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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接吻,也毫无技巧可言。偏偏少女柔软的唇是最好的致命吸引,牵动他的心脏。大手反扣住埃莉诺的后脑勺,屈潇逼她由主动位退回被动位。你无法想象那个吻有多么缠绵热烈。他激进探索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像一位欧洲中世纪的王子,热切攻占领国的僵土。屈潇压着她反抗的手,灼热的温度从舌尖传入,撩拨她的神经。与少女幻想交织盘错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旖旎的画面。“唔,我好……你。”埃莉诺在接吻这方面,向来不是屈潇的对手,她声音断断续续,脸上悄然爬上一抹绯红,诱人犯罪的绯红。屈潇没听清她的话,停下,抬眸问,“什么?”言语的若隐若现,很好的拴住了他的心。埃莉诺宛如一条渴极了的鱼,终于被放入海中后,待呼吸顺畅,对上他的眼睛,开始傻笑,“我好喜欢你呀。”甜甜的笑。屈潇的眸色渐深,“喜欢谁?”“喜欢你。”“屈潇。”她嘻嘻的笑。一发不可收拾。她在诱惑他。而他是个男人。即使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即使她现在意识不清醒,他也没法就这么放她离开。“埃莉诺。”他低唤她的名字。指尖在仿似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表面游走,惹得她一阵嘤咛。密而长的睫毛上下贴合,玫瑰色的唇瓣半张,说不出的魅惑。多么绝美的音律。男人的喉结不可遏制滚动了下。女孩子的身体软又香。虽然她的脚伤已经痊愈,但屈潇还是有意避开。要命的是她总像一条鱼一样在他身子下面踱来踱去。冷白的指尖泛起一点红,随着埃莉诺的身体曲线逐渐向上滑动,屈潇垂下头,盯着包裹在玫瑰表面那层碍事的包装纸,皱眉。裙子于一瞬间成为阻碍他前进的障碍。成为划分纯净和污秽的屏障。屈潇一直认为:她是极端的白,而他是深渊的黑。没人比他们更相配。美好的东西只有包藏在缺陷里才有价值。埃莉诺是纯净的。这份纯净越是不加修饰的纯粹,就越能激发他想拉她下泥潭、与她共生的畸形占有欲。绮念被拉到满格,喷薄而出以前被不速之客浇灭。“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门外面,屈娟站在那儿,得意的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在埃莉诺面前放下一杯酒,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她热衷于找到屈潇的软肋。现在看来,她真的找到了。出逃的理智回位,屈潇顿了两秒,翻身下来,面无表情坐在埃莉诺旁边。他手肘撑在膝盖上,盯着屈娟,与此同时,屈娟也在盯着他。沉默而吊诡的夜,最终被埃莉诺的呕吐声打断。******嗜睡是宿醉的后遗症。失忆可能也是。当埃莉诺从屈潇的床上醒来时,她的脑袋简直不要太空。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坐在床上,睡眼惺忪自我发酵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埃莉诺环顾四周,迷惑的眼睛瞬间睁大,眨巴眨巴眨了很久,开始拼命头脑风暴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记得自己没等到屈潇,然后——好吧,然后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不是你跑到别人房间的理由!你这是不本分!少给自己推脱!她敲了下自己的脑门,低声暗骂。身上残留的丝丝酒味告诉她,昨晚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她真是没脸呆在这里,见四下无人,埃莉诺提起裙子,落荒而逃。脏衣篓里挂着一件浴袍。上面有颜色很深的酒渍。临走时候,她看到了。小心翼翼关上门后她才意识到,她吐了!那件浴袍就是她口下的杰作!埃莉诺垂下头。她的裙子上干干净净,一如崭新,更别提酒渍。这就说明……她放着那么多地方不吐,偏偏只吐了他一身!偏偏只对着他那样的洁癖狂!吐了一身!完了完了完了!埃莉诺的耳朵根子后面瞬间被人偷点了一把火,红的快要滴血。她鸵鸟似的埋着脑袋,小跑到拐角,想一头扎进自己的小被窝里。羞耻心和尴尬在作祟,她选择了一条偏辟捷径回房,可惜这条暗道被流言蜚语堵死。“……昨晚有个女仆偷溜进查尔斯公爵房间里,想着麻雀变凤凰,被拒绝了。”女仆无时无刻不在用八卦消磨无聊时光。“哈?有这回事?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忽然收手了?”他明明不是爱惜身体的人。“是啊,我也奇怪,不过据说昨天晚上趁着醉酒,有不少富家小姐不知检点跑到男人房间里蓄意勾引……啧啧啧。”埃莉诺皱了下眉。她不希望自己也是女仆口中所说的那一类女孩。“男人嘛,都喜欢矜持高贵的女人,”她甚至不曾预料到有朝一日会偷听女仆们的谈话,来增长恋爱小知识,“他们宁愿自己主动表白,哪怕对方理都不理他们,这就是传说中的征服欲。”“那些主动表白的女生才不会被珍惜咧。”另一位女仆停住手中扫把,试着反驳,“可是上流社会的贵族少爷们眼光都是极其高傲的,他们很少主动,这样一来,那些不被关注的女孩子们就只好逼不得已主动表白。”她惋惜哀叹,任命似的继续打扫,“这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埃莉诺发誓自己本无意偷听,只是一不小心就沉迷其中了。更何况女仆的这个问题,正是当下困惑她的问题。她听见第一个女仆说,“当然有办法啦!”她的语气是那样雀跃自信,不禁让埃莉诺想到手持魔法棒挥舞的仙女教母。在闪烁星光的魔咒下,所有难题都将迎刃而解。自信满满的女仆A朝女仆B挥挥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去,埃莉诺躲在拐角,不自觉跟着竖起耳朵。“坊间传说,只要你能得到喜欢的人的头发,并将之放在干净的玻璃瓶里保存七天,就能让喜欢的人爱上你,并主动和你表白。听说早在二十几年前,咱们可敬的安东尼国王和他的妻子就是因此结缘,才生下如此英俊的柏得温王子呢!哼哼。”她越说越起劲,也不知从哪儿得知这么多小道消息。然而,这个有理有据的传说并没有换来倾听者天真的信任,女仆B瞪着她,似乎早已看穿她的小伎俩,“假的吧?哪有那么玄乎?”她一针见血,“我看你是想骗我去清理贵族们的头发吧?”现在的安东尼国,谁会不知道脱发已成为一大难题?伴随着女仆B的狐疑和埃莉诺的半信半疑,谬论就此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