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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念,没有人打败那个邪神,那家本地的道观想要阻止,可最后却满门被灭。最后他们请了隔壁县城的一个道士,那道士在危险之际,知道自己敌不过,就转而杀掉了全村的人,紧跟着那个守护神也终于死了。”“哈哈哈,可是你们不可能杀死我,因为你们不能杀掉上亿人!”他得意笑道,“你们也只能看着我统治世界而已!我会把这世界变成最美好的地方!”H省这名字有点耳熟,只是江风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他确信自己没去过。而且听他讲到战争,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说到道观,那股熟悉感变得更重。哦——是玄一道长跟他提到过。持假判官笔的那个冯姓道士,最早就是H市的人。江风暂时抛却这个想法,看着网络神道:“像你这样的人,说起来也很可怜。你的人生都是靠别人来决定的,而别人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你胡说!是我来决定别人的人生。”网络神说,“我能让他们感到快乐!你们所有的人不都说,斩草除根吗?我就是在这样做啊!”江风打开手机,在话题页面一条条点击投诉。发现工作量太大了,又开始联系在线客服,希望对方处理一下这个超话。对面房间有人见状,隔空喊道:“没用的那位小朋友!这个网站的处理速度谜之尴尬,而且他们投诉数量不多的话对方根本不对鸟你的!这网站的屁股都是歪的!”江风继续抱着手机。阎罗:“你听见了吗?”江风点头:“听见了。”他打电话给了叶警官,让他帮忙关一个超话。“……”叶警官,“你叶哥哥的权限不够,这公司太大,而且老板头铁,我说不上话。”他悄悄给江风报了一个电话号码:“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再见了朋友。”江风先用号码搜了下微信,发现这人是之前抓他的邓边,叶警官的上司,于是申请加入后,对着网络神拍下两个照片,给对面传过去。邓边也是被吓了一跳,很快就打了个电话过来:“江风是吧?这什么鬼东西?你又撞见了?”“网络大神。”江风说,“一个邪神。到目前已经杀了不少人。”他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我去投诉一下。”邓边语气萎靡道,“你以后不要再发这种东西给我看了。好好说话,不要发图。”江风:“你没事吧?”邓边:“我真的不是非常好。”江风听出来了。邓边说完立马挂了电话。不过就是一个娱乐用的超话,因为没人打理,里面的最新内容充斥着各种负^面^信息。用关系联系了相关部分的人员,对方和网站交涉后,工作人员很快处理。同时,为了竖立正确的思想导向,在#保护神#的相关话题里,他们贴上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人设也改成了我兔的动漫形象,背景里是五个闪闪的星星。刚才还在放肆叫嚣的网络神,在所有相关话题被删除之后,瞬间变了脸色。阎罗身上的黑气rou眼可见地开始消散,而这位所谓的神明,脸型飞速变化,在圆、方、三角形里不断变化,五官快速拉伸,变化成各款让人熟悉的表情包,最后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他真的快要死了。“不——不!”他挣扎着抓住了江风,怎么也想不明白:“不!你们不能这样,这怎么可能?不会的!他们的信仰呢?他们不想我帮他们实现愿望了吗?”“恶意没有所谓的信仰。”江风掰开他的手,“只不过是因为在网络上,所以可以肆意宣泄而已。他们强烈的恶意或许根本持续不久,只是在发作的时候尤为恶毒,之后就会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抛之脑后。所以我说,他们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网络上记录的事情都会留下印记,但同样的,它也只是一个数据而已。它比你想象的,要不可靠的多了。”网络神再次用手一抓,不甘地看着江风。下一秒,空气中只留下了他最后声嘶力竭的吼叫:“不——要!”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一个诡异的屏蔽词-。-#第118章打听江风给褚玄良那边打了电话,告诉他事情处理完了。褚玄良看吴腾身上黑气已散,说已经知道了。吴腾身上带过那么浓的阴气,他不是阎罗,说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之前因他而死的人,毕竟跟他有关,最后还是要算他的一部分责任。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他知道的早,有补救的机会。今后好好做人吧,下了地狱,能少受几年责罚。褚玄良给他配了几道符,让他带在身上。告诉他今日最好多去道观,以免被小鬼盯上。吴腾回到宾馆,哭得稀里哗啦,抱着自己的兄弟几乎说不话来,尽情抽泣。“我怎么办呐?我死了以后怎么办?”吴腾痛哭道,“我做了几辈子好人,最后就毁在了嘴贱上啊。嘴贱有毒啊!”朋友纠正道:“你这是手贱。”“死后的事情管那么多干什么?人死如灯灭,灯都灭了……再说呗。”褚玄良也跟着安抚了两句,但他们的安抚都无形中带着扎心,吴腾听着快恨不得去死。三人还要急着去柳杉的那座无名山,给吴腾留个号码做咨询,第二天就退房间走了。他们入住的地方,距离山林还有很远一段距离。主要是路途曲折,无法直达。几人照着导航上的攻略,坐车到了极限位置,再后面就没有了方法了,只能暂时靠步行。这边的路面修得还算平整,从地图看,去往山林的路线附近是有村镇的,会有穿梭在村镇的面包车,没什么站牌,要看自己需要,路边随叫随停的那种。然而褚玄良等人对这种交通方式很是陌生,顺着主道走了一段,准备先去附近找人问问。他们走了十多分钟,发现一个看着五十多岁的妇女背上背着一捆柴,从前面走过来。她肤色黝黑,每一步都迈得有些艰难。“砍柴?”褚玄良很惊讶。他没想到现在还能看见这么古色古香的生活方式。阎罗倒是很习惯:“砍柴怎么了?”褚玄良说:“没怎么,我去问问路。”他走过去,帮忙在后面搭了把手,说道:“大姐,我们想去前面的那座山,有车子能坐吗?”“外地人?”那妇女狐疑地看着他,“你们去那座山上干什么?”“听说那里很漂亮,我们去拍两张照片回来。”褚玄良说,“我们是背包客。”他们的打扮一点也不像背包客,然而那妇女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