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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龙/人三个形态轮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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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衍生息乃是天地之间的铁则。春风雨露,应时交合,而后万物蕃息,生生轮回由此肇始。诞生于天地自然的神明,自然也要顺应天性,倘若频繁动用兽身,便不免要蒙受繁衍节律的召唤。

    须佐之男在化作黄金兽形态作战之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近期遇到的敌人颇为难缠,他只想着解放更多神力速战速决。他还很年轻,按照神明的年纪不过是将将成年,不管是神躯还是兽形都尚且稚嫩。

    风暴雷鸣之子在惊蛰之时奏响雷震,却不知惊雷带来的春雨将会开启什么。

    年轻的神将冒着春雨领兵打仗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战至酣处,身下不为人知的秘密xue口竟然收缩着洇湿了底裤。好在有铠甲挡着,又有雨丝掩护,身体的这处变化只有他自己知晓。

    夜间在营帐中独处时,须佐之男终于可以检视自己的身体了。他解下甲胄,撩开衣袍,张开腿察看,少年郎颇具rou感的腿间是颜色浅淡形状漂亮的男性性器和隐藏在其后饱满娇嫩的雌xue,在自己的视线下,花瓣似的yinchun无意识地抖了抖,吐出少许清液。

    少年神明在身体成熟之前,就失去了长辈的教导,这使得他对如何正确地处置身体本能懵懵懂懂。

    情潮尚未来袭,只是小腹有些燥热。他暗忖,是因为最近天气转暖吗?

    须佐之男好奇地碰了碰,感觉有些怪异,确定不是什么暗伤,便收了手。

    深夜里,逐渐觉醒的身体却越发空虚。

    须佐之男在睡梦中蹙起了眉,面上泛起艳色,牝xue的瘙痒令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但杯水车薪。在这野火焚身般的春情中,他本能地呼唤起了最惦念的人。

    “伊邪那岐大人……”

    营帐外,一阵朔风吹过,天穹中高悬的明月被薄云遮蔽,忽明忽暗,仿佛闪动的眼眸。

    须佐之男胸前的风暴勾玉忽地燃烧了起来,但睡梦中的他并不知晓。

    梦境里,被身体本能所掌控的年轻神明化作了原形。

    那是一只辉煌璀璨的金色神兽,毛发有如熔融流淌的黄金,周身闪动着雷电神光,身姿优雅矫健,此刻却被炽盛的情火折磨着,在海岛的沙滩上焦灼地来回踱步。

    他踏着雷云,召来暴风雨,通天彻地的雷光照耀下,无数个巨大的海龙卷在海天之间翻滚,卷起末日景象般的滔天巨浪。黄金神兽一头扎进乌沉沉的动荡大海,在风暴中穿行,击碎一个个浪涛,妄图借助汹涌冰冷的海水压制yuhuo,但无济于事。

    年轻的神兽第一次发情,完全不懂得该如何应对情潮,只好抖去一身水汽回到岛上,焦躁而绝望地仰天长啸,试图引诱来一个强大的配偶。

    在黄金兽急切呼唤伴侣的哀鸣声中,一只身披银白长毛的巨兽破开风暴,踏浪而来。银白神兽所经之处,云销雨霁,浪静风平,日与月共同悬挂在天边,天空和大海褪去晦暗,回到了明媚的蔚蓝。

    他从容地落在小黄金兽身旁,与稚气未脱的黄金神兽不同,毛发末端泛着金光的银白色神兽体态雄俊威严,异色双瞳中蕴藏着看穿一切的深沉睿智。

    梦中深陷发情期的须佐之男已经抛却了理智,只剩下兽性的本能,但依旧下意识地感到了亲昵与信赖。被狂喜的爱意击穿,黄金神兽柔软地呜呜叫着,趴伏下身躯,向面前的雄兽示好。

    年长的雄兽有着恪守的礼仪,尽管雌兽见到他时便已献上顺服,但他仍要完成求偶的仪式,绕着小黄金兽表演了一套华丽的求偶舞步,然后才凑上前去,与小配偶温存。

    他充满爱怜地舔了舔小黄金兽头顶的毛发,又轻轻咬了咬抖动的耳朵尖,定力极差的年轻神兽早已按捺不住,热切地塌腰撅臀,皮毛丰厚的漂亮尾巴自觉挪开,搭在腿侧,展示出了水光淋漓的xue口,以气声催促着雄兽交媾。

    但当银白神兽真的骑到他背上,咬住后颈时,小黄金兽才知道了什么叫作“先礼后兵”。

    终于被渴盼的yinjing进入,没有任何余裕仿佛要被撑破的饱胀感令小黄金兽哪怕是正处于发情期也感到了害怕,他想要逃离 ,但银白色雄兽体型比他要庞大不少,将他严严实实地覆压在了身下,后颈又被咬住,挣脱不得,小黄金兽只能蹬着腿吃下了巨大的雄性性器。

    雄兽的yinjing火热坚挺,根部长着一圈倒刺,完全进入后,这圈软刺便勾住了小黄金兽的yindao前端,熨帖地刺激着内壁,刮得他又痛又爽,将牝xue中欲求不满的空虚瘙痒驱除得一干二净,只是不停地吞咽流水。

    真正开始交媾后,银白神兽的动作远不比之前求偶时彬彬有礼,他展露出了极其强硬的一面,将小黄金兽牢牢控制在怀抱中,如狂风暴雨般展开了侵犯。小黄金兽被叼着后颈,只能仰着头呜呜嘤嘤地哭叫着,抬着屁股挨cao,前爪抱着雄兽支撑在他身侧的前肢疯狂拍打,后腿不住挣扎,分不清是现在更难耐还是之前xue内空虚时更痛苦。

    他还是个雏,强烈的情欲快感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恐怖的,初次承受雨露的稚嫩雌xue被粗长狰狞的阳具彻底碾开,角角落落都被cao了个透彻,铺天盖地的汹涌浪潮接连不断地席卷过全身,仿佛要将他溺亡,身体里透着风冒着水的饥渴空洞被填满了,但灌入身体的快感实在太多,多到他难以承受。

    雌xue抽搐着,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波高潮。小黄金兽尖叫着一边射精一边吹出一大股水液,将自己的腹部、尾巴根和雄兽的胯间浇得透湿,雷电神力也有片刻失控,把他自己和配偶都电得蓬松炸起。

    突如其来的电流令雄兽更加兴奋,齿间溢出一声低吼,不顾胯下雌兽仍在痉挛抽搐,更深更重地进犯着,试图撞开xue腔尽头的小小rou壶,将它彻底cao成自己的形状。小黄金兽周身飘着的电火花忽明忽暗,他被强迫推上一浪接一浪的迭起潮峰,连哭叫的余裕都逐渐丧失,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被cao到翻白眼,喉间漏出被撞碎的哽咽。

    他的后腿仍然在无意识地挣扎着,银白神兽放松了对他的禁锢,任由他歪歪倒倒地试图逃离,但他每向前爬一步,雄兽就会紧跟上来更狠地挺进,最后可怜的小黄金兽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下了,几乎是被雄兽挺胯的动作推着前行,每被撞一下,xue中都要痉挛着吐出一股水,让本就大开大阖的入侵更加顺畅。

    小黄金兽被自己的泪水、涎水、yin水和jingye弄得乱糟糟湿漉漉一塌糊涂,柔软顺滑的金色长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银白神兽才死死咬着他的后颈,一通逼迫他承受极限的疯狂抽插后,大发慈悲射进了他的zigong。

    小黄金兽接受完灌溉,如同凡兽一般柔软地拧着腰,在沙滩上打着滚,让jingye在自己的zigong里蓄得更深。倘若须佐之男还清醒,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来神明的繁衍方式是神格碎片与双方意志的凝聚,而非身体交合,二来他也没那么情愿令伊邪那岐拥有别的孩子,正如伊邪那岐同样没兴趣培植另一朵花。但他现在仍被发情期的冲动驱使着,这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吸收更多蕴含强大神力的jingye。

    于是小黄金兽滚着滚着,变成了一条修长美丽的白龙。白龙扭着尾巴飞上了高天,银白巨兽当即化作黑龙紧随其后。

    龙的求偶仪式与神兽不同,更加直接,也更加暴力。晴朗的天空再度变得雷云滚滚,两条龙在云层中追逐,强大的黑龙很快追上了自己的伴侣,像模像样地搏斗了一番,然后以一种极为色情的姿态纠缠在了一起。

    黑龙神俊威武,身躯更粗壮,长度也更长,他绞缠着小白龙,令小白龙露出了他的生殖腔。刚刚经历过性事,那处的鳞片是张开的,暴露出红艳诱人的xue口,湿淋淋的,微微敞着,由于之前的搏斗吐露出少许白浆。

    黑龙尾部鳞片掀动,伸出了两个布满细密鳞甲凸起的巨大yinjing,试探性地先将其中一个送入蜜xue。小白龙颤抖了一下,顺从地接纳了入侵。

    两条龙在云层中翻滚着交媾,雷云随着他们纠缠的节奏涌动着,仿佛一张垂着重重帷幕的天然大床,过度饱和的水汽携带着电弧环绕在他们身边,每一次尾部的拍打都会在云层中激起一片电光。

    年轻的小白龙几乎是被年长的配偶带着起舞,已经经历过一场情事的xuerou对粗硕的龙茎接受良好,饥渴地随着进出翕张吞吐,yin水将龙茎上密布的黑色鳞甲洗得鲜亮,恰到好处的舒适快感令小白龙软软地挂在黑龙身上,随着每一次进出宛转地款摆迎合。但他不知道这只是前戏,等到他的生殖腔完全适应了龙族性交的节奏,柔软地向黑龙敞开,正餐才刚刚开始。

    黑龙将龙茎退至只剩一个头部浅浅戳在xue里,小白龙张着xue口,正要疑惑,黑龙将另一根备受冷落的yinjing并拢来,一并挤入了蜜xue。

    龙族的yinjing大体呈流线型,前细后粗,进入得并不算特别艰难,但接受入侵的一方着实不好受,小白龙发出一声长吟,痛得直甩尾巴,但身躯被黑龙紧紧绞缠着,怎么甩都甩不脱,吃到最粗的部分时,小白龙已经脱力,只能无力地卷着长尾拍打。

    两根巨大的龙茎一同进入生殖腔,动起来时才是真正的折磨,xuerou被挤压到极限,娇嫩的xue口都被撑到发白,而这龙茎上还布满了密密匝匝的光滑凸起,哪怕最细微的动作也会刮擦着腔壁,激起一阵阵灼热的痛痒,何况黑龙的动作并不温柔。

    小白龙难耐地嘶鸣着,用尽全力挣扎了起来,想要从牢牢贯穿着他的刑具上逃脱,但黑龙怎么会放任配偶遁走?他低吼着,强健有力的黑色龙躯紧绞着纤细的白色龙躯,无论配偶如何扭动挣扎依然不动如山,下身挺动的节奏都丝毫不乱。

    龙族交媾残暴的一面这才体现了出来,明明是欢爱,却比开场前那场仪式般的搏斗更加凶悍,龙躯之间的撞击发出山崩般的巨响,搅得周身雷云剧烈翻涌,鳞甲碰撞迸射的火花在云层中激发出大规模的雷暴,雷声隆隆,电光将整片天空映照得雪白,伴随着龙族激烈交尾招引来的狂风,天地间下起了暴雨。

    其实并非不愉悦,龙族体魄强健,天性便是为这样暴虐的性事而生,快感早已远远盖过了痛感,身躯纠缠间,xuerou看似艰难实则顺畅地吞吐着两根龙茎,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热液,顺着龙身滑落至乌云中,又激起一阵雷光。

    只是这样狂暴的快感依然让小白龙感到焦躁,仿佛不只是身体被占有,头脑和心灵也被一个更强大的存在藉由rou欲压制、支配、驯服,标记为他的所有物。龙是何等桀骜不驯的生物,哪怕是在交媾的过程中,承受的一方也不能忍受自己完全落于下风,即便力量悬殊,也要一争高低,更何况须佐之男一贯强势,伊邪那岐去后,他从沧海之原一路杀至高天原神殿,以少年之躯高居武神首位,枪指之处所向披靡,身为神族中现任最强者,他几时受过这种委屈?

    小白龙被激起了血性,嘶吼着一边挨cao一边与配偶rou搏,但伊邪那岐是远比他更强势的性子,岂容他在自己面前放肆,须佐之男发起的攻击被他一一接下,还以更加凶狠的cao干。

    过度激烈的性事令双方都渐渐失控,两条龙缠斗着,从雷云中直直落下,坠落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掀起滔天巨浪。但冰冷的海水也丝毫未令这场已臻白热化的情事降温,他们纠结着彼此,在海面上浮浮沉沉,每一次升起和落下都翻搅出如山的浪潮,瓢泼大雨落在高温的鳞甲上,蒸腾出一片雾气。

    小白龙凶相毕露,哪怕身下的蜜xue已经被cao得服服帖帖,抽搐着绞紧两根巨大龙茎去了一次,他也一边痉挛地打着抖,一边龇着牙撕咬黑龙颔下的髭须,试图咬住配偶喉管逼他就范,但黑龙也并不好相与,受到这样的挑衅,一爪便将小白龙翻倒过来按进水中,尾部毫不留情地拍击,yinjing重重碾过xuerou深处,又逼出一波高潮的战栗。

    不过年长者是仁慈的,面对年轻伴侣即便在高潮中仍然不忘挣扎的躁动,适当放出了一些主控权作为安抚。小白龙战斗本能极强,绝不会错失良机,哪怕正沉溺于灭顶的yin欲深渊,也立即抓住了破绽,身躯一拧,将黑龙反制于下方,按住他发出威胁的咆哮。

    在整个过程中,身下的交合片刻未停,占据上风的小白龙反过来锁住配偶,矫健有力的银白色龙躯绞缠着比他粗壮不少的黑色龙躯,纤长的龙尾卷在黑龙尾部,暴躁地骑着两根龙茎,哪怕一浪高过一浪连绵不绝的极乐已经令他全身酥麻酸软,也绝不放松对配偶的控制。

    他完全接管了欢爱的节奏,不同于黑龙每次都要重重碾过敏感点撞进最深处的做法,轻且急地摇动着下半身,令xue腔中每一寸肿胀酸痒的xuerou都被布满硬质凸起的巨大yinjing磨蹭抚平,使愉悦感变得平缓而绵长,不至于一下子堆积到一个他无法应对的地步。

    黑龙被柔软多汁的蜜xue这样无微不至地taonong服侍着性器,便也乐享其成地放弃抵抗,任由年轻配偶来主导。掌控了绝对主导权的小白龙脾气也温和了许多,不再与配偶角力,柔软地卷缠在黑龙身上,亲亲热热地与他耳鬓厮磨。

    龙形态在情事方面的耐力比兽形态要强得多,但须佐之男毕竟是初尝云雨,且身体敏感度极高,尽管并不会感到疲惫,能承受的快感烈度却十分有限。没过多久,他就紧绞着配偶攀上了最终的巅峰,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令他无法自控地痉挛,蜜xue极力收缩夹裹住仍在进出的两根yinjing,在这样紧窒到可怕的榨精中,伊邪那岐所化的黑龙在高热的xue里又顶了十数个回合,便痛痛快快地将jingye射进了小白龙的生殖腔深处。

    龙族精力旺盛,如此这般的交媾进行了好几场,方才偃旗息鼓。

    几番纠缠,发情期令人头脑发昏丧失理智的rou欲被释放大半,须佐之男终于能够恢复人形,半梦半醒地被男人抱着漂浮在水中。

    他懵懵然地睁开眼,与男人对视。

    雷暴已经结束,乌云散开,天光倾泻而下,但这方小天地仍然如梦外一般下着烟雾也似的春雨,伊邪那岐的银白长发被雨水和海水完全浸湿,一部分贴在脸侧,一部分在水中散开,他的异色双瞳如海渊般深邃,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须佐之男。

    “你是真实的吗?”须佐之男探出手,抚摸这令他魂牵梦萦的眉眼,以手指拂拭着面庞上沾染的水珠。

    “若你希望我真,那我便是真实的。”伊邪那岐将他往上托了托。

    须佐之男眸光闪动,欣喜地伸出双臂拥抱住久别重逢的养父:“伊邪那岐大人……父亲大人,我好思念您。”

    “父亲大人,您不是正在隐居吗?怎会在此?”须佐之男伏在伊邪那岐肩头,喃喃道。

    伊邪那岐拍了拍他的后背,不置可否,“我应你召唤而来。”

    “您是来实现我的愿望的吗?”须佐之男松开手,再度与他对视,“这是我的梦,对不对?”

    他没有被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以至于忽略两人眼下的状态。他们赤身裸体地相拥漂浮在水中,肌肤相亲声息交融,尽管对之前发生的事印象不算十分清晰,但身体还残留着一些触感和交合的记忆,zigong和yindao里也含着滑腻的jingye——很显然,他们已经做了夫妻之间做的事。

    他承认自己早已不再满足于只和伊邪那岐做一对父子,也许在他懵懂未开之时就已经想要得到更多。他爱伊邪那岐正如伊邪那岐爱他,得到如斯深沉庞大的珍爱,便也还以同等的仰慕。天长日久的等待中,无处安放的爱意渐渐发酵为了一腔痴恋。无数次在海崖上的守望,还有无数次对着沉默的树林自言自语,他想着,尽管伊邪那岐爱他胜过一切,但父亲和儿子就是这样不对等的关系,父亲离去时从来不需要向孩子解释什么。

    真想和他结下更紧密的关联,索取更平等的回应——我是属于他的,他也应当属于我。

    这是须佐之男为数不多的私心与奢望,也是他经年累月的执念。神明并不怎么做梦,寥寥几场梦境中,他总是会回到这片承载着一切美好与温柔的沧海之原,但即便在梦里,他也总是孤独地等待伊邪那岐出现。这是第一次,海风与浪潮将期许之人带回了他身边。

    “这的确是你的梦境。”梦中的伊邪那岐并没有隐瞒,“但我并非你的幻想,也不是你愿望的投影,我因你的呼唤而来,却是为了实现我自己的愿望。”

    须佐之男敏锐地察觉到了言外之意,执着地追问道:“也就是说,不止我想要您,您也想要我,是吗?”

    “是。日月为我双目,我一直在注视着你。”伊邪那岐注视着他饱含企盼的眼眸,“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将年少的你抛下,又对现在的你起了欲念。”

    “这正如我所愿。”须佐之男眼中波光浮动,似悲似喜,“这里是我的梦境,您是顺应我的意志降临,无论您是真身在此,抑或是我的幻想,如果您为别离感到歉意,那就爱我更多一些吧。”

    他攀着伊邪那岐的肩膀,献上一个亲吻,伊邪那岐深深吻住他,两人相拥着在平缓的浪潮中随波逐流。

    须佐之男一双长腿盘在男人腰间,刚被cao熟的雌xue一下一下地磨蹭着硬挺的yinjing,伊邪那岐警示性地撞了一下他的会阴,便托着他的后臀再度长驱直入。

    须佐之男轻哼一声,热切地迎合起来。人身的欢好比前两次发情热支配下的交媾要温和许多,他们仿佛有接不完的吻,胸膛也在顶撞中亲密地挨蹭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乳尖蹭过乳尖,仿佛心跳的节奏也并作同一道跫音。

    他的手指插入伊邪那岐湿漉漉的长发,伊邪那岐的双手握着他的腰臀,亲吻他的是伊邪那岐的唇舌,打开他的身体,在他的雌xue中不住耸动顶撞,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是伊邪那岐的yinjing,他正在与伊邪那岐水rujiao融,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足以令须佐之男兴奋到不能自已。

    发情期尚未褪尽的热潮再度涌上,须佐之男在接吻间隙剧烈地喘息着,腰肢迎合的节奏越发殷切,花xue有独立意识一般饥渴地吸附着进出的yinjing,xuerou一圈圈缩紧,又被粗硕坚硬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碾开。

    伊邪那岐感应到他的索求,自然也从善如流地加大了cao弄的力度,大掌揉捏着他柔软丰腴的臀rou,将他抛起又按下,每一次一吞到底都会令他颤抖着迎来一波小高潮。

    他的身体内腔仿佛被cao成了专属于伊邪那岐的yin巢,微微上翘的guitou形状和茎身上跳动的血脉都让他用花xue度量得清清楚楚,体内无一处不是敏感的,无论碾过何处,都能带来滔天的快意。

    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春梦吗?

    既然已经知道是在梦中,梦境的形态就变得自由了起来。海水变得温暖,变得轻盈,蒸腾成一片迷幻而绮丽的气体,顺服地包裹着他们,

    梦境是一个完美的载体,这片仿佛天地初开前茫茫然不辨八方的星云里,一切时空的阻隔与命运的倒错都消失了,他们只是赤裸的自己,只管去相爱相拥。

    在无所依凭的混沌中,彼此是唯一的支点,guntang的情热仿佛将他们融为一体,须佐之男觉得自己天生便是为了和伊邪那岐契合而生,他是伊邪那岐的缺口,伊邪那岐也是他的缺口,唯有相拥在一起,他们才能拼凑成完整的一个。

    与爱人的情事是如此愉悦,紧紧贴合的不只是身躯,还有心灵,阳具每一次在yindao中的进出都叩击着心弦,灵魂也经由性器官的结合连结在一起,通过体液的相融来填补长久分离留下的空隙。

    欲因爱生,爱由欲长。是这么真挚炽烈的爱意与欲望,深沉到不知根底,绵长到无有始终,只有本应如此和早该如此。

    又一次过度舒适的高潮中,须佐之男颤抖着被zigong灌满jingye的饱胀感逼出不可自抑的生理性泪水,他不知道自己在性爱中竟然会这么多汁,每一寸肌肤都在往外渗着热汗,下身更是不消多说,jingye黏黏糊糊地沾满小腹甚至胸膛,多次泛滥甚至喷射的yin水早已将两人胯间浇得透湿。

    但他仍然强睁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执着地盯着伊邪那岐。他知道这场幻梦有如草叶上的露水,等到明朝太阳升起时,一切便会烟消云散,他身边依然空无一人。

    “什么时候才能重逢呢?”他这样追问着梦中的伊邪那岐。

    “只要你呼唤我。”

    伊邪那岐亲吻着他的眼睑,吻去沁出的泪滴。

    “我永远都在海崖上等你回家。”他听到伊邪那岐这么说。

    春日的晨曦透过缝隙投入帐中,年轻的神将睁开眼。

    他听到营房外树林中的鸟儿正在啁啾,也许是在求偶,鸣唱的小调格外缠绵。

    他翻身坐起,解开贴身的寝衣。

    身体很清爽,双xue乖巧地闭合着,被灌到微微凸起的小腹一片平坦,肌肤也白皙如初,梦境中发生的一切似乎真的只是一场幻影。

    当他扭过头察看自己的后腰时,才终于发现了些许痕迹。

    尽管这角度看不完全,但很明显,那是一个与伊邪那岐右肩挂饰以及他的耳饰形状很类似的,日蚀状的神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