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rou渣,蛋仍旧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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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出身的女人”指的自然是那些妓子,温晁当即提了个过来,包好了手指,吩咐她:“交给你。” 王灵娇笑着指使她:“让他好好学学你伺候人的本事。” 这个妓子年纪大些见的多,确是知道一点,可也只是一点,她又不是鸨母老板。小倌人多是七八岁买进来就开始受训,如何有十几岁这么大的?再说这血淋淋吊着的之前还是个世家公子,她哪里有胆子动手?这满厅堂她哪个都得罪不起,当真是吓得哭都不敢哭。 那边几个温氏门生还在起哄:“女人有地方插,男人要插哪里啊?” “我知道,用后面,插后面那个洞!” “居然不是肚脐眼吗?” “肚脐眼那么小能插你是根针吧!” 一群人兴高采烈,犹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七手八脚去扒江澄的底裤。江澄无力挣扎,骂了几句:“畜生!” “不……不能直接来的,要……要先洗……还得撑开……用膏……” 那妓子几句话说得支支吾吾,细若蚊鸣。 其实男人接客里边的门道可比女人讲究得多,平日的吃食都跟常人不一样,清洁之时麻烦更多,里外洗净不说,只要不想自己受苦,不是存心折磨人的,都会涂好脂膏,细细扩张完全。这其中的手法细节,便是经验老练和生疏的区别所在,能以此分出三六九等。 温二公子显然是不会有这个耐性。莫说温二公子等不及,这些满脑子折腾俘虏出气争功的温氏门生们一样等不及。 他们把江澄解下来,七手八脚地按成跪趴的姿势。江澄一丝不挂,屁股被迫抬高,挣不开手脚,只有腰臀还能扭动几下,鞭痕挂在白生生的皮肤上,竟显得分外诱人。 温氏门生里有人小声的咽起了口水。 啪! “你干啥呢?” “这屁股手感真好!” “还真是!我以前玩过的娘们儿都没这么白的屁股!” “你以前玩过个屁的娘们!” 一时间温氏门生们纷纷上手,有的拍有的捏有的揉,稀奇了个够。有人当即拉过那妓子,摸了两把胸比较了下。 “不比女人的奶子差!” “这小子天生的啊,反正没了金丹,以后就靠着屁股活吧。” “扭得这么欢实,说不定这上头比练剑还天赋异禀呢!” “喂,到底好了没有?咋洗?咋上?老子都硬了!” “温公子都还没发话,你算哪门子的老子!” 温晁是没发话,温晁也硬了。他看着温逐流身边的女人低头向下,手伸向温逐流的裤裆,却被推到了一边,于是他知道,温逐流也硬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起了火气,却不想撒在女人身上。 王灵娇倒也识趣,并不强缠他,只催促着门生们莫耽搁,动作快些。头香嘛,必定是得给温公子留着的。 受了催促,门生们也知道总得等公子玩腻了才轮得到他们,当下不再玩闹,压手掰腿把人固定住,扒开两瓣浑圆的屁股,露出紧缩的菊xue。 江澄羞愤欲死,然而下颌关节卸开,口舌便不能咬紧,纵使破口大骂,也因此吐字含混不清,徒惹嘲笑。 处子菊xue紧致,江澄又存心抗拒,温氏门生们手法生疏,几根手指戳了一番居然没捅进去。众人心头火起,胯下火更起。正好那妓子絮絮叨叨说什么洗,便有人拎起酒壶,壶嘴对着菊口猛的使力,硬塞了大半截进去,壶身倾斜,一壶酒一半灌进洞里,一半泼在身上。 酒入肠道何其刺激,何况江澄腰臀后背遍布伤口,酒液泼上去更是消魂蚀骨。温晁如愿以偿听到了江澄的惨叫,温氏门生们一下竟然没能按住,让他挣扎开来,扭动着向前爬了两步。 那妓子惊呼一声。 门生们觉得大失颜面,急忙再度把人压住。期间有人被江澄乱挥乱抓的指甲刮伤,便又寻了绳索来,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那酒壶还含在江澄股间要掉不掉,便有门生抓着泄愤似的来回抽插,把壶嘴连同瓶身的一小截都塞了下去,又拽出来,没来回几次就带出了血丝。 “一壶酒不够,给他再多来几壶。” 当下宴席的美酒有了新的用途,门生们灌得兴起,温公子也颇感趣味,江澄起先还能如濒死一般惨叫挣动,随着一壶又一壶酒液灌下去,渐渐肚腹被灌得微微隆起,便连叫也叫不出了。 门生们抬起他的屁股,提着酒壶在他菊xue里来回插,胡乱捣,每捣一下都能见他浑身抽搐颤抖,发出细碎的呻吟。 便是在妓女身上驰骋得趣,怕也比不上这等满足感,门生们轮流抽动酒壶,竟宛如上瘾般不愿停手。 此时厅中场景若是外人见了,当觉恐怖非常,实乃妖魔附体,不似人间之事,然而厅中诸人皆无所觉,只当顺理成章。 还是温晁喊的停,原因无他,温公子忍耐许久,有些憋不住了。 门生们拔出酒壶,江澄xue口喷了一股粉红色的酒液出来,一阵收缩,居然又合上了。 本来酒液刺激,灌入肠道又极易醉人,不能做清洁之用,南风馆里惩罚小倌人都不会用它。一群外行胡乱捣弄,早伤了肠道,酒液刺激疼痛,肛口自然收缩,更是扩不开的。 然而温氏门生们不懂,只觉捅了几轮做了半天白工,这俘虏真不懂事,当即扇打会阴者有之,踢打小腹者有之,生拉硬拽者有之,争先恐后,为温公子开路。 那妓子这时方才细声道:“别……别打,酒……酒不行的,先……先压小腹,排出来再用东西……至少三根手指……慢……慢些……啊也……也可以用嘴……” 这些温氏门生们也只会选自己乐意听的部分听,轮流几拳打在江澄臌胀的小腹上,又用拳头去压,压得江澄一阵哀嚎,股间汁水飞溅,将臀腿打得透湿。 王灵娇摘下一名门生的佩剑扔过去,指挥道:“用这个。” 温氏门生们一时不由有些怔住。 “怎么?你们还要让公子等多久?” 王灵娇自己修为不够用不了仙剑,平日里看他们这些人的仙剑就不太顺眼,然而温公子不置可否,温氏门生们就不敢反驳,被摘了佩剑的门生只好自认倒霉。 门生们就这一时分神,竟又给江澄逮到机会,挣出了人群,用尽全力一头往桌角上撞去。厅中宴会本布置了桌案,门生们压他灌酒,贪图省力拿桌上的酒壶,离得并不远,这一头撞实,少不得血溅当场,可见其求死之心当真顽强。 却被温逐流一掌拦截,抓着头发摁在了地上。 “你们……这群……温狗……” 门生们再度出了纰漏,面对温逐流审视的眼神纷纷脸上无光,当下接手把人死死抓牢,也不管什么修士的仙剑关乎礼仪门面了,抓着剑柄掰开江澄的臀瓣就是一阵乱捅。 剑柄整根没入,江澄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温逐流,”这时温晁突然开口,“这次攻打莲花坞你出力不少,江澄也是你抓到的,应当记功。” “有过要罚,有功当赏!难得见你对什么人有兴趣,你先来吧。” 温逐流思考片刻,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