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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灵的驭灵师,出起主意来一点都不心虚:“别怕,脸皮厚一点。”顾厌重振旗鼓:“我是顾厌,以后咱们俩就搭伙过日子了,是不是可以相互认识一下?”祈愿姬没反应。顾厌又说:“听说你沉睡很久了,为什么会选择我呢?”祈愿姬换了个赏月的姿势,依旧没动静。沈存小声说:“可能你们都是自来卷……”“靠。”顾厌笑出声,“和女士交流的场合能不能严肃点儿?”“是我的错。”沈存投降状。顾厌没办法,只能像骗年幼女儿去上幼儿园的老父亲,一个劲儿尬聊:“大家都是自己人,叫祈愿姬多生分,我给你取个昵称吧……”祈愿姬这次微微偏了偏头,好像认真思索了片刻:“姬姬。”“啥?”顾厌傻眼。“你可以,叫我姬姬。”祈愿姬重复道。“……”沈存再也忍不住,低头闷笑。“别笑!”顾厌有些羞耻,小声替自家脉灵辩解,“纯洁点儿行不行?她什么都不懂!”“我知道。”沈存笑着把头埋在顾厌脖颈间,“可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顾厌僵了一下,努力忽略脖子上的感触,对祈愿姬道:“我叫你吉吉吧?吉祥如意的意思。”祈愿姬想了想,她思索的样子很像在走神,半响后轻轻点头,言简意赅:“可。”顾厌笑了笑,回到刚才的话题:“吉吉,你为什么会选我?”祈愿姬没说话,定定望着他,抿了抿嘴,倏地化身流光钻回灵印之中。“……”顾厌愣了愣,“她好像生气了。““不至于吧……”沈存也搞不懂仙女的心思。“长得真像小精灵。”顾厌往床上一躺,望着天花板,叹息道,“感觉像有了个女儿。”“顾大侠人生赢家啊。”沈存低头看着他。“这辈子离完美人生又近了一步。”顾厌躺床上直笑,伸手往沈存背上胡乱搓了搓,“你也会有的,别急。”沈存弯着眼睛应了声。顾厌此时极为惬意,一边走神,一边在沈存背上胡乱划着,摸到一条小凸起的时候,下意识地拽了下。“啪。”一声不大的,皮筋反弹到皮rou上的声音。“……”顾厌。“……”沈存。“刚才是什么?”顾厌冷不丁被拉回注意力,还有点懵。“内裤边。”沈存一字字地说。顾厌愣了一秒,趴在床上不住地笑:“是我手贱,对不住。”沈存掀起T恤,又把裤腰往下扯了扯,扭头看:“你手劲儿不小啊,我估摸着抽红了。”他掀衣服的动作毫无预兆,最起码没被顾厌预料到,一片紧实光滑的肌肤就这么闯进顾厌视线了,还是腰下臀上的位置。顾厌盯了两秒,触电一样从床上蹦起来:“你他妈、你对着一个基佬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庄重点儿?”沈存顿了一下,迷茫地抬起头:“你是……你喜欢同性?”顾厌看着他没吭声。“我我没别的意思……”沈存舔了舔嘴唇,说话有点不利落,“我就是有点意外。”“哦。”顾厌咳了一声,“你不是?”“我不是。”沈存回答地毫不犹豫。顾厌又‘哦’了声。“但我也不喜欢女孩。”沈存慢慢地说。“啥玩意儿?”顾厌懵逼道,“你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嗯。”“……那你是无性恋?”对男的女的都没欲望的那种?“……我不知道。”沈存皱起眉,“我,我没有喜欢过别人。”“……哦。”顾厌沉默半天,觉得自己只能说这个字。沈存也看着他,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里流淌着十分尴尬的气氛。“你别多想。”顾厌终于开口道,“基佬也不是看见男人就起色心的。况且……”他默了一默,很认真的说:“况且我有男朋友了……所以别多想。”沈存看着他没说话,在漫长的沉默过后,别开眼睛‘嗯’了一声。☆、美女与野兽(一)沉重的金属门由身穿制服的侍者打开,刺耳震撼的叫喊声迎面冲来,热浪滚滚,整个厅室如同巨大蒸笼。表演者血rou横飞,殊死搏斗,观赏者血脉贲张,投入癫狂,细密的汗水随着振臂狂呼飞洒四溅,高涨的热情好似要将人皮融化,脱落出最原始的兽性来。W市地下最庞大,混乱的地下擂台赛——“斗兽场”。这台机器在日日夜夜中产生着无尽的刺激、财富,以及消逝的人命。古澄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细长的双腿踩着红色高跟鞋,由戴着白手套的侍者自VIP通道躬身引进。VIP的位置虽不多,但今日尚空余些许。古澄来到的时候,坐在最中间的男人殷勤起身,伸手迎入:“古小姐,难得看您来呀,您坐这儿、坐这儿。”旁边有一四十岁左右的贵妇也连忙站起来,富态的圆脸上堆满热情的笑。“祁夫人也在啊。”古澄笑着,“龙老板客气了,哪能占您的座。”她话虽如此客气,窈窕的身子却毫无迟疑地坐了进去,几名随从在她身后安静地垂手而立。龙老板黑黄的脸上露出一丝按捺过后的惊喜,他在古澄身边入座,贴近身小心讨好:“古小姐,赏个脸,您今晚的费用算我账上?”古澄秀眉微颦,转头对身后人道:“热,找把扇子来。”龙老板讪讪地往旁边挪了一格:“确实有些热。”古澄接过一柄黄鹂跃枝团扇,闲闲地扇风,这扇子在她葱白的细指中没有衬出半分秀丽和顺,反倒愈显妖冶舒懒。她声音还是带笑的:“龙老板,今日不劳您破费了。”龙老板不敢再多言,只道:“好好,这地方我熟,有什么需要代劳的您尽管说。”古澄嗯了声。祁夫人在原本的位子入座,恰巧是古澄右手边,小心觑着女子的脸色,见她面色如常,暗暗松一口气。VIP选取的必定是全场最佳角度,擂台位于一楼正中央,边边角角尽收眼底,鲜红的界绳被陈年血迹浸染成乌黑色,一名瘦小的男人猴子般蹿到对手背后,揉身而上,尖利的十指倏地塞进对方口中,卡着牙齿将下颌骨生生掰折。古澄垂眸看了片刻:“这人,就是上个季度的冠军?”祁夫人忙道:“古小姐真是慧眼如炬,别看这‘癫猴’瘦小,手段却狠辣非常,好几个老手都折在他手下。”古澄笑了笑,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我今日也带了一人,实力尚可,想借这‘斗兽场’一试身手。”祁夫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