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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不是眼睛的问题,而是脑子出了啥状况。那种DuangDuang作响的舞蹈啊,怎么就跟仙宫扯上了关系呢?那要是这样的话,她们都可以啊,保准比雅妃Duang得更响亮更震撼更夺人心魄!安雪莲眨巴眨眼睛,她听懂了众妃嫔的言下之意,并很愿意给予鼓励和支持。这么热情且富有牺牲奉献精神的meimei们啊!她这个当jiejie的,无论如何都要给个机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让她们上!!想到雅妃基本宣告自闭,估摸着得有好几天没办法缓过来,安雪莲果断的给了消息,告诉她们雅妃不行了,让她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至于最终鹿死谁手,就看她们各自的本事了。雅妃退场就很棒棒了。这会儿,谁也不想去思考她到底是以退为进,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反正皇帝不就是喜欢DuangDuang作响的舞蹈吗?安排!!能通过大选入宫的,无一不是各大世家精心教养的贵女们。她们不单在诗词上略有小成,更是在伺候人方面下了苦功夫。平日里,作首小诗儿、唱个小曲儿都没问题,有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舞姿飘飘的将皇帝从正殿哄到内室去。关键就看皇帝喜欢什么。您喜欢什么,妾就可以擅长什么!在皇后这边得到了可靠消息,众妃嫔纷纷急赶着回去做准备了。DuangDuang舞倒是不用太用心排练,不过宫室内部还是要精心布置一番的,尤其是到时候得屏退伺候的人,毕竟此舞非彼舞,没办法在舞技方面一较高下,那就得动些小心思了。也是赶巧了,午膳过后,皇帝写了一篇赋,还让人誊抄了几份,在东西十二宫内传阅。安雪莲这边也收到了。“不是说从小年夜开始就封笔封印了?怎么皇上还写起了赋?”一旁的锦绣略解释了几句,大意是封笔封印是不办公事,平常提笔写字是无妨的。不过,安雪莲压根就不想知道原因,她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就点头看起了皇帝新作的赋。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安雪莲深以为……这他娘的不就是单纯的堆砌辞藻,无病呻吟吗?赋上说,朕有一爱妃,擅舞,乃天宫仙人下凡。以上是前情提要。接下来就是各种彩虹屁,将雅妃夸了个天上有地上无,尤其对于她的DuangDuang舞,进行了360°全方位无死角的猛夸。安雪莲不禁陷入了沉思,那丫的不会是将自己所有会的褒义词成语都拿出来用了吧?反正就是每个词儿都是好词儿,单独拎出来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但合在一起,咋看咋别扭,可碍于文化素养不够,她还真就没办法解释清楚别扭在哪里。想不通就不想了,对于连义务教育都没能完成的安雪莲来说,能看懂这篇赋已经很对得起早已凉凉的语文老师了。她果断的唤了太子过来。太子接过这篇赋低头认真的起来,半晌后,他一脸纠结的抬起头:“这是……父皇写的?”虽然送到鸾凤宫的这份是别人誊抄的,但因为前情提要太明显了,再说太子昨个儿也是在宫宴现场的,自然一眼就看出来是何人所写。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愈发迟疑了。他父皇啊,写了一篇歌颂妃子如此这般美好的赋,然后送到了他母后宫中让细细品味……哪怕他年岁尚小,哪怕他是个爹宝,这种cao作还是让他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面对太子的疑惑,安雪莲笑而不语,就这么看着他。太子被看得心慌不已,忙道:“无论此赋是何人所写,倘若真如这篇赋上所言,这样的女子还是人……吗?”对哦!安雪莲恍然大悟,她总算明白那种违和的感觉出自哪里了。因为用了太多美好的词儿,就仿佛写的不是个人,而是个……仙?妖?精怪?反正肯定不能是个人!!刚被洗脑做个要对mama好的乖宝儿的小太子,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安慰他的母后,可没等他想出来,安雪莲便已笑开了,还问锦绣:“是只我这边有,还是其他宫里都有?雅妃那儿有吗?”锦绣笑得十分尴尬,但还是老实回答。都有。末了还道,皇上已吩咐多誊写几份,送给在家休年假的重臣。这下,安雪莲可算是放心了。她对大臣如何不感兴趣,只想看皇帝肯定了DuangDuang舞后,其他妃嫔是如何各显身手吓死皇帝的。该!!☆、第025章皇帝还没意识到自己造了多大的孽,更是完全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词叫孽力回馈。他什么都不知道,整个正月初一都宛若个智障般的回味着昨晚宫宴上,雅妃那惊艳绝伦的一舞。其实,具体的动作他已经不太记得了,就是那种**一般的感觉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真要说的话,就仿佛是做了一个极仙的美梦,哪怕梦醒了,那种如梦似幻的美妙感觉却是深深的烙刻在了心头,让他不断的回忆、品味着。“朕刚为爱妃写的赋可送出去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皇帝又满脸可惜的摇了摇头:“书到用时方恨少,朕从小跟着先皇学习为君之道、治国之策,对于诗词歌赋仅称得上是略懂一二,画技也谈不上精通,可惜啊可惜……真的是太可惜了。”讲道理,翻过年皇帝也不过三十出头,想要做到样样精通肯定是不现实的。偏他还遇到上一位更现实的亲爹,牢记前朝覆灭的教训,对公主们倒是宽容得很,对皇子们格外严苛。谢昼还是太子呢,先皇对他的要求已经不能单单用严苛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苦水里泡大的。以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遇上了雅妃这个神仙妃子。“唉,唉……”跟前的大太监眼见皇上连连叹息,忙上前劝了几句。可谢昼还是径自叹着气,又因此事与国事无关,他倒也不介意同跟前伺候的人说说:“朕写的赋文,连爱妃的三成美好都体现不出。这要是朕当初能仔细在诗词上下苦功夫,如今也不会为此烦恼了。假如朕的画技能够再好一些,朕就不但能为爱妃作诗写赋,还能为雅妃作画。”大太监姓刘,算起来在谢昼跟前伺候已经将近三十年了,算得上是最了解谢昼的几人之一。可这会儿,他愣是没想明白了。因为除夕宫宴他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