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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深闺少妇黑死牟

    岩胜最近本该更开心的才对,毕竟把他囚禁在宅邸之中的那人已经三天没有来找过他了,他终于得以度过数个平静安宁的夜晚。

    可莫名的预感总是让他的心脏在某一时刻骤然收紧,不安的心情总是日夜困扰着他,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要远远地逃离这栋梦魇般的府邸。

    岩胜将障门拉开一条细缝,阳光携着侍女们的窃窃私语溜了进来。

    “已经……三天了………夫人,真可怜……”

    “诶……我们要不要……”

    “不行,大人不许我们靠近……”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些信息像是一只手一样攥住了他的心脏,酸涩的汁液被挤压而出坠入胃囊,啊……好恶心,但是,应该开心才对。

    岩胜小心地避开阳光掩上门扉,开始等待夜色覆盖一切。

    谁会想要永远的成为笼中之鸟呢,于是华美鸟笼里的囚徒要越出监牢。

    然而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木屐踏在外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体型不对,节奏也不太对,这绝非是自己听过的任何一个人的脚步声,却冲着他所在的地方直直过来。

    怎么会突然有外人深夜过来,他会影响到自己的逃出吗,岩胜沉下面色,奇诡的四目在脸上缓缓睁开,没关系,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再妨碍自己了。

    门外的脚步声一顿,轻巧的纸门被刷得拉开。

    继国缘一,他的双生弟弟,正以一副他所未见过的少年姿态站在他的面前仰头看着他面容上的六只鬼目,向来如死水一样平静的脸上露出些许的不愉:“为何您的身上有着其他人的气味呢,jiejie。”

    那张与自己一般无二的精致面容做出这样的表情后更显现出那种非人的冰冷质感,与已经成年了的缘一相比,少年的他因为不会遮掩而更显得危险。

    “……”岩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给门口留出了完全的空间好让缘一堵了进来。

    对于缘一而言,他们应该是多年不见了,但他十分自然地就拉住了这位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成年的“姉上”的手,让他失去逃走的机会。

    岩胜被握住手腕时颤抖了一下,那反应其实十分轻微,但缘一还是注意到了,他若有所思,说道:“这边的我也一样吗,把姉上的双手打断过。”

    他在说这话时显得风轻云淡,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不会像成年后的他那样,眼神中包含些许悲悯和歉意。

    “为什么你……”岩胜的脑子乱糟糟的,连带着那六只漂亮的眼睛也露出无措慌乱的眼神,毕竟所谓的鬼也只是另一种生物,而把只在过去时间段中存在的人放置在现在,这是神明才能拥有的威能,而岩胜无法想通,神明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阻止他这只虫豸离开祂所钟意的孩子?

    “因为我想见岩胜。”缘一看出了他心中所惑,为他解答到,“因为我想找到姉上,我就出现在这里了,您听,侍女和仆从们都不见了。”

    是的,此时此刻,继国家的宅邸仿佛陷入了另一个时空中,天上的明月虚假的照亮一切,发出纯白的光,繁星全部隐没,天空如同稚拙的画作。这里已非人世——身处其中的人必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总是想要找到姉上,可每次就要知道您的所在后,您就会立刻换一个地方……真麻烦。”缘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抬手抚过岩胜的脸畔,“我知道还不是相见的时候,但我真的……真的非常想念您。”

    “所以神满足了我的愿望,我见到您了,并且对那个世界中的您不会有任何影响。”

    布着剑茧的指腹揉搓过岩胜的耳根,顺着面目的轮廓一路摸索着他的骨骼,最后停留在右下角那只眼的眼睫上:“虽然这样的您也非常美丽……”

    那未尽的话语显然有着不详的转折。

    岩胜想要后退避开,却被只有他肩膀那么高的少年控制住,像揪住猫咪的皮毛一样握住他的后颈,很热,缘一的手掌存在感鲜明地灼烫着他的皮肤,他挣脱不开,也不敢挣扎。

    缘一脸上那副阴郁的表情他只见过一次,那一次就让他的腿差点被砍掉,而现在缘一再次露出这样可怕的面色,不愉快的问着。

    “可为什么姉上的身上充满了别人的气味?以及,您这幅想要出门的样子,是想要从‘我’的身边逃走吗?”

    ——“再这样擅自离开我的话,就只能把兄长的四肢砍掉了。”

    从鬼杀队拿来的日轮刀在他的腿上比划着,烧红的赫刃在缘一的掌控下轻而易举地切入他鬼化后坚韧的皮rou,留下无法愈合的刀痕。

    ——“要记住教训啊,兄长。”

    回忆中guntang的热度与寒凉的话语与现在重合。膝盖与手肘像是从骨缝里烧灼了起来。

    “我说过的吧,兄长,在家里请不要露出这幅放荡的姿态。”明明缘一就在此处,门外却也传来了他的声音。

    岩胜所熟悉的他的兄弟抱住某个人走了进来,看见他六眼的姿态微微皱眉,而缘一回头看向这个时空中的自己,并不太愉快。

    “你把姉上的处女拿走了。”被家主抱在怀中的正是满面红潮的少年月柱,从衣料的缝隙中甚至可以窥见雪白皮rou上的种种淤青红痕,缘一没什么表情的加上重音,“我的姉上。”

    家主略微挑起眉梢,把昏厥过去的月柱摆弄成小孩把尿的姿势,露出衣摆下已经被艹得熟透的粉色阴户,甚至还在淌出稠白的jingye。他伸手拨弄了几下,月柱在昏迷中也本能的颤抖发出呻吟,大敞双腿中间处的花瓣讨好地含住那两根手指,jingye顺着他插入的手指从饱满的rou壶中如蜜般滴落,简直是不知羞耻。

    岩胜还来不及训斥弟弟的yin行,就听到他的丈夫对少年的自己说道:“你来的太晚了。先到先得,仅此而已。”

    “而且熟透的兄长不是更好吗。”对于自己喜欢的口味,家主十分有发言权,他不太喜欢过长的前戏,寻找兄长的时光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只能用更多更亲密更深入的接触来弥补缺失的陪伴,换言之,他喜欢脱去衣物就能艹的兄长。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花费了长久的光阴来调教训教兄长的身体,虽然刚刚到身边才三天的“姉上”在这一点上不太合格,但兄长一如既往地努力做到了无人能及的优秀呢。

    缘一的手从岩胜衣服的下摆探去,强行挤进他夹紧的双腿之间,只是刚刚碰上那一处,岩胜就已经颤抖着发出喘息,手指夹住凸起肿大的rou粒后就更是了不得,温热的稠液濡湿了缘一的手指,给它镀上一层滑腻的水膜。

    “什么……唔……”岩胜涨红了面色,六只眼睛无措地四处乱转,房间里的两个缘一与少年时期的他自己让他觉得荒谬羞耻,不管怎么说也不该是做这个的时候吧,但家主的眼神将他钉在原地。

    “兄长又想要逃走了对吧。”相伴数年的丈夫轻易地看出他刚刚的打算,叹息,“兄长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不把您艹到除了快乐什么都感觉不到的状态,您就总是想要逃走呢。”

    “啊……湿透了。”缘一用平淡的语调赞叹着刚刚那一瞬间岩胜的高潮,湿漉漉的水液顺着他夹紧的腿根滑下,缘一伸手揩出一捧清液递给岩胜,好让他看见自己的放荡,“姉上原来是喜欢这种啊,我知道了,我也会让您快乐的。”

    难以形容岩胜此刻的感觉,他想要拒绝想要离开,但和继承了继国家的缘一相处这么多年,他知道缘一与父亲那种微妙的相似,他们都讨厌被人说不,如果此刻岩胜真的说出来了,那么他的手脚一定会被砍断吧。

    家主还在玩弄着月柱小而饱满的胸膛,无机质的眼神却一直盯住了他,岩胜别无它法,只好解开了腰带拂去衣摆,他坐了下来,曲起双腿后大张着露出其中熟红多汁的入口,闭上已经开始乱飘的六只眼睛,忍住羞耻地用手扒开那条细缝,清透的汁液就从里面渗了出来,他说:“…………求您垂怜……”

    缘一转过头去看着成年后的自己,问:“你也要来吗?”

    虽然是询问的句式,但缘一却用着“一边去”的语气,他不是什么乐于分享的人,他甚至希望家主能够放下他的“姉上”,让自己能够完全的独占两位兄长。相较于长大后的他,这时候的缘一更加强硬冷漠,一副野兽还未完全披上人皮的模样。

    家主轻笑了一下,说:“你能让兄长舒服吗。”

    缘一握住岩胜丰腴紧实的大腿根部,勃起的yinjing头部抵上被岩胜放荡拉开的rou缝,被教导得过于优秀的花xue用两瓣rou含住他的头部,已经开始自发地吐出清液嗫嚅着想要吃进那根无比契合内部却还是初见的roubang了。

    但那根东西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样直接闯了进来,而是抵住岩胜敏感肿胀的rou蒂狠狠磨了几下,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时不时的又狠又重地擦过rou蒂,带来预料之外的快意。

    “唔……”岩胜后仰起脖颈,露出因为快乐而不断滚动着的喉结,缘一看得好玩,探过身去含住了,岩胜还是他的“姉上”时,因为年幼,一切男性特征都不明显,因此缘一对于岩胜的身体充满了探索欲,想要知道这些年里他温柔坚韧的jiejie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缘一满是剑茧的手抚摸过岩胜冷白的胸膛,激起他一阵颤栗,乳尖情色地挺立起来,像是熟红的果实点缀在柔软饱满的胸膛上,让人看了就很想摘下,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岩胜被拉扯乳尖的疼痛带得挺直了脊背,坐得端正如衣物没被解开一样,而缘一饶有兴致地拉扯揉捏他的乳尖,弄得他又难过又流水,岩胜想了想,这场情事还是应该早点结束为好,于是他伸手揉了揉缘一束起后依然蓬松毛绒绒的头发:“不要……闹了……缘一,进来吧。”

    这几乎是一个委婉的哀求,岩胜用食指和中指扒开自己下体的唇瓣,好让身体熟练地含住那根guntang的东西,像是接吻一般吸着茎身,湿热的rou瓣更是贴住上面凸起的青筋嗫嚅着谄媚。

    “为什么兄长对他这么温柔呢?”家主的声音透着不解,岩胜睁开眼用余光看去,少年的月柱已经像个人偶一般被抱在家主的怀里,吃进那根对他来说过于夸张的yinjing,家主用着温柔的,能将月柱从睡梦中唤醒的力道缓慢地抽插着,“不管是哪个兄长,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温柔地讨好过我。为什么这个缘一就可以被兄长这么温柔地对待呢。”

    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

    连心里的话都没来得及想完,缘一的roubang就已经艹了进来,那根东西生机勃勃地在他的胎内探索,熟悉的形状一下就让胎内柔媚地裹紧了缘一的yinjing,每一寸rou壁都荡妇般地啜吸着快乐的源泉,岩胜的眼前一片发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乐……明明已经吃过那么多次了……缘一的roubang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好烫……好舒服……

    被性爱浇灌多年的rou体仅仅只是空闲了三天就足够饥渴,只要碰上那唯一渴求的水源就会贪婪地汲取着,而一旁“丈夫”的视线简直带来有如偷情的紧张与羞涩,对少年时期的缘一的恐惧与些许的愧疚更是让胎内的软rou不受大脑控制,自发地紧紧裹住与自身完全契合的roubang。

    缘一看着他另一个时空的“jiejie”,那三双眼睛分别呈现出了不同的媚态,中间那双是他通了yin窍的本能上翻,上面那双窥视着一旁的另一个被艹得即将苏醒的自己,下面那双近乎直白地看向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找两个缘一之间那细微的差别。

    确实是很yin荡,姉上这幅六眼的姿态,平日里看着只是奇诡危险的艳丽,其实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难怪自己不想让别人看见姉上这幅姿态,只要见过姉上被艹的模样,看见他的六眼便只会想着如何让那几只漂亮的眼睛表现出更多更放荡的情态,谁会在意这是非人的凶恶鬼物呢,说是艳鬼才对吧。

    “好多水。”顺着连接处涌出的清透稠液打湿了缘一的腿根,他客观的陈述事实后做出推论,“姉上喜欢被我们看着吗?”

    两方的视线烧灼着岩胜,他被艹得哽咽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抓着缘一的肩膀,双腿熟练地缠上缘一精壮的腰肢,整个人都坐在了缘一身上,十分主动地挺动腰身,以此逃避了这个话题。

    只到肩膀的弟弟显出少年人的青涩与活力,看着竟让人心生爱怜,岩胜在朦胧稠密的快感中脑子变得黏糊糊的一团,在某一瞬间忘了对弟弟的恐惧,发出甘美的喘息捧起他的脸吻过少年人的额头眉梢,最后淡色的薄唇蹭过缘一的鼻尖,在他的唇前吐出一截舌尖舔过缘一的嘴唇与齿列。

    过于专注接吻的温柔痴态看得两个缘一都躁动了起来,家主只有在把岩胜艹得晕头晕脑的时候才能得到这样的待遇,而这场情事还只刚刚开始,怎么少年时候的自己就能有这样的爱怜,他皱起眉,也不再温柔了,怒张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破开了月柱的宫口,因为三天两夜的交合而沉眠的少年月柱只觉得下腹有团火焰在灼烧着他,给予他炙热的饱胀感,肚子被塞的太满了,他终于颤抖着眼睫醒了过来,只是脑子还不清醒,竟然想着从家主的怀里爬出去,还是学不乖,继国家的家主握住了月柱抬起的腰肢,往下用力一压,一声含混的哭腔就从月柱压抑着的喉咙里颤巍巍地发出。

    “不……要了………不要了……缘一……”年少的月柱摇晃着脑袋,才刚刚休息两小时不到的身体与精神让他在几近痛苦的快乐下流出眼泪,甚至还如幼鹿般用湿漉漉的双眼恳请猎人的慈悲,“放……唔……放过我吧……原谅我……缘一……我会当最合格的jiejie的……不要再顶了……咿……”

    “不,兄长总是这样撒谎,是永远都学不乖的坏孩子。”家主残酷地用指腹碾压着月柱肿胀发红的阴蒂,直到一股又一股的水液从月柱的宫腔内喷出,潮吹到月柱双眼上翻手脚痉挛着软成一滩为止,家主也没有放过他,他说,“您甚至都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

    这句话让两个岩胜同时从折磨着自己的甜蜜痛苦中惊醒了,月柱无力地,手脚并用地在地上挪动,却被家主强硬地拖拽回来,在几声响亮的巴掌声后,本就没恢复的rou臀再次肿胀到透明发红,家主残酷地责打着不听话的兄长,直到月柱不敢再动,双腿颤巍巍地支起,像发情的母兽般伏在地上,抬高满是红痕的rou臀,沉下腰身露出黏糊糊的熟粉色私处等待着进入,这三天里他在身体的教育下还是学习到了许多:“好痛……原谅我……”

    缘一也看向了身上的兄长,岩胜的身体僵硬着,胎内剧烈的蠕动收缩着,一副抗拒的表情,以及,与之相反的yin荡身体,他说:“我一直都很奇怪,您为什么要从继国家逃走。”

    “是这样吗,您不想成为我的jiejie,也不想成为一位母亲,甚至不是谁的女儿……”缘一的手指强硬地塞进岩胜的口腔中,拉扯出他收回去的软舌,“您想成为男性啊,只要您还试图成为男性,您就会不停地逃走对吧。”

    岩胜对他接下来的话语充满抗拒,那绝不是他想听到的语句,但他抗拒的姿态并不能改变什么。

    缘一已经按住了他劲瘦的腰肢,一点一点地如曾经无数次梦见过那样将自己的yinjing钉入岩胜柔媚熟练的宫腔口,他说:“我明白了,我会喊您兄长,而不是姉上,您不是某人的jiejie,而是我的兄长我的妻子,我未来孩子的母亲,您当然是男性,只是稍微有那么点特别,不要去外面寻找答案与认同了。”

    “我来见证您。”

    岩胜说不出话,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被艹出不成句的呻吟声,身体顺从地迎合着缘一,不再思考,而一旁的月柱再一次被玩弄到高潮,那声泣音被软绵地从鼻腔发出时,岩胜也在同一时刻被缘一抵住敏感的地方不断玩弄,彻底高潮了,熟美的胎内谄媚着鞭挞他的行刑者,吸啜着它硕大的头部,缠绵地贴合着其上的每一根鼓起的青筋。

    那是绵软柔滑的丝绸,又有着昂贵丝绸所无法比拟的情热与温暖,yin靡粘稠的水声听得岩胜耳朵发烫,他吻住缘一,甘美的红舌抵住缘一的舌苔,摩擦出奇特的瘙痒与快乐。

    还是初次的缘一很快就被这一套连招绞得交出了自己的初精,他闷哼一声,热烫的jingye抵住岩胜敏感的地方一股又一股地射出,岩胜被射得再次高潮,稠密的水液将jingye冲刷下去,又被性器堵住出口,只能抽抽搭搭地从缝隙中呜咽出些许白浊,而更多地则被堵在体内,让腹部隆起微小的弧度。

    岩胜浑身泛起糜艳的红潮,缘一的性器在他的体内再次勃起,少年人就是这样,总是有着过于旺盛的性欲与精力。

    “啊,您喜欢听自己的声音吗。”缘一揉捏着岩胜饱满如少女般的胸部,在多年的揉捏把玩下,这一处仿佛随时都可以溢出乳汁。他抱起岩胜走到另一个自己的身边,缘一的yinjing在缓慢的行走中随着步伐一下下地顶入他的深处,一次次艹开他的宫口。

    岩胜满面红潮地蹙着眉,伸手捂住小腹,他疑心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这一举动使他看起来像个担心腹中孩子的母亲,但谁能想到他狠心到一旦感受到体内的另一个心跳时就会把它扼杀在腹中呢。

    兄长还以为自己不知道那两个还未成型的孩子的死去,但成为家主多年的缘一只是压下自己的脾气,他们之间的时间还很长,兄长总会怀上一个又一个的,扼杀掉孩子的罪恶感迟早会让他愿意的。

    他低头看向还未吞下鬼血的,仅仅只是普通人类的年少兄长,接连数次的高潮已经让他无法控制地两眼翻白着流下眼泪和鼻水,看起来又笨又脏又可爱,但坚韧的精神却让他还在用尽最后一分理智压住喉咙中过于高昂的呻吟与哭泣,这样可不太行,已经快三天三夜了,兄长得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彻底的快乐才行。

    家主抬起月柱无力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他的yinjing借着重力的惯性彻底地碾磨了一圈月柱的胎内,随着一阵痉挛般的收缩,月柱再次潮吹了。

    “不要……不……继续……啊啊……”那张漂亮的脸上因为强烈快乐而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额发都被汗水濡湿,像是发烧时那般病恹恹地贴在冷白的皮肤上,说不出成句的话语。

    家主让月柱与岩胜面对面,同一个人的不同年龄段就这样看着自己被钉在同一根性器上,长大后的自己又强大又帅气,却也还是被缘一这样艹弄掌控着,难堪的羞耻让他们两人同时试图合上大开的双腿,遮掩住黏糊糊的满是yin水与jingye的蜜壶。

    “请就这样看着吧。”家主按住月柱的大腿根大方地展露出那口被性器鞭挞得红肿熟美的花xue,柔声对着岩胜说道,“您看,兄长,即使是少年的您,也是天性yin荡呢,这里是多么快乐的吞吃着我啊。”

    “我……我……不……别……”月柱羞耻难堪,少年的缘一与长大后的自己同时看着他被cao弄成这样的模样,他全身紧绷,忍不住夹紧了体内那根东西,又因为这本能的反应而更加紧张,简直是恶性循环,他抬手试图捂住自己的脸,“别……不要看我……”

    岩胜探过身去,伸手温柔地拂开月柱的乱发,吻去他的泪水与口涎:“我知道的……不要怕……只要……”

    “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岩胜深知在缘一的面前他们毫无反抗的能力,可即使如此他们也还是想要保持最后的尊严与理智,于是他伸出舌头与月柱唇舌纠缠,温柔安慰着年少不安的自己。

    他们抱住自己互相慰藉的样子展现出瑰丽的情色感,浑身因为各种体液而显得湿漉漉的,而缘一要做的只是把他们的兄长们快乐到忘记一切,除了这份他们给予的这份超过的快感,什么都不去想。

    “请不要再逃了。”两个缘一同时发出命令般的请求,他们拨开岩胜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吻过他们细腻的后背,与花骨朵般含住的凸起的脊椎节点,“我深爱着您。”

    “除了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