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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怎么总觉得殿下不太高兴啊啊。徐锦文于是一路心惊胆战的被带回了玉心宫,到了殿内,周修尧落在了桌前,也不说话。徐锦文站在跟前,耷拉着脑袋,心情忐忑。周修尧一直不说话,徐锦文这小心脏砰砰砰乱跳:难道……殿下真的误会他抱了两只大腿?“殿下……”徐锦文吞了吞口水,绷不住了,先开口了。周修尧紧盯着他,慢慢开了口:“徐伴读不应该与孤解释解释,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么?”徐锦文:QAQ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徐锦文也不敢隐瞒了,为了自己的腿子大业,势必要与长公主划清界限啊,于是,徐锦文就将当初自己本来是想要前去御书房接周修尧的,为了抄近路,就偶然遇到了长公主发病就顺手救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将玉佩落下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周修尧听他说完了,抬眼:“就这些?”徐锦文:“是啊,随后我就看到她醒了没事儿了就跑了,谁知道玉佩会落下了,还刚好被她捡到了。”周修尧幽深的瞳仁落在徐锦文耷拉下来的脑袋瓜上:“随后没见到过她?”徐锦文小身板一僵,不是吧?连这个殿下也知道?不过想到小暴君以后的能力,怕是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吧?为了以防万一,徐锦文老老实实说了:“……有。”周修尧眼底掠过一抹满意:“何时?”“就、就是先前在梅林遇到三皇子之前啊,我发现玉佩不见了,就去找,结果长公主就在那里守株待兔,我吓得跑了,匆匆之下才撞到了三皇子。”否则,也不会刚好被抓个正着,当时吓死喵了。“当时你救她的时候,可有做什么?”周修尧眯眼,事无巨细。徐锦文倒是也没多想,说开了之后,反倒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掰着手指开始回忆:“也、也没做什么啊,就是当时她嘎嘣晕了,我吓死了,在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找到了药就喂给她吃了。”周修尧眯眼:“哦?你怎么知道药在香囊里?”徐锦文吓了一跳:糟糕了,差点说漏嘴了。他大眼飞快地转了转,就是不敢去看周修尧,自然没看到周修尧眼底闪过的一抹诙谐的笑意,让这小东西瞒了自己这么久,如今急了?“怎么?徐伴读对于这点很难回答?如果这样的话,孤觉得徐伴读你……”“没有的事!我绝对不是长公主那边的,殿下你要信我啊!”徐锦文一急,抓耳挠腮的。周修尧逗够了,嗯了声:“行吧,孤暂且信你了。除了这,还有别的吗?可碰到她了?”“碰到?”徐锦文一脸懵逼,仔细想了想:“拍背算不算?”他除了这点,别的都没动手。周修尧原本淡定的目光沉了下来:“拍背?”徐锦文莫名抖了抖:小暴君突然好可怕啊啊。“怎、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她可知道?”周修尧眉头皱得紧紧的。“不、不知道吧……当时她发病一直昏迷着的。”这点徐锦文还是很确定的。周修尧瞳仁缩了缩,凑近了,指腹轻捏着徐锦文的脸侧,挡住了半张脸,愈发显得眼睛很大:“徐伴读,孤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记好了。”徐锦文点不了头,只能眨巴了一下眼:“殿下?”周修尧道:“拍背的事情从现在这一刻,全部都忘了,若是有人再问你,除了凑巧找到了药喂了之外,别的都不许再提,可知道?”徐锦文懵懵的:“为、为什么啊?”周修尧眯着眼:“徐伴读觉得呢,难道徐伴读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说,你想让别人知道,当大驸马?”徐锦文瞪圆了眼,这下子彻底吓到了:“不、不是吧……”周修尧已经松了手,本来也没用什么力道,指腹摩挲了一下少年触感不错的脸蛋,看到都少年被惊吓到的目光,终于满意了:“否则你觉得周程沁为何三番两次来找你?姜皇后有意将她婚配出去,选了晋祭酒,不过孤猜想,她应该是没看上……就在这个时候,你刚好出现了,也刚好入了她的眼,就打算拿你当大驸马的后备人选,若是让人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逃得过?”徐锦文吓傻了,他一点都不想当什么大驸马啊。吓死喵了,他只想当腿子啊,当什么驸马啊,驸马能救徐家么?能保住他的小命吗?周修尧瞧着徐锦文惊慌失措的神色,终于拷问清楚对方对周程沁半点心思也无,这才放下心,开始安抚受到了惊吓的喵喵:“好了,有孤在,担心什么?”徐锦文:“……殿下你可要保住我啊,我只想当殿下的腿子啊,不想当驸马啊。”周修尧更满意了,只是:“腿子?”徐锦文迅速摇头:“殿下你听错了,是伴读伴读……真的是伴读……”呜呜他还能更蠢一点么?周修尧倒是也没在意,安抚了一通之后,为了让小东西长记性,带着去用了晚膳,这才拿起衣服,拍了拍还没被“大驸马”给缓过来的徐伴读,摸了摸他触感极好的软发,指腹落在先前还存在猫耳的地方时,又多加了一句:“还有一点,记清楚了……以后不许再喝酒。”徐锦文茫然地抬头:“啊?为啥?”周修尧俯下.身,靠得极近,吓得徐锦文屏住了呼吸,他他他果然是昨夜儿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么?还是说殿下真的先前想咔嚓了他,结果被他的忠心给感动了才没能杀?周修尧缓缓道:“是谁说以后孤说的,都无条件服从的?这才不过一日没过的功夫,徐伴读这是都忘了?都打算不履行了?嗯?”徐锦文:“……一丢丢也不能么?”那么多佳酿,不喝太……太煎熬了啊。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良辰美景,加上美食几碟,配上个小酒,才是人间美味啊。看出徐锦文内心的挣扎,周修尧的视线在他头顶上的某处落下,瞳仁忍不住有些意念地眯了眯:“也不是不行,孤在的时候,你才许喝,否则……孤就不要你了。”徐锦文:“……殿下放心,保证殿下不在场的时候绝对不喝!”他不想失去大腿啊,好歹不是不让喝,在殿下面前喝就喝。周修尧没忍不住手指发痒,又摸了摸少年软软的墨发:“嗯,好好将孤今晚上说的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不用孤教了吧?”徐锦文蔫哒哒的:“……懂了。”周修尧这才去了后殿汤池沐浴了。不过他显然没想到,他所说的“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是不许喝酒不许离周程沁太近,到了徐锦文这边,直接转化成了“作为一只腿子你该怎么做?”“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