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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找工作了。祁成答曰:“没有那么快,回去也不知道做什么,在这里还可以帮你爸干点活。”顾之意:……她这才隐隐觉出不妙来,祁成不会借口去旅游,要打进她家里去吧?又过了几天,苟煦给她来电话了。他一开口就问:“祁成这小子就是当年那个给你写诗的吧?”顾之意:“……他是写诗,不是给我写,他只是写了,分享给我看。”苟煦呼了一大口气,“我真是……砍你桃花怎么就砍不完呢,连洲和简一翰都砍掉了,怎么漏掉了这么一个奇葩!”那一次帮她去连家拿东西之后,哥哥好久没有提起连洲,简一翰毕业之前和她暗示过,她拒绝得很干脆,后来联系也很少了。苟煦这一提,顾之意心中五味杂陈。祁成和其他人不一样,四年的友情,断不了的。“九里青的一根小草他都要吟一首破诗,我,穆也,爸妈,谁都被他那张破嘴吟过,我一个好好的假期被你的烂桃花给毁了!”顾之意十分委屈,“他吟他的诗,你当听不见就行了。”“赶紧让他走人!”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啦,厚着脸皮求营养液,谢谢,比个大心☆、归来过了两天,祁成终于回来了。顾之意让他好好找工作,他也找,只是不怎么上心,找来找去,找了一份辅导机构,做辅导教师,去上班了。没想到这份工作也没维持多久,去了一段时间又不去了,说家长不满意他教学的时候对学生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佛语,投诉到学校机构老板那,祁成又被暗示性劝退了。这一次之后,祁成没有了继续找工作的意思,大有在出租屋混吃等死的势头。顾之意找老班长陆良皓,对祁成的现状表示了担忧。陆良皓给祁成打了电话,没有什么进展,故而约了董义轩和顾之意一起,在母校附近的餐厅碰头。顾之意和陆良皓你一言我一语,开导了半个小时,祁成副油盐不进,说社会也不少他这一个人添砖加瓦,上班是给别人添堵,还不如呆在家里清净。“放心吧,我吃得不多,反正饿不死。”顾之意在吐血身亡的边缘。董义轩听不下去了,正好他的宾馆不远,勉为其难开口让祁成上宾馆做个管账的,钱不多,能养活自己,也不用跟人接触。祁成:“谢谢,宾馆不适合我。”董义轩:“……行,反正S市那么多花花草草,够你吃到老了。”他还是那一脸淡笑,“放心,我写东西就够养活自己,你们谁要是失业了,可以去找我,多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不能吃rou。”另外三个大眼瞪小眼。董义轩:“□□个鸟人,你早说啊!”顾之意:“你写了什么呀,给我看看呗。”祁成:“不能给你看。”他这么说,顾之意更好奇了,“说,你是不是某个隐藏的大神作家?”祁成很淡定,“不是大神。”董义轩嘴上一点都不留情,“他不敢给你看,肯定都是意yin的那种,算了算了,给他留点脸面吧。”于是,其余人继续为养活自己忙碌奔波,祁成却过上了神仙一般的生活,整天游山玩水。苟峻大喜的日子,顾之意还没赶回家,他就不请自来了,一个破烂皮箱往墙角一扔,卷起袖子就要帮忙干活。老苟很有些头疼,“祁成,我们这里的酒席都是大鱼大rou,也没有时间给你准备素菜。”祁成:“伯父,我是来帮忙的,不用特意为我准备素菜。”“你不用上班?”“我是自由职业者。”老苟:“……”一个大小伙,有手有脚,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整天晃荡算什么回事,再多来几次,邻居不得以为他家里招了这么一个上门女婿。人都开始干活了,总不能这么把他赶走,老苟只能对乡亲们介绍,那是苟煦的学弟,过来帮忙的。还好九里青是旅游景区,外来游客众多,乡亲们并未在意这个瘦身板的小伙子。接到老爸电话的顾之意也跟着头疼,想了想,只能把肖晴陆良皓董义轩一起叫上,这样就不显得祁成太过突兀了。陆良皓开车。董义轩骂骂咧咧,说到了九里青,要把那个丢人现眼的鸟人丢进云心湖。肖晴自从回老家后,难得出来一趟,被禁锢的灵魂仿佛得到解放,一路上都在DISS单位里的各种奇葩。只有顾之意两眼空洞,心不在焉。在服务区,两个女生上卫生间。陆良皓:“连洲回来了吗?”董义轩:“不知道,没联系过,也联系不上,我是债务人,还上赶着找债主不成。”“该回来了,听我们银行的人说,连承因为债券违约和违规套现,正在接受证监会调查。”董义轩顿了顿,“就算他回来,这个时候也不能过去喝喜酒吧?”陆良皓不言语。董义轩有些烦躁,“他不会真的去吧?”陆良皓:“如果他回来了,应该要去的。”到了九里青,已经是傍晚时分。九里青山清水秀,民风淳朴,顾之意家的酒席都是硬菜,众人早把收拾祁成的心思放一边,大快朵颐起来。天色暗了,外头蛙声一片,大鱼大rou喂饱了肚子,众人在云心湖转一圈,商议着上山泡个温泉。顾之意作为东道主,自然要相陪到底。连洲没来,不但连洲,连元革和连念安都没来。苟家男人以千杯不倒出名,新郎苟峻喝了酒,仍面色不改,和老苟在角落里低语。“立案调差了,部分股份遭到冻结,这个说不好,要进去几个人。”老苟喝酒上脸,这会儿脸上的褶子都红了,“连洲回来了吗?”“没回估计也快了。”老苟幽幽叹了一口气,“当年老三生那一场病,还是他给找的医生,他欠我一条命,又还了我一条命,本来呢,他富贵的时候,我是不愿意攀附,现在他有难,连洲又太年轻,回来也没有什么用,能出手相救的我们就要出手。”苟峻:“我知道。”“你明天就走吧,去看看。”苟峻应下了。老苟眨巴泛着红血丝的眼睛,“连洲这小子,还是得让他离狗子远一点。”—孙运扬身穿一身运动便服,站在窗前远眺。院里管档案的老严给他倒了一杯水,“送走了爱徒,泪洒飞机场了?”孙运扬接过来,灌下一口,“不至于,我半路上问那小子,假如我有个闺女,他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