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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后续灾情救援的考量。其实比起郓城,惠城更难进攻一些,然而明了了楚瑜的意思,他也没有多话,便将此事定了下来。等两人一同卫府去,楚瑜同他走在长廊上,突然顿住了步子,卫韫有些奇怪,楚瑜这是做什么,便看楚瑜抬起手来,将手放在他额头试了试后,笑着道:“昨夜是不是我抢了被子,让你着凉了?”听到楚瑜问话,想到昨夜的举动,卫韫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没,大概是最近事多,没休息好。”楚瑜叹了口气,抬手握住他的手,颇有几分心疼道:“你辛苦了。”卫韫不敢瞧她,目光往外瞟了去,觉得这事儿看来看去,就得怪燕云浪。要不是他,他怎么会和楚瑜置气,冷战了足足一晚呢?他心里记挂上了燕云浪,面上却是不显,转头却同楚瑜道:“你心里记挂着后面地震的事儿我知晓,不过到时候这事儿我去处理,你千万别去。”“为何?”楚瑜笑着回头瞧他,卫韫有些不安道:“毕竟是天灾,我心里害怕。”“和别人抢人我不怕,和老天爷抢人,”卫韫苦笑:“我还是怕的。”楚瑜愣了愣,最后却是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她转过头去,低声说了句:“我怎么会有事?”两人在卫府吃了饭,卫韫便去和秦时月安排出征之事。楚瑜自己个儿坐在屋里,清点这这一次地震准备的物资,没了一会儿,楚瑜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笛声,她愣了愣,那低声辗转悱恻,一听便知是哪家公子在撩姑娘。楚瑜听了片刻,见那笛声就在外面,她不由得走出去,便看见青年坐在树梢,手持竹笛,紫衣飞扬。月光很亮,青年坐在月下,俊美非常,楚瑜靠在门前,听着那人吹笛。他明知她来了,却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吹着笛子,只是低声骤然一转,带了激昂杀伐之声,楚瑜一瞬之间,不自觉回想起年少时光来,她忍不住笑了,吩咐了长月准备了酒在庭院中,扬声道:“燕公子吹笛辛苦,薄酒一杯,以作相报。”笛声未歇,完完整整吹完那一曲,那公子从树梢轻跃入庭,坦然入席,将酒一口饮尽后,抬头笑道:“好酒。”“埋了十八年的桃花笑。”楚瑜站在长廊上没下来,环抱着自己道:“倒配的上燕公子这般潇洒人物。”“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燕云浪叹气出声:“若早知这酒是桃花笑,燕某不喝了。”说着,燕云浪抬起头来,笑着看向楚瑜:“大夫人若是觉得燕某笛声尚可,明日梅园正是梅花盛开好时候,不知大夫人可愿一陪。”“笛声是好。”楚瑜点点头,却是坦然道:“不过,我心里有人了。”燕云浪愣了愣,便见楚瑜从长廊上走下来,走到燕云浪对面,自己给自己倒了酒,坦然道:“燕公子是风流人物,我敬公子一杯,我与燕公子能当好友,但是其他,怕是不能。”燕云浪听得这话,轻轻笑了,同楚瑜碰了杯道:“男欢女爱本是快乐事,燕某爱慕大夫人,是燕某的趣事,大夫人不必苦恼。这杯酒,燕某敬你。”说完,燕云浪举杯喝完酒,便一跃上树,站在树梢,朗声道:“大夫人,燕某受您三杯酒,便再吹一曲吧。”楚瑜哭笑不得,燕云浪这一次却是吹了一只情意绵绵的曲子。此时卫韫也到家了,他刚一进门,就听到了笛声,那笛声明显是只求爱的曲子,卫韫皱眉道:“谁这么晚还在府里吹这靡靡之音?”说着话,卫韫走到长廊间,便听见丫鬟小声道:“燕公子虽然没有王爷俊美,可真真是多情郎啊。我若是大夫人,当立刻许了他!”听到这话,卫韫脚步顿了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停在了原地,偷听那两丫头说话。另一个道:“你当大夫人是你?大夫人这样稳重的人,当然是要考察一二的。”“考察归考察呀,”期初说话的丫鬟道:“可燕公子这样追求,哪个女子不心动啊?”卫韫有些听不下去了,可让他训斥两个丫鬟,又觉得有些丢份,便转过身去,换了条道走。走了一半,卫韫转头同卫秋道:“你带上人,把他给我扔走,明日若还来,见一次打一次。”卫秋应了声,片刻后,笛声便没了。没了那笛声,卫韫心里这才舒坦些,他回了自己屋子,悄悄折去了出院子。到了楚瑜院子里,便看见楚瑜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玩弄着酒杯,对面还有个酒杯,酒杯里有半口酒,明显方才有人与她对饮。卫韫也不知道该怎么生气,该生什么气,他见四下无人,走到楚瑜面前去,憋了半天,终于道:“我会弹琴。”楚瑜微微一愣,抬起头来,颇有些奇怪:“什么?”“你若喜欢这些,我可以弹琴给你听。”卫韫有些低着声,有些心虚道:“他若再来,你把他打发走就是。”“方才追着燕云浪去的是你的人?”楚瑜反应过来了,她招了招手,卫韫坐到她身侧来,没有说话。楚瑜握着他的手,轻轻摩挲。他手上有许多伤口和茧子,与华京贵族那些公子截然不同。很难想象这样一双手长在一个生得这样俊雅的青年身上,也更难想这样一双手,也会做抚琴调香这样的风雅事。然而卫韫毕竟出身高门,年少时虽然除了习武其他都不喜,但是六艺多少是学了一些的,当年卫珺作为世子对自己要求高,对这个弟弟管得更是严厉,打也要打到学。只是卫韫年少时候太过顽皮,那些贵族公子的东西,他一概不喜,尤其是作诗写文,更是宁愿被卫珺抽都不学。不过有卫珺在,卫韫也聪明,多少还是学了些,只是十五岁之后,便再没了时间。十五岁之后,他练出了一手好字不让朝臣耻笑,学会了写好文章与那些文臣斗嘴,手中长枪再不离身,却再没摸过一次琴,调过一次香。他不比燕云浪那样无忧无虑长大的风流公子,他的世界残忍太多。楚瑜摸着他的手,笑着道:“你同他比这些做什么?”卫韫抿了抿唇,又听楚瑜道:“真会?”卫韫有些犹豫道:“许久……也没练了。”楚瑜笑起来,她招呼了一旁的晚月,同晚月道:“你去房中,将琴拿过来。”晚月应了声,便去取琴过来,卫韫看着琴犯了难:“真……真要啊?”楚瑜挑眉:“你莫不是骗我?”“没有。”卫韫立刻道:“我怎会骗你?”说着,他取过琴来,摸过琴弦,认真回忆着当年自己是如何受教。他本也是师从大师,只是当年太过顽劣,基本功却还是在的。他垂眸在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