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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感觉被原谅了,而她却从来不会原谅别人。赵蓉哭了会,冷静下来说道:“我得和你爸坦白这件事情——”“舅妈——”在辛赏眼里,赵蓉是个强硬倔强又温柔的人,她在许家这几年,赵蓉会对许鹏对许致良多少都有不耐烦的时候,但对她,赵蓉从来都是尽力满足的。她对她很耐心,也充满了热情,她是一个好舅妈。“悉悉啊,当年全家人说舅妈不会生孩子,总要念舅妈的时候,只有你爸和你妈没说过一句。有的人,他们就是很好的人,不议论别人的事——你妈以前总劝我想开点,劝我别钻牛角尖,做事不要那么狠心,她说你外婆就是这脾气,观念摆在那,但其实心不坏,要多一点理解,所以,我根本没想过你妈会自杀——你爸妈,是会接受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那种人——”赵蓉说道,她厌恶过一些人,却也因为一些人明白到温暖。赵蓉对许家的感情很矛盾,她讨厌他们家的条条框框,仔细做人,但她看到许家的人都是正直的,也曾给过她理解和包容。辛赏和许致良从小不知道打过多少架,抓了脸摔了腿,但两家人从来没有因为孩子的事情红过脸。辛赏红了眼眶,她抬手捂了捂脸靠在许钦平怀里。许钦平听着赵蓉说话和她的决定,他一言不发,他听到身后有微响,一回头看到了许致良原来早折回来,一直默默站在他们身后。兄弟俩对了眼,许致良低下了头。赵蓉收拾完情绪,回身看到许致良也在,她惊愕退了一步。许致良喊了她一声妈,眼睛不由有些温柔,他为赵蓉决定诚实感到敬佩,他刚经历过要诚实面对自己内心的痛苦,他知道那很不容易。这晚,赵蓉和许鹏在房间里断断续续地争执和吵架,三个人坐在辛赏的房间里隐隐约约能听到。当他们还是一个孩子听到大人为了一些事情吵架,他们感到迷茫无从插手,就只能安静等待结束。本来以为长大了,有能力就好了,能解决协调所有的事情,结果实质上还是一样,毕竟别人的事情始终是别人之间的事情,而你自己低头能找到自己该坚持的人事就是一件幸事了。“忽然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许致良忍不住笑说了声。辛赏也笑了笑,她记得她小时候她爸妈难免也会争执吵架,她也是现在这么坐着。有一次,她等两人吵完爬到他们床上,躺在两人中间问他们为什么要吵架啊,我们过得那么幸福哎。童言无忌有感而发,带着如大自然般的感叹。许冬盈当时就抱住辛赏亲了又亲,她叹息说宝贝哎。许冬盈还在日记里写过这件事情,她说孩子真是天使,她希望辛赏一辈子别长大多好啊,但又很希望她长大,因为未来也是很好的。辛赏想着,她不自觉往许钦平身边靠了靠,许钦平伸手用力握住了辛赏的手,他也朝辛赏靠了靠,好递过肩膀给她。许鹏和赵蓉其实沟通清楚明白了,但两个人都有情绪还是对对方充满了愤怒。许鹏知道了赵蓉的事,他觉得更没脸和他的父母坦白了。而,在两人吵架期间,黄广亮来了电话很生气震惊问许鹏有关许钦平和辛赏的事情,他说这是件难堪的事。许鹏一下情绪就处在爆炸崩溃的边缘。这事就谈不拢了。夫妻俩陷入了冷战。许钦平这晚没有回家,住在许家,他半夜睡不着,心里在想很多事情,想他和辛赏,想许鹏和赵蓉,还有爷爷奶奶以及何家的所有人。他对人对事总是决断地很快,但这背后一定是因为认真的思考和判断,分辨情理,在痛苦里找方向。他也经常睡不着,这几年睡得最舒服的觉就是和辛赏一起睡的,想到要给她未来,心里才踏实和暖和。许钦平也经常在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高二有一次,许钦平班上有个女生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要转学,那女生喜欢许钦平很多年,初中就是同学,她对他喜欢到大家都知道。所以,女孩要转学觉得遗憾哭得很伤心,有特别温暖的同学想帮她和许钦平表白,那天弄了一大的阵仗,所有人都来围观起哄想送上祝福。他们想办法把许钦平叫到cao场,女生更是鼓起勇气站在台上大声表白诉说这么多年的心路历程,说哭了不少人。可许钦平就站在底下听,皱着眉在听只有尴尬,听完他就一句话,也不太耐烦,他说:“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我根本不会被你感动,你为什么还要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女孩一愣,她说:“因为我,想你总有一天会感动的——”“没有那一天,祝你学业顺利。”许钦平说完就要走。“她真的喜欢了你很多年哎,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有人看不下去了,跑上去拿过话筒帮那个泣不成声的女生喊道。“这么多年她自己都不对自己负责任,你要我对她负责任温柔?”许钦平站住脚回头冷声反问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那个人气道,他们尚在青春里,情感纯真热烈,期盼所有人都一样感动过。许钦平没有再说什么,他冷着脸穿过人群,有人开始议论他,说他这个人非常冷漠。后来这事过去一个学期还有人在说,他们对他的定义越来越多,或好或坏,好的使劲捧,坏的使劲说,好像都充满了道理。这些言论表面上,许钦平都没有在意,但他也是深深怀疑周围的人事的。当然,他也听过别人被别人定义,到最后,许钦平发现,那些喜欢给人下定义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安全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需要很多很多认同和证明。他们自己没有自由也不会给别人自由,就好像那个女孩,喜欢许钦平很多年放不下,她以为只有表白才是出路,大家也认为感动是唯一的反应,但不是的,每一个自由的人,谁也不是谁情感的容器,感触都不太一样,都得要存在。那年十八岁的许钦平听过最自由的话就是,八岁辛赏拉着他的手要帮他在赵蓉面前“出头”,问他的那句:“哥,你开心吗?”而不是我为了你好,我太喜欢你了。许钦平睡不着,他给隔壁的辛赏发信息:“你睡了吗,悉悉?”辛赏很快给他回复:“睡不着。”“我很想你。”许钦平对辛赏说。辛赏拿着手机笑,她和许钦平说:“我把手放在墙上了。”他们的床都是一边靠着墙的,他们隔着墙贴着手。许钦平不是亲生的事情以及他和辛赏的事情,是别人告诉许钦平的爷爷奶奶的,消息传的很快,就像风一样,隔天早上就有知情震惊人士打电话给奶奶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奶奶听完这事浑身气到发抖,把人臭骂了一顿说他道听途说造谣。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