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轮回的岛屿
回到了鹤观岛之后，他们又回到了之前刚刚到达鹤观岛的那个地方，这让枫原万叶感到非常的奇怪，因为他记得他们并不是在这儿进入虚数空间的。 “呵，有意思…鹤观地脉的力量在排斥着我们。” 莫凛在枫原万叶的身边，经典装束经典动作，黑色风衣黑色口罩加抱臂，看上去就很酷的样子，这也不是第一次描述了。 只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啊，莫凛往前走了几步，在并没有使用空之律者的权能之时，抬手往前摸了一下。 有一道透明的屏障把他与鹤观岛的内部给隔开了，似乎这片区域的地脉与那地面之下的钉子，在恐惧着自己。 “嗯？” 看到了莫凛的状况，枫原万叶心中惊异了一下，走上前去做了和莫凛一样的动作只不过… “我并没有被阻挡？” 莫凛去不了的地方，枫原万叶就像是来去自如一样，那透明的屏障并没有阻挡枫原万叶，欣然接纳了他的进入。 得了，实锤了，鹤观岛怕了莫凛了，可是他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啊，不过……真以为这样的屏障就能够阻挡得住掌握空间的律者？ “真是不自量力…”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挥挥手，在莫凛的面前，这块无形的屏障直接就碎成了粉末一样的能量，消散在了空气中。 枫原万叶虽然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感觉得到空气中力量的爆发与消散，莫凛来到了他的身边，微微歪头。 “走吧。” “……嗯。” …… 一切似乎与他们第一次到来的时候一样，一样的让人难以视物的浓雾，凶恶的兽境猎犬，原本在供奉完栖木之后消散的浓雾又回来了。 还有，站在路边叫住了他们的小孩子，阿瑠。 “万叶哥哥！凛哥哥！你们又来了呀！” “阿瑠？” 枫原万叶疑惑，昨天晚上阿瑠突然消失之后，他就已经明白了这个苦命的小孩子是一个早逝的灵魂。 因为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他的死因，因此枫原万叶对他十分的同情，所谓的祭典，应该就是要把眼前的这个少年，活祭给那位雷鸟大人吧。 只是在昨日祭典不应该已经完成了吗，怎么现在… “万叶哥哥，之前的祭典，因为一些原因没有成功，那个…能不能帮我，再供奉一次栖木啊？” “…嗯？” 祭典没有成功吗？枫原万叶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面，和阿瑠平视，就跟哄小孩儿似的语气。 “祭典为什么没有成功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只要继续尝试，总会有成功的一天的！！” “……” 真是个执着的孩子啊。 枫原万叶直起身，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莫凛，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莫凛跟枫原万叶一样，来到了阿瑠的面前，他的注意力在周围的事物上，那些回归原样的环境。 “你经历过多少回祭典了？” 关键问题。 “啊？多少回…记不清了，不过没一次祭典是成功的，而且大家都变得好奇怪啊，我想只要完成祭典，让卡帕奇莉高兴了，她就会救大家的吧！” 阿瑠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出口的话虽然还不甚清晰，但是已经让枫原万叶明白了这座岛屿上正在经历着什么了。 轮回的场景，地脉的力量让那一天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在这片岛屿上无数次的循环，鹤观岛上的鬼魂对此浑然不知，一次又一次的迎来最后毁灭的结局。 而察觉到这件事情的只有阿瑠，但是他认为只要完成这场祭祀，就能够让鹤观岛的人们得到拯救… 毁灭的源头似乎就是这场祭祀吧。 枫原万叶惊讶于莫凛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件事情，而在跟随着阿瑠再次前往茂知祭场的路上，他和莫凛开始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 “我可不知道应该怎么破除这些东西，空之律者的力量是科学的，这种玄学的东西…” 不在莫凛的力量涉及范围之内啊，他现在想要做的，只有知道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说的也是，我们也只是前来这儿探索的旅人罢了。” 或许在未来的某些时候，会有人能够解除这场无数次上演的悲剧，但是不会是现在的他们。 跟随着阿瑠，再一次的完成了三棵栖木的供奉，在供奉的途中，莫凛其实生起过直接把栖木毁掉的想法，当然被阿瑠坚决的否认了。 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的地方是，在回到茂知祭场的路途上，枫原万叶和莫凛提前一步离开，来到了虚数空间之中，通过空间中的观测枢观察着鹤观岛茂知祭场的全部情况。 “万叶，可能会有点血腥，你…” “没事的。” 枫原万叶也是成年人了啊。 茂知祭场，阿瑠回到了这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跟他们猜测的并无二致，或许是因为阿瑠和雷鸟的关系很好吧。 所以鹤观岛的人生起了把阿瑠活祭献给雷鸟的念头，祈求她长久的庇佑鹤观土地，他们认为这是正确的，甚至阿瑠本人都这样认为。 他带着微笑，看着熟悉的亲人们杀死了自己，把自己的身体肢解，摘下了眼球，鼻子，甚至是眼睛，把它们放在一个个瓶瓶罐罐之中。 祭司们跳着诡异的舞，又爷爷站在最前方，向着现在并不存在的雷鸟下跪，向她献上了她最亲密友人的尸身。 “嘶…” 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枫原万叶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他知道为什么鹤观岛的文明会被毁灭了，因为他们的愚昧，使得他们惹怒了庇佑者。 天空之上汹涌的雷暴瞬间便席卷了茂知祭场，席卷了整个鹤观，甚至让周围的海域都布满了电弧，这即是鹤观岛的终结。 而因友人死去而发疯的雷鸟卡帕奇莉，一路疯狂到了清籁岛，被雷电将军斩杀在天云峠，灵魂之中生成了雷音权现。 “…万叶，你心情似乎不太好？” “知道了这样的事情，难免心情会有所影响。” 曾经被雷暴席卷的大地，现在已经满是寂静，枫原万叶和莫凛回到了茂知祭场，这儿的死寂让人骨寒。 “不过是一段历史罢了。” 一段…让莫凛看的很爽的历史？哈哈。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莫凛并不像枫原万叶一样共情力那么强，就跟看电影一样，不悲不喜。 不过在一切回归寂静之后，莫凛和枫原万叶还能够在周围的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听到，阿瑠曾唱过的歌声。祎白的原神：以空律之名，立于提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