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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里,不仅有我自己的力量,同样也有阿修罗的力量。现在的我,是与父神一般的存在。”苍青色的枝条封锁住对方的行动路径,柱间一手按在粗粝的树干上,抽出一把看不出材质的长剑,堪堪架住了因陀罗出其不意的一刀。“这个世界根本无所谓什么神。”柱间低声反驳,手上使力,反守为攻,上前一步,“所谓的神只知道信仰命运。而人,才是改变命运的存在。”因陀罗撤身避开他的长剑:“你以为你能改变些什么?”然后他倏而一笑,撤去了所有防备,一动不动的看着刺来的那一剑。剑锋悬止在他的眉心前一分处,却再未上前一步。“怎么样?”因陀罗笑意加深,伸手一把握住剑身,掌心淌血,“对着这张脸你下不去手了?连杀了我的决心都没有,还妄谈什么命运。”他话锋一转,手上突然发力,抓住柱间抽剑的这个空隙一把将他踢倒在地。柱间一拭嘴角的血丝,抬头时发现自己正位于那个洞口之下,血色的光芒刺眼而令人不安。而因陀罗突然不见了踪影。他刚要起身,却惊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他禁锢在了祭坛上法阵的中央。从那个洞口看去,一轮血红色的满月高悬,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瞳仁高高注视着他。“你靠着‘月之眼’的封印逃避了那么久,是时候醒来了。”柱间尚未反应过来,因陀罗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执刀,刀锋垂下,直指他的胸膛。紫色的瞳仁里神色几度变换,温柔而暴戾。他低头看着他,白发垂落在他的脸上肩头,是一个好似暧昧的姿势。“好好享受这短暂的重逢吧。”他低声笑了起来,带着报复的快感,“要知道,撒旦的残忍有时也是一种慈悲。”细长的刀刃蓦地刺下,贯穿了柱间的心脏,将他钉死在地。“柱间!”紫色的瞳孔瞬间恢复成了让人熟悉的血色,执刀的男人睁大眼,意识回归可是身体的行动依然被控制。他被迫保持着将身下的男人以刀钉在地面上的动作,感受着那颗脏器的微弱颤动从刀刃传到了掌心。雪白的长发重新变为一片漆黑,他低头看着他,眼角滑落一滴鲜血。“在我心里,你只是宇智波斑。无论你是秘党的领袖,还是龙王的血裔。”“别说你是白王血裔,哪怕你真是白王,我也会和你过一辈子,如果可以的话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一直觉得,遇上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奇迹与幸运。”脑海里的只言片语断不成章,却像潮水般席天卷地而来,将人没顶。一桩桩,一件件,烙印在骨子里,翻腾在血液里,回忆中那张温和谦逊的脸与眼前这个人重叠。怎么可能忘记呢?那是他的爱人啊。柱间咳出一口血,愣愣的看着那双眼睛,忍耐着胸前撕心裂肺的痛苦,艰难的伸出手,指尖触到了他眼角那一行温热的血。“是你。”他用的是确定的口吻,微微笑了起来,安心又满足。“是我。”斑感觉到他的手拭过自己的眼角,而他只能握紧那柄刺入他心头的利刃。柱间看着他,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可是他还是想努力看清他,用视线描摹他的眉眼,用目光留恋他的脸庞。最后他伸出手,咬牙忍着血rou撕裂的剧痛,将他抱入怀中,任由那柄长刀刺得更深。“我在这里。斑,我一直都在。”“我知道。”他很轻的笑了笑,在胸膛里那颗脏器停止跳动的同时闭上了眼。第二十章七宗罪钉在柱间胸膛里的利刃在血色月光的照耀下散去,黑发红瞳的男人挣开他的手臂起身。苍白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隐忍到极致的悲伤,他伸手,一手抚上额前,一手抚上眼角,最后露出一个深刻的微笑。修长的手指拭过脸上渐渐冰冷的血,像是在重新描摹刚才被抚摸过的痕迹。“这种感觉,是痛苦吗?”他轻声笑着,手指搭在眼前,“亲手杀掉所爱的人,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啊。”四周一片死寂,风却无声的涌起,吹起他宽大的衣袍,如同展翅的蝶。“你享受着幸福美满的时候,就该料到有这么一天。神会收回予你的恩赐,曾经有多完满,现在就有多破碎。想要有一双眼睛哭泣吗?呵。”他低声呢喃,手指从眼底抚过,两边各带出一抹血红,“这可是我重新临世,看万物叩拜的双眼,怎么会允许你将它污浊。”他边说,掌心按在额前,于是修长的剑眉隐去,变作一种古艳的妆。分明只是眉梢眼角的改变,却在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刻,生出一种宇智波斑不曾有过的妖冶凌厉。因陀罗闭上眼,眉目凝定仿佛冻结:“你当年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吗?阿修罗。”最后那个名字被念出时,整个石室剧烈的震动起来,穹顶之上有碎石砂砾簌簌落下,而他端然站在祭坛之上,纹丝不动。某种无形的力量将穹顶之上的巨龙从石壁里拉了出来——那不是什么壁画,更不是浮雕,那是一个黑龙完整的躯壳,每一处鳞片骨刺都保存完好,如果不是那紧闭的双眼,几乎让人以为它已然醒来。同样的力量将法阵中央柱间的身体托起,与黑龙拉近。心脏处的贯穿伤还在滴着血,漆黑的纹路伴着鲜血一并涌出,那些繁复的花纹由许多抽象的文字构成,却没有随着血液流下,而是剥离升起,仿佛他心口突然生出无数漆黑的藤蔓,缠绕上了黑龙的躯壳。天地间回响起一声冗长的叹息。黑龙的身躯转瞬湮灭为一片黑雾,将柱间的身体包裹其中。下一刻,雾气散去大半,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形。几乎相同的面孔,却不似柱间那般温和谦逊,而是带了些许桀骜张扬。他的身躯赤裸着,胸前的伤口愈合,一片健实平坦,缭绕在他身边的黑色雾气托着他稳稳落地,最后化作一件样式古旧的漆黑长袍。顶上的枝叶纹理随之活过来一般,争先恐后的从穹顶剥落,装点上他的长袍,化作一片枝叶缠绕的暗色花纹。男人这才抬起头,睁开那双漆黑无澜,无悲无喜的眼睛。“七宗罪孽已齐,血色满月已升,多少个一千年过去,我们终将重逢。”因陀罗雕像般冷漠生硬的表情终于有了动容,像是冰雪乍融,目光凛冽仿佛藏了千刀万刃,又暗含狂喜,“阿修罗,我等你很久了。”两道光束交错了又分开,落到一黑一白两个人影身边,化作修长的权杖。一边完满如日,一边残缺如月。黑袍男人伸手接过,看向对面的白色身影:“命运替我找到了你,因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