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现代if.5】结婚之后,老婆对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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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目击证人实在很多,凤关河简单交代了几句,拉着秦月莹从后头的消防通道走了。 他的心头有一股无名火,烧得他很热,很热。他把西装外套脱下去,犹觉不够,又胡乱扯开衬衫领口,一身精壮肌rou与宽阔的肩形一下子显现出来。 他自顾自的往下走。莫名的,他有些不想理她。 “去哪儿呀!”秦月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委屈的瞪着他。 “下来,送你回家。”凤关河闷声回复,脚步不停。 “我不要回家。” 凤关河这才止住脚步,“保安报警了,你要跟去派出所?” 他声音有些冷,身上的热意也渐渐消退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底发酵,酸得很。 “还没有看电影呢!”秦月莹喊他。 凤关河朝上看了一眼——她的风衣不知何时搭在臂弯,rou乎乎的裹着白丝的腿从裙子底下露出来。小高跟上的蝴蝶结衬得那双腿更是可爱,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将她腿根处的蕾丝花边看得一清二楚。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 秦月莹又跺跺脚,娇声道:“上来呀!” 裙摆飞起的时候,他的余光好像瞥见那两片蕾丝中间的颜色——黑色的绸缎系着玫红丝带,小小的一片…… 好像是丁字裤。 他的耳尖一下子通红一片,道德枷锁又一次牢牢套在身上,同手同脚的往楼梯上走。 到了她身旁,凤关河终于发现一个她的破绽。 “好好站直了,不要内八。” “哎呀,兵哥哥要训莹莹了,”装可爱被发现,秦月莹也没有拿乔,很自然的挽上他的臂膀,“兵哥哥生气了吗?我以为我哥……已经把那个人的事告诉你了。” 反正功劳全是她的,锅全是别人的。 “你你别叫我什么哥哥。”凤关河有些结巴,和老同学一个辈分感觉怪怪的。 “噢……那你生气没有?”秦月莹拉着他一起往上走。 “有点在意,谈不上生气。”女人身上的馨香一阵阵往鼻子里钻,又白又大的奶子在余光里乱晃,凤关河紧绷着下颚有些心不在焉。 “是吗?在意莹莹吗?” “嗯……嗯?”这是在偷换概念吧。 “明天再跟莹莹约会吧,好不好呀?” 秦月莹抱着他的胳膊,刚掉过小珍珠的眼睛还泛着红,好像再被拒绝一次就要哭了。 可是她看他的眼神,是欢喜中泛着期待。 凤关河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他好像……又一次被牵着鼻子走了。 === 房间内闷热潮湿,凤关河被热醒了。 在部队连轴转了几个月,他很累,随便冲洗了下连头发都没擦干就睡着了,枕头上湿漉漉的一片,脑袋也沉重得很。 打开空调重新冲了个澡,他这才有了放假的感觉。 结婚之后不久,他就远调边境,和老婆的最后一面也不过就是分别时她在家门口送他。 他走之后,老婆也离开了首都,回了两人老家,买了房子,天天窝在家里提前过起退休生活。 两人的老家是个不大不小的沿海城市,好吃的不缺,物流也算方便,比起以前在首都的日子少了些纸醉金迷,但也称得上是滋润的。 凤关河躺在床上翻她的朋友圈,将她发来的近照点开放大缩小,看了又看。 这半年来,她好像又圆润了些。 老婆真好看啊。 凤关河摸摸鼻子,傻笑起来。 和很多军婚夫妻不同,他们准备过个七八年,等两人都三十几岁了再要孩子。 凤关河想的是,生孩子这么大的事,至少要等到他往后道路稳定了,再过几年调任回去,可以陪在她身边。 至于他老婆是怎么想的……凤关河不知道。 其实他猜测,秦月莹没有那么爱他,所以凤关河一次也没敢跟她提过要孩子的事。 结婚之后,老婆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冷淡了。不仅没了恋爱时的甜言蜜语,打视讯电话的时候,还会刻意把双下巴挤出来给他看。 一切都是因为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他没有表现好。 可男人第一次没表现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后来他又试了一次,总算把他老婆伺候得勉强满意了。 他知道当军嫂是很不容易的,一直在其他方面竭力弥补她。每个月的工资他只留三千零花,剩下的全部转到他们两共同的卡里。到了边境以后,只要拿到手机他就会打电话关心她,自己的行程只要能汇报的都会告诉她,只希望老婆不要对自己有一丝丝的疑虑。 不过她对他,到底不似结婚前那么热情了。 凤关河此刻回味起来,只觉得自己像上了贼船,被人骗去身子之后就弃之如敝屐,只待人老珠黄,而后被扫地出门。 心情一下子糟糕起来。他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他的婚姻怎么就经营成了这样?到底要如何才能弥补? 他,还想再喜欢她许多许多年呢! 种种焦虑压身,凤关河迷糊间又睡着了。 === 他无可避免的做了个春梦。 梦的背景依旧是在他们头一次见面的时候。 凤关河对那天放的电影印象深刻。 那是个印度片,讲一个贫苦出身的女孩儿逐梦歌手的故事。中间有一幕,是主角的母亲端来一盘咖喱,父亲觉得味道不够满意,于是暴怒而起,将餐盘掀翻在地上,对着家里的两个弱者拳脚相加。 明明是个励志电影,那一幕却拍得极其震撼人心。大屏幕隐约照亮人脸,他看见身边的小姑娘流了眼泪。 被发现了,她抓起包就往外走。凤关河连忙跟上去,在安静无人的洗手间前的走道把她拦住。 她哭了,小小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凌乱的发丝看起来有些惨兮兮的。她揽上他的腰,娇小的身躯一抖一抖,就像依赖床上的玩偶一样依赖他。 泪水一直浸湿他的衬衫,传递到他心脏的位置。 直到那一刻,凤关河才清楚领悟到那个男人都对她做过什么事。 一切言语上的安慰都是苍白的,他僵硬着肢体回抱了她,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对任何一对初次见面的男女来说,这样的举动都很僭越,然而他只希望她能暖和一点。 “对不起,”她埋在他胸口闷闷的道歉,然后抬起头,“本来想在初次见面留个好印象的,可是莹莹搞砸了。” 他看见她睫毛上的泪珠在震颤,那双小狐狸般的眼睛此刻真真切切溢满神伤。她的气息喷洒在他颈边,水润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吐出叫人心碎的话…… 凤关河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事实上,他为自己感到羞愧。 一秒钟之前,他还在怀疑她的袜子,她的珍珠,她对他展露的一颦一笑,怀疑那个男人刚好出现在商场又是否是一个巧合。 他怎么能这样? 简直罪不可赦。 无言可说,他抱紧了她,思考半天才挤出来一句,“都会好的。” 她也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她看着他,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吻在他脸侧。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回忆与梦境从这里开始扭曲。 === 他揽着她的腰,将人按在墙上,热烈回应上去。 接吻的动作都很熟练,舌尖勾着挑着,仿佛他们已经这样亲过成千上万次。 “叮”的一声,手指间与墙壁碰撞轻响。他抽回来看,发现了左手上款式古朴的婚戒。 他们已经结婚了?什么时候? 凤关河无暇深思下去。 她在摸他的身体,一下子就让他很硬很硬。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进了厕所隔间。 白色丝袜被抠破了,内裤歪到一边。他蹲下去,胡乱把人舔湿,随后一边解皮带一边看她泪眼朦胧的脸。 “小公主,别哭了。”他说。 肿胀炽热的阳具直接插到最深处,门板吱吱呀呀响动起来,电影还有一个多小时才散场。 期间为了哄她,他说了许多好话,也说了很多脏话。 他的小公主哭得更厉害了,喷得满地都是。 虽然有违公序良俗,可凤关河不觉得自己用错了方法。 他们以前常常这般互相安慰,效果都很好。 ……以前? 凤关河想不出是哪个以前。 最近脑子里总是闪过一些奇怪的想法。 也许他们上辈子,就是这样荒唐的夫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