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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搜索后续。发现有的的确按照他的猜测发展的,但随即抽取并实现的概率不算高。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巧合,还是被他影响到了。只是早期能力不足,才没有这么明显。他想联系当事人,询问有没有具体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给几人发去私信,都没有回复。吴腾说:“我想起来了,我喉咙不舒服,是从景区坍塌开始的!”江风直起身,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问道:“前还是后?”“啊?”吴腾说,“当然是坍塌后啊。”江风指着页面上的一条热门评论:“我是问,在你发这条评论前还是后。”吴腾怔了下,有些不确定:“当时被困的时候太紧张了,我也不知道啊。在里面没有喝水,可能只是口干呢?”江风想了想道:“既然你的能力跟预言有关,那么现在的症状,可能就是因为你的诅咒实现了。”吴腾:“我没有诅咒他们!”“除此之外,就目前来看,对方会分辨你话语里的内容,并只实现你的悲观猜测。他存在的形态不能确定,但从你嘴里阴气的增长情况,联合你的微博数据分析,或许跟你接收到的群众恶意有关。”江风说,“你无根据的话语发散的越快,被人接受的越多,恶化的就越严重。这是我的猜测。”吴腾会意,立马掏出自己的手机,删掉了前面所有的微博,同时把所有点赞也全部取消。他才发现自己在微博上的高产,手指几乎都要抽筋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还真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我要做个最后的确认。你说,阎罗出门买东西会被花盆砸死。”阎罗指着电脑道,“你说一遍再写一遍。”“什么?!”吴腾暴躁起来,“这不行的好吗?!我宁愿以后都不说话打字了!”阎罗:“没事。没人能杀我。”褚玄良也道:“你可以试试。”吴腾见他们这样坚持,就闷闷地照说了一句。阎罗跟江风起身一起出去。吴腾一哼气,鼻子里都跑出了一团黑雾。这次不用褚玄良说,他自己看见了。“卧槽……”吴腾说,“我不能再说话了,你们别再叫我诅咒了!”褚玄良:“嗯。”他们两人去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回来,吴腾等人越发不安,但看褚玄良竟然还在潜心搜索,半点没有担心的模样。时针走过四十五分钟的时候,一人设置的手机闹铃突兀响了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怎么办怎么办?我就说啊!”吴腾坐立不安道,“我这算杀人吗?这事算到我头上吗?这么小一乖孩子呢!”褚玄良说:“你不用慌张,再等等。”五十分钟过去,江风跟阎罗终于回来,怀里还抱着大小不一的六个花盆。吴腾瞠目结舌,想给他们跪下。褚玄良:“满载而归?”阎罗把盆栽放在窗台边上:“酒店房间的窗台上都没有花盆,我们在附近转了五分钟,安然无恙。然后就去了附近的居民楼。有感受到阴气,但是没有看见鬼。”吴腾:“所以?”阎罗说:“说明对方的能力还不算很强大,必须要按照你话里的意思做才能杀人。你不说,就没什么关系。”吴腾松了口气:“那就好。”阎罗冷漠道:“而且他竟然真的对我动手了。”“所以呢?”“说明他没有脑子。”褚玄良手指用力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转给他们看:“我按照#黑雾#,#口吐黑雾#,#乌鸦嘴#等关键字,在网上搜了一下,发现了这条东西。”“威武不凡:我一玩到大的发小今天跟我说,他有阴阳眼,看见我嘴巴一说话就有黑雾跑出来,还说得特别认真,非要拽我去道观。哈哈哈我特么快笑死了,这年头的玩笑都这么真情实意的吗?”看时间,这是半年前的微博。他最新的一条,是一则讣告。人在一个月前死了。具体死因不知道,但在翻对方微博的时候,发现他跟吴腾一样,也是一个喜欢在网上各种叫嚣,乱带节奏引起众怒的键盘侠。不过他字里行间全是脏话和唾骂,显然比之吴腾,更像是在随意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在他某条微博下面,吴腾小号评论了一句:“祝你这样博眼球不择手段的网红走路摔死。”时间对的上。说明这能力不是唯一性的。吴腾捂住脸:“我的天呐……”阎罗看见他嘴里的黑气,也想说我的天呐。他让褚玄良给他换一张更强力的符继续压制,想了想,转过电脑,让江风给他实名注册了一个新帐号,然后蹭这事的热度,模仿着他们的语气,发布第一条微博。“艹特么的救援人员!故意把老子丢在最后面,我跟他说我腿受伤了要去医院,他还不管我。那个老头明显是被吓晕过去的,睡一睡就好了,我腿要是废了,他们负责吗?!祝你们都去死!”发完后过了一阵,收到几条唾骂的评论。“我负责。殡仪馆电话号码XXX……”“人渣!”“什么人渣,这是巨婴。”阎罗等了等,张开嘴,哈出一口气。空气里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不仔细看的话,甚至看不清楚。但的确是有了。褚玄良:“这……”阎罗笑道:“有意思。”邪神无疑。区区小鬼是没办法诅咒到阎王的,哪怕这是一具假身。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同样有了信仰之力的神灵。江风见状,顺道也给自己发了一条。然而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目前热搜都下了,所以并没有引来太多的关注。他比阎罗要不讨喜一点,并没有吸引到对方的青睐,怎么哈都没有结果。阎罗就地试了下:“江风今天晚上会在酒店,被黑雾的主人杀死。”为了保障,他连说了三次。可从嘴里的黑气来判断,并没有加重。第115章外援隔壁一直有铛铛的凿墙声,但放得很轻。在他们谈话声音停下后,那边也停了下来。随后嘈杂的脚步声持续响起,有人匆匆走过。外面一声音喊:“3012房的吴腾在酒店吗?”吴腾马上站了起来。褚玄良拍他的肩膀安抚他,然后跟他一起走出去。几人说了几句,吴腾背着自己的包和行李回来。江风问:“你报警的时候怎么说的?”“没说什么。就说我朋友夜里睡觉的时候,听到墙里有东西在响,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厕所里塞了监控。”褚玄良说,“我顺便在上面挂了个符,让他们不得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