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够湿,就可以插了
7-够湿,就可以插了
钟念之比姜棠矮一些,接吻的时候需要姜棠微微倾身弯下头。 钟小姐是不会踮脚的。 亲着亲着她需要更多,于是扯着姜棠的衬衣,手探进衣料,摸上她背后的内衣扣解开,等姜棠的胸部脱离束缚,才心满意足地摸上去。 姜棠是模特出身,身体条件很优秀,长手长脚,看上去像平原上笔直长出来的孤木。钟念之对胸部的尺寸没有要求,没有像其他喜欢大胸的金主那样会要求人去做隆胸手术。她很满意摸上姜棠rufang的手感,一种莫名的很健康的感觉。 但姜小姐真的太高了,钟念之把她抵在墙壁,她曲着身体,还要比钟念之高一点点。而她又是很有掌控欲的人,一个人比她高可以,但不能一直从头顶俯视她,这会让她很不高兴。姜棠是她看中的第一个在模特行业中的人,她很喜欢这副身体,柔软得好像可以容纳整个世界,因此她也能容忍这个身高问题。反正姜棠不会一直站着。 就如此刻,热烈的亲吻让姜棠软了腿,自然而然就瘫软在钟念之身上,再被人欺身压到地上。等钟念之伏在她身上亲够了舔够了她的唇,她基本也就湿了。 钟念之一边吻一边把掌心贴上姜棠腿心,隔着内裤都能摸到她的湿润。 “嗯……” 姜棠的喘息声很好听,钟念之慢慢揉着她腿间布料,直到yin液在上面洇出情欲的形状。说起喘息,这也是钟念之喜欢她的其中一个原因,姜棠的喘息呻吟在性事的前期都很隐忍,和那些一上床就恨不得叫破钟念之耳膜的造作人很不一样。 钟念之不是白痴,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她自然能分得清身下的人是演的还是真的。姜棠会随着身体逐渐熟软而愈发贪婪,就算到最后叫的浪荡,在钟念之耳里也是一种无法自抑的香艳的味道。 她感受到姜棠放松的身体,感受到她修长的双腿在手指的抚弄下难忍地夹紧,细细的喘息在她耳边时断时续。 姜棠偏过头寻找钟念之的眼睛,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从这个角度看过身上这人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在她钟念之的眼里算不算得上在床事上排名靠前的情人,她的习惯就是看向钟念之眼底。 她想在钟念之的注视下高潮。 是想通过这种手段让自己晚一些被玩腻还是有其他什么想法,她不知道。 也许只是想让钟念之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丝情愫。 这一丝,能换出大把钞票。 钟念之的手指抵在湿透的内裤上,从外缘一点一点用手指骨节蹭着包裹在里面的软rou,无意在凹下去的布料中碰到了让姜棠震颤的一点。 “啊……” 钟念之把整个手掌贴上去,耐心地揉着。姜棠浅浅吸气,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双手揽着钟念之的肩头,把她往自己身上贴,她想亲她。既然身体都被玩弄,她这个承受者索要一个吻应该不算过分。 但钟念之没让她如愿,只看着身下的女人微微弓起身子半张着唇想要亲吻却不得的窘态。 按在阴蒂上的指腹开始描摹,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把姜棠的欲望尽数勾了起来,她喘着气,挺腰迎着钟念之的揉弄,但钟小姐就是故意作弄她,勾着浅笑看她努力抓住快感的样子。 “钟小姐……”她难耐地出声叫着钟念之。 钟念之趴在她耳边问:“够湿了吗?” 姜棠收紧了揽在她肩头的手,闷闷地回答:“够了……很湿了……” 原以为这样直白的答案可以让钟念之心软,从而给予她想要的,结果钟小姐只是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 白色衬衫还在身上穿着,但内衣已经凌乱剥落至手臂,白色的内裤上湿痕尽显。姜棠并拢腿,想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而不是像个欲求不满的发情动物。但此时她这副模样在地上躺着,说什么正常。 她半坐起身,看着钟念之走到床边坐下,漂亮白皙的腿交叠搭在一起,而后身体前倾,对着坐在地上的她勾了勾手指:“够湿,就可以插了。” “过来,用爬的。”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钟念之面前做这样的动作,但每次在地上注视着钟念之的身影而后跪爬着到她面前的时候,姜棠都会有一种自己是只大型犬的错觉。 大型犬一般都比较听话,她相信其他的大型犬也会如同她一样听话。 姜棠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一点一点地爬到钟念之面前。 酒精是个好东西,她看着钟念之坐在床上,那双凌厉的眼睛因为酒精熏染泛起迷蒙,大小姐随意地把两手撑在床面,身上的睡裙外袍也因着她这份随意而从肩头滑落坠叠,半遮半掩。 钟小姐玩人不是奔着羞辱去的。 尽管外面有的人把她传成什么喜欢在床上虐待侮辱别人的女人。 但她真的不会因为对方被自己羞辱到而开心。 后来的姜棠才发现并且明白,她那些听上去无比让人伤心难过的话,只是她空心的投射,同样的因为没有意识。比如称呼对方为狗,她的本意根本不是「我想通过称呼你为狗来让你知道你自己多贱多难堪」,而仅仅是「你像狗」。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钟念之很像一支箭,发射出去钉在靶上,如果没有人去把它取下来,它就会一直在那。 但前期和钟念之拉扯的姜棠并没有弄懂这一点,所以经常被对方戳伤,甚至想以下犯上让钟念之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但后来的实践证明,钟小姐对羞辱完全不在意。 总之在某些方面,钟念之是个十足的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