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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灿也经常出现,负责当没头脑的萌物;汪甜也是常驻人物;蒙阳跟韩云迟甚至关莫磊不光负责助攻,偶尔还负责当情敌跟反派。看得徐缭止不住感慨:那三货能有这脑子???看同人文这事儿其实挺有讲究的,看自己跟好朋友的,那叫缺心眼;可是看自己跟对象的,那就叫找乐子了。rou/文就图看个爽,哪管生理知识正不正确,好歹是两百多兆的文包,总有几个大神,文字带感无比,直把徐缭看得yuhuo焚身,血脉贲张,兴奋得不能自己,觉得十分带劲儿,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恨不得就把应肃按在老板椅上就地正法了。结果应肃喝了口水,镇定自若道:“这种东西,有人给你发过你跟蒙阳的。”徐缭心里一咯噔,脑中警钟长鸣,顿时萎靡不振下来,心道这乐极生悲也来得太他妈得快了吧?哪个缺心眼做这种缺德事!于是徐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应肃的脸,对方看不出有没有生气,脸色倒是一直挺平静的,他干巴巴笑了两声,半晌才岔开话题道:“这文写得挺好的,对吧?”“对,除了哪里都不像你跟我之外,都挺好的。”其实凭良心说,角色那个包里其实还好,性格多少贴得上,真人那个包里就基本上要了命了,每个徐缭都斯斯文文、客客气气,温文儒雅地像是第二个赵松溪。这其实不怪作者们,主要原因可能是徐缭本性隐藏得太好了。只是作为一个转移话题的论点来讲,应肃的回应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徐缭急忙把文包关了,痛心疾首道:“就不该看这种毒害我们健康青少年心灵的东西,太罪恶了。”然而无论徐缭怎么表态,应肃照旧纹丝不动,急得徐缭像只仓鼠似的在心里团团转,急速运转大脑,拼命想着怎么哄自家对象开心。他到现在这会儿才绝望而清醒地意识到,当初希望应肃吃醋的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傻逼。结果应肃沉默了几分钟,居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没有跟你在一起,看到这些一定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吧?”“啊——”徐缭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迟疑道,“你不生同人文那个事的气吗?”应肃缓缓道:“别人故意发来给你找不痛快,试图把自己的幻想摆在正主面前,这是她的幼稚跟错误,我为什么要为这件事生你的气。”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在想,纵然其他人有创作的权力,不过这些东西应该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吧。”徐缭呆了呆,又感觉到自己yuhuo焚身、血脉贲张、兴奋得不能自己,跃跃欲试,试图把应肃按在老板椅上就地正法。然后他在付诸行动的过程里,被应肃按在老板椅上就地正法了。老板椅一点都不爽,徐缭差点折了腰、闪了腿,他愤怒地删掉了文包。这些作者都是文学流氓!年底的活动算起来不多,其实做起来却不少,每一届的金球奖颁奖典礼如最佳男女主角等奖项都是上位获奖者来进行。徐缭提前两个月才得到消息,其实消息早就到了,直接发到了应肃那儿,应肃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才转告他做好心理准备。徐缭本来很想努力地先准备下自己,然后意识到应肃已经把活都干完了,于是心安理得地开始背词儿,他还要介绍来着。最终影帝是谁,这消息得当晚才能知道,就算徐缭是主持人加颁奖人,也没什么用,压根不能提前得知消息。不过徐缭还是很激动,就算不能作为影帝,起码也可以作为颁奖嘉宾,多sao/情、多嚣张。徐缭最后还是跟着剧组一块儿去了金球奖现场,四处搜寻赵松溪未果,还当是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差得太远,加上这次还有宣传任务在身——毕竟下映之后还有dvd要发售,就老老实实地站在媒体区,跟风姿绰约的曲岭月满脸带笑地应付记者们。直到颁奖典礼开始,徐缭提前去了后台准备,后台清一色礼裙跟西装,定睛一瞧,有几个里搭过戏的老前辈,更多人不认识,好在大家都很友善,他在后台唠嗑也唠得挺开心的,一直颁奖即将到最佳男主角时,徐缭终于拿到了藏着得主名单的信封,拆开一瞧,果不其然是赵松溪。徐缭刚在肚子里想完怎么调侃赵松溪,结果赵松溪的经纪人满头大汗地跑来跟后台聊了聊意外。罗棠进产房了,赵松溪这会儿已经飞奔出去,压根没办法出席,只能让剧组代领。徐缭面无表情地听着,沉思起赵松溪到底哪来的底气连金球奖的奖杯都不要了的,后来就悲伤地意识到,对方家里指不定有几个奖杯拿着玩呢。以徐缭为圈扩开来,大概最糊的就是他自己了。徐缭坐在后台不由得悲从中来。颁奖典礼乏善可陈,徐缭实在是不太想重温那个尴尬而冷漠的场景,只想把赵松溪给顶下来换自己上。站在台子上的激动跟骄傲荡然无存,这事很容易理解,当你在装逼的时候,发现你颁奖的对象更能装逼,这种快乐就会消弭无踪的。曲岭月果然拿下了影后,简直毫无悬念,她倒是很激动,险些落下泪来,声音几度哽咽。下台之后立刻变回女王本色,跟徐缭冷笑了两声说:“媒体不就是爱看这个吗?你说明天新闻头条是我获奖泪洒现场,还是赵松溪拒不领奖?”“相信我,”徐缭特别诚恳地对曲岭月说,“这次你输定了。”要不是曲岭月教养好,徐缭可能当天晚上就回不来了。第二天赵松溪果然上了热搜,本来徐缭还以为他们俩夫妻能一块儿上去,比如下面配个罗棠母子或者母女平安之类的话题,然而并没有,他一觉睡到大天亮,才知道罗棠生到现在都没生下来,应肃倒是很淡定,说生产时间本来就挺长的。徐缭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一把揪住应肃的袖子,严声厉色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以前以为自己是异性恋,提前了解下这部分的知识有什么可奇怪的,难道到时候再手忙脚乱地去了解详细情况吗?”应肃有点莫名其妙他的大惊小怪,慢腾腾道,“对了,这个煎蛋你要吃吗?”徐缭失魂落魄地摆了摆手,沉痛道:“天啊,我突然意识到我从广大女性同胞手里抢走了一个多么优质的资源。”“谢谢你的夸奖,另一个优质资源。”应肃把煎蛋切了一半分给他,又淋了点甜酱油,淡定道,“分你半个,把它吃掉,准备好你等会还有健身的行程。”随着身价上涨,徐缭的保姆车也换了两三辆了,体积方面越来越臃肿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