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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己脖颈间已经收缩得越来越紧的力道,一步步靠近她,声音低哑地道:“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总比彻底忘了我来得好。”她走过那么多世界,却唯独对祁舟辞动了情,甚至甘愿与他孕育骨血,他以为他已经彻底放下了,毕竟祁舟辞和她已经彻底不可能,却没想到还是在看见她小心翼翼护住那条铃兰项链时疯狂地嫉妒了。他终究是不甘心她爱上别人,纵使那个别人只是她生命之中的过客。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世界都是高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若是执意不听劝告要继续,被炸.弹炸伤,残,死,记得别找宁归。——隐渊:“以后无论少夫人要做什么,你们照办便是。”侍女:“是。”——后来,玉微:“我要出墙,你们去给我找个jian夫。”侍女:“是。”坚决贯彻落实少主的话。——fg又倒了,本来说裴颐只是男配,but我突然发现我给了他男主剧本,不让他当男主都对不起他。本来想渣掉他来着,但是想想这样实在太渣了,还是算了。——唔,有点懒,不想写婚礼细节——4/6第139章女帝绝色(二)玉微在裴颐的步步紧逼中退到了墙角,险些撞到了坚硬的墙面,身后却是被裴颐的手护着,旋即便彻底落入了他怀里。一瞬间,他身上浅淡的佛香穿过了空气,无孔不入地钻入了她鼻息间,她耳畔是裴颐蛊惑人心却又卑微的声音:“忘了祁舟辞,忘了他,好不好?”玉微劈向裴颐的手颓然垂下,掌心的气流也瞬间息了下去,她捏紧了手心,指甲几乎扣进rou里却犹不自知。裴颐这般清冷尊贵,从不肯低头的人,此刻的声音却带上了卑微的祈求,求她忘了一个人。其实他完全可以销毁她对祁舟辞的记忆,她毫不怀疑他可以做到,可是他没有,他在卑微地祈求她。良久,她蓦然松了掐在裴颐脖颈上的手,低低地开口:“对不起。”唇齿间似乎都染上了苦涩,她恨裴颐,可她同样无法责怪裴颐。便是这份恨,也是她过分苛求而来,她知道母亲受伤不全是裴颐的错,他只是被玉檀和玉懿宸控制了,身不由己,可她终究还是固执了,还是介意了。裴颐在玉微松手的那一刻抱紧了她,温热的气息灼烫在她耳畔:“卿儿,我不要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错了。”是他不该在自己隐脉尚未恢复时便着急地把她送入时空空间。是他的错,让她爱上了祁舟辞。可他不忍她日复一日,无望地守着云皇后的尸身。玉微却是摇头,便要抬手推开裴颐:“也许我们都没有错,只是不合适。”她从一开始便没爱过裴颐,便是嫁给裴颐,也不过是顺应他的要求,也许其中有喜欢,却绝对没有爱。若是没有上一世的那场意外,她想她和裴颐便是无法相爱,但至少可以相敬如宾。她的独占欲太强,也太自私。裴颐不肯松开玉微,怕他一松开,她便像三千年前一般,彻底不再爱他,他扣住她挣扎的手,下颚抵在她发丝间:“我们不会错过,哪怕时间倒流,一切再来一遍,我们也不会错过。”玉微挣脱不开裴颐的力道,心间的思绪越发变得纷杂,彻底扰乱了她的心,裴颐不是其他人。若是一般人这般固执地抱着她,她完全可以无视,甚至直接挥手劈开,可固执的是裴颐,她做不到平静,也无法直接下手。眼见裴颐的语气越来越固执,她忽然抬起头,望向他那双不再平静淡然的眼眸里:“裴颐。”裴颐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嗯?”玉微抬手抚上裴颐的脸,语气里带了三分蛊惑,商量似地道:“我们不要再耽湎于过去了好不好?”她经历了那么多世界,太累了,尤其是上一个世界,一个祁舟辞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心力,她不想再思考那么多过去,也不想再和裴颐纠缠下去。裴颐看清玉微眼里的怠倦,伸手覆盖在玉微的手上,一向清冷的语气里混进了暗潮汹涌的波澜:“好。”他不会纠缠过去,他只想要她的未来。闻言,玉微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又道:“那你松开我好不好?我很难受。”眼角余光里,他们的衣摆几乎完全交缠在一起,两抹红色紧紧纠缠,完全无法分清到底是谁的衣摆。“好。”裴颐从善如流地松开了玉微的腰身,抚在玉微削瘦背脊上的手灌注了一丝隐息,倾注在她全身,“还会难受吗?”玉微轻轻摇头,那股清凉的感觉从背脊游走至全身,似乎瞬间舒缓了她的经脉。她抬眸看见面前一袭正红婚服的裴颐,又垂眸看了看同样一袭婚服的自己,没想到时隔一世,她还是嫁给了裴颐,虽然是背负着别人的身份嫁给了同样背负着别人身份的他,但至少大婚典礼上他没再出意外。她微阖上眼眸,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一时之间心中纷杂不堪,像是无数的细沙倾倒在心里,稍稍一厮磨便是难耐的疼痛。沉默了良久,再开口时已是平静了太多:“你怎么会来到大晏?”裴颐并不准备隐瞒玉微,他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做好了承受她一切怒火的准备,他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的隐脉恢复了几成,可以撕裂时空。”玉微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裴颐脸上梭巡一圈,见他没有丝毫说谎的模样便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祁舟辞?”这是她最疑惑的,裴颐可以撕裂时空不奇怪,但上一个世界她并没有感受到裴颐的气息,甚至没感受到半分熟悉的气息,为何裴颐会知道上一个世界的事情。忽然,她想起裴颐的一句话,瞬间转了语气,蹙起眉心质问道:“或者我该问你,你说你知道我的一切是什么意思。”裴颐见玉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他抬手细细地抚在她的眼眸边缘,语气渐渐低了下去:“云皇后重伤那日,我被困在太子府。”玉微的瞳孔骤然一缩,倏然抬手捏住了裴颐的手臂,失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裴颐伤了母亲?她一直以为是裴颐被玉檀和玉懿宸用傀儡术控制,因此重伤了母亲。所以她虽然恨裴颐伤了母亲,但却一直都无法责怪他,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伤了母亲并不是他的本意。她紧紧锁住裴颐的目光,不敢相信地质问道:“你在说谎是不是?”裴颐垂眸,看见玉微握着他手臂的手背绷直了青筋,便知晓她此刻紧绷到了极致,云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