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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齐司礼寡欲

    

gb齐司礼——寡欲



    gb   你x齐司礼

    自慰有   前列腺按摩有

    你最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连你身边的最粗枝大叶的同事都发现了这点:

    你总是频频看向远处的玻璃房,往常那个房间的灯总是点着,甚至到下班走到公司楼下都能看到那个小格子还亮着,像是永不熄灭的灯塔在黑夜里点亮,而现在那间房子关着灯,陷入灰暗的沉默……

    粗线条的男同事看不过去,走过来拍拍你的肩安慰说,“安啦,齐总监只是请假了几天,应该不是大问题……”

    你回头神勉强笑笑,点点头转而投身在工作。

    齐司礼已经三天没来公司了,第一天害怕他冷脸和严厉的人会觉得心里轻松,现在三天过去了,周边人也开始担心。

    猫哥理所当然的猜测你也是因为对未知的突发状况而担心自己导师的身体,但其实只有你的心里最清楚,齐司礼这个工作狂请假这么多天的原因——进入发情期了。

    最开始发现的时候你也吓一跳,往常和这位清冷孤高的男人相处总会不自觉感慨,他或许真是从哪个山里出世的仙人,不食人间烟火,永远冷静的像尊白玉雕的佛像,谁曾想到上周末你照常去他家,请他帮忙批改稿子时,发现他正坐靠在花房里,冷白色的脸泛着大片潮红,喘息粗重。

    你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来,好在他还有点意识,能指挥你去厨房给他倒些冷茶。喝完以后她神智稍显清明了些,可身体依旧很烫得惊人。

    你担心的不得了,以为他是突然生了什么病,再联想到他平时一个人没人照顾,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啜泣地掏出手机说要叫救护车来。

    男人伸手压住你的手,眼尾发红,可能是被你的眼泪惊到了,也可能是身体虚弱,他开口时格外温和缓慢,也格外小声——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我只是……到发情期了。”

    回忆到此,匆匆把手里的稿子赶完以后,你打开背扣在桌上的手机,调出监控的那个app。

    是的,你软硬兼施好歹说服你的男友,明面上还是你的导师兼领导,答应和你一起住。

    来上班的时候你担心男友的发情又发作,身边却无人照顾,于是搬过来的时候连带着家里曾经拍宠物的摄像头也一齐带了过来,就安在你们俩睡的主卧。

    所以你这几天总是忍不住,时不时看看手机,又抬头望望总监办公室,关系好的同事都不禁打趣,你怎么也成了低头族?

    点开app这个动作已经在这几天的演练中形成了肌rou记忆,中午吃饭过后你也点开过,还顺便给齐司礼打了通电话,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吃饭。对于你的絮絮叨叨,男人难得没有嘴硬心软地怼上你几句,只是在电话那头耐心听着,最后低嗯了一声,让你认真工作,别想太多,更不要偷懒摸鱼。

    你刚想问问他发情期有没有好点,另一个部门的同事走过来要跟你对接工作,紧张之余你只能赶紧结束了两人的对话。

    临近下班,你又点开了那个图标,和下午还能看到的宽敞明亮的画面不同,目光所及一片漆黑,透过手机的像素甚至很难看清屋内。你赶紧戴上耳机蓝牙,放大声音,只能依稀听到男人断断续续的沉吟声,似痛苦似隐忍,又好像带了些其他的意味。

    你不太懂这些,声音已经调到最大,但可能是摄像头和他隔了一段距离,声音模糊地像笼了层雾,听不清。

    想起齐司礼可能出现的不正常且不适的状态,你飞快收拾好包打卡下班。实在是等不及坐公交了,直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回赶。

    从包里掏出男友留给你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大厅一片漆黑,抬头看去,只有虚虚掩住的主卧门口透露出一丝明黄的光亮。

    快速换好拖鞋你就往楼上赶,包随便搁在玄关的柜子上,推开门的时候你被眼前的一切惊得楞在原地。

    比上一次更加严重,但似乎不是你一直担心的会危及生命的那种严重。房间分明和外面温度差不多,你却仿佛也跟着烧了起来,热意在脸上蒸腾。

    “唔…..哼……”男人丝毫没有发现你的到来,低声沉吟着,吐吸炙热,沉迷在焦躁火热之中。他上身只穿了件白衬衣,看起来还算平整得体,可下面——确是两条腿光裸着,内裤没有穿,腿心处的性器肿胀硬挺着。

    修长的手指平时对待设计稿是小心的,谨慎用力,就像钢琴家一样轻巧灵活的敲击着琴键,但这双手偏偏对自己就显得格外粗暴和急躁。

    只见齐司礼一只手紧握着柱身磨蹭,把原本白净的性器磨成深红,看起来好不可怜;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掌心将yinjing下的两个囊袋握住,力气大的恨不得把里面的液体捏爆挤出来。

    你站在原地,不知道此时是趁着发现前赶紧走来抵消尴尬,还是上去帮个忙,你们还没进展到这一步,明明还只是牵过手、接过吻这种浅尝即止的程度。

    “唔哼….”一声带着明显痛意的呻吟声把你从思考中拉了出来,你来不及害羞,只是一心想找到让恋人痛苦的源头。

    原来是粗暴的撸动并不能让搏动的yinjing射出来,男人下体的海绵体越来越胀,只是从guitou处吐了些清液出来,迟迟还不见好转。冷白的肌肤已烧红了一大片,指节分明的手移到茎身下,开始抓揉下面的鼓胀的囊袋,狠狠搓捏了几下。

    “唔……”又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从男友漂亮的薄唇溢出。

    齐司礼沉寂在情欲世界里,显然是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像是吸了一整个房间的狐尾草,他根本没注意到你已经回来了。似乎是嫌手上动作带来的快感已无法满足,他由靠坐床上变成衣衫半开的胸膛朝下,趴在床上,靠挺胀的性器头部摩擦着床单,精瘦的腰部一送一送的,整张脸则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不知是不是你看错了,一向洁癖、用物分开的他埋的枕头似乎是你惯常枕的那个,高挺的鼻梁正蹭着绵软的枕面?

    你还注意到,齐司礼一旦受到刺激就会不自禁抬起腰线,展示出饱满的臀部,又加上他腿是张开的,所以,你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的后庭。

    恋人从未见人的器官是浅淡的粉色,外缘的褶皱平整,你下意识吞了下口水,赶紧转移视线去看他的脸,但刚刚的画面给你的冲击力太大,你止不住地想,“他怎么不光人好看,连这种最私密的部位都是好看的!”

    而齐司礼这边显然已意识不清了,但他好像还是能察觉到自己正在自慰行为,会本能地感到羞耻,他咬住嘴唇,试图堵住将从唇瓣溢出的呻吟。

    你担心他把嘴唇咬破出血,或者呻吟时咬到舌头,快步走到床边他身边坐下,伸手摸了过去,先是抚弄他的唇瓣,轻声哄他张嘴。

    听到你的声音,宛若剔透黄水晶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眶着还幕着朦胧水意,男人终于从枕头里抬起头,因为缺氧他的面色更红了,连往常蓬松干燥的头发都湿答答的黏在额角。

    几分钟的怔愣后,他似乎能认出你是谁,像是一个忠实的守门人向自己的领主敞开大门,缓缓松开了紧闭的牙关,放任你的手指伸了进去。

    谁料,和风细雨的许可后,随之而来的竟是暴风骤雨般,被濡湿又温暖的rou舌圈裹地狠狠吮吸。

    第一次来访的客人从未想到会被这么热情的迎接,你惊叫了声,手下意识想往回缩,但在领地里最敏锐的舌头当然能察觉你的离意,裹吸力度骤然又重了几分,连齐整的牙关都跟着帮忙,锋利的犬牙尖在你的手指关节上留下浅浅的圆痕,这是野兽对你的轻微警告。

    你怕了,你不敢再想着离开了,只能手指僵硬,指腹按住柔软滑腻的舌头,被迫和它在狭小的口腔内共舞。

    “呼…呼….”指尖能感受到,从这个湿润温暖的洞口吐露的喘息越来越重,原本澄澈的眼睛愈加混沌迷离,充满欲望和迷惘,齐司礼不知如何疏解身体的燥热,他的嘴唇开开合合,像上岸的鱼,向你伸出手,嗫嚅着说,“帮,帮我…好不好?……嗯……”

    而你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知道怎么帮他疏解一二才好,搅动口腔的手腕酸了,晶莹的诞液顺着你的指节流下,眼下恋人的状况也没有丝毫的好转……

    突然,你想起来很久以前学的生理知识,除了刺激yinjing,好像还有一个办法能让男性高潮,好像就是,就是,那里——

    想到这里,你的视线不自觉下移,重新回到了刚刚让你避之不及的地方。

    拨开水龙头,让水柱将双手冲湿,又按了两泵洗手液,你将指缝、指甲间隙都仔细打上泡沫,反复搓揉。抬头时,镜子里你的脸色肃穆得宛如即将进行一台尤为关键的心脏手术,多亏了冰凉的水温,让你短暂从室内的yin靡躁动氛围里清醒不少。你理了下头绪,你们的住处没有避孕套,更别说人体可用的润滑剂之类的。

    在浴室寻找一圈无果   你只能找到所寻之物的替代品,沐浴精油。齐司礼对味道一向敏感,这是你软磨硬泡从家里带来的味道最清淡的一种了。握着小玻璃瓶,你尽量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稍微使力拍了拍脸颊,给自己打气,“我只是来帮齐司礼缓解燥热的,没有别的想法!”虽然你自己心里都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提前修剪好、磨平整的指甲连同下面的指身已经用精油沾湿,鬼鬼祟祟地往那出探近,你觉得这就像是在玩成人版的三二一木头人,深怕惊动了他。但齐司礼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骤然他转个头,红着眼盯着你看,他的眼睛里像蒙着一层雾,让你看不太清里面的情绪。

    你被抓了个正着,但计划还是要进行,所以安抚性地摩挲着他拱起的腰脊,想让他尽快适应你的碰触。

    齐司礼爱干净,他那地方和他人一样干净,但那毕竟不是用于人事的部位,生涩紧致的xue口即便是你的指头小心探入,都把他激得身体抖了下。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你匆忙道歉。你不敢动,只是僵着手卡在入口,指腹能感受到要命的紧绷感,好在,没有见血。

    “呼……,”齐司礼吐了一口长气,随即以命令的口气开口,“亲我。”

    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他明明已经无法思考,但好像又清明地知道你要做什么,“然后….继续。”

    在齐司礼手下长期工作的结果便是,他稍微用强硬一点的语气,都会让你本能听他的话。你俯下身,身体半悬在他上面,从他粉红的、敏感的耳朵尖尖吻起,动作温柔的像是幼鸟在不惊动一颗含羞草的前提下衔食下它嫩叶上的一滴露水。

    汗液从头发里,从肌肤上分泌,你顺着男人额角冒出的汗水轨迹,吻过他雾蒙蒙的眼睛,吻去鼻尖欲坠不坠的水滴,最后又吻在汗水下坠处,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那。空气很安静,你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他的,还有你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呼吸声,以及连绵不绝的,“啧啧啾啾”的亲吻声,像是你在他的身上落下了一场雨。

    你的手指也没停下,一点点往里埋入,xuerou像是有生命般地裹吸着你的指节。你发现每当你的吻落下时   xuerou都会突然痉挛收紧,又有意识地放松一二。

    坦白说,你是想亲男人的嘴的,你们平时接吻的次数并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蜻蜓点水的那种。

    你其实私下很粘人,也很喜欢这种属于情侣间的更进一步的接触,只是你怕齐司礼不喜欢,所以你总在控制着自己想扑下他的心。现在你更是不敢升出太多旖旎的心思了,比起满足自己,你更想让他沉浸欢愉,亲吻只是你用来分散、安抚恋人情绪的“糖衣”。

    因为亲吻,你们俩的脸离得很近,男人身上清幽的檀香、冷感的檀香,仿佛在你的鼻尖烧起来了。那本该如古井般、龙井般、冷月般的味道也随着他的鼻息变得粗重而炙热。与此同时,平常那张常被世人说,不近人情的、孤高的,总是冷着的脸,此刻写满了他对你有所期待,有所渴望。

    就这样,你亲哄着他放松身体,指腹在逐渐柔软的后xue内辗转着,研磨着狭窄的内壁,像敏锐的寻金猎人不放过他表情、肢体提供给你的一丝一毫线索,终于你找到了名为男性前列腺的“财宝”,在男人陡然变调的低吟声中,你迫不及待地邀请了中指一同分享你的喜悦。

    很显然,你努力对了方向。两指的侵入给那狭小的甬道带来了更多压力和痛苦,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快意。即便你并不熟练这种事,靠后xue的刺激就远远胜过那种机械性地来回撸动,你能在进行过几十次手指抽插和指腹按压后看到,齐司礼已经完全抑制不住出口的呻吟,嘴唇一张一合的,像是在无意识的索取什么,透亮的水意也不受控制地从湿润的薄唇和眼眶处滑落,在他总是白净的脸上留下如蜗牛爬行过后的黏腻轨迹,看上去,真的可怜得很…可爱啊!

    你深受鼓舞,决定就这么顺势让他痛痛快快地高潮!你不会承认在表面疏解欲望的正当理由之下,在这一刻,你突然想让这个男人,你的恋人更漂亮,让他更沉浸在只有你能带给他的欲望和快慰之中!

    在性器临近迸发时,看起来无害无力的人猛地翻过身,手臂抬起勾住你的后颈使劲往下按——他吻住了你的唇!你完全没料想到会发生,惊讶地睁大眼睛,感觉腹部有一个热乎乎的rou棍一跳一跳的,男人性器上纵横沟壑的青筋搏动几乎透过轻薄的衣服!你甚至很能感受到有热热的液体一股一股溅射在你们俩之间!

    你不设防的牙关理所当然被撬开,炙热的软rou滑了进来,长驱直入地舔过着你的牙关,饥渴难耐地席卷你走口腔内壁所有津液。刚开始的吻很激烈,甚至有些粗暴,慢慢的,他才放松了禁锢你后脑勺的力度,倒影在他瞳孔中的你的脸也因为缺氧,被染上了和他一样的颜色,这一点认知让男人的嘴角小幅度的扬起。

    齐司礼动作优雅地舔了舔嘴唇,像是食欲勉强得到满足的野兽,起身凑过来,将连接在两人唇瓣上的银丝用舌尖勾去。他缓缓开口,倒是一贯清贵的语气,但这回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似乎是在埋怨,你听到耳边传来男人轻声说,语调格外低沉地说,“你怎么都不吻我?”

    轰——你的脑内仿佛回荡着这某物破碎的声音,你们在床上又没有碰倒什么玻璃易碎品。哦!   原来是你心中那座玉雕的佛像倒了、碎了、   落了一地,只剩下正中心,眼角红红地等待你满足他所有欲求的雪白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