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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课时候水的,除了提到几句不知道她有没有来上课,其余就没她什么事了。赵逢春一一回复了舍友,解释说自己中午有事出去后来手机没电了,而后开始看着手里的纸条纠结起来。宣讲会见到陈舟那段时间赵逢春正在练字,高考卷面要求比较高,她被语文老师说了几句字不好看,就开始有事儿没事儿在草稿纸上乱写,想起什么就写什么,当是练笔,现在还没改了这个毛病,这张纸条上就有好多她写得“陈舟”的名字。可是舍友们不知道啊,都是高中过来的,一看上面写着“我在H大等你——陈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再加上她写得好多“陈舟”的名字,不误会她暗恋陈舟才怪。也不能说是误会,少女怀春,她曾经的确有过那种心思,不然也不会把这张纸条珍藏起来。但曾经是曾经,她现在不喜欢陈舟,就不能让舍友们误会,上次因为陈舟送早餐的事情宿舍就老拿来起哄,这种事越解释越说不清,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了,赵逢春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最重要的是,陈舟现在对她有那种想法,而刚上大学舍友们正是青春躁动的时刻,平时在宿舍里就老是讨论男票和恋爱的问题,万一看到后热情帮他们牵红线就好玩儿了,还要跟陈舟解释一通,想想都头疼。掏出来笔记本,陆远帆的支票已经还给他了,现在封皮里面空空如也,赵逢春也不想再留着陈舟这张了。没有多犹豫,赵逢春就将纸条撕掉扔进了垃圾桶里。她想好了,若是舍友们白天没发现最好,若是发现了,就指着垃圾桶跟她们解释一番,感觉再没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了。正想着事情呢舍友们就吵吵闹闹地进来了,还拎着两大包零食,不由分说就将其中一袋放到了赵逢春桌上,另外一包则三个人分了分。赵逢春还没问,她们就解释说是她的爱慕者匿名送的,就挂在宿舍外面的大铁门上,也不知道是谁,不吃就得扔垃圾桶,实在是太浪费了。几句话把赵逢春想说的都堵了回去,无奈地看着她们,赵逢春把自己的那一袋也分了出去,只说自己没什么胃口。正主都不吃她们哪里好意思,舍友们商量了一番,又把零食都放回了袋子里,表示宿舍公共财产,谁想吃谁拿就行。赵逢春心思不在零食上,也没在意。认识将近一个月了,以她对舍友们的了解,要是看到什么肯定会迫不及待地过来“逼供”,然而过了大半天宿舍里都没人谈论纸条的问题,也没人提起陈舟的名字,更没人发现垃圾桶里撕碎的纸条,赵逢春也就安了心。这时候赵逢春才有心情吃饭,但可能是天太热了,刚才还饿得不行,一拿起筷子就没了胃口。赵逢春草草吃了几口填了填肚子,奔波一天没休息,眼皮耷拉着困得不行,干脆爬上床去睡了。真的是太累了,身与心皆疲,以前赵逢春老失眠半天睡不着,这次却一闭眼就入了眠,舍友们的嬉闹声都成了催眠曲。*她又做梦了,每次都是这样,前半段美好如斯,后半段噩梦突现。赵逢春猛一下惊醒,满身满头的汗,还没从梦里缓过神儿来,瞪大眼睛望着头顶的灯光大口喘息。宿舍还没熄灯,舍友们正热闹地讨论着什么,害怕吵醒她还特意压低了声音。赵逢春擦了把头上的汗,小腹疼痛难忍,无意识地皱紧了眉,想起什么连忙紧张地看了看身下,果然看到了一点红。自从爷爷病后她的经期就不太规律,赵逢春没有太意外,下床拿了片卫生巾去了厕所。见赵逢春的脸色难看,舍友们关心了几句,随着就开始聊起了这方面的话题,什么初中同学有次连着来了九天啊什么认识的人从来没有来过月经啊之类的,还有就是痛经的事情,林敏说见过有人痛经痛到哭出来,好奇地问赵逢春有那么痛吗?赵逢春虚弱地笑了笑,她没哭,但是她想哭。爷爷不会教这方面的事情,她刚开始不疼也就没在意,来潮时候冷水洗衣跑步运动吃辣吃凉百无禁忌,直到到了高中第一次痛经才悔不当初。三个人只有何佳音有痛经的毛病,洗漱回来正好听到林敏夸张的声音,严肃地板起了脸,表示这一点都不好笑,女生痛起经来真的要命,要是可以的话谁也不想经历。赵逢春就是每次刚来的时候痛两三个小时,一般就喝红糖水捱过去,何佳音却是娇气受不得疼,宿舍备着止疼片。何佳音暖心递给了她两片,赵逢春就着热水吞了下去,也没有缓解多少,无力地抱着热水瓶趴在桌子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有未接来电,竟然是陆远帆打来的,还有短信。陆远帆:接电话。简单直白的几个字,时间是半个小时前,现在才11点不到,赵逢春想了想,拿着手机戴上耳机出了宿舍。下午被天一的工作人员提醒后赵逢春才意识到鉴定证书的事情,打电话给陆远帆,他说是她走太急他没来的及说,打她电话又没人接,现在他人在外地出差,到周日才回来。赵逢春那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确定了是真的,心里并不是很急,道谢又道歉后表示他回桐城后她再去拿就好,不知道陆远帆现在联系她是什么原因,莫非他已经回来了?打过去第一次响了半天没人接,第二次才拨通。“喂?”一听到陆远帆的声音,赵逢春就紧张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回声。“陆先生好,我是赵逢春,我刚才睡着了,手机关了静音,没看到您的电话,抱歉。请问是有什么事吗?”赵逢春一口气解释了一通,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陆远帆不开心。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变音,陆远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赵逢春的情绪,想起她面对他时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有那么可怕吗?“没什么事儿,就是——”陆远帆说到这里顿了顿,组织好了措辞才又开口,“丢了你的玉实在是抱歉,如果你学费有困难的话,我可以资助你上完大学。”知道赵逢春自尊心强,陆远帆说话时特意放缓了语气,就怕哪里伤了小姑娘的心,没想到还是没达到预想的结果。“不需要!”赵逢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感觉到自己的回答太过冷硬,又柔和声音解释了一番:“陆先生,你不用这样的,我那块玉再珍贵,也值不了三十万,您不必感到亏欠。再说之前您帮我已经够多的了,是我欠您的才对。而且我已经准备把那两枚银币卖掉了,所以才跟您要鉴定证书,那三十万我不能白要,等拿到钱我就会连本带息还给您,谢谢您的恩重如山。”赵逢春的声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