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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跟着道,“说的对,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棒!”小世子顿时高兴的伸手与他击掌,叔侄俩默契十足。“你们俩哦,一大一小都是馋鬼。”寂兮轻轻点了点两人的鼻尖,缓缓起了身,“好,不说了,现在出发去金环吧,免得饿坏了。”“好耶!冲啊,小叔叔。”叔侄俩笑闹着先往出跑,寂兮跟在后面慢走,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真好,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为了一顿饭就能开心的家人。也不知道是她和喻辞心有灵犀,还是总是想法一致。一上马车,喻辞拉着小世子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像是玩笑又似是带着几分认真道,“jiejie,你说,若是我们日后有了孩子,我和他是不是也会这样相处?”jiejie,你说,我和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因为一顿饭高兴的蹦蹦跳跳。喻辞甚少说这样温柔的,包含以后的话,但刚刚和小崽子闹的时候,看到jiejie的表情,脑海里面突然就想到了这个。寂兮愣了几秒,视线停顿在叔侄俩的手上,脑海里面还因为那句“我们日后有了孩子”而不知所措。直到马车行进,外面传来渐渐嘈杂的声音,她才回了神,桃花眼里笑意渐深,声音温柔至极。“应当会的。”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应当,是肯定,可能还会抢鱼吃。☆、那你看我四目相对之中,一道稚嫩又带着笑意的突兀声音传来,“小叔叔他难道不会抢饭吗?”“……?”气氛又没了!小崽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忽略小叔叔杀人的目光,喻一书颠颠的挤在寂兮旁边,然后又偷偷摸摸说道,“姨姨,那我是不是能叫你小皇婶了呀?”喻一书捧着rou乎乎的小脸,对喻辞眨眨眼,又期待的看向寂兮。寂兮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先是看了眼喻辞,和他对视良久,方才缓了缓神,却还是没说话。喻辞明白她的顾虑,这时倒也不耍着小性子,但必要的手段还是得有,他伸手拍了一下喻一书的小脑袋,话里假意失望,“还没到时候呢小崽子。”寂兮更是顿了顿,视线瞬间直直凝在他身上,眸中分明有着歉意。她现在只能任由阿辞做些小动作,着实委屈他了。喻辞似是不经意暗了神色,又像才注意到寂兮的注视一样,连忙对她笑笑,寂兮表情顿时更复杂了几分,他看到之后,只当自己没做什么。激起jiejie的愧疚感,方便他予求予取。喻一书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不理解的挠挠脸,只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叫小皇婶,顿觉失望。若是姨姨成了小皇婶,他以后去学堂,说起话来腰板都挺直了几分。可惜可惜,小叔叔还是不给力。不过吃饭的时候,小世子就不这么想了,看到一桌子丰盛的菜,他只觉得自家小叔叔简直完美。下午在外面吃顿饭,也算是喻辞这几天好不容易的放松时间,吃完饭他又带着喻一书去买了些东西,这才回了府里。马车上的小插曲,就当是过去了,他们都一心想着几天后的校考。她想再光明正大一点,他想再理直气壮一些。就在两人默契不提这事的前提下,期待已久的校考终于到来。校考文试分为口试,帖经,墨义,策论和诗赋;武试分为长垛、马射、马枪、步射穿扎、翘关负重、身材言语。寂兮事先只跟喻辞商量过文试,武试的内容并未提过。却是到了校考开始之前才知道,几个皇子里面,除了喻辞,文武试都参加了。面对寂兮明显有些担心的脸色,喻辞看了一眼武试的项目,丝毫不慌,“jiejie,你去跟武试考官说一声,我也报名,文武试我也都参加。”“可,阿辞你不是不会武吗?”喻辞顿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面对寂兮疑惑的目光,谎话张口就来,“但jiejie你看,这些东西也用不上内力武力什么的啊。”“不都是要点力气和巧劲还有脑子就行吗?”喻辞边说心底边打鼓,生怕寂兮想到不对劲的,比如……发现他会武,一直在装柔弱。幸好,陷入沉思的摄政王忽略了他的异样,没有怀疑什么。“你说的对,不过阿辞,你要记住,武试可以随便来,文试一定要拿下。”寂兮说着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鼓励的对他挥挥拳头,手挥在脸边可爱的不得了。喻辞憋着笑意点头,和寂兮背向而行,一人走向考官席,一人去往考生座。文试第一场是口试,简单的介绍生平,主要是看考生的语言组织能力,基本上大多数考生都没有什么问题。尤其是喻辞等几个皇子,场面见多识广,更不会因为这点小情况感到紧张。于是第一场口试很快便结束了,考生基本上都在,没有被判不及格的。到了第二轮,帖经——由各处考官任择经书中一页,遮盖当页的内容,仅留一行,再裁纸为帖,盖上三字或是五字,令考生写出这三、五字。既要背会,还要写对。类似于看上下文填空,这东西的考核对考生的记忆力,需要极大的考验。寂兮看到这规则时,回忆了一下之前校考的规则,发觉做了些改变。前年校考帖经,考生只需要念出来空出的字就行,而今年必须要写出来,这意味着阿辞若是记过了经文,但写错了字也不算分。她不觉有些为喻辞担心,而不在寂兮考核范围内的喻辞,此刻正眯着眼睛打量面前的人。宋扶风,宋家嫡长子,心悦三皇姐多年,长相斯文眉眼慈悲,尤其左耳垂上的一颗红痣,显得气质温润如玉,说起话来也是有条不紊的,倒真像jiejie那日笑称的佛陀。不知怎的,他细细想来,竟是觉得这人有些熟悉,晃了个神喻辞突然明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词玄跟这宋扶风却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那侍卫嘴毒,眉眼又带着煞气,没有这宋家嫡长子的温润,便多了几分凌厉。喻辞走神的功夫里,视线一直不自觉的放在宋扶风身上,若是片刻功夫,兴许宋扶风察觉不到,但时间久了,这视线便格外扎眼。捱了会儿,宋扶风对身旁友伴告了声失陪,然后往喻辞走来,行了礼道,“太子殿下,可是在下衣着有何不妥?”喻辞回过神发现他离的这般近,闻听他的话有些不解,“并无,宋公子一身衣着得体,可谓是仪表堂堂。”宋扶风连道不敢,想了想还是跟喻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