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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无权置喙。应肃回道:“那我有不好吗?”这简直是情话的老套路了,徐缭颇有些打算大展身手的兴奋感,愉快回道:“没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完美的!”应肃却回道:“是吗?你倒是有很多缺点,如果给我纸笔,我能写上三天三夜还不重复。”徐缭:“……那你看上我什么?”“因为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是你。”输了!徐缭悲痛欲绝,不能相信自己败于韩云迟之手后居然连应肃都拼不过,可又难免心里甜蜜万分,脸上不觉挂出笑意来。金球奖引发了不少波动,尤其以徐缭的粉丝团最为兴奋,正主论资历论年纪都不是佼佼者,当时竞争的有那么多老前辈,得到提名都已觉荣幸,没想到居然会一举拿下最佳男主角,直接提名影帝,而且不是什么野鸡奖项,金球奖可谓国内最高奖项,按着地位排堪称老大哥,连繁花的含金量都得低他一头。一时间圈子里宛如过年,琳琅景色也在短时间内赶出了新图庆贺。琳琅景色:祝徐老师一路繁花似锦。“天啊看到徐老师带着哭腔那里我都快哭了啊!!!!宝贝我永远爱你啊!”“撩总我们好骄傲啊tat!当天直播没能赶上,之后看的时候虽然知道结局但是看到徐老师那么紧张我也好紧张,简直喘不过气,结果获奖的时候我的尖叫声搞得邻居来敲门,真的太激动了!”“我会一直陪着缭缭走下去的!”“现在好期待啊,但是光看那个片段我就知道不是我这个玻璃心能承受住的电影。”“徐老师在台上笑的时候我也笑了,主持人太好玩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不严肃真的没问题吗?”“超感谢他的,缭神看得出来之前很紧张。”“没办法,大概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获奖吧,还以为是来陪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我看谁还敢说撩总是花瓶,一个金球砸在你脸上!影帝啊!繁花算什么!”“我的天惹,哥哥站在台上那个睥睨的眼神,要死要死他看到我了!”……应肃申请的新号未能逃过魔爪,他们俩共享一个云盘,徐缭时不时能从里面刨出点新照片来,这次他学乖了,尽量找些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图,不会让人想到私生的那种,也不知道粉丝到底是什么神奇生物,低调如徐缭,从不加任何关键字,也不参与超话,仍被刨了出来。最初印象已经造成,之后也于事无补。粉群对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一部分人敲定他百分百是个私生,还有一部分人则因为他挂私生炸号的缘故觉得他人非常不错,导致“一个恋爱的爆炸脑”成了圈内腥风血雨的大大,因此微博未能幸免。“脑大脑大!!!你看没看颁奖典礼啊!”“脑脑,快吹老师一段彩虹屁,酷爱,用你最喜欢的文艺表白!”“……你真的是粉吗,徐老师得影帝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哦,这次跟不上了是吧。”“我的眼泪不值钱,脑大快,是时候到你表白了!”……徐缭为了避免再次*屏蔽的关键字*炸号,只好厚着脸皮称赞自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以往表白,徐缭其实想得都是应肃,因此说再rou麻的话也不嫌恶心,可是这次是夸奖自己,一时竟倍感不适,羞愧无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脑大果然是撩总第一脑残粉,跪了。”“脑脑你已经膨胀到连文青的表面都维持不住了吗?”“话说这么满小心别给哥哥招黑。”“我哭了,你呢。”“我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脑脑你到底是什么高冷太太啊。”……高冷的徐缭在短时间的快乐之后,就没怎么过多注意过那个金球奖了,即便网上到处都是他的消息,然而应肃忙得一塌糊涂,压根没办法跟他分享获奖的喜悦,所以他只好竭力把这份快乐压后一点,等着两人都有空了再尽情抒发。有闲空的时候,徐缭去重看了,这部电影他不愿意跟应肃一起看,是因为有些东西只能一个人品尝。如果是在拍摄之前观看,徐缭大概会更加绝望,甚至会觉得痛苦,甚至觉得那些难以逃脱的过往跟噩梦一起翻涌起来,将人彻底吞噬。然而这部电影到底是在之后才上映的,他已能放过自己,去慢慢品尝解析那些对世人而言无关紧要的甚至于浮夸的痛苦与无助。原来我曾经是这个样子的。尽管这部片子跟徐缭毫无关系,他不过是去参与了下首映式,可仍旧收集了不少评论,有些人看不懂,有些人看懂了,还有人不满主角不过是丢了工作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有人则对角色被*屏蔽的关键字*,工作丢失哈哈大笑;甚至有人对这样温馨结局很是不满。这没什么,每个人都有评价的权力。他们只是从未尝到过某一刻生活重心被尽数毁去,浑浑噩噩不知未来的恐惧跟悲切;他们只是没有经历过那些腐烂流脓的伤疤反反复复折磨着人的绝望。这很好,起码证明,直至如今他们仍是幸福快乐的。徐缭也觉得很好,人生总是有希望的,每当观看这部电影,回温前半场的齿冷跟恐惧,后半场的温馨与磨合就显得更为动人,即便是在电影院里,他仍能感觉到身体仿佛从内到外暖洋洋起来。成功对每个人都意味良多,而对徐缭而言,则令他足够温和地去看待过往的自己。电影结束的时候,应肃打电话问他:“你回家吗?”“我来了。”徐缭笑着回应他,半张脸藏在围巾里,再愉快不过地走向了自己的摩托车。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读者偷看剧本,指得是一个爆炸的恋爱脑这个号。不是影帝。第八十九章应肃做了饭。不过他们太久没见面,饭刚吃完就吻到了一起,应肃抵着他的额头,啄吻着脸颊,小声道:“拍摄可不容易,你接下来还有相关的舞蹈特训。”徐缭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低声轻喘了会儿,示意自己腰上的那只手道:“电影总不会要我跳女步吧?”“说得有道理。”应肃挑了挑眉,居然真的将手挪到了徐缭的肩头,眼睛微微眯起,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不过我可不太擅长女步,麻烦你带着我一点。”“不是吧,你来真的?”徐缭不敢置信,半晌才从应肃胳膊底下挣脱出来,他赤着脚去开音响,活动了下筋骨道,“先说好,我也很久没跳交际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