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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人把jiejie欺负哭了,她立刻小炮仗似的冲上去,一头撞在十格格怀里,骂道:“坏人!不许欺负我jiejie!”十格格跌坐在乳母怀里,头发也散了,衣裳也皱了,自觉十分丢脸,也大哭起来。二公主荣宪远远地见了,顿时皱眉。她是康熙的长女,自幼深受父母宠爱,在公主中地位超然。荣妃生了五个儿子,就活了三阿哥一个,荣宪作为长姐则能不疼?三阿哥爱洁胆子又小,这次出门一趟却遇上蜘蛛,手臂上起了一排红疹子,心疼得荣妃饭都吃不下。三阿哥一口咬定是老四害他,荣宪难免看永和宫的几个孩子不顺眼。十格格母女俩都依附荣妃过活,她当然要站出来给十格格出头,直接过去喝问九儿的嬷嬷:“联起手来欺负自家姐妹,你们永和宫的嬷嬷都是这么教格格规矩的吗?”孙嬷嬷笨口拙舌不敢辩解,急得汗如浆出。九儿急道:“我没有!三姐,是她......”“够了!”荣宪厉声喝道,“公主们学着打架,成什么体统?你们年纪小,本宫也不计较,瑚图玲阿给你十姐道歉,这事便算了。”她这一番话貌似公平,还死死地占住了理,非要逼德妃的两个女儿低头不可。九儿比她小了十多岁,如何分辨得过?“三姐好大的威风。”后头有人朗声道。荣宪回头,却见穿着宝蓝褂子的胤祚带着两个小太监大步过来。她不由略微一慌。荣妃失宠已久,她敢训斥九儿姐妹凭借的不过是她们年纪小,外加德妃病着不能撑腰罢了。胤祚出现,她就知道事有不可为,立刻换了副和善的笑容:“这里是皇祖母静养之地,meimei们吵闹不休,我作为长姐不得不出来调停罢了。六弟莫怪。”“六哥!”自觉找到靠山的瑚图玲阿忙扑过去抱住他的腿。“永和宫的事自有我额娘cao心。jiejie若闲着,弟弟有一样东西还请帮忙转交给三哥。”胤祚从怀里摸出个再寻常不过的豆绿荷包。荣宪下意识地问:“这是?”胤祚俯身抱了小十二,露出一个八颗牙的和善笑容:“一根绣花针。”绣瑜穿着寝衣卧在床上看书,却听竹月进来通报:“娘娘,荣妃来看您了。”“这会子不早不晚的,怎么是她?”绣瑜虽然困惑,还是整衣起床挪到东间炕上来。荣妃只穿一件玫瑰紫二色金狐皮褂子,底下豆绿宫裙,一色半新不旧,头上略略几件金饰,显得十分简朴守拙,进门就送上大礼:“......木鱼石茶杯,安五脏定心神。夏日里用这个盛了茶汤,三日不变色,听闻四阿哥畏暑,这个给他用再好不过了。”四阿哥喝的茶就是过了一个时辰都要重新沏,哪经得住三日?绣瑜微笑着叫竹月收下礼物:“多谢荣jiejie想着,只是这无功不受禄......”荣妃见她肯收礼物,就开始拉着她闲聊,聊着聊着就开始哭自己命苦,前头几个阿哥都没站住,三阿哥素来文弱,给自己宠得无法无天,偏偏又没个亲兄弟可以扶持。马佳氏一族又不争气,不像惠妃虽然一表三千里,但好歹族里还出了个明珠......绣瑜顿时明白,这是来给三阿哥赔罪道歉来了。将来太子和大阿哥还有得斗,荣妃跟惠妃、元后嫌隙都极深,当然不愿意再平白树敌。绣瑜也乐得顺水推舟地接受了她的好意:“三阿哥通诗书,把本宫收着的泥金玉版纸和徽墨赏给三阿哥。”荣妃闻弦歌而知雅意,也起了投桃报李之心:“meimei养着十三阿哥十分尽心,可也要防有心之人挑拨是非才是。”“多谢。”最近宫里传胤祥克着了小十四的话,绣瑜当然也有所耳闻,之所以置之不理,不过是想趁机看章佳贵人的态度罢了。好在章佳氏没有让她失望,荣妃前脚才走了,后脚她就带着给十四阿哥缝的布老虎上门来了,言谈之中很是谨慎:“臣妾看着十四阿哥很是喜欢,可惜偏偏笨手笨脚,只做得这几个布娃娃,娘娘若不嫌弃......”她才刚刚生下十三格格,却比以往还瘦了些,脸上也没了那股精气神。绣瑜不由暗暗叹息,章佳氏就是典型的命不好了,虽然已经生了一子一女,可偏偏赶上西北动荡,康熙无心晋封后宫妃嫔,只给了嫔位的份例;贵妃失宠又连累了她,只怕还有得熬呢。绣瑜无心再加威吓,反而执了她的手:“你放心,本宫不在意那些风水玄学。说句难听的,当年老四养在皇贵妃膝下,这都是本宫使剩下了的招数。”章佳氏脸上郁色稍解。绣瑜又说:“本宫还有一件事烦你,九格格性子文静,养到今天身子总差些。能否请你每三日一次,到上驷院教她骑马?瑚图玲阿和十三也去。”听到最后一句话,章佳氏终于绽出惊喜的笑容,仿佛又恢复了活力,她深深行了个大礼:“臣妾遵命。”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在香港,吃了九记牛腩,坐了天星小轮,淘到了旧唱片,去了宝福山和星光大道追忆故人,在他最喜欢的半岛酒店落地窗下码完了今天的更新。非常开心的一段旅程,和大家共享。第72章法海携着本和在乡道上打马飞奔,往乌雅家在西山的庄子上去。东铭早在门口等候许久,忙迎了出来:“姑爷您可来了。”法海面色不虞,跟着他穿过仪门,大步向内室而去:“都一个月了,二哥竟拿那人一点办法没有吗?”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垂花门,绕过门口一个大理石影壁就见晋安双臂交叠趴在外头石桌上睡着,听到脚步声立马弹身坐起,下意识地说:“金银花晒好了,这就送来。”见来人是他们,才松了口气,恹恹地坐了回去。法海不由大感诧异。晋安素来足智多谋,能屈能伸,在王爷贝勒面前也能谈笑自如。孙自芳不过一个小小大夫,又已经落入他们掌控之中,如何把他为难成了这样?“可算找到了,谢天谢地。”晋安见他找来了那两本药书,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坐了回去,开始跟他大倒苦水,“的确是高人,只是太高了些,未免深不可测。”自从把孙自芳安置在这小院那天起,晋安在他面前就跟透明人似的。孙自芳发须半百,瘦高个子,颇有些世外之人的作风,醒来头一日就不慌不忙地叫传饭:“老朽两袖空空,阁下如此大费周章为的不过是这一身医术罢了。“手段粗暴,说明病人病情危急,不容等待;阁下虽然便服简装,但谈吐不凡出口成章,行走之中能看出你深谙弓马之术,旗人中年年轻轻就能文武双全者,必定出身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