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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打了卓婷两耳光。啪啪声不绝,那中年妇女竟是扇了卓婷几十个耳光,把她的脸扇得红肿起来。“这俩人呢?一枪崩了?”有人道。“你如果杀了他们。”刘砚冷冷道:“等我给人注射疫苗的时候,我会直接一针推到底,送他归西。”男人的声音笑了起来:“小伙子蛮聪明的嘛,还知道谈条件……”说着刘砚后脑勺挨了一下,眼前漆黑,昏死在树边。5151、监禁...视线随着枯黄的山峦一掠而过,意识犹如贴着地面平飞过千万里之遥,快速闪过的景象中,植物逐渐腐烂,大地一片焦黄。旷野中的一处,镶嵌在大地上的紫黑色的心脏缓慢起搏,它纠结的血管渗入泥土,四面八方的丧尸开始朝着中央围聚。刘砚醒了。他满身大汗,只穿着紧贴的背心与平角内裤,躺在床上不住喘息,望向发霉的天花板。蝉鸣声此起彼伏,房间内闷热难受,连天窗也没有。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一个盥洗台,刘砚扫视房间,试着拧开水龙头,居然还有水。这是什么地方?刘砚走到门后,打不开门,门上有一个活板盖,他躬身掀起盖子,朝外看了一眼,对面整整齐齐的是一大排和他所在的地方一样的房间。走廊两侧排满空房,静悄悄的,远处传来像是丧尸的呼号。“这是一个监狱。”对面房间里的男人声音说:“青山监狱。”刘砚吁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刘砚?”蒙烽的声音响起:“你在哪里?”刘砚整个人松懈下来,问:“蒙烽!你还好么?”“他在二九七三。”男人的声音道。对面一间囚室翻开活板盖,蒙烽带着血的手抓在边缘上,竭力摇撼,刘砚道:“晓东呢?”“技师!”隔壁房间响起声音。蒙烽道:“冷静,都先冷静。刘砚,你看走廊里有人么?”刘砚道:“有……有人过来了。”蒙烽:“打听情报,并想办法让他们把咱俩关在一起,刘砚,这次看你的了。”刘砚坐回床上,一队医生推着车过来,停在蒙烽的囚室门口,说:“大个子,把手伸出来。”刘砚忍不住又到门上的小窗口里窥探,见对面停了一个小推车,车上摆着玻璃器皿,一名医生道:“快,否则你的朋友就玩完了。”蒙烽愤怒的声音响起:“你们要做什么?!”那中年男人指间玩着把锋利的手术刀,jian笑道:“给你三秒时间,你不配合,猜猜我会对你的同伴做什么?”蒙烽道:“别碰他!”说着把手从窗口里伸了出来,他的手臂粗壮而伤痕累累,先前被地雷炸过的擦伤还未完全愈合。那男人赞叹道:“体质真好啊。”说着以碘酒消毒,取来针头与皮管,把蒙烽上臂拉得完全伸出门外,令他肩膀抵着门板,将针头刺进他的肘弯内侧,血液马上流淌出来。蒙烽道:“刘砚,别激动。”刘砚眼睁睁看着整个抽血过程,刹那明白了,他们要提炼有疫苗的人的血液去化验与研究……蒙烽的血越来越多,充满了整个血袋,200毫升……300毫升……鲜红的动脉血注满血袋,刘砚看得不住发抖。健康人每次抽血不能超过四百毫升,蒙烽的手臂现出灰白,不住发抖。“他会死的!”刘砚吼道:“你们这些禽兽!”血袋读数已涨到六百毫升,直到八百毫升的时候,刘砚颤声道:“放了他,来抽我的,我……”蒙烽喘息着道:“刘砚,镇定。”刘砚闭上眼,不忍再看,蒙烽终于撑不住了,对面囚房倒地的声音响起,医生们才收了器具,推车离开。“蒙烽。”刘砚小声道。蒙烽的声音有点哆嗦:“撑得住,别怕……别看。”片刻后有人过来,打开门,四个带着枪的守卫两名散开,以枪抵着刘砚的头,一名守卫给他戴上手铐,示意他跟着走。“去哪里。”刘砚说。“查司令要见你。”一人答道:“别啰嗦。”刘砚走出监狱第三层,四周都是楼,中央有一个巨大的中庭,不少人排着队在中庭里领吃的,这令他想起从前的逃亡生活。清一色男人,刘砚下了楼,穿过一个走廊,这里的门是铁栅栏,看守也松了很多,里面关着不少老人与小孩——全是健康的。为什么这么做?刘砚心里不住推测:这些人的食物是从哪里来的?要保证活下来就需要种植……他明白了。青山监狱应当只是这个流亡政权的管理中心,周围一定还有不少养活他们的劳动力。生产工种养活战斗工种,查司令与他的“新军”关押着老人与小孩做人质。收押刘砚与蒙烽的地方是死囚区,这里是1号区域,他沿路经过监狱1号区,走出外面的道路,远处架着电网与喷火枪,连绵的山头上有不少哨塔,这些东西放在刘砚眼里根本就不算个事。他在心里默计逃跑时的距离,以及蒙烽的战斗力,只要蒙烽恢复并离开牢房……别的都是小意思,赖杰他们又在哪里?“看什么!”一人粗暴地揪着刘砚头发,把他推上一辆小车。小车开了不到两三百米,在一间行政楼前停下,跟班押着刘砚进了办公室,让他坐下,继而退了出去,面前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穿着蓝色的军装,瘦而阴骘,坐在椅子上时,隐约有种危险气势。他的身后站着一名满脸横rou,脸上满是刀疤的光头大个子,脑门上,胳膊上全是缝针的痕迹。站在中年人身后就像一座山,个头比蒙烽还高,手臂比得上刘砚的大腿,身高足有一米九,那大个子目露凶光,微微张着嘴,门牙残缺不全,就像个杀人机器,一脸彪悍色。“你去外面等。”中年人漫不经心道。光头出外,守在门口。桌子上摆放着刑具——尖锐的镊子,橡胶夹钳,牙医剪,针,锯齿手术用具上闪着寒光,夹钳上还带着血迹。“您好,查司令。”刘砚道。“你好。”查司令点了点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刘砚说了名字,查司令道:“我叫查龙溪。”刘砚缓缓点头,双方沉默片刻,查司令一直没有开口,刘砚主动道:“毁了你们的导弹发射车很不好意思,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尽力维修。”查龙溪道:“不用,说说你知道的吧。”刘砚问:“您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