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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快乐,你还好吗?我不好,很不好,但我对你说我很好。”……“我通过他们看你,看你,看你,感受你,不然我会觉得我其实是死了的。”……“今天看你似乎变瘦了一些,我做不成你的英雄啊,尽管我是如此渴望用双手温暖你,就像以前那样。”……“过年了,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如果有,我希望那个人死。”……“Mirfehltnichtsunddochfehltmirviel.”……“diuwerltist?zense,w?z,grüenu,undinnenswarzervarwe,vinstersamdert?t.”……“我终于有了想要呆一辈子的家,却又自己逃了出来。”……倒数两句德语穆凌意看不懂,他只能借助一些翻译工具。我一无所缺,却也一无所有。世界的外表看似美丽,是洁白、葱绿与鲜红,一旦望入它内部,这世界不过漆黑如死亡罢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发布的东西太过消极,还是整个页面都是黑色的缘故,或者是用作背景音乐的这首歌曲太过压抑,穆凌意觉得自己越看越难受,甚至绝望。可是青年性格那么可爱,身体仿佛也充满了力量。这真的是对方吗?穆凌意产生了疑问。最后的时间发布的东西就是顶置中的内容,是他给青年读过的诗。上面只显示了前两句,下面还有“展开”两个字。穆凌意点了进去。在诗的最后一行下面对方分了很多行,最后才有一行小字。……这是我为你,为了自己写的诗,你会觉得害怕吗?会觉得幼稚吗?我有机会亲自读给你听吗?……可看到这里,穆凌意就很明白了。青年并不像短信里那样乐观。青年也有深爱的人。青年的诗是写给那个人的。他也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或许长得像?或者感觉像?谁知道呢。只是他不明白啊。替代品一样的炮友而已,干嘛搞得这么神秘呢?他难不成还能反过来告他强`jian不不成?彼此彼此而已吧。那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喜欢呢?他说‘爱’这个字的时候,青年又为什么毫不犹豫的点头呢?穆凌意几乎是下意识的拿出了手机,点开了短信就发出了一句话:“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跟我很……打到了一半穆凌意看着那一小道一闪一闪的黑色竖线,突然就笑了起来。还有什么可问的呢?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嗡——手机在此时震动了起来,穆凌意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惊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他低头去看。是穆凌然。“哥你还好吗?别生我气了好不好?”穆凌意呆了呆,接着下意识地看向了远处落地窗外的后院草坪。难得今天是个晴好的天气,阳光洒在草坪上蒙上了一层暖色,可许是盯着青年主页的黑色太久了,他感到眼睛有些刺痛。再怎么想躲避也是无用。面无表情的,穆凌意回道:“我是有些生气,但是你改了就好,以后不准这样了。我也无法指责你喜欢男人是错的,你大了,感情的事自己做主吧。”这样就好了吧。这样他就是一个开明的,正常的兄长了吧。本来……就算他反对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哥……”穆凌意看着这一个字愣了数秒,终是问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打出这句话的时候,穆凌意的眼睛已经红透了。“那个人比我大几岁,是一个温柔的、温暖的、不断指引我向前的人。他也很喜欢我,但我们的喜欢不同。”“对方也喜欢男的么?还是有女朋友之类的?”“他也喜欢男的,但他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吧,我知道自己注定失败,所以没跟他说过。”“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打算慢慢向他示爱,除去爱情不说,他其实很在乎我的,他也是刚知道我也喜欢男人,他很诧异。但他自己也是,所以他不会认为我的感情是错的。”“德国人?”“是中国人啦。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太早,等以后有机会我会跟哥说的。”“好,我知道了。”“爱你,哥。”穆凌意看着最后这条短信,眼泪突然夺目而出,砸在了他的还在按住屏幕的指骨上。可此刻他心里却清楚他的泪水不是全是因为穆凌然,还有一半为的是可悲的自己。原来,青年跟他爱的那个人一样。他们都有着那么乐观的表象,其实内里却喜欢一个人喜欢到痛苦,绝望,甚至有些疯狂。青年表示爱他。穆凌然也这么说。结果都不是对他说。谁也不会对他说。穆凌然喜欢谁,只想把他当做什么。青年喜欢谁,只能把他当做什么。他所能做的只是被迫接受。只是……只是昨天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看清青年的模样的,有朝一日,如果对方愿意的话。但这些显然已经毫无意义了。既然是游戏,既然有规则,既然他已经答应进入这其中角色扮演,又何必认真,何必破坏规则。黑暗中的庇护所,就算再破,也能让他暂避风雨不是吗?毕竟不灌入感情的游戏,才是最安全的。这么想着,穆凌意便退回到了与青年对话的界面中,删掉了那句没有发出去的话。他关上了手机,弓起背把双脚都蜷到了椅子上。仿佛卑微到尘埃里。27“你在做什么,很忙吗?”……“你没有回我信息,我很担心你呀,理一理我好不好,o(╥﹏╥)o”……“你怎么了?我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吗?”……“你把我拉黑了吧?我打不通你的电话了。”……“我很担心你,很不安,你回我一下吧,求求你了,一个符号也好。”……穆凌意从那之后就没有再回过青年,穆凌然最近也在外地跟别人谈合作。穆凌意请了假。他认为自己实在无力踏出家门一步。第二天的时候,穆凌然打了电话过来,那通电话几乎把他全部的伪装力量都给耗尽了。以至于这三天他都只能躲在家里,每天勉强吃点什么喝点什么,他甚至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有时觉得这样不好,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觉得这样最好。其实在青年当晚发了几条充满了挑`逗的爱意的短信之后,他就把青年来拉黑了。结果就在刚才,青年换了一个号码发了过来。嗡——“我今晚会在器材室等你,一直等你。”穆凌意看到这条短信,指尖就没再点‘黑名单’三个字。他看这这条短信数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