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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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国公府,外院。 “大郎哥,听说你娶媳妇儿啦?”车马房的大王问道。 正低头修车轮的黝黑汉子听了,脸上微微发红,回道:“嗯,上个月娶的。” 一旁六子听见了,纳罕道:“大郎哥竟然娶了媳妇?!” “这话说的!”刚进院子的老孟斥道:“大郎怎么就不能娶媳妇儿了!” 众人一看老孟来了,都加紧了手头的活计,不敢再说话。 只见老孟凑到大郎身边,神神秘秘又老大声的问:“怎么样大郎?知道娶媳妇儿的好处了吧!新媳妇儿滋味儿如何?” 众人哈哈大笑,那大郎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老孟!”院门推开,走进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二少爷的船今儿就到了,赵总管正派车去接,你这儿收拾好了把车赶过去!” “好嘞!”老孟答应一声,大家各自做活,将四辆马车赶至码头。 ...... 到这一日晚间,大郎回到下人院分得的群房,就看见白日里刚被提起的人儿正在灯下缝补自己的衣服。 青娘半坐在炕边,峨眉低首,纤纤玉指间穿针引线,浑然不觉房间里进来的人。 灯光掩映下,那圆润乳儿,细细腰儿,挺翘臀儿,无一不显眼。婀娜身姿,勾人心魄,虽是粗衣布衫,却遮不住一片妩媚动人。 大郎忽而忆起这一个月来每晚夜间的销魂事儿,喉咙处吞咽两下,直直走了过去。 “呀!”青娘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惊叫一声,手中的针也掉落在地。 转瞬间她便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挣扎,顺从得由着他脱衣解带,只口中柔柔劝道:“相公,饭食已经做好,不如我们吃了饭再......”到这里已羞得说不下去。 此时大郎伏在她身上,一张黑脸埋入雪乳,以口舌舔吮,听得这一声劝,忙里偷闲答:“嗯......一会儿再吃…我先吃吃这儿…啧......啧!”含弄雪顶红樱,啧啧有声。 只见青娘上半身衣服半脱不脱的,挂在白玉臂弯处,那遮羞的小肚兜被扯下来丢在了一边。下身的裙裳早落了地,连亵裤都被扯下来了半截子,已是遮不住那同样白嫩挺翘的臀儿了。 大郎在那雪乳上吮够了,唇舌渐渐下移,去啃咬青娘腰间的嫩rou,空出已被浸润得亮晶晶的两团儿,俏生生颤巍巍挺立在那儿,惹人怜惜。 青娘在大郎身下强忍呻吟,忽感胸前空虚,不由得娇哼一声,欲伸手抚慰。一只大掌恰在此时伸将上来,捂在椒乳上抚弄,又揉又捏,间或捻住那颗红樱果儿,使力掐弄。 大郎左掌掐着一把小细腰,唇舌愈是向下,感觉到小媳妇儿正使劲儿并腿,便故意将她抱坐起来,褪尽她身上衣物,挪到炕边,让她堪堪坐在炕沿儿上,自己跪将下去,分开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架在肩上,低头以唇相就,舔将起来。 青娘忍羞承受,咬着唇儿不肯发出声音,一双手揉按着埋首于私密处的黑色脑袋,也不知是想要轻些儿还是更重。 大郎有过几次经验,知道每次这般伺候,她就湿的更快,当下伸舌入内,舔咬勾挑,吮将起来。 青娘口中渐次逸出娇吟,身下也潺潺春水不断,小腰扭动着,似是想要摆脱这样的折磨。 如此这般,渐至妙处。忽而青娘长长一声吟叫,仰首挺胸,双腿蹬直,足尖儿绷得紧紧的,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已是丢了一回身子。 青娘丢身之下再坐不住,软软倒在炕上,细细喘息。 大郎大口大口吞咽下香甜可口的淋漓汁水,抬起头来,将烛台凑近那蜜处,细细观赏人间盛景。只见那处水光潋滟,粘腻湿滑,还兀自收缩着,不时兜出一股股甘露,只看得他心火更盛。 大郎将炕上叠好的被褥拖过来,垫在青娘臀下,三下五除二褪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跪伏在青娘身上,抓住两只玉足的足踝往肩上一架,便挺腰刺入,动将起来。 大郎平日就不善言辞,每每这时,更是一字不吐,只专心抽插,摆腰戳刺,比白日里干活还卖力。 刚成婚时,青娘总是生受不住,常常哭得声噎气堵,后来发觉自己若是湿些儿、主动些儿,就能略略舒适。之后便学着扭着腰儿来迎合,让自己好过。 “嗯......相公…” 窗外风清月明,房内春情盎然。 摆在桌上的饭食早已无人过问,只因那壮硕汉子此刻正在品味着这人间至珍之味。 ...... 隔壁院。 “阿卉,你把这几张烙饼给隔壁住的郑家送去!”刚从厨房回来的王嫂子叫道,“前儿郑家娘子帮着绣了两张帕子,拿到绣铺里换了二两银子呢!” 那叫阿卉的女孩儿把个银钗插在发里,正左扭右扭得照着铜镜,闻言撅了嘴道:“我不去!” 王嫂子斜她一眼,“你从前不是总爱跑去找你那大郎哥么,怎么如今转了性子?” 阿卉垂了眼皮,“谁总找他了!我那是帮你跑腿才过去的...我勤快!” 王嫂子哈哈一笑,“行行行,你勤快!那赶紧送去吧,别放凉了!”说着便出去忙活了。 阿卉放下钗,拉着个脸提了食盒,在自家门口站了两站,走回去对镜斜斜簪了发钗,又细细抿了胭脂,这才拿了食盒去了隔壁院。 这边的群房,除了大郎两口子,还住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负责内院的一些浆洗。偶有洗坏的,缝补时都求青娘帮忙。 阿卉进了院门,就见几个人聚在墙角嗑瓜子说笑。见她来了,互相使个眼色,便有一个出来拦着,“王家妹子来了,嗯,你郑家嫂子...正忙着,怕是招呼不了你。” 阿卉撇撇嘴,“谁要她招呼了,我是找我大郎哥的!” 那人听她口气不好,也不再客气,“呵,你那大郎哥…如今正和你嫂子在一起忙活呢!” 阿卉心知不对,却不懂她话里藏的意思,看她几个笑作一团,眼一撇,哼了一声便直直往青娘那屋去了。 “呸!真不知羞耻,就知道成日上赶着找男人!” “可不是!如今人家都有媳妇了,也不懂得避讳,像什么话!” “嘁,也不瞧瞧自己个儿那张脸,就是再涂十层胭脂,也及不上人家一根儿脚趾头!” 寻常妇人议论八卦,都有这样的本事,便是将那声音控得不大不小,正正好要叫那当事人听个清楚。 如今阿卉正是这样,几句话气得她是满脸通红,正要回过身去吵架,就听见屋内一声娇娇的吟唤,“嗯...相公轻点儿,受不住...啊!”绕她是个黄花大闺女,也叫这一声儿给麻酥了半边身子。 说起来,阿卉爹娘早早便去了,她从小是跟着jiejie长大的。虽是听不懂刚才那妇人话里的意思,可这声响却是常在jiejie姐夫身上听见的,只是前些年听得多些,这些年少些罢了。 当下心里敞亮,懂了自家大郎哥和屋里那人在做什么。阿卉的脸唰一下白了,初春天气里,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弄得整个人都凉了。 墙角那几个妇人看了笑话,压着声儿嘲笑两句,便都散了,只剩阿卉立在门口不动弹。好半晌,她回过神来,只听那屋里娇娇的声响还未歇,顿时气得眼睛充血,又不敢冲进去,只咬牙切齿往回跑,嘴里还不住骂着“狐狸精”。 等跑回自家住的院儿,正赶上王嫂子回来,见了她就叫道:“不是让你给郑娘子送去么,怎么又拿回来了?” 阿卉把食盒往jiejie怀里一推,喊道:“谁爱去谁去,往后我再不去他家了!”喊完就捂眼睛哭着跑回屋里。 王嫂子不知就里,一边埋怨自家妹子不省心,把饼都放凉了,一边亲自给青娘送去。她这一个多月来走动惯了,也不客气,直接推门就进了堂屋,一嗓子“郑娘子”喊出来,倒把里屋那俩人给吓了一跳。 青娘浑身赤条条的,两条腿还架在大郎肩上,直羞得落泪。大郎忙忙起身松了腿,不及从青娘身子里退出来,就去扯方才被他垫在她臀下的被褥。 这一通手忙脚乱,被子扯不出来不说,还带着青娘的臀儿挪了两下,倒叫里面那根东西戳到了个要紧处儿所在。 “啊!” 青娘娇吟一声,里头的大郎酥了骨头,外头的王嫂子也明白过来。 她暗笑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忙不迭补救道:“没事没事,我烙了几张饼,拿来给你们尝尝!” 里头青娘知道自己露了相儿,羞得全身都粉了。她无颜以对,只用手护着两团桃乳儿,那一双媚眼儿含着泪,水汪汪的,正勾人。大郎在上头看了,哪禁得住!喉头吞咽两下,身下又缓缓抽插起来。 这可急坏了青娘,一串串泪珠儿顺着太阳xue流进发里。要说平日里便算了,此时有客在外,并不能任他如此插玩。于是挺起身子,贴上一双妙乳儿,抱着大郎求饶道:“相公别这样...外间可有人呢!”大郎色迷了心窍,不管不顾,渐渐加重力道。 这边厢青娘拒不得大郎,那边厢,王嫂子说话又不能不答。青娘两下里为难,只用力忍下呻吟,含羞对外客气道:“谢...谢嫂子,我如今...嗯......不大方便,慢待...嗯......慢待您...啊!” 这几声娇啼软语的,听得外头王嫂子身上都热起来,匆匆回了句“不谢不谢,饼就放在桌上了”,忙不迭掀帘出去了。 在院里叫凉风一吹,脑子渐渐清明,王嫂子暗骂自己一声,悄悄退回两步,将堂屋门给关上了。而这一下凑近,又听得里屋那几许咿呀。 “呀!好深...相公啊......不,不要!不要戳那里...啊!唔...哼...嗯...啊......” 她拍拍自己又红起来的脸,心里暗道:“这等娇娇儿,我听了都受不了,更别提爷们了!”抹一把发髻,王嫂子嘴里念念叨叨,往隔壁自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