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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洗手间站立舔xue/轻微公共场所/一个请求

    延展性颇佳的棉质内裤绷在帝释天两条大腿之间,饱满的腿rou被勒出一截明显的凹陷。帝释天刚想收腿,先褪下这最后一道关隘,干脆利索的布帛撕裂声响起,彻底变为一堆破烂布片的内裤掉在脚边。白衬衫犹好端端套在身上,帝释天的下身却已不着寸缕。

    衣物损毁的始作俑者半跪在地,定定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艳景。或许是源于疼痛,帝释天的男根没有勃起的迹象,软趴趴地垂在囊袋上,前端的guitou成色酱红,被阿修罗捻开软皮,完完整整地袒露出来。至于下方的花xue,在一通yin玩中已颤巍巍地咧开唇舌,形状姣好的洞口一览无余,正恬不知耻地翕张着,贪婪地汲取每一丝能缓解疼意的凉风。阿修罗看得喉头发紧,手掌掐住帝释天抬起的右腿腿根,稍稍用力,迫使对方挺胯。这下,开过苞的菊xue也藏不住了。阿修罗知道,无论男女,后庭一旦被进入过,形状就会发生改变。然而帝释天这朵秘蕊仍然形状圆润、褶皱紧蹙,还被姜汁烧得红通通的,比完全青涩时更加诱人。

    阿修罗不合时宜地想,帝释天其人,生来就是专勾自己的妖精。

    “妖精”本人只顾着调动全部精力抵御下身的胀痛,对他的遐思一无所知,甚是配合地挺露女花,焦躁道:“你、你还弄不弄了?不弄就放手,我去找点凉水……”即便处于居高临下的优势地位,疼痛却削减了这话的声势,灌入阿修罗耳中,简直是媚意十足的邀约。

    阿修罗向来是干实事的人。他不多言,立时埋入帝释天跨间,将两片贝rou纳入唇舌。卷曲瑟缩的阴rou又湿又滑,鼓鼓囊囊地占据着他的口腔。他高挺的鼻梁挤压着帝释天的蕊豆,一股甜润清香溢入鼻腔。不同于医院隔间里的消毒水味儿,火锅店洗手间用的熏香偏于浓醇,却远不能比拟从这团红rou深处浸出的噬骨香气。阿修罗深吸了数下,想起自己还有“任务”,恋恋不舍地放松舌根,撇开两瓣绽开的外阴,含混道:“是外头疼,还是里面疼?”

    津液夹在rou唇的褶皱中,随着帝释天细弱的颤动,和花xue里溢出的蜜汁聚成晶莹浓稠的水滴状黏液,悬而不落。阿修罗拿手背草草拭了,蜜汁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转眼又湿成一片。帝释天没给他答复,阿修罗索性舒展舌面,自下至上舔舐过整道xue缝。

    被姜汁浸过的皮rou抵着舌苔,一突一突地鼓动着。极浅淡的辣味儿迅速从味蕾上散开,阿修罗终究注意着分寸,抹姜汁时只拿指肚沾了几滴,三两下便舔得干干净净。清醇甜香取代了辣味,阿修罗来回碾弄了数个回合,一条软舌筋道有力,每每滑离阴户,溅开一片水渍不说,红嘟嘟的嫩馒头都要跟着晃上一晃,活像是一枚美味的果冻。阿修罗对甜食的兴趣前所未有地高涨,牙尖都泛着痒。他暗暗收合口腔,柔软的唇磨蹭着阴rou,小意温柔下潜藏的利齿状似无辜,却屡屡剐过嫩rou,甚至留下半圈转瞬即逝的牙印。

    帝释天刚脱离姜汁带来的辣疼,姑且算是可亲可爱的拯救者却迫不及待地撕开伪装,用更加坚硬的刺激挑逗他。他几次抬起手指,想恶狠狠地揪住阿修罗的额发,阻止这家伙继续肆意妄为。然而,毫无预兆的咬噬俨然成了一桩惊喜,甬道深处的xuerou不住收缩,殷切期待着下一波快感。待帝释天理智回笼,他已是一副挺胯撅出阴户,直把私密处往人脸上怼的yin荡模样了。

    紧张不安之下,xiaoxue收缩得更厉害了。阿修罗察觉到异样,收回唇舌,好整以暇地欣赏起xuerou的痉挛。湿热的嫩rou禁不住视线的炙烤,晕开熟艳的红色。阿修罗望着这团红rou,满意地拨弄漏出一小截的yinchun,故作讶然:“怎么还没消肿?是不是里边没被照顾到?你再掰开些……”

    “阿修罗!”羞耻心压倒了追求快乐的本能,帝释天的脸颊也烧得通红,“满嘴胡言乱语,分明是被你舔坏的……”

    他说话时,软桃似的臀rou簇得更紧实,红润的菊xue趁机藏入后方。阿修罗憋了一周才捡到大饱眼福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他一面卡住帝释天的腿根,一面辩解道:“你这处原就是熟红软烂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倒是后庭,你不肯给我看,就拿手摸摸、数数,肿得褶儿都多了,比开苞前还紧!”

    要命的荤话一句句往帝释天心尖上敲,他被这倒打一耙的指控气得发昏,抬手就要推开阿修罗,目光触及那焰花般双眸中的戏谑神色,又见阿修罗两面唇角微微扬起,在白炽灯下折射出一片莹莹水光,连棱角分明的下巴都蒙着蜜釉般的汁液,帝释天无端一愣,刚聚起的火气散了大半。

    阿修罗趁势扛过他的右腿,双手稳住那道细腰,让帝释天把大部分重量压在自己宽阔的脊背上,道:“我腾不开手。你既不愿被碰后头,就老实把xue掰开些。”

    又是这样。帝释天瞧得出阿修罗语言中的陷阱:看似公允的选择,不过是以退为进,左右他都能尝到甜头。倘若遵从理智,帝释天该尽快结束这通胡闹,他却乖顺地配合阿修罗的动作,认命似的稍稍后仰,中指和食指分在花唇两侧,主动将蜜地完全展露。

    花蒂上方的rou褶被拉开,嫩芽俏生生地冲着阿修罗,全然不知它这般举动会把自己送入何等危险的境地。现实和梦境交叠,尽管姿势略有不同,熟透了的饱满果实却与梦境如出一辙。阿修罗呼出的气息愈加guntang,他压抑住让齿尖没入蒂根,狠狠撕咬这脆弱的小物件的冲动,反倒兽类示好般,鼻尖往帝释天按压yinchun的手指上轻轻一顶。

    “学校合作的单位,好像是那种很传统的老式企业吧?”阿修罗遗憾道,“不能随便涂指甲油,不适合你。”

    失去金色涂装的手指素淡清雅,因为正在施力,指甲根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衬在外熟内生的花唇边,深深浅浅的颜色酿成一盘。中央的红豆子最是光莹水润,阿修罗将它整个纳入口腔,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挤压感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敏感的性器,帝释天忍不住向下瞥去。以他的角度,看不见女花的一片狼藉,只见一柄色泽浅淡的男根在挑逗下重整旗鼓,翘着冠头扬起,正当当悬在阿修罗乌黑的发顶上方。不及反应,随着阿修罗一记嘬吮,极富立体感的口鼻部深埋入粉xue当中,微乱的黑发摩擦过帝释天的yinjing,几撮儿还刺在圆鼓鼓的囊袋上,激得嫩根直发颤,马眼处泌出点点清液。

    “唔!哈,啊……你慢些……”两处性器不同的快感交错,帝释天险些直接泄身。他不明白,一条软舌不过寸长,还不及他拿道具纾解时深入,怎么、怎么会舒坦成这样子……帝释天臊得不敢再看,干脆仰颈闭目,沉浸于对方的侍弄。

    此等关头,哪有减慢的道理。阿修罗自觉忽略了这句央告,直把花蒂吮吸得又肿大了一圈,才堪堪放过它,转而挑起舌尖,在皱巴巴的小yinchun上戳弄数下,待整团蚌rou都软趴趴地缴械投降,他侧过厚舌,强势撬开xue口。

    好软。好热。弹性好足。阿修罗亦阖上双目,专心享用珍馐。仿佛是为了报复他对花蒂的欺凌,rou腔翻涌着绞紧,肥嫩的褶皱一波波卷上来,反过来试图“碾碎”侵入宝地的不速之客。紧致的重重红rou夹弄着阿修罗的宽舌,还天真地以为这招很奏效,得意洋洋地往外吐蜜,尽皆便宜了贪婪的味蕾。

    可惜的是,手指塞进去能勉强触碰到的薄膜,舌头是无福亵玩了。不过,阿修罗对“和帝释天做床伴真正该干的事儿”志在必得。他慵懒地放任花xue交替着收缩和翕张,不时突袭rou壁,示弱似的后撤,卷出一腔yin液,又蛮横地挤回原位,在密密麻麻的“按摩”中等待下一次潮涌。

    深浅不一的探弄中,帝释天逐渐生出被cao干的错觉。“柔软”一点也不比“坚硬”好对付。无情的顶弄下,阿修罗那高挺的鼻梁都变得可憎。可怜的蕊豆刚逃离魔口,就被鼻梁撞得又摇又颤,好不凄惨。

    帝释天腰酸得厉害,挂在阿修罗肩上的长腿也绷不住劲儿,线条优美的腿肚一晃一晃地撞击着阿修罗的后背。重量被进一步分担走,他得以腾出左手,悄然握住殷红的rou柱,生疏地前后撸动,以满足勃发的男性欲望。

    隔间外稍远处,同学们兴致勃勃参与联谊游戏,喧闹不断。隔间内,却只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为了证明他尚未沦为情色的俘虏,帝释天低声催促道:“快、快点弄出来……离开太久,万一、万一有人来找怎么办?”

    又要快些?阿修罗一直留意着外头的动静,闻言却老实地遵从指令,骤然加快舌头的抽送速度。他情不自禁地屈起左臂,粗鲁地抚摸帝释天细腻的腿rou。几块常年训练磨砺出的硬茧引起帝释天细微的战栗,很快,手掌精准地锁定了某个位置,阿修罗敢打包票,如果帝释天戴腿环——即便这种假设毫无依据——就该是戴在这个高度。

    他忽而加大力道,一举撕裂温良体贴的伪装,獠牙几乎是撞在饱满的花xue上,了无章法地啃咬着鲍rou。蜜色手指陷入雪白的腿rou,很快就烙下半圈红痕,粗看下肖似一尾别致的腿环。阿修罗依循着梦境提供的“经验”,几下就将帝释天推向高潮的边缘。他的确想赶紧结束。口舌之享固然好,但叫一只猛兽只喝汤不吃rou,未免太为难他了。

    梦境中可不只有舔舐。

    性器遭遇暴行,帝释天却从疼痛中品味出无穷甘甜。xue口大张,无需他用手指维持。右手于是也移到男茎根部。女花攀上高峰的刹那,一腔温热包裹住整只馒头xue,帝释天双腿发软,一汪蜜液被阿修罗一滴不落地吸入肚腹。绽开的花瓣抽搐良久,帝释天失神地倚着墙壁,瓷砖冰冷的温度隔着衬衣传导过来,中和了浑身燥热。他还没从性爱后的疲累中缓过来,姗姗被一阵蛰痛唤醒。

    “阿修罗!”晚了一步。不知何时,男根也不管不顾地出了精。帝释天的惊呼响起时,阿修罗已用指甲刮下马眼处黏着的白浊,不紧不慢地含入口腔。

    还要评点说:“味道好淡。”

    帝释天说不出话,尽管腿根还发着麻,他也要推离阿修罗,收回肢体的掌控权。他撑着腰扯过水箱上的衣物,哆嗦着往身上套。阿修罗直起身,此刻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在挨了一记叫他心痒的眼刀后,好歹帮着帝释天穿戴整齐。

    当然,那条破烂的内裤只能塞入口袋带走。阿修罗脱下运动服给帝释天披上,宽大的外套遮住西裤臀部的深色印记,他们一前一后离开洗手间。和组织联谊的同学打过招呼,二人并肩去街口等车。

    夜晚的秋风偏凉。阿修罗却难以冷静。火锅的味道好像从来不存在于口中,他只记得那股诱人的浓香。他瞥了一眼帝释天,道:“衣服你先穿着。回头把单位地址发给我,哪天有空,我去找你拿。或者,等实习结束……”

    “阿修罗。”凉风让帝释天的声线略显清冷,“我们两个都喝酒了吧。哪怕打同一辆出租车,也要有一个人单独进小区、上楼。可能……不是很安全。”

    火锅店就在繁华的大学城内,离他们租住的小区都不远。现在远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况且,这点啤酒不足以让阿修罗喝醉,他也不觉凭自己的体格,会成为犯罪分子中意的目标。但他没有出言反驳。愈快的心跳形成一种预感,阿修罗清晰地意识到,他正在一步步靠近那些旖旎的梦。

    帝释天问:“所以,我可以到你家借住一个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