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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大出来。没想到人就是从这个洞里进来的。他的人发现时,厨房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毁掉了,而且一个太监还趁机朝林照的房间去。他的人要是晚发现一步,怕是真被她得逞了。夜色已深,韫亭走出了林照的房间后朝着宫门走去。“江风,你亲自去御膳房”韫亭话说到一半又改口:“算了,你让人去御膳房送些食材过来,顺便叫内务府送些炭火和棉被过来。再安排几个可靠的宫女过来伺候着。”“是”江风在暗处应了,但是还是疑惑:“主子,为何不直接接郡主出了冷宫?”韫亭嘴角一勾:“时机未到。此刻我主动下旨让她出了冷宫,那就名不正言不顺。我一个准小叔子如何对待一个本来要嫁给我皇兄的郡主?朝廷上下会非议。于她名声不好。但是如果由臣子提出,那帮老匹夫届时还怎么啰嗦?”江风嘴角微抽,暗道:您这一步一步算计的精妙。放出风声下旨殉葬,之后又让人故意将目光转移到南平郡主这里,顺理成章地扇动太后的愤怒,解决那些个女人,还让郡主心疼你。都说郡主纨绔,但他瞧着,真纨绔遇上一个腹黑,也对付不过他的。“那主子,今夜你还回御书房吗?”韫亭转身看向林照所处的方向挑了一下眉,江风暗道不好。“回个屁,让王叔帮我处理就好了。我,身体不舒服”江风几乎是被韫亭一脚踢出的冷宫,他不过就是嘟囔了一句:有了媳妇忘了叔。还不是他说的,是安王托他转达的。捂着屁股,江风火速回到御书房,就见到安王顶着两大黑眼圈,黑灯瞎火地在书桌前瞎鼓捣。“王爷,你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不点灯?”安王一本正经道:“本王有双明亮的眼睛,能透过黑夜,看见光明。”“那请问,属下伸了几根手指头?”江风认真地伸出了五指询问安王。啪嗒,一只毛笔正中江风的脑门。“王爷,你说好的明亮的眼睛呢?笔扔错地方了。”江风哭诉。安王冷哼道:“没扔错,扔的就是你!那小兔崽子人呢?叫你把人带回来的!人呢?”江风感到格外的无辜:“他是主子,我是属下。我,我不能强行绑回来吧。再说了,主子说了,他身子不舒服,要静养,冷宫多安静啊。”“放你娘的屁!”安王生气道:“他就是有了媳妇忘了我!你瞧瞧,好好的一根蜡烛,这都被我熬没了,眼睛都要瞎了!再看下去,我大概两只脚都要进棺材了!”“王爷,蜡烛来了!让你久等了。”说着门外就有太监拿着蜡烛进来。江风瞧着谎言要被戳穿了,毫不留情地笑了。“王爷,你其实也才刚刚来是不是?”安王黑脸一脚踢中了江风的屁股:“你给老子去把带回来,捆也要捆过来。要不然这些奏折我一个字都不看。”江风两边都不敢得罪,直接派人去了内务府和御膳房,将韫亭嘱咐的东西都安排好,这才敢偷偷摸摸地进冷宫。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第19章钻洞“主子,咱回去吧,大不了明日早上偷偷溜回来就成了”江风跪在地上哀求道:“您要是不回去,王爷一定会打死属下的。”“我明日还要很多事要做,不回去”韫亭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悠闲道。江风哭丧着脸瞧着韫亭丝毫不想回去的模样一阵心痛:“您明儿还要做什么?属下替你做成不?”“你?”韫亭突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一眼,然后摇摇头:“不成,你做不好,非我不可。”“什么事属下做不好?”江风有些不服气。韫亭幽幽开口:“给她喂药,你能做?”江风刚挺起来的背瞬间就缩回去了,声音弱弱道:“不能。”“陪她聊天解闷,你能做?”“能啊!”江风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声音拔高:“属下会舞剑啊,还会说书,还会唱小曲。保证能逗得郡主开心。”“嗯?”韫亭慢悠悠地转过头扫了他一眼,语气凉凉:“你再说一遍?”江风感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不由得抖了抖身体,咬着嘴唇低下头嘟囔道:“不能。”“反正就主子你能,属下啥都不会也不能做,感觉好委屈。”“呵,还委屈上了?”韫亭瞧着他没出息地样子被逗笑了:“行了,你去和王叔说一声,让他看着办,明儿借个机会把我调出这冷宫。”“您不是巴不得整天在这里吗?怎么要调走了?”江风满脑子的疑惑在打转。韫亭叹了口气:“总要两边平衡一下,朝政未稳,我如何保护她?何况,我呆在冷宫里其实迟早会被发现的。所以还得找个机会金蝉脱壳一下。”“怎么金蝉脱壳?你现在的身份虽然是个小太监,但是郡主将您看得重,您这身份没了,郡主的心情肯定不好。而且,我瞧着,郡主貌似对您有几分意思”江风严肃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猜测。韫亭轻笑了一声赞同的点点头:“此言有理。难得说了句人话让我非常赞同。”“是,近朱者赤,属下跟您跟久了,开窍了”江风立刻拍马屁。“得了”韫亭哼道:“走吧,回去吧。”“不是说不回去吗?明儿不是还要陪郡主喝药逗趣儿吗?”江风都不知道眼前这位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了。韫亭一脚踹了他的屁股教育道:“你想我的御书房被王叔搬空吗?明儿天亮之前我再偷偷钻洞回来不就成了?”江风嗷呜一声捂着屁股埋怨道:“属下招谁惹谁了,怎么老踢我。”回到御书房,韫亭见到安王坐在一旁,闭着眼睛貌似在睡觉。“王叔辛苦”“没侄子你辛苦,两头跑”安王没好气回道。韫亭也没在意,反而笑道:“宫外如何了?”安王从怀里掏了一封信出来递给了江风,江风拿过来呈交给了韫亭。韫亭结果一看,嘴角那抹弧度落下,脸色有些冰冷。“想一想这朝廷真是肮脏不堪,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不过上下跳蹿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除了他们容易,但是他们背后的关系盘根节错,要是处理不好容易出事。你这次借机说要殉葬,已然是惹怒了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韫亭轻飘飘地放下信纸,后背靠着宽大的椅子上神色依旧不好看:“信中寥寥数语大致我都清楚。只是我倒是不知道,这事与太后还有几分牵连。”“当年兄长被害,嫂嫂一弱女子无力护着你,在大火之日便让人偷偷将你送给了太后身侧的亲信送出了王府。送出了大梁。但是你不知道,而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