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公费恋爱（微h）

    他们的性爱游戏无比和谐地进行着，虽然彼得每次都有让托尼意想不到的举动，但好在他也乐在其中。然而托尼不是时时有空，作为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的领袖，他总有要出差的时候，不巧的是，这次长达半个月的出差计划就让热恋期的他们碰上了。

    “我可以跟你过去，”当托尼愁眉苦脸地告诉恋人这件事时，彼得这样说道，“别忘了，我专业成绩一直很好，而且我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这个过程。”

    “这可不是在学校做数学题，亲爱的，”托尼无奈地摇摇头，“跟巴林那边几个亿的大生意，谈崩了不是闹着玩的。”

    “那我更不放心你自己去了，中东很乱。”彼得皱紧眉头，托尼的身家太引人注目，他又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就糟了。

    “我有保镖，还有佩珀，你怕什么。”托尼安抚地亲了亲恋人的唇角。

    “不行，我必须跟你去，”彼得抓紧他的手腕，“如果我的身份不方便，我宁可辞职，你就把我当做保镖带上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托尼惊讶极了，“怎么会那么严重，你实在想去，我让佩珀随便找个理由就是了。”

    斯塔克的科技几乎全部走在世界前列，这次去巴林是为了和当地政府商谈一个水循环系统。这个国家像大多数阿拉伯世界的国家一样，气候炎热干旱，石油储量丰富，但水资源短缺，托尼有信心能拿下这笔生意。托尼的私人飞机降落在穆哈拉格岛的国际机场，当地政府人员派出代表迎接他们。

    “欢迎您，尊敬的斯塔克先生。”包着头巾的巴林人讲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热情地拥抱了托尼。彼得有些不快，他的托尼怎么能被别人抱呢！但他只能在一旁看着，托尼的秘书佩珀给他的身份是“实习经理”，也就是过来蹭吃蹭喝观摩别人怎么做的，毕竟再怎么优秀也才进公司不到半年，这种场合还轮不到他插嘴。

    “谢谢你，我第二次来巴林，虽然热了点，但麦纳麦的风景很好。”托尼也回抱了一下代表。

    “哈哈哈，我曾在洛杉矶留学四年，这里的确不如美国凉快。”代表与他攀谈了几句，作出请的手势，“快上车吧，我先带您和美国朋友们去酒店休息，之后的行程安排会告知您的秘书。”

    “有劳。”托尼微微点头，跟着代表坐上接待的车辆，彼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坐到了自己前面那辆车上，身处异国，这一点距离也被无限拉大，他在车上心急如焚，盼着酒店快点到。这时手机突然一闪，他打开一看，是托尼的短信：

    别担心，亲爱的。

    彼得要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地太明显，弯下腰悄悄回复道：

    晚上在床上等我，宝贝。

    “您在跟自己的恋人发消息吗？”代表冲他挤眉弄眼道，托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笑了起来，收起手机道：“是啊，我的伴侣。”

    “我也有自己美丽的卡米拉，我们有三个儿子，”代表高兴地说，“您的笑容我一看就明白。”

    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了，迎接他们的接待团又招待他们吃了一顿当地特色的美食，虽然……美国客人们并不太习惯。托尼他们当然是被安排在最豪华的顶楼几个套间，彼得发现自己的房间就在托尼隔壁时，对这位他向来没什么好感的秘书从心底发出感激。

    夜幕很快降临了。麦纳麦的市中心无比繁华，即使在夜晚也有熄不灭的灯火，彼得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吹着海风，看着脚下星星点点的灯光，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双子塔，第一次对前路感到恐惧。他身处这片繁华之中，要怎么才不至于迷失方向呢？

    他一下子站地太高了，他担心，在永无止境的追逐功利之中，会渐渐失去自己的本心。

    但是他不想永远只是在托尼身旁看着，做他隐秘的情人，他想有一天可以真正与对方并肩站在一起，在阳光之下，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就让高处的风吹过来吧！我自岿然不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可以预见的光明未来。

    彼得收起思绪，轻轻地越过栏杆，来到托尼的阳台外，敲响了他的窗子。托尼闻声过来，吓了一跳，赶紧打开窗子将他放进来：

    “你知道这里有多高吗？太危险了！”

    “高风险，高收益。”彼得笑着将托尼扑倒在床上，手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衣服，托尼轻喘一声，推了推他：“明天还有正事。”

    “知道，我不会做到最后。”彼得将手伸进托尼的内裤，唤醒他的男性器官，委屈道，“今天在飞机上都没怎么跟你说话。”

    托尼其实也很想彼得，这种就在身边但却不能相认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现在被握住男根，也有些情动，便主动吻上彼得。彼得握住他的分身缓缓撸动着，舌头不客气地攻占托尼的口腔，与他的纠缠在一起。托尼也拉出彼得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拉下他的裤链，将已经硬起来的分身释放出来。彼得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叹息，不约而同地与托尼的并在一起，上下撸动着，缺氧让他们不得不暂时离开对方的唇舌。

    “啊……”两根又硬又烫的男根挤在一起，比自己撸当然要好得多，托尼半张着嘴，发出舒适的呻吟。彼得握住他的手撸动两人的性器，细腻的吻落在他的鼻尖，下巴，脖颈，像是要吃了他一般，留下一串水漉漉的红痕，像是宣告主权一般做着标记，可想而知明天托尼穿上衬衣也遮不住这些红痕。

    “哈啊……彼得，别在显眼的地方。”托尼鼻尖红红的，脸颊更是像熟透的樱桃，彼得又啃上他的脸颊，在耳边不轻不重地说：“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托尼无声地张着嘴，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手中yinjing一跳，乳白的液体沾染了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彼得太具侵略气息的话语总是会让他无比亢奋。

    “还是这么经不起挑逗，”彼得呼吸急促起来，“你说，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来。”他抽出自己的roubang，插进托尼大腿之间，伏在他身上像性交那样上上下下移动着。

    “你那么美……”

    托尼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被磨得发疼，但他没有推开对方。

    “那么完美……”

    我并不完美。托尼在心里说。

    “我是那么爱你……”

    “我也爱你。”托尼将他脑袋压向自己，在额头深深地印下一吻，两心相悦的美好让他流下热泪。

    巴林首都的第二天，谈判在上午八点正式开始。经济部门和环保部门的部长部员齐聚一堂，相比起来托尼这边就只有他跟几个公司高层，以及彼得。托尼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领口，清清嗓子道：“那么，既然大家都到齐了，请允许我向你们展示斯塔克科技的最新成果——”他打开桌上的一个银色盒子，立体投影出的模型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沙漠智能水循环系统，我叫它‘绿洲’。”

    “它能有效收集所有的废水，自动识别有毒废水和无毒废水，将有毒的水改造再利用，提供给它自身的动能，也可以转化为工业用水，随你喜欢。无毒的经过转化变为清洁水源，接入自来水管道，就可以实现生活用水循环利用。”

    圆形桌另一边的大臣们交头接耳起来。经济部长问道：“一共需要多少个这样的系统？”

    “‘系统’是指一个整体，”托尼按下遥控器，模型投影变成了一张地图，“一套水循环系统可以造福一个工厂，一座城市，甚至整个国家，这取决于你们想要多大的效力。”

    “如果在全国推行，那岂不是地下水系统要全面改造了？”环保部长问道。

    “是的，这是有些麻烦，但其实最重要的是在每个城市修建一所大型循环厂，好了好了，我知道这有点贵，不过巴林有天然的资源，这也是我决定来这里的原因，”托尼指着地图说“你们的国土由岛屿组成，每个岛屿就是一个水循环系统，环岛修建管道不用动地下部分，甚至部分海水也可以实现转化，可以说，这套系统简直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托尼夸张地弯下腰“不用谢。”

    “我再补充一点，”一旁的彼得突然出声，人们纷纷把视线投向他，“呃……”被这么多大人物盯着还是有些紧张，彼得打起精神，继续道：“斯塔克集团会帮助巴林建造这套系统，我是说，不是把机器和图纸扔给你们就完事，是有售后的。建造期间斯塔克集团会派出大量技术顾问，与设备有关的一切耗材，建造机械也会通过海运运过来。你们只需要卖下这些设备，付出劳动力就行了。”

    “这位是……？”

    “我只是斯塔克的一个小员工”，彼得笑了笑，“比我优秀的技术人员比比皆是。”

    “斯塔克先生，真如他所说，你会负责这件事？”

    “是的。你知道，我从来都默认附带售后，所以没有提。”托尼冲官员们点点头，眼睛不经意地瞥向彼得，后者紧张地仰起头咕咚咕咚喝着水，托尼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会内部讨论三天，三天后，告知你结果。”经过一上午关于价格，原理等各方面的讨论，经济部长对托尼说道。

    “可以，就这么说定了。”托尼站起来与他握手，信心十足地道：“期待我们的合作。”

    会议到这里暂告一段落，接待人员将托尼一行人带出会议中心，本来要组织聚餐也被他们婉拒了。上车前托尼对随行人员说，“我想带这位员工去市中心玩，请将我们分在一辆车里。”

    “没问题，请上车吧，法里斯司机会带你们去的。”

    托尼和彼得的恋情在几个高层之间已经不是秘密，托尼也没打算瞒着自己的左右手们，因此其余几人也没什么意见。彼得跟托尼上了这辆低调的晶黑色奔驰车，那位叫法里斯的司机热情地问他们想去哪里。

    “你饿了吗？”托尼问彼得。

    “有一点，来这里几乎没吃什么合胃口的东西。”彼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带我们去西餐厅。”托尼用阿拉伯语告诉司机，他了然地点点头，载着他们飞驰起来。

    托尼和彼得在麦当劳门口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我以为你阿拉伯语不错。”

    “很久不学，早忘光了。”

    “司机肯定是误会了你的意思。”

    “算了算了，出门在外，还是快餐吃得惯。”

    “我发誓，你刚刚明明是惊喜的眼神，而且你爱汉堡。”

    “好吧，”托尼认同道，“快走，我口干舌燥地讲了一上午，早就饿扁了，你今天不许拦着我吃甜食！”

    “当然。”彼得碰碰他的肩膀，跟他进了这家快餐店，这里有不少外国游客，他们的到来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彼得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托尼则去点餐。结果没一会儿托尼又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窘迫，问彼得：“你有现金吗？”

    “当然，”彼得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他，“你出国从来不换当地货币吗？”

    “这个，因为每次都是佩珀跟着，所以……”

    “天哪，你也太容易弄丢了吧。”彼得哭笑不得地站起来，“你坐这别动，我去点餐。”

    “记得要甜筒！”

    “知道了……”

    经过漫长的排队等待，彼得终于拿到了二人的餐点，还好有会说英语的店员，虽然发音也很难标准就是了。托尼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咬了一大口汉堡，满足地叹息：

    “还是本国的食物好。”

    彼得其实也很饿，但是看着托尼难得孩子气的一面，居然连吃都忘了，只是碍于这里人太多，他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傻乎乎地盯他着看，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我脸上有东西？”托尼口齿不清地问。

    “没有，只是想看你。”

    “快吃吧，这可是你买的。”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在一起以来我第一次付钱吧？”彼得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唔，情人之间不用计较这个。”托尼冲他摆摆手，“我还没问你，怎么想到要给客户说那些话的？”

    彼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些富得流油的阿拉伯人，才不会关心底层人民的生活，我们住的地方也丝毫没有缺水的迹象。水循环系统他们可买可不买，因为他们自己感受不到缺水带来的不便，而且担心太过创新的东西会影响他们的仕途，因此要适当给出优惠政策，其实我算过了，与卖出去所得的利润相比，这点成本不算什么，所以才大胆说了那番话。”

    “我确实没有考虑到这点，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习惯事先做很多功课，”彼得笑了笑，“这次出发之前，我查了很多有关‘绿洲’和巴林的资料。”

    “我都做不到这一点，”托尼无不赞叹地道。

    “你，你不怪我擅自以公司的名义，告诉他们我们会承包大部分工程？”

    “这样是会增加一些支出，不过你显然做了正确的选择。”托尼压低声音道，“我的男孩就是这么棒。”

    两人吃了饭又打车回酒店腻歪了半天，第二天托尼带彼得去了这里最大的商场，因为这里的折扣力度很大，彼得也没有犹豫，跟托尼两人买了一大堆，不过他坚持用自己的工资卡消费。托尼发现自己的恋人不但有商业头脑，品味也相当不错，选的衣服都是低调中暗藏细节，而且他自己好像还没发现，试穿之后总是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第三天，托尼和彼得在麦纳麦的大街小巷游玩。托尼戴上墨镜以防被认出，彼得也换上T恤和牛仔裤，完美地融入热闹的人群。他们在各种小工艺品店驻足，在无人的暗巷热烈地激吻，像所有普通的情侣那样，度过了平淡而甜蜜的一天。

    第四天，会议再次举行。不出托尼所料，巴林人果然决定与他们签订购买协议，将会遍布国境大部分地区的“绿洲”为斯塔克集团带来了十亿美元的收入。各种繁琐的签字仪式和细节确认部分的商谈又持续了数天，等他们回到纽约郊区的家时，简直是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