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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朝恩表情略松,似乎对我的表态很是受用。“大人尽可放心,属下不敢对大人有二心,官银一案属下皆不知情。想来属下身边能如此主动分忧之人不多,大人且饶他一次?”舟统领试探着问。老贼这时才收回手,重新走回塌上坐下:“蠢材,身为统领就不能给自己多培养几个能替你办事的人么?”舟大人垂着头不语。“好了,这事先作罢,本座清楚温良候素来与你争功。知道你每每败于他在哪吗?”余朝恩似乎不想再多说此事,换了话题。我心里绷紧的弦可算放了下来,这就算是逃过一劫。“属下愚钝,请大人提点!”舟皓回道。“你少了算计、少了功利心。”余朝忠冷眼睨着他。“大人说的是,属下知错!”舟皓也不见有受挫的神情。“近日张守忠秘密来往于袁府和门下省之间,在本座眼皮底下动作还如此频繁,当本座瞎得吗?!”他说着提高声音,一掌拍碎了塌上的石几。“大人息怒,属下尽快去查!”舟统领会意立刻领命。从国公府出来舟大人又摆回一副漠然的神情,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处境。我暗自叹息,难怪他性格古怪没朋友,整天面对一个变态老杂碎,处境岌岌可危,胁迫压力各种威逼还要应付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最重要的是唯一能安慰他的一份挚情也离弃他而去。突然就觉得胸口滞闷,有种怜悯的悲切由衷而来。这可怜孩子亲娘要是在世该多心疼。“变态中的禽兽、人妖中的老不死、国家的败类……”我扶着胸口喋喋不休的骂着,舟大人一言不发的前行。半晌,他好像终于受不了耳朵被污染,扭过头来瞅了我一眼。“大人,属下平时不是这样污言秽语的,不过他那张老脸太呕天吐地了。”“行了,小心为妙,余大人耳目众多。”舟统领停下回头查看了一眼,神情稍作放松,伸手揉了揉肩头。“大人没事吧?”可别踢坏了我家统领,不然以后我就丢工作了。我有些紧张的问:“要不回去给大人上点药?”舟大人目光一顿,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薄唇微张:“你可知刚才差点就没命了?”“哦”我垂头揉着胸口,又在心里咒骂了老变种一番接着对他行礼道:“谢大人刚才手下留情。”身前的人半晌没反应,抬眼发现舟统领一直盯着我,眼神深奥。我不解其意:“大人?”眼看对方表情越来越紧,压抑的氛围笼罩了全身我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现在说吧,接近我到底什么目的?”幽会温良候舟统领果然是机智冷静之人,一般人这个时候应该是对我信任有加了吧,他反而起疑。“嘿嘿,大人说笑了,属下为大人效力,哪有什么目的。”我佯装平淡说笑道。舟皓此刻表情极为深奥难懂,一双长眼眯了起来,看得我头皮发麻。我赶紧下跪道:“属下为大人效力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是……”“是什么?”他冷冷开口道。“属下,属下仰慕大人已久,接近大人只为以大人为榜样,以大人使命为己任,以大人命为己命……”我实在不知该编什么谎,嘴里胡乱表忠心。“够了!”他制止我转身扔下一句:“去府里领赏。”“……”领赏是什么鬼啊?这是信了还是没信。不过说好听话总不会出错吧,谁不爱听呢。回到军营我果真领到了赏,不但赏了银而且官升三级。老头说这次我肯定是取得舟皓的信任了,受人夸奖的滋味真是爽啊,唔哈哈哈!可还没有爽够老头又给我交了个新任务,说让我策反舟皓。“师傅……”我从前一秒的云端坠入地下,半死不活的看着他问:“你是我亲师傅么?”彭老头捋着胡子缓缓点了点头眯眯着眼呵呵笑。笑、笑个毛!!“你这是要整死我吗?明知道他和袁焕有过节,怎么可能会帮仇人的老爹搞自己老板呢?”我炸毛。“徒儿,这世上无不可攀越之高峰,亦无不可攻破之壁垒。就看你有没有心了!”最讨厌他说这些文绉绉我听不懂也不会说的话。“师傅你有没有心啊,刚开始说让我接近舟皓给你传消息就行了,现在又让我策反。那下回呢,是不是要徒儿卖身啊?”我哭丧着脸抱着他求饶,他则抱着我乐说:“为师怎么舍得呢,不过此行必为!”于是,我又上套了,在卖身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升了官职,有自己的单人屋,方便许多。而且我现在可以随意出入禁军的任何地方,当然包括统领大人的书房。自由度大大提升,最重要的是不用再受每日巡值的困扰。闲来无事我就随便在街上逛逛走走,可逛着逛着就碰到了不该见到的人。我正拿着摊位上一件珠串把玩,背后响起一个声音:“本官不知道,原来禁卫军这么悠闲啊。”一回头就看到温良候面露淡笑的脸,不得不说如果这位帅哥要是没那么多坏心眼的话,还是挺顺眼的。不过想起他在老变种那里给舟皓捅暗刀,害的统领大人挨踹,还害得我差点丢了小命,我就牙痒痒。于是,当做不认识般我转过头,继续看珠串。“喂!”他用手中的扇子轻敲我的肩膀说:“好歹本官也帮了你一回,你就这么对待恩人么?”温良候指的是上次在姚府看到而没有揭发的事?我转头对他假笑着说:“温大人如果说的是在郑国公那里给统领大人告密的事,我就不必谢了!”说完把脸一绷。“本官那么做也是为你家大人好,不然他哪里来的危机感,哪里会上进啊!”温良候大言不惭的说。“这么说小的还得谢谢温大人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了?”我瞪着眼瞅他。温大人对我的话倒是也不动怒,反而笑得更加人畜无害的样子。“不必谢了,不过下回替你家大人做事,可要小心,不要再拿花瓶了!”“你!……”我真想出手揍他,但是回眼看了看周围,吞了。“温大人没事的话,下官告辞!”我还是别跟他纠缠为好。“等等”他见我要走唤住我,“本官还有一事不明……”“怎么?”我回身看他。温良候却神秘兮兮的上前两步靠近我身侧,在我耳边道:“我是该叫你肖阿郎呢,还是该叫你肖姑娘!”这话让我浑身汗毛炸了起来,耳廓一阵阵发麻。“大人,你说什么?”他明显捕捉到我的神情中的惊错,呵呵笑了起来,眼睛又瞅了瞅刚才卖珠串的摊位,那上摆的都是女子喜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