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专属剑鞘(仙侠1v1H)在线阅读 - 废物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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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辰大陆,落凡仙界,归一剑宗。

    一年一度的开刃大典来临。

    归一剑宗作为落凡仙界第三大宗门,门下为开刃的外门弟子都有三千多人。

    如今这三千多人本命剑都还是无灵气的无星剑,不过呢,人与人之间到底还是有天赋上的差别的。

    有的人是无星剑下品九级最末流那一种,有的人是无星剑中品五级中等那一种,而有的人则是天赋奇高无星剑极品二级的天纵奇才,远超上品无星剑直接到极品!

    这人正是归一剑宗宗主的儿子——归迩。

    归一剑宗今日的开刃大典热闹非凡。

    男弟子们穿着白色广袖袍服,黑发都用玉冠玉簪束起,一个个整齐的拿着剑站在广场上,长身玉立,卓尔不凡。

    归迩按理说也应该站在这群未开刃的弟子中,可他仗着自己是宗主之子的身份,特立独行,硬是站在了他爹归瑕身旁。

    众弟子都安静如鸡,没人敢对此有任何异议,就算归一宗门规严苛一视同仁又怎么样,特权阶级就是可以无视任何门规,更何况归迩是归一宗甚至是落凡仙界九大剑宗里数一数二的天才!

    弟子们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开刃礼。

    他们一个个面色看似沉着冷静,其实早就兴奋不已!

    高台上坐着的宗主归瑕揽着怀里的宗主夫人温玉站了起来。

    温玉面上看去也不过三十来岁,其实她已经三千高龄了。

    她一身粉色罗衫,容颜绝世,此刻在归瑕怀中粉面含羞,娇弱无骨,香汗淋漓,贝齿轻咬下唇,一副难耐无比的姿态。

    众弟子也不敢细看,恍惚一扫而过,只见宗主归瑕和夫人温玉两人虽衣冠整齐,下身背对着却紧紧相连,归瑕脸上威严无比,一副正派仙风道骨模样,大掌紧紧扣着温玉的小腹,下身缓慢的挺动着。

    众弟子心中不禁感叹:不愧是宗主,无时无刻都在修炼,等他们开了刃也要如此勤而不惰!

    这时,只听一声钟响回荡在广场之上。

    宗主归瑕昂声道:开刃大典,起!

    众弟子面上终于敢露出表情来。

    他们早就被嘱咐过开刃大典的流程,一听道开刃大典开始了,他们都伸出手把下摆撩了开来。

    只见这三千弟子,一身如雪洁净的衣袍,衣袍之下却没穿裤子,只是脚上一双白靴。

    他们或羞涩,或紧张,或自信的露出自己十八年没有昂扬过的鲜嫩roubang,等待着roubang上那根红色姻缘脉在今天开刃之后找到自己匹配的鞘!

    宗主归瑕缓缓cao着自己的妻子温玉,感受着她温暖紧致的洗礼,面上一本正经的宣布开刃大典的第二个流程。

    “开刃大典,抚!”

    众弟子低头俯视着自己的roubang,伸手把还没变大的东西抬起来一些。

    此时空中飘来无数天山之水。

    每一滴都精准的落到弟子们的马眼之中。

    被天山之水浇灌过后弟子浑身一颤,面色涨红,roubangrou眼可见的胀大,这是他们十八年以来第一次勃起,人人都情不自禁的抚弄起来。

    广场上一片难以自控的呻吟之声。

    归迩在高台上也露出自己婴儿小臂粗细的紫黑roubang快速抚弄着,他咬着牙,俊秀的脸庞都有些扭曲了。

    而旁边本就cao弄着自己剑鞘夫人的长老们也放肆的大干起来。

    归瑕也被这众人yin乱的场景感染,仙人一般身姿越动越快。

    嘴里吐出和他面庞颇为不符的yin语:“cao死你,saoxue怎么这么会吸,被弟子们看着是不是想被他们一起cao!yin妇!”

    温玉两眼含泪,风情万种,面上似有被说中的羞臊,话也被cao的断断续续。

    “夫君快别说了,妾身……啊~”

    “轻点,cao进去了,要坏了……”

    “妾身只……只与夫君匹配……怎么会被他人cao进……进身子……”

    广场上一片yin乱景象,却是落凡仙界再正常不过的场景。

    有弟子耐力不足,第一回经历这事,只抚弄个数十下就把姻缘血混着初精抚弄出来了。

    这初jingye一出来,就立刻四散而去。

    不一会弟子们灵台就有了自己匹配剑鞘的大致方向感应。

    他们的roubang射出初精后就萎靡下去,从此以后,只能裸露在外,直到找到感应到的剑鞘才可以收回去,并且他们今后也只能对自己初精飘散出去寻找到的剑鞘有感觉,也只能和这个剑鞘一起才能修炼。

    归瑕还在台上站着狠狠地抽插温玉满是灵液的xiaoxue,这回他下身速度奇快,安静的广场上好像都能听到“啪啪”的rou击打的回响似的。

    他宣布到:“开刃大典,礼成。”

    “众弟子谨记,今后找到自己的剑鞘,定要珍而视之,修剑一途只能夫妻同心,放能成就大道!”

    众弟子露着roubang,眼神坚定又期待,齐声应道:“诺!”

    而在富丽堂皇喧闹无比的广场角落,一个同样穿着外门弟子袍的男人观完礼黯然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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