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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时,孟总那么喜欢你,你也得有点儿表示啊,过去喝个交杯酒怎么样,别害羞嘛!”张主管趁机笑眯眯的说道,起身过来,作势要拽着时初过去。他的手心湿乎乎的,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液和酒味在一起的体臭让人一阵一阵的犯恶心。时初急忙甩开了他的手,终于忍无可忍。“抱歉,我去趟洗手间。”猛的站起来,面对着那么多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她却只能这么不痛不痒的来了一句,然后低头匆匆走了出去。真窝囊。走廊里装饰的十分豪华,正是晚饭时间,衣着昂贵的男男女女从她身边经过,脸上都带着悠闲的笑意。时初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洗手间,进去之后用凉水冲了下脸。清醒一点之后,她拿纸巾擦干脸颊,走了出来,脚上的高跟鞋越来越难穿,磨得脚趾生疼,可又不能脱下来,她只好放慢脚步,朝门口走去。她当然不可能再返回包厢了,那个孟总明显是大色鬼一个,再回去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小时,小时!”后头忽然有一个粗鲁的男声叫她。时初愣了一下,回头看见那孟总正大步走过来,脸上红红的,远远的就有酒气扑过来。她吓了一跳,急忙加快脚步,可是鞋子太过碍事,刚走出一米不到,就被人拽着胳膊拉过去。“小时,小时,你跑什么呀?跟哥哥玩儿玩儿,哥哥给你钱,给你买包!”醉鬼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让她起来一层鸡皮疙瘩。“你放开我!”她不管不顾的剧烈挣扎起来。可是那醉鬼的力量却十分发大,眼看就要把他拉到怀里去了。斜刺里忽然出现一个男人的拳头,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力道极大,又准又狠,把他狠狠的揍到了地上。时初急忙转头,冀东霖慢慢收回拳头,顺势插在裤兜里面,懒洋洋的靠在了背后的墙面上。挑挑眉,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白皙的脸庞隐匿在没有灯光的一半走廊里,留下一道浓重的阴影。“小时,小时,你在哪里?”这时,那孟总却已经爬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醉酒的关系,还是被砸蒙了,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被打的事实,而是一门心思的找时初。看见她之后,色眯眯的又扑了过来。他身上的酒味很重,时初嫌弃的捂了下鼻子,下意识朝身后看去。冀东霖仍旧靠在那里,并没有动作,淡淡的看着她。酒味儿越来越重了,她不再犹豫,转身跑过去,灵活的藏在了他的身后。“小时,小……你,你是谁?小时在哪里?”那孟总追着时初也跑了过来,一瞬间却看不见人了,他困惑的眨眨眼睛,仰头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我是分钟,小时在我身后。”男人的唇角微微向上弯了弯,完美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眼中却并没有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很深的戾气。作者有话要说: 咱霖哥的冷笑话好笑不第20章“分钟?我不找分钟,我找小时!”醉鬼仍在喋喋不休,一眼看见自背后探出头来的时初,眼前一亮,又要往前来。“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冀东霖眼里的阴霾更深:“见了女的就没命的往上扑,也不睁大了狗眼,看看是谁的女人,信不信老子给你废了?”他说着,直接一拳狠狠的将这醉鬼打倒,抬脚就朝着下头要害处踩去。他此时的神情是又狠又冷厉的,时初一看就知道要来真格的,急忙出来拉了他一下:“你,别把他废了啊,万一以后那方面受影响,要,要告你的。”她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的正经一点,但还是抑制不住有点儿结巴。为什么她要和他讨论这个啊?“哪方面?”他果然问道,大脚好歹没有再往前,而是停在了关键的位置,危险的磨了磨,地下那人就杀猪似的嚎叫起来。“你说哪方面?”时初有心闭嘴不谈,但又怕他真发疯把人那儿给费了,只好含糊的说道,想着快点儿蒙混过去就行了。“其实你知道吗?”他看了她一会儿,眼里的戾气逐渐褪去,恢复了往常那种慵懒的痞气。“知道什么?”时初奇怪的问道。这人怎么说话说半截儿啊?好几次了都是这样,好像在故意吊着她的胃口。“其实从面相上看,这人一定是个金针菇,或者用牙签儿形容也不过分,又短又小,留着也没什么用。”他的表情一阵正经,跟她说道。“什么?金针菇和牙签……这两个东西之间到底有啥关系?或者……你是不是饿了?”时初一头雾水。想了一会儿之后,却有点儿明白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她逐渐语塞。“这么什么?”“不正经。”她终于完整的把后三个字吐了出来。“不是不正经,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笑笑,兴趣盎然,似乎还想继续往下说。“快行了,我不想再听。”时初急忙拽了一下他的胳膊,趁着这个机会,拉着人往出走。而他也乖乖跟着。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街上各色的霓虹灯亮着,形形色色的人们或说笑,或沉默的路过,比白天还要热闹。时初和冀东霖一起走在人群里,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低头看了看身边女人柔软的发顶和一截白白的肩膀,冀东霖虽然表面平静,但心中其实是震惊的。这是第几次了?她在他情绪完全失控,马上要暴躁揍人的时候,成功的阻止了他,而且是毫不费力的,只用了轻飘飘的几句话。他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或许是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他是属于个性较为激烈那一类,尤其发怒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并不是没有人想要阻止过他,于航就是一个例子,他的身形也算高大,却仍旧被一下掀翻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从此以后,也就没有人敢尝试了。但这个女人又有什么魔力?那么小小的一个身板,软软绵绵毫无攻击力的性子,就这么莫名的把他给收服了。真的……很奇妙。“你在看什么?”时初是在他炙热目光的逼迫下,无可奈何才转头过来的。她的记性不错,自己前几天才说过的话当然会记得清清楚楚。前脚才想要和人家断绝联系,信誓旦旦的说不需要人家,如今有事儿了,又重新屁颠儿屁颠儿接受了帮助,她这么做,似乎真的有点儿前后矛盾啊,说白了就是打脸。“看看你脸疼不?”他坏坏的一笑,想法和她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