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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最后就有点儿受不了了,搁下筷子:“你一直看我干什么?”“菜太素了,拿你下饭。”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他笑眯眯说道。时初便小声嘟囔:“我又不是rou。”对于差点儿把他家厨房炸了的这件事,她其实很内疚,所以说话底气不足。“你就是rou,而且是鲜嫩可口的那种。”对面的人猛盯着她,作势往前猛的一扑。时初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便躲,结果却发现他只是吓唬人,坐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次。“你怎么这么可爱?”冀东霖笑了起来,心情好了不少。脚边忽然传来喵喵喵喵的叫声。他低头一看,小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窝窝里出来,在桌子底下转悠。“怎么了,闻见饭味儿了,想吃?”他笑了笑,俯身把它抱了起来。时初也探身过去看,发现小橘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看起来胖了不少。就问:“它是不是要生了。”之前她来的时候,小橘一直躲在窝里睡觉,想抱抱它都不让,这会儿看见冀东霖轻松的就能把猫搂在怀里,玩儿它的小爪爪,心里挺嫉妒。她也想和小橘玩儿啊……“估计快了,这几天不怎么吃东西,就对人吃的饭菜感兴趣,难缠的很。”冀东霖点点头,又起身抱着小橘过来,送到她的怀里:“你抱抱它?”时初就高兴的伸手,还没碰到小橘呢,它就奋力的挣扎起来,一下子跳到地上,进了那个为它生产准备的巨大窝里,懒洋洋卧着去了。“为什么这样啊。”时初失落的垂下手。冀东霖看了她一眼,好心安慰:“没事儿,它不让你抱,我让你抱。”大大的伸展双臂:“来吧。”时初起身,若无其事的绕开他,端起碗筷去厨房洗去了。饭桌收拾干净,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时初就准备去楼上睡觉。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她实在是没精神的很。进了房间,她第一件事就是锁门,又拉着门把手拽了几下,这才放心。有了旅店的事情做教训,她现在很注意这方面的问题。虽然这里是冀东霖的家,但在她的心里,其实比起旅店,这里也安全不到哪里去。房间里的配备很齐全,卫生间浴室都有,所以她就不用再下楼去了,一晚上都可以在里面度过。衣服全让冀东霖给挂到衣柜里去了,过去翻了翻,找出一条睡裙拿在手里,习惯性的蹲下来去柜子里取内衣。一看里头是空的,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去行李箱那边,打开,装内衣的那个小袋子还在。幸亏他没有把这个也拿出来……拿着东西准备去浴室洗澡,门忽然被人敲响。“你锁门干什么?”冀东霖在外头有些不耐烦的叫道。时初停下脚步,心想:不干什么,就是防你。嘴里倒是没敢说出来,尽量委婉一些:“我想睡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好吗?”外头没动静了。她松了口气,正想继续往浴室去,门忽然就被打开了,冀东霖走了进来。“你,你怎么进来的?”时初惊讶的睁大眼睛。他笑笑,举起手里的钥匙晃晃:“这里是我家。”时初郁闷无语,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还挺整齐的,幸亏刚刚没有着急换衣服。冀东霖绕开她,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用手拍拍床垫:“过来坐。”时初还是很警惕,摇头:“我不去。”他便无奈的撇撇嘴:“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嗯?”时初愣了一下,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大脸啊,明明是他自己不怀好意,怎么反过来倒说别人。又见他把手抬了起来,摊开,露出手心的一管药膏来,表情很是无辜:“我是来给你抹药的。”“哦……”时初尴尬的点点头。强迫自己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过去伸手准备接:“谢谢你啊,那药送到了,你可以……出去了。”正说着呢,他的手却忽然合拢,在她稍一愣神的时候,一把拽着她的胳膊,使劲一拉。时初没有防备,身子失去重心,一下子就给扑到了床上,摔了个结结实实。“你这人怎么……”床垫很软,倒是不怎么疼,她赶紧用胳膊肘撑着坐起来,回头把后半句说了出来:“这么坏啊。”胳膊却又被他拽住,没容她挣扎,把药膏打开,一股脑的抹上去,用手指慢慢推开。药膏清清凉凉的,很好的缓解了伤口灼热的痛感,时初抽了几下胳膊,没抽出来,就任由他去了。过了一会儿,又禁不住抬头看他。只见他的神情十分专注,两道好看的眉毛下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一双桃花眼里满是认真,好像手里捉着的并不是她的胳膊,而是一件很珍贵的艺术品。她的心里头就稍微有些感动。她这个人,虽然看着很柔弱,其实生活中是一个很自立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所有的事情就都是自己处理,即使受伤了也是这样,有时候甚至都没让mama知道。正是因为这样,她就从心底里十分期待别人的照顾,甚至是微小的一点温暖也好,都会让她很开心。就在这种情绪中,她看见冀东霖擦完了药,收起药膏,起身要走的时候,就脑抽的来了一句:“要不要完成也帮你擦擦?”他很快速的转过身来,眼睛亮亮的:“真的啊?”不等她回答,一下子脱掉上衣,走过来背对着她:“其实我后背也被油溅到了,你帮我擦擦。”时初就有点儿后悔了,但答应人家的,又不能反悔,只好拿过药膏,挤在他后背的伤处,一点点慢慢抹开。看见那伤处有些红肿,还是担心的:“你疼不疼啊?”“不疼。”冀东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脸上的神情确实十分轻松,好像那烫伤不是他的。女人的指间十分柔软,沾着药膏抚在背上,又凉又滑,感觉别提多好了。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多溅一些油点子上来。后背很快抹完了,他便又转过身来,把两条胳膊通通伸过来,又指着肩膀上一个小到几乎看不清下红点点:“这里也有。”直到再没有地方可涂了,这才遗憾的起身走了出来,靠在门边又叮嘱一句:“门别锁的那么紧,反正也没用,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时初表面上点头答应,等他一出去,立刻就把凳子搬过来,严严实实堵在门口,不放心,又在前头堵了个桌子。这下总可以了吧?就算是个大力士,要从外头把这些家具挪开,也要费一些时间。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