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雨丝(炖一场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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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缀在夜空,乌云半遮,濛濛的细雨慢慢洒落下来。 天好像一下子就黑了。 庭院墙角叠着座小小的太湖石假山,旁边一株芭蕉过了墙高。歪脖子的老槐树有水桶粗细,树冠茂密,不仅将三阔的房舍笼罩其中,也掩了那浓荫下的一对璧人。 雨雾中,蔷薇花架里,口水渍啧,缠绵暧昧。 仲夏时节,花儿开得极盛,密密遮遮,将底下的人掩得看不清。也不晓得是谁先主动的,四片唇就那么黏在了一处。这个娇软甜糯,轻轻哼吟,那个饥渴多时,无限索取。 青娘仰着头,张着花瓣儿一样的小嘴含住他,乖顺地咽下他渡过来的津液。而期恪强悍地闯入她唇中,野兽一样汲取,歇斯底里地追逐。 炙热交融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彼此。 “唔,唔......” 肺里的空气全部被夺走了,青娘剧烈地喘息,挣扎着,被他吻到腰酥腿软。 良久,期恪放开她,一下一下啄着她额角,舔掉她颊边咸湿的泪水。 “别哭......” 有雨滴从叶尖滚落,青娘颤着身子,含糊而委屈地骂,“你欺负我,你这样欺负我......” 期恪急起来,“我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其实还是不明白她在意的是什么。 青娘嘤嘤哭着,只觉自己冤枉极了,流出的泪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他在耳边喁喁低语,说着自己糊涂,自己无耻,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手却慢慢摸在了她大腿上,隔着裙子暧昧地轻抚。 怨他,骂他,可心底终究是情愿的。青娘仰着脸儿,任由他guntang的唇舌游走在自己细白娇嫩的肌肤上,越吻越下,在颈子、锁骨、胸前......都烙下深红的印记。 烟紫色的长裙在方才的纠缠中略略松开了,岌岌可危地护着胸口。茶白地凤尾团花的大袖衫也松垮垮半褪着,摇摇欲坠。期恪的吻渐渐逼近,青娘下意识缩起肩膀,令那里的阴影变得越发明显。 雪白的浑圆随着主人微微颤抖着,好像要从纱衫里挣脱出来。他贴着、吻着,隔着衣裳含住顶端翘立的尖儿,然后扯掉她身上多余的衣裳。 丝丝细雨从叶子缝隙里洒落,滴在美人儿赤裸的肩上。青娘“嘤咛”一声,手臂不由自主环住了自己。 期恪目光guntang,轻轻拨开了她手,一面解她腋下的系带,一面轻声询问:“青,我有好多天没有看过‘阿令’了,让我看看好么......” “嘤......”青娘羞到极处,呜咽着别过脸去。 期恪搓住她小下巴,迫她仰了脸儿望自己,还是那样不知羞地问:“给我看看‘小阿令’,好不好......” 带子已经被解开,可他手固定着,并不令裙裳滑落。青娘湿着眼睫,在绵绵雨雾中到底点了头,“嗯,给你看......” 淡淡的烟紫如一片云彩,顺滑地垂落,在女孩儿足下堆出了一篷纱。期恪手伸在胸前,“嘶啦”一下将里面薄透的抹胸扯了开来,滑下去,又是一下,臀上的小裤儿也碎了。 “嗯,别......” 两只乳儿跳荡着露出来,粉嫩晶莹,教风中绵长温润的雨雾沾染上湿意。 很快就被捉住了,唇舌蔓延上来,合着雨丝尽数吃在口中。 “哈......”蔷薇花瓣纷然坠落,在地上浅浅积了一层薄红。有零星的粉瓣儿落在身上,青娘瑟缩,被期恪箍住腰放在石桌上。 “啊,”身子仰躺下去,凉凉的。桌上虽垫着他的外袍,她依然硬得难受,双手乱挥着,碰掉了那架鲜花屏风。 期恪攥了那凝脂的腕子,十指相扣。 这个动作奇异地抚平了她,青娘安静下来,享受着期恪唇舌的伺弄。 灵巧的舌先是在浑圆尖耸的嫩团儿上打了个转,绕着圈儿舔了,然后叼住顶端的尖尖儿不放,嗦吸,啃咬,舔舐,吮吃......他轻拢慢捻,仿佛以齿拨弦,逗着、引着,逼她唱出悦耳的吟哦。 接着,腰被咬了,小腹被舔了,肚脐被他连绵厮磨着顶弄,大腿也教他分开......青娘两只脚被引导着踩在石桌边沿,握住了膝盖撑开...... 唔,她懊恼地叹息,连并拢都无法,只有承受。 期恪埋下头去,流连着舔吻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那里白生生,嫩得不行,一口咬上去,仿佛吸出汁儿一样,满口流香。 “吾妻,你湿了。” 青娘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被他意有所指的动作骇到,扭动着妄图摆脱。可又怎么摆脱得了呢,期恪凑近了,故意对着湿润的花芯儿呼出鼻息,恶劣到极致。 “嗯,别......”青娘哀求着,涨红了脸,“郎君,我还没有沐浴......” 从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她羞极了,湿漉漉的眼睛里氤氲了一层雾气。 期恪抬起头,笑了,然后又低下去。 “啊!” 婉转的呻吟瞬间拔高了一个维度,青娘感到自己柔润的花瓣被他含入口中,舔吻间发出黏腻的滋啧之声。 嗯......哈......呻吟的调子渐渐拉长,变得缠绵而放荡。她哼着,泣着,扭摆着腰肢,手探下去抓他高束的发髻。 “郎君,别、别舔......” 期恪捧着她臀,埋头专心地吮。 他将舌头浅浅地探进去,再退出来,再进、再退......勾舔里面细嫩的内壁,拨弄她身子深处的层层褶皱,玩得兴致勃勃,停不了手。 “嗯......嗯......啊......” 源源不断的香液溢出来,被他卷在舌尖,含进嘴里,再慢慢咽入腹中,吞吃得津津有味。 青娘辗转吟叹,欲生欲死,求死不得......只有这般浑身颤栗着大敞了腿儿容他,由他凭心取乐。 下面的肆虐与唇齿相依的亲吻完全不同,他在她身子里掠夺,汲取,同时也在嵌入,填送......除了柔软,那舌儿的动作与性器再无分别,一样的粗莽,一样的蛮横,更添一丝灵活与guntang,令她呻吟,泣叫,发出哭也似的叹息。 雨停了,青娘丢出来,大股大股的香泽喷溅而出,被期恪同样一滴不剩地吞吃掉。他将她抱起来,翻转过身子,穿过腋下的一只手揉在她娇嫩的奶团子上,看似求恳,实则强硬。 “吾妻,我想从这儿弄一回......” 硬邦邦的东西就戳在她臀上,他另只手已然探了下去,捻着后头细嫩的褶皱。 “嗯,不、不行......”青娘惊叫着挣扎,被他一下子探了手指进去,登时含绞着说不出话来。 期恪谆谆诱导,“这里也要多弄弄,不然时间长了不好扩充,到头来遭罪的总是你......” 呜,你弄得还少么...... 青娘捂了眼睛哭,被他血腥地又添了一根手指。 久旷之下,里面反应异常激烈,一吮一吸,含裹吞绞,夹得期恪连连嘶声,抱怨太紧。 “郎君,我不要这样子......不要......” 期恪贴在她后颈亲,缠绵悱恻的,“为什么不要?吾妻一直在吃着我,紧紧的......我手都快拔不出来了!” “呜......”青娘没脸说话了,垂了头任由他在身子里作怪,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这般两指并行实在不易,她又紧张。期恪咬着牙根儿,在里面艰难地律动,被湿滑紧致的嫩rou裹着手指,缠得几乎头皮发麻。 就这样了,他还有功夫无耻不要脸地在青娘耳边夸赞,说后面的小嘴儿最听话,比前头的和上头的都要乖。 青娘原本屏息受着,听了这话,当下扯了他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期恪呵呵地笑,扳了她脸儿来亲,一边亲还一边含糊地调笑,“可不叫我说着了......就属上头的最凶!” 唇齿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