没有了笑容,冷着一张脸

    “到书房来”

    看着昌哥的面色全然冰冻住一般,喻真心中一沉,知晓自己“在劫难逃”,只是虽害怕却也是连忙站起身来跟上前去

    跪了许久腿脚都麻了,站起身来时还一瘸一拐地,咬着牙紧跟昌哥的步伐不敢拉开距离

    只是觉得滑稽的是,瞧着前面昌哥脚步也不利落,两人就好似一对瘸子

    这样滑稽的场景倘若是白日被人看到……想到于此,喻真想笑又不敢笑地捂着嘴

    两人独处时,昌哥的神色从未有过缓和,再怎样她也不敢在此时还敢笑出声来

    走廊下的风缓缓拂过她的脸颊,不似屋檐下刺骨的冷风,缓解了些许她鬓角的凉意

    兴许是昌哥腿脚本就不利索,所以原先快步的节奏突得慢了下来,她得空揉了揉腿小心翼翼才拉近两人的距离

    书房的门打开着,暖炉还冒着点点星火,屋内的暖意瞬间席卷包裹住了她的身子

    她刚一走进便瞧见了隔着屏风的床榻,掀开的被褥还未整理,似乎还透着暖意

    偷偷看了一眼走进屋内的昌哥,神色淡然地走近书桌,桌上摆着一叠接一叠的册子

    想来昌哥总是在书房过着晨起暮睡的日子,心中有些不忍,这么晚了与她一样都没有入睡

    不同的是,昌哥是在忙着正事,而她是在忙着受罚

    这么想来,她对自己的不成器更是愧疚,若非她,昌哥也不必这般辛苦

    昌辰走近书桌,抬起一直掖在袖子里的手往桌上空着的糕点盆抖了抖

    落出几块糕点,空荡荡的盘子顿时填满

    喻真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昌辰顺手将糕点倒进盆里的动作

    昌哥,也爱吃桂花糕吗?还随手带这么多?

    昌辰意识到她在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没在她脸上久留,转移话题地说道“把门关上!”

    “哦哦”喻真只当是发现了昌哥不愿意被她发现贪吃桂花糕有些不好意思了,并未多敢说什么

    她关好门乖巧地站在一旁,有些无措地看着昌哥从书架柜子上拿了一罐小东西走进了屏风

    “过来”她愣愣地隔着屏风看着昌哥坐在了榻上,摇晃的烛光下倒映着昌哥的影子好似勾魂般的在屏风上蠕动着

    昌哥的语气似温柔了不少,但又好似哄骗着她一般,倘若是过去了是要罚背上整一本租赁条文一般

    “过来”昌哥耐心地又喊了一遍

    软化下来的语调带着桂花糕的甜意般吊着她的胃口,让她情不自禁地往前走去,绕过屏风,面对面站在了昌哥面前

    “坐”他还是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说着话,未多语,却让喻真格外地听话

    她看了看有些狭窄的床榻,犹豫了一下,还是靠着昌哥坐下

    心中大抵是因为害怕,“咚咚咚”地响彻个不停,她伸手捂住胸口吞咽着口水,不敢看向昌哥

    昌辰打开方才的小罐子,一股香味扑面而来,喻真盯着罐子里的白色膏体有些好奇

    “呀~”她正新奇地看着被放在一旁的罐子,腿上突然叠加的热度的手让她吓了一跳,弹跳着往后一闪,“嗷呜”背脊又撞到了床沿,一阵吃痛,眼眶里一下子就涌上了泪珠

    抬眼对上昌辰不悦的眼神

    “我只是想看下你膝盖上的伤,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喻真觉得,此刻腿痛、背痛的人好像是她,但是昌哥的口吻好似更加受伤

    “不是,我,我只是被吓到了”她扁着嘴解释着,连忙又凑上前去,尽管痛得眼泪水都还止不住,她却赶忙哄着昌哥,话语间还带着哭腔,却强忍着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

    昌辰看着她认真又委屈的样子,软下心来,伸手一捋长袍下摆,重新坐近了她

    昌哥高大的身材蒙面而来,挥开衣袍让两人身体的紧靠在一起,动作稍微大一点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

    他伸出右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左手抚上她的背脊,上下轻柔地揉搓着

    “刚才撞到的,是这里吗?”

    喻真僵硬着身子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只听得自己涨红的耳根似乎还冒着气,瞪大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昌哥的双眸

    蓦然放大的脸凑近她

    帘影灯昏,他的眼眸好似朦胧淡月云又来

    那样坚定的目光她似乎看过了无数次,熟悉却又这样的陌生

    平日里对待她的昌哥多数沉默,难有的几次开口也都是指责她的学习不上心

    岂有像今天这般的情形

    窗外微风唤起两眸清炯炯

    这是哪位诗人写的诗?她此刻是想不起来了

    昌哥微微抖动的睫毛似乎扇动着她的脸庞,却怎么也驱赶不走她脸颊上的红晕

    柔丝般的眉睫,隐隐深邃镌刻的五官,盈水满目的眼眸

    怎似昨日她偷跑去看的戏文里的那《西厢记》里的女主崔莺莺呢?

    弱不禁风惹人怜爱,却又气质淡雅叫人不敢亵玩

    “嗯~”

    昌哥的手法格外的舒适,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她的声音,昌辰一怔,回过神,看向她脸上布满的红晕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态过于亲昵了

    想到什么似的立刻一把松开了她的身子

    正沉浸在“温柔乡”中的喻真重心不稳便跌进了被褥里

    未缓过劲的她抬起眼眸,不解地看向昌哥

    一双眼,眸光潋滟,眼波流转

    昌辰心下一沉,当即挥袖转身,拿起一旁的药膏合上盖子丢在她身上

    方才,是他又忘了

    “我看你状态极好,还是自己涂抹吧,每日两次,多揉搓几次”

    喻真不明昌哥怎得突然又变了脸色,与刚才还帮着她揉伤口样子截然相反,觉着有些委屈

    胸口也像是被抽空了什么,落下了什么东西一般

    想来是昌哥比自己聪慧许多,定是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

    “我非有意偷跑去北街听戏的,只是先生凑巧说是去买些东西,我便跟着去了,忘了背书……”这才答不上昌哥的问题

    她揉着自己的膝盖没有敢去接躺在榻上的膏瓶

    是跟昌哥较劲还是有愧于昌哥待自己的好呢?她不知道,她更希望地是昌哥数落她一番而不会总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就像现在一样

    “你同他一起去的?”

    喻真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不知道若是说实话会不会被罚得更凶

    昨日,先生与她说去去便回,她瞧先生许久未回,又听到下人说北街近日有戏班子演戏,禁不住诱惑便偷跑了去

    倘若不说实话,昌哥与先生一对峙也会穿帮

    相较于喻真内心的纠葛,昌辰没有多加留恋在这个话题上,只是站立的他未拄着拐杖有些站不稳地伸手狠狠抓住了床沿

    “明日罚抄一遍赁条”

    “好的”

    该是感到让人头疼的处罚,但是他明显听到喻真松了口气

    喻真暗自窃喜昌哥没有多问,只是罚抄而已,她已经习惯了,比起罚跪,罚抄而言轻了很多

    可是,阴霾笼罩上昌辰的面庞,他微微弯下腰,带着低沉又可怕的口吻凑近她

    “最近,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喻真微微撑着身子,看着昌哥庞大的身子突然盖了上来,与方才一样,吞咽着口水,不停地眨眼,只是这回感觉到的是一阵接一阵的凉意穿透她的头顶灌进全身一般

    “昌爷,我,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喻真看着昌辰深不见底的眼眸,语无伦次地开始跟着众人一样喊他,本以为这样的叫法更能满足昌辰的权威感,却似乎惹得他更不愉快了

    眼见着他眉头越拧越紧,胸膛的起伏度也是愈发明显

    喻真害怕地闭上眼,好像一个受罚的孩子等待着挨打的结果

    昌辰认真地看着眼前近乎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面如傅粉,唇若涂脂,好似一朵待人采摘的艳丽却素雅的雏菊

    他忍不住更贴近些她的脸庞,靠近她的唇畔

    眼前的可人啊,可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脑海里闪过遥远的记忆片段

    娇羞的女子提起裙摆向心上人跑来,耳边的挂坠微微颤抖,带着满满的期许

    岂非现在,他垂下眼便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下颤抖的睫毛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自是不知道他的心思

    喻真感觉到脸上盖上了一层阴影,紧接着一股热气喷洒在脸上

    她心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的发生,但转眼便消散了

    似乎只听得他略带哀怨地叹了声气

    是昌哥觉得她无药可救吗?

    她睁开眼,想开口再解释解释,但是昌哥突然转了话锋

    “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听到昌哥的这句话,想说些什么的喻真垂下了眼睑,方才还挺起胸膛想争辩些什么,突然又全身都xiele气般垂下双肩

    许久,轻声“嗯”了一下

    “只有我好好上进,待到能掌管秦府大大小小的事务时,我们,我们就可以解除婚约,你也可以离开秦府”她低着头念着熟读于心的“规则”,声音越念越小,狭小的空间清楚地传荡着她的话语

    “你还记得就好,那便不要白白耽误我的时间”

    喻真微微抬起头,看向他离开榻边的背影,绕过屏风,透着微弱的烛光映进她的眸里

    方才昌哥关心自己的举动也只是为了她能早点恢复好身子,早早地用心读书吧?

    她有些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膝盖,看着躺在床上的白色瓷瓶,伸手拿着食指故意地推了推它,直到将它埋进被窝里

    瞧不见,也就没那么的伤心了

    站在屏风外的昌辰撩起衣袖伸手一挥,便用一阵风将蜡烛打灭

    黑暗席卷而来的瞬间便是预告着接下来她该做的事情

    她需要做的不只是努力读书坐上秦府掌事人的位置,她还需要在昌哥还在秦府时怀上一个秦府的下一个接班人

    她很庆幸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昌哥会将烛火熄灭,虽然已有过为数不多的两次肌肤之亲,但是每每待昌哥告警自己的身体时,她都觉得自己全身好似泛着一阵又一阵的燥热感,身上的颜色也定是红透了难看极了

    更羞耻的是,只要是昌哥宽大的身体压下来,手掌哪怕只是轻轻交叠在她的肩膀上,就连她还来不及脱掉衣裙,她都已经感觉到身下的部位有一阵暖流迫不及待地涌出来了

    她紧张地舔舐着嘴唇,怎么也打不开腰上的绳子,也许是刚才外面的天气太冷了,手脚不灵活

    “不用解了”认真却又带着几分暧昧的话语响起,背对着月光宽厚又坚实的臂膀迎面朝着自己走来

    昌哥的腿好像痊愈了一般十分灵活般地甚至攀上了她的床榻,她有些羞赧地看着倾身而下越发贴近的昌哥,只觉面上晕起两坨红格外的guntang

    他慢慢凑近她的脸颊,喻真被逼得直直地倒在了床榻上,两人湿热的气息交织缠绕在彼此之间,而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也在往下游走,虽然只是隔着衣服却也是阵阵热度透进衣裙里

    昌辰整个人都贴近了她的身子,交叠的肢体格外的暧昧,他的双腿好似也滑进了他的双腿之间,轻轻打开了她本紧闭的双腿

    她双腿打开的动作该是多羞耻yin荡的

    她侧过头去一眼也不敢再看昌哥,心中擂鼓作响,却没有半点推脱的动作

    昌哥再缓缓低头,暧昧的气氛似乎逐渐升温,粗重的鼻息声在她耳边响起

    他的手提起裙摆,摩挲着便将她的下摆扯了下来

    “啊”一阵凉意吹来,上半身还好好地穿着衣物,下半身却已经是赤果果地在男人眼前,“不要……”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但是那里受了凉意却似乎受了更大的刺激,又是一阵暖流流出,似乎在迫不及待地等着昌哥的下一步动作

    她羞愧极了,有些抗拒地想去提自己的裤子,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你忘了刚才说的话了吗?”即使是在此刻,昌辰的声线在黑暗的环境中传来依旧是平稳又冷静,平静地好像两人只是在交谈罢了

    喻真有些委屈地放开了手,似乎也有些认命,昌哥在行房之时也是这般生疏与平静

    但是还容不得她悲伤片刻,有些冰冷但带着挑逗韵味的手指便徘徊在了她的蜜xue口,一直春心荡漾在等待着爱抚的洞口一触碰到昌哥的手指便是源源不断地开始流出爱液,那陌生又饥渴的感觉瞬间席卷上她的整个身子

    只觉得那洞口像充了血般渴望着昌哥的手指能够狠狠地摩擦,蹂躏她

    “嗯……”她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声来,却又克制地咬住下唇不去发声,她怕昌哥不喜欢她如此yin荡的模样,可是昌哥却好像惩罚她一般一直在洞口上下轻柔的磨蹭始终不见下一步动作

    “嗯……啊……”感觉到身下的手指好像渐渐远去,她忍不住抬起臀追着那令她欢愉的手指迎合着上下摩擦,摆出羞耻又放荡的动作,“昌哥……”她哀求般地叫着男人,好似一只求欢的猫咪,发出挠人心肺的声音

    男人一把彻底将她的裙摆扯掉,将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莹莹泛着光亮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在月光下格外地诱人和魅惑

    他吞咽着口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差不多了,我要进来了”

    喻真只觉得的噌地一声涨红着脸,昌哥的口吻就好似吃饭喝汤一样平常,谈论着接下来他要再吃一碗饭一般

    她看着昌哥有条不紊地解开衣袍,丝毫不像她小鹿乱撞一般手脚慌乱

    她有些片刻的心寒,只觉得昌哥恐怕真的连男欢女爱这种事也当做交易罢了

    “你走神了!”昌辰有些不悦地看向她,她回过神,不知道这黑夜里他是怎么看清自己的,只是有些心虚地回答着“没,没有”

    昌辰没有说话,却是向前跪着,将下体对准了她的洞xue

    “嗯~嗯~”温热又巨大的感觉贴近了喻真的蜜xue,强烈又舒服的感觉迎面而来,喻真环抱着自己身子,渴望着它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可是昌辰却停下了

    她用力地喘息着,蜜xue也跟着她的喘息声一张一合,好似轻舔着他下体的头部,那好似用力地吸吮着喊叫着让他直捣黄龙,一捅而进

    可是他却停住了,喻真看不见的是他紧握拳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片刻,他抽离了温柔乡,徒留床上的美人

    他站起身,走离了床榻,背过身,孤单地站在黑暗里,“你若是不愿今晚就算了”

    方才糜烂又勾魂的氛围一下子就消散了

    喻真莫名又委屈地看着他,仿佛刚才的暖意全是一场梦一般,只有身下还黏糊的湿哒哒的感觉提醒她,刚才是真的

    昌哥还是在生她今日没有好好备课的事吗?

    她顾不上穿戴衣物,光着脚丫就下了塌,犹豫了片刻还是贴上了昌哥的后背,“昌哥,我错了,我并非有意惹你生气的”,说着,她鼓起勇气一般学着昌哥平时爱抚她的动作,青葱的小手便顺着昌哥的腰线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嗯!”昌辰来不及制止她,只觉一阵快意瞬间袭上腹部,“你!”他方才好不容易建起的故作冷漠一下子全被她打翻,青涩又笨拙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整个阳具,摧毁了他的全部理智

    他一把推倒她,“哎~”喻真娇嗔一声,倒在了床上,不明就里地趴在床上,未着片衣的下体在半昧的月光下展露无遗,晶莹剔透的小嘴依旧渗着丝丝液体,顺势要爬起来的动作只是将翘臀更加撅起靠近他而已

    他撩起上衣长袍,一把握住她的双臀,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是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嗯!”

    连声娇喘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他片刻不停留地开始用力抽插,翘嫩的双臀更具冲击力,在他用力地抽送下来回地抖动

    “啊!不要”昌哥第一次用这样后入的方式,那巨大的棒根好像要顶到她最深处一般,让她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了空中,抓不住任何一点支撑点

    “啊——嗯——啊——”她只有无助又酥爽地任由昌哥扶着她的腰用力地一进一出,抽动时两人的连接处好像又涌出了更多的液体,狭小的床榻上也开始伴随着令人兴奋有羞耻的水啧声

    “啪——啪——”有节奏感地抽插声混合着水流出来后的水啧声让喻真彻底把持不住,跪拜在床榻上任由昌辰压在她身上肆意地凌虐

    “刚才那样,也是他教你的吗?”

    身上的男人动作没有停下来,依旧是发泄般地顶着她最深处,却是靠近她耳根用着粗重的鼻音般质问着她

    “啊——嗯——什——什么?”她此刻完全无法思考,只觉得背上交叠的暖意,宽厚的胸肌另的下体更加松软了,似乎渴望背上的男人能够更加大力一些,“嗯——对——就是这样!”

    而她的呻吟声却被他当做是他的肯定回答,眼神里的深意和寒意愈发的深,他挺起腰又是一阵用力地抽送——

    月光被乌云偷偷盖住,躲进屋内的亮光也逐渐暗了下来,仿佛不忍偷看屋内的两人交叠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