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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腺体摘除哪家强2

    

【东卍乙女】腺体摘除哪家强2



    我流ABO文学,

    放飞自我乐子文

    我就是,all向战士!【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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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东卍的牢饭真的很好吃,现做新鲜食材,饭后还有甜点,双人床大电视小冰箱,卫生间带按摩浴缸,如果那个世界是正常的我真的很想一辈子在里面当个米虫,吃完睡睡完吃还不用交水电费甚至不需要社交简直是人生理想。

    我就像是一个超大号的废物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这个世界不仅仅是人就连动物都有ABO之分。到了动画里自然也给它们分了类,汤●和杰●都是Alpha呢,似乎只要是表现亮眼的、正直的还有强势的、聪明的角色都会被安排为Alpha,这点和我们的世界对男女的区分其实来得差不多。

    但是占据人口最多的还是Beta不是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好像也并不是都是如此。

    我在那个世界经历叛逆的青春期时就常常阴郁地想:既然Beta的数量占据了人口的百分之六十那为什么这个世界直到现在高层也好、厉害的大人物也好那些手握权力的人依旧都还是Alpha呢?不可以把他们都殴打一遍之后拉下来吗?不可以统治他们吗?Alpha那么了不起啊?

    不过这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毕竟遇到过坏的A也遇到过好的A嘛。

    再说了,在多数人的眼里我甚至和Beta搭不上边,记得有谁说过——“你长成这样却不是Omega真可惜啊,浪费了唯一的优点”,

    先不说讽刺,我倒也挺希望我是个O,如果那样的话身体还会很正常地表现出女性特征而不是B拥有两套生殖器官。但信息素是个麻烦的东西。综合一下果然还是当正常的人类会比较好,关于把这具身体的腺体挖了、●●切了这件事我从未后悔。

    我在那个所谓的“牢房”里瘫了大概两天左右吧,稀咲据说是醒了。脑震荡、发Q热潮未缓解加上一些列似乎是精神方面的问题以至于身体产生了些连锁反应,总之感冒了。

    面前铺垫了那么多结果仅仅只是感冒,我还以为是被我砸成痴呆了,结果就是感冒而已不得不说会令人产生失落感。

    “……椰子,多大点事啊,多大的人了,又不是死了,话说可以再关我几天吗?你们伙食好好啊。”

    椰子是我曾经的同窗,不算特别交好但至少同窗四年,只是没想到他长大成了黑社会,要知道当时说他以后会成为腐败资本家的股头就是我呢。我看着他,他身上套的西装都黝黑发亮透着金钱的味道……

    而后我看了看他的发量,本不平衡的内心逐渐平衡了,

    “……从那时起就说了吧,是可可。你还是和国中时一样没变啊,B子。”

    虽然他是那么说啦,但是可可也好椰子也好,反正都是CoCo,只不过一个是音译一个是直译罢了。相比可可我还是更喜欢椰子,毕竟前者像是小女孩的昵称而后者很中性,很不错。

    但也确实是好久好久没见了,真亏他当时一眼就认出我来。那时我习惯性去打量眼前人,可在触到九井一隐约见红上翘的眼角还是选择性移开了视线。

    这人越长大就越和狐狸似的……我那时的脑袋里想到的就是那些花花书籍里卖弄风sao的狐媚子,和九井一的身份极不搭,毕竟九井一从学生时代起,在校立的人设就是精英好好学生,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挂逼险些就要在分数战争里输掉了。

    “不,该变的地方还是变了,”我边说边扭动身体,虽然是“罪犯”但是从人进门开始我就是躺着说话的,

    我这几天的生活可谓“糜烂”,就连身上的睡衣也是人家给的,刚开始我只是问问没想到就真的给了,还是真丝的,我上辈子都没穿过这种一看后头就扯了好几个零的玩意儿,在这几天里都给我体验了个遍。

    我总怀疑这是不是一种计策,让我对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坐拥高端奢华品牌的生活产生习惯甚至念念不忘,好让我为了恶臭的金钱出卖灵魂签下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

    不过不管是稀咲还是九井一应该都不至于用这种蠢方法吧?

    贴在身上的真丝亲肤柔滑,软绵绵、飘飘乎地,我几乎爱上这触感,有那么几秒钟真想狠狠地当个有钱的黑社会。

    我算是半躺在沙发上,不修边幅连头发丝都是乱的,侧身的时候布料抚着肌肤滑落,就像是那天晚上给稀咲展示地一样,我几天来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抚下小腹那布料,软嘟嘟的三角区域和并拢的双腿就被牵动的布料勾勒出了形状,而那之间有着小小三角形的凹陷。我的食指就在上面打转,向九井一展示我说的改变——

    “我把●●切掉了哦,超干净的。”

    我那么回答的时候可是相当地认真。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总是那么和人说似乎不太适宜,从他们的视角来看,用我们的世界观来进行类比的话,就好像是你好久不见的男同学突然摸着下面和你说自已变成了女人,这种场景大多数人的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单词大概是……人妖吧。

    但当时的九井一只是稍微停顿一下看着我默默无语,喝了口茶饮应该是润润喉才舍得和我说话,

    “……你终于还是切掉啊,”好像早知道我会那么做一样,“你一点都没有变B子,和那个时候一样是个怪胎。”

    九井一口中的“那个时候”大概就是我们一起读书那会儿,因为我是个挂逼,所以理所当然地和人家以高分并驾齐驱进了同一个班甚至是同桌,这一当就是四年。

    “如果那个时候你没有辍学的话应该很轻松就可以考上吧,东大或者是其他的名校,”

    九井一说这话时垂着勾人的眼,抬眼时扬着带嘲讽的坏笑,和我记忆里的一些部分重合叫人安心,毕竟虽然人是坏了但至少还和过去存在共通性。

    “你明明只要按照章程走就可以轻松出人头地,仅仅只是个Beta却也比不少Alpha还要优秀。”

    那是因为我是个挂逼啊。那时我默默作答并故作高冷地移开视线。

    “啊对,明明是个Beta结果还把Alpha耍得团团转这点也无可厚非。”

    九井一说这句话时的指向性格外地强,不用细想我就知道他说的是谁,那个Alpha指的无非就是斑目狮音,

    “那个Alpha至少比起你来要可爱多了,椰子。”

    “他完全就是个被你骗了的可怜虫,”九井一的脸上写着鄙夷,很明显就是对我的,

    “你明明只是个Beta吧,Beta按道理来说就应该和Beta结成伴侣,斑目后来是怎么变成Omega的暂且不提,唯一有可能把他从Alpha变成Omega的人就只有你,”

    “只有你,”

    “黑市的医生斋B子,我是不是要尊重你然后给你加个博士的称号,即使你连文凭都拿不出手。”

    九井一看着我,狭长的狐狸眼里一双黑色好像是两把枪漆黑的枪口在对准我,那感觉就像是被黑色的蛇缠绕上任冰冷的獠牙磕碰,就连那耳上随着他动作摇曳金穗似的耳链都折着不是很令人舒服的光彩。那是我从未在少年时代的九井一身上体会过的感觉………和记忆里的小男孩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偏差感,而难以掌控的感觉一旦有了之后,就会有很多顾虑,我当时就是这个感觉。

    “狮音是自愿的,而且明明是因为你们的非主流组织后来完全舍弃了他才让他一蹶不振吧?他只是选择呆在我身边而已。变成了Omega之后狮音很开心,我也很开心,是双赢,对你们来说也不存在损失。”

    我没有掩饰,九井一也算是稀咲的人,曾经的同学情早在这个逼进来还带把枪的时候化为乌有,再者门外还有持枪的保镖,反正最后我都要给稀咲打工、大家都会变成同事,与其东拉西扯还不如老实回答,

    “把A变成O的方法有很多种,我用的不过是黑市上最流通的罢了。”然后获得了宝贵的实验数据。

    后半段话我没说,但我说的也是实话,要知道这个ABO社会也有几千年历史了,非法的、不非法的甚至是一些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玄幻故事都多多少少会有,而AO的性别转换则更像是真实存在的都市传说。

    关于那些A变O、O变A什么的,对这个世界来讲是一种变性,只不过是非法变性,原因是——AO的人口占比很少。

    顺带一提B变成A或O的法方也存在,但变化成后者反而更加受欢迎就是了。

    “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

    明明他才是咄咄逼人的那个,结果他耸耸肩整个人就都软了下来,搞得我像是认真的傻瓜……果然九井一就和狐狸没有两样,

    “只不过确认一下上司的医生做过的事迹,如果中间出了纰漏我可是会很惨的。”九井的眼睛又不知道在看那儿了,

    完全没有改掉吐舌头的习惯啊,椰子。

    每次看到他吐舌头就想要用手捏住的习惯也没有被我改掉就是了。只不过长大了,九井一能抓住我的手了。

    “反应不错嘛。”我下意识吹了个口哨,被九井一甩开了手,

    “如果这是公众场合,你完全可以被告性sao扰。”

    好嘛,我抱着枕头翻了个白眼,总之是以往在正常世界偶尔以女性身份为由会很好用的事情,在这里因为性别是B而全部和人说了拜拜。

    “你应该庆幸即使你是个没有文凭的穷鬼但你的黑医事业颇有建树,不然你想要做稀咲的医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个国家乃至全世界都有大把的名医可以供稀咲挑选,履历漂亮得多得和海水一样。”

    九井一这次换成了环胸支脸的姿势,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眼,

    “我看过报告,你的诊所近几个月来都没有收入,听说是因为得罪了不得了的客人。你做的生意应该不只是变性那么简单吧,虽然黑医倒卖腺体是正常的事情,在业界也是不成文的规定但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大。”

    “你要搞清楚,你接下来要拆除的腺体是属于稀咲铁太的,东京卍会的二把手。外人从来不知道我的上司是个Omega,对外就算是交好方也都是以Alpha的形象露面。你闹出的事情如果涉及泄露病人的隐私的话……”

    那条黑蛇绞着我的喉咙,“我们会杀了你。”

    九井一很聪明以至于他从来不屑于撒谎,但从以前开始他性感的脑子就总会怂恿他干些坏事,绕着弯骂人或是用言语引导他人进入误区都是小事,明明说的是实话可只要他抱着玩心、心不诚即使是实话是说也要把人推下凄惨的漩涡。

    学生时代的九井一……勉勉强强还算是个好人,眼前这个的话……估计也早和稀咲一起发烂发臭了吧。

    “你不用紧张,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就算这个时候九井笑得很帅气却也很可恶,

    “稀咲很看好你,我只是在给他的手术添一道保险。根据我掌握的情报,你在过去几年里有陆陆续续找过赞助人吧?而且不是赞助你的诊所。你还会给邻居修理一些机械或是造出奇怪的东西,对吧?所以那儿的小孩才会叫你博士。那么B子博士,你到底在研究些什么,麻烦您不管方便或不方便都要说出来,这样才能让我们成为自已人,我也不想送老熟人去见阎王。”

    他手下的人做报告确实细致,细致到把我家一周的垃圾翻了个遍,我的伙食都被研究了个彻底。老实说,还有够变态的。

    九井一的十指相扣在膝头,歪着身子一股痞气,他内着衬衫似乎用了特别透明的材料隐约可以看见沿着锁骨纹上的一圈纹饰,他突出的锁骨泛红被衬衫映衬成了粉红色。那像是鼬尾的发型柔软又蓬松,除了眼睛之外和学生时代校园里的乖乖学生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我以前就知道他会偷偷和隔壁班的壮小伙干些坏事,但这一遭也坏得太彻底了些。

    “……你好像变得很彻底,”

    我软着身子躺会沙发上,瘫在软软的枕头上说话会让我好受些,想想从前吧,虽然不是特别要好的同学但至少偶尔也玩过,说没有一点情分那是假的。

    我忍不住开始一些没有必要的回忆,

    “还记得那个时候我问你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尿的时候,你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讨人厌,可爱得很,椰子,你现在一点都不可爱。”

    “……你也一点都不可爱,B子。”

    “你在说什么疯话,狮音说过全世界我最可爱了。”捧读。

    “……那是因为他的脑子也有点问题。”

    “你不能够这样说你的同类的吧,椰子,”我像个毛毛虫扭动着身子支起来,又和个竹子似得向前弯着身子凑到他的面前,

    “你也是O啊,九井一,”我看着他的眼睛说话,

    “O的话应该温柔、顺从、不会反驳才对吧?从刚刚开始你好像就一点也看不起我,在拐弯抹角骂我吧?有够过分的先生。”我的确是不喜欢他们ABO这一套,但是用他们的理论、他们的逻辑和他们的观点来反驳和嘲讽他们,我可是爱极了,

    “看你的表情你也很不屑于关于Omege的言论吧?”我东倒西歪地坐好又瘫回枕头上,“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关于性别ABO的真实是什么吗?九井干部。”

    “我们讨论的是你的研究。”九井一大概觉得我在耍什么小花招,

    “我就是在说我的研究。”在认真的时候我自然是要认真一点,不然我也不会直呼其名而不是叫他可爱的椰子小名。

    但这好像戳中了九井一的什么奇怪神经,他摁着人中像是烦透了,好一会儿才过来看我,

    “从以前开始你就不断地疯言疯语,B子,你以为稀咲被你砸到之后剩下的工作都是被抛在谁的头上?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过去是同学有过一段交情不也不至于被扔到这里来听你说话。”

    “我还以为那么多年你变了,至少在黑市里混出了好名堂,变得像个正常的Beta了,结果你倒是兑现了上学时的梦想把你的生殖器官给切掉了!?到底是哪个蠢货会干这样的事情还大声炫耀?你知不知道你本来会是一个天才?!!而不是一个疯子!”

    我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他那么一说我倒是注意到他眼底有些淤青,老实说被认为是疯子这件事情我早就无所谓了,离开因为我差点崩溃的家之后我几乎都是独来独往,别人怎么看我我也通通选择无视。毕竟在我看来,这里的人才都是怪胎,而我被这样一堆怪胎包围着却没有歇斯底里地发疯,这证明我的抗打击能力和忍耐能力被锻炼到了极致。

    九井一喝水喘了口气,

    “从你坐到我旁边开始就没有发生过好事情,B子,你古怪、老是说一些怪话、甚至神经质,你以为我忍受你多久了?”

    “……哦是吗,我以为我们那段时间相处得很好?”

    我没有移开看人的视线,“那个时候如果你听我的,你明明可以成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椰子,为什么要维持现在这种模样呢?完全就是奇怪的生物。”

    “……所以我才说你的脑子有问题,”九井一的五指覆着面从里透漏出那黑蛇的眼来,

    “我说过的吧我是O啊,你这个白痴,男O天生就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和女A、女B一致。只不过我的第二性别是男性而已。这种小学程度、不,幼稚园程度的问题,一而再再而三坚持数年,也会给别人造成困扰的,B子,你完全没有长进。”

    所以我才说……我当时发出深深地叹息,我不清楚我是用怎样的眼神看九井一了,说不定是怜悯?忘了,总之我叹气之后又看他,

    “所以我真的是在谈我的研究嘛,你可不可以听我把话说完,”我感觉我都要委屈了,就不可以听人把话说完嘛,可恶,

    “在我眼里Alpha也好、Beta也好还有Omega都是怪异的,”我当时观察过九井一的反应虽然他的脸很臭,但确实是在听我说话没错,

    “你不觉得奇怪吗,九井?也对,在你的眼里很正常……就拿排序来说,男A、女A,男B、女B,男O、女O,ABO一般是指人的第一性别,而男女作为次要的划分标准所以是第二性别。

    但是所有的第二性别都要放在第一性别之前被说出来。这一点稍微有心的人就会注意到吧?可是因为旁人、社会甚至国家都在使用这样的名词所以也就无所谓了,人会自然而然地形成习惯,”

    “所谓习惯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因为大家都在用,时间久了也就自然形成了规律。

    但是在习惯形成之前呢?在这些习惯形成之前没有人可以确定ABO才是划分性别的第一标准吧?一开始会有人把第一标准放在后面吗?为什么没有人想过其实这个世界上原本是不存在我们所说的第一性别Alpha、Beta和Omega的?”

    “也就是在ABO之前,这个世界上只存在两种性别,男、女,简简单单。而后来才出现了ABO,所以在现在的人形成的习惯里面,所说的第二性别男、女才会排在第一性别ABO之前。”

    聪明人的好处大概就是即使他反驳你的一切但也会安静地听完你说话,然后再——

    “那又怎么样?这不过是人类进化的历程吧。就算是习惯也不过是顺应时代潮流的产物。”话里带刺地给你白眼。

    看在九井一就连翻白眼也和他的发型一样艺术上我选择有耐心地听他说完话,那一瞬间我看他的目光是慈爱的,因为我把自已想象成他大爷。

    “你知道的,我的副业是一名医生。”

    “至少你的副业还会为你盈利。”

    我是他大爷我不能生气,不然门外的保镖进来看到我揍他一个柔弱的O可能会就地给我枪子吃。

    “我是说我的副业是一名医生所以我剖开过不少人的后颈,”后颈腺体存在的地方,

    “你的那份报告里应该有说吧,可以完整不黏连地把腺体取下来的医生,在这个国家也很难找到几个,而我就是可以将腺体完整取下来的医生之一。”准确来说这种医生大多都是黑市出来的,因为和腺体相关的大部分生意都是非法的。

    “所以我切除、解剖甚至是观察过的腺体比你吃的盐还要多,九井干部。”我的手扶上下巴,

    “我接下来说说我目前的研究进展吧,请你不要太惊讶,毕竟你和其他人一样总是把我当成疯子吧,”

    “但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更疯狂一些。”

    大概是我的说话里没有了调笑的成分,声音也低沉了一些,至少从九井一态度上看他也想认真听我说说——到底有多疯狂。

    嘛。我当时好像是笑了吧,绝对是笑了,所以后来常常被说是疯狂的科研者。

    “人类的身体会根据第一性征ABO而呈现不同的形态,每种形态都拥有不同的腺体,也就是Alpha腺体、Beta腺体以及Omega腺体三类。

    当腺体在人体内发育成熟之后都会有周期性的信息素释放也就是发Q期。其中AO的腺体会产生异常强大的共鸣性在两个腺体拥有者靠近时会释放强力的信息素。从结果上看就是A的信息素可以压制B和O,从腺体产生的信息素影响人的嗅觉最后影响到神经的方面是这样的。

    而身体功能上的普遍地表现就是拥有A腺体的人类不管是体能或是智力在人群中都具有一定突破性,而拥有O腺体的人类则大多温顺、柔弱并且有着强大的生育能力,而B腺体的拥有者则大多平平无奇,”

    “但是平平无奇的B腺体确是拥有者数目最多的存在,A和O则很少,特别是O少得可怜。”

    “以上是大众所知的事实。”我就喜欢在说我的研究发现时卖关子,

    “但是在我所剥离腺体时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以前没人做过吧。”

    “腺体是很重要的器官,从小我们就这样被教导,身体有时候也会本能去保护那个地方就如同保护生殖器一样。

    腺体的位置在后颈,但是它随着人类的生长发育也会汲取养分成长,最初的腺体并没有延展开来的经络,但是成熟之后的就会有,逐渐成熟中的腺体会长出神经向上蔓延连接到人类的脑干并同时向下蔓延连接通往生殖器官的神经。”

    “就是因为他的分布太广了,所以才导致摘除腺体的手术难上加难。”

    “基本上所有人都那么觉得………但其实不是这样!”

    说到这里,九井一才把眉头皱起来,我还挺高兴的,因为他的反应很捧场。

    “因为腺体是寄生物,它是活着的生物。”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时刻观察九井一的反应,在那双睁大的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已凌乱的模样,看那颗黑色在他的眼眶中晃动,

    “你……又在胡言乱语吗,B子?”

    “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研究的发现而已。”

    “腺体是活着的生物,它是人类身体里的寄生虫。这就是我在研究中得到的。”

    我对着九井一的眼睛,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那双狐狸眼似乎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我完整地把腺体摘下来过,花了一天的时间做那个手术,精疲力竭都没空喘气。

    但是某一天我自已把自已的腺体挖出来了,虽然是无意、还差一点死掉。嘛,就是我辍学的那一年哦。我用刀片把腺体挖出来了,”我倒是记得说这段的时候我笑了,

    “因为是发生在有醉意的时候,所以当时的场景我也只是隐约记得。周围很黑,我找了很久止血的东西,但身边没有,于是想拿水至少先把血冲掉会比较好,因为脖子那儿黏糊糊地很难受。我随手拿了一瓶东西感觉是液体就往那倒了,可没想到那瓶液体是一罐啤酒。

    正常来讲往伤口直接倒酒那是很不理智地行为。但我当时没打麻药痛得要死,没思考多久就把那灌东西倒下去了,啤酒刺痛伤口像是火烧一样,我认为自已一定是要死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后颈的伤口就已经结了痂,并且往后开始我的●●在逐渐坏死,也就有了去切掉它的理由,先说一声这个我可是在正规医院做的手术。”

    九井一闭眼不想看我。

    “后来我在切除客人的腺体时,留下了几组不被需要的新鲜腺体做对照,

    我发现了腺体能在低酒精度数下坏死,而对高浓度的酒精则具有抗性,医用酒精基本是百分之七十五也就难怪一直没人发现了。后来我偷偷在一些客人的身体上做实验,切除了主要腺体之后把腺体残留在人体的神经拉出来一些让他们浸泡在啤酒里六个小时以上,它们果然就像是枯萎了一样。”

    “这种实验相当有趣,所以我也就换了些材料进行对照。然后我就发现焦油浸泡和尼古丁烟熏都可以让曝露在空气里的腺体轻松死去。”

    “以及腺体在脱离生物体之后就会死亡,但是把它饲养在与生物身体有着相同成分的液体里并且供给它养分的话,它就可以活下来。而容器的大小则决定它成长的大小,是很贪婪很贪婪的寄生物呢。一直以来都伪造成生物的器官藏匿在人类的身体里汲取养分活着。”

    “而因为它连接脑干和分泌激素的器官所以能够轻松地对生物体实施改造。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一些多余的器官出现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类包括大多数动物都有保护腺体的意识存在,是腺体在cao纵着大脑产生了这种意识,促使宿主去保护它。”

    “所以回到最开始我和你说的关于为什么第二性别会排在第一性别前面……”为什么男女会排在ABO前面,

    “因为一开始这个世界,是不存在ABO的,大家都只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而外来的寄生物种也就是腺体,使这个世界成为了ABO。”

    “这就是我研究过程中得到的结论。”

    我靠着膝盖上的枕头,看着九井一,

    “我大概就是在研究这些东西,九井干部,一些ABO的恶心的真实。”

    才怪呢,我在研究怎么回家,这些只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因为人要恰饭的嘛,快速切除腺体的方法找到了客人接二连三上来那就是小钱钱!!!

    作话:

    这一话告诉我们远离酒精和香烟,健康生活活得更久【竖拇指

    这一章主要是我流ABO科普章节【点头】【对不起那么阴间

    虽然B子这个名字很奇怪她人有时候还很偏激,但是她的确在搞科研【认真】

    今天和桃酱在推搡着谁去写rourou的时候,

    桃酱告诉我她不会写车车————我是不相信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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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妈的喜欢灰谷却没有看过桃酱写的《漂亮丈夫》      会是呆在东卍乙女圈一辈子的损失【尖叫【都去看都去看妈的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