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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小美人床上被扒光

    

娇弱小美人床上被扒光



    姻缘寺内,白裙少女跪坐在蒲团,虔诚地摇着手中的签筒。

    啪地一声,木签应声落地,少女还才要捡起看吉凶,外面跑进来个方脸丫鬟,满脸不耐道:“薛小姐,我家小姐在山下等你,你不想去倒是吱个声儿!”

    嗓音尖锐刺耳,回荡在空寂的佛殿内格外难听,少女秀眉一蹙,捡起看了看签文,嘴角微微颤抖,指尖嵌进娇嫩的掌心,半晌才道:“……好,我知道了。”

    看她又是一副娇弱无力,盈盈欲泪的模样,方脸丫鬟撇嘴道:“薛小姐,恕奴婢多嘴一句,咱们李府养你及笄,没欠过你什么,小姐还等你去给她捡风筝呢。”

    薛心沉默,将下下签放进签筒,迈步走出佛殿。

    丫鬟小卉急忙为她系上披风:“初夏的山里风凉,姑娘小心凉着,这月份例还要留着给老爷夫人上香祈福,生不起病。”

    小卉翻了个白眼:“李小姐山下放风筝不小心卡在溪水另一边的桃花林,她嫌水刺骨不愿去,而且溪那边有男眷在下棋,未婚女子不好过去。”她忧心忡忡道,“她叫您去替她捡风筝,莫非有坏心思?”

    “这人怎么这么坏!”小卉见薛心不说话,越发替自己姑娘不值,“小姐的爹为了掩护李老爷死在战场,他家凭什么欺负小姐还要败坏您的名声,太过分了!”

    听见那边有男眷,薛心心头忽然升起几分警惕,轻轻摩挲过被自己掐红的肌肤,她方才在殿内求的正是姻缘签,就算说服自己求签只是慰藉,不能全然看做未来的命数,她还是无法忘记那根被香客们磨损得十分光滑的下下签。

    捡风筝……男眷,姻缘下下签……

    到山下的路途不算长,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薛心还在思索怎么避过这次刁难,已经有人故意大声喊她的名字:“薛心,薛心,快来给我捡风筝!”

    喊话的正是李府最受宠的小姐李玉珠,此刻正抱膀子站在树下,朝溪水对岸一努嘴:“我的好jiejie,你就帮我一次嘛,我表哥也在那边,人家不好意思过去。”

    薛心道:“我不去。”

    李玉珠和丫鬟交换了下眼神,顿时急了,刚想耍大小姐脾气,却不知为何硬是忍住,一年都不会给薛心好脸色的她,破天荒的拉起薛心的手,笑眯眯道:“我的好jiejie,人家今日来了葵水不能过水,你就帮我这一回嘛,就一回~”

    黄鼠狼给鸡拜年,薛心才不上当,抽开手道:“你有丫鬟。”

    李玉珠不依不饶:“我……丫鬟也来了葵水。”

    薛心都快气笑了:“你小时候让我替你写先生的作业,被发现是我替你挨板子,长大后你拿走我的发簪还不小心丢在你最讨厌的堂哥房里,要不是仆从发现及时,我那时候就该浸了猪笼!”

    ……小贱蹄子还记仇!

    李玉珠咬了咬牙,不甘心地想起她昨晚给爹送鱼汤,在书房外听见爹要在家里选一个适婚女儿嫁给远房九叔冲喜,以此换取朝廷上的支持升官,可家里除了她跟薛心今年才及笄,其他庶出meimei都没超过十岁,她才不想嫁给面都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况且她又听母亲和奶娘闲聊,说这位九叔常年在庄子里养病,满脸褶子的八十岁老头脾气古怪,每年都要采买女人,娶了八次都被克死,还玩死过不少青楼女子……

    却偏偏还手握实权,为了能多在朝廷做几年官,娶十五岁的黄花大闺女就是为了吸走女人的阳气,爹怎能为了官位连女儿都能出卖!

    所以,让没爹没娘,寄人篱下的薛心代替她好了。

    李玉珠咬了咬牙,这次的笑容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桃花林里是有男眷下棋,可九叔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又不是壮年男子,被祖父年纪的人瞧见,能出什么事!”

    她给方脸丫鬟使了个眼色,故意叹口气道:“哎呀,薛jiejie是将军之后,金枝玉叶不愿做粗活也情有可原,那我自己去吧。”

    “奴婢替小姐做就是了!”小卉年纪不大,一看她又在欺负自家姑娘,哼了声主动跳下半人高的溪流,艰难淌过还带着刺骨冷气的水。

    风筝挂在对面桃林不高的枝头,连小孩都可以够得着,李玉珠终于调开薛心身边的人,朝方脸丫鬟一努嘴,故意踩在滑溜溜的鹅卵石上,一个屁股蹲摔在岸边:“哎呀好疼,薛meimei来扶我一把!”

    薛心本不想理睬她,却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不小心滑进水中,顿时明白过来她的调虎离山计,可现在动作却来不及,方脸丫鬟力气极大,压得她毫无反抗之力。

    薛心呛出几口冰水,拼命求救:“小卉,回来…救…”

    李玉珠诡计得逞,开心地笑出声,故意尖着嗓子大喊:“救命呀,有人落水了!”

    薛心本就体弱,前些日子才大病初愈,根本经不起折腾,意识已经开始混沌,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落进一个溢满药香的宽大怀抱,还有李玉珠做作的惊呼。

    再次睁开眼是在小卉的怀里,小丫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李玉珠正满脸谄媚地躲在方脸丫鬟背后,对不远处的男子解释:“九叔,她就是不听话乱跑才落水的,回去母亲一定好好教训她,对对,她闺名薛心。”

    小卉抽抽噎噎反驳:“不对,明明是你把小姐……”

    话没说完,李玉珠狠狠瞪了她一眼,蹲下身子假装担心地握住薛心的手:“你要是敢说一个字,就别想再见到你爹娘的遗物。”

    “你不要太过分……”薛心虚弱地吐字,发觉包裹自己湿透身躯的是一件男子的玄色斗篷,正是药材味的源头,而男子逆光站在她面前,看不清面容,周身散发着低沉危险的气息。

    注视落水的少女几秒钟,男子不置可否地开口,只是常年咳嗽的声线沙哑,暴露了苍老的年龄:“唔,是个美人坯子,今年几岁了?”

    李玉珠抢着回答:“九叔,她十五岁,及笄了还没许过人!”

    男子点点头,白发在光下反着银光,一双锐利的眼散发着政客的精明,身形枯瘦,似乎经常忍受病痛折磨,说话明显中气不足,格外吝啬语词:“甚好,回去之后告诉你父亲……三日后你家九叔来做客,这件狐裘大氅就当是给薛姑娘的面礼,不必归还。”

    李玉珠兴奋得几乎仰天大笑,强忍着表情行礼:“晚辈一定转达!”

    男子这才俯身,仔细瞧过一眼面色苍白的薛心,满意地转身离去。

    薛心隐约有了几分猜测,还抱有一丝希望问:“九叔?夫人所说那位近日又想娶亲的九叔?”

    李玉珠不满地翻了个白眼:“九叔下水救了你,他未婚你未嫁就肌肤相亲,娶得当然是你!”

    薛心满心绝望,呕出口鲜血昏过去。

    浑浑噩噩又过了几日,绣娘送来裁剪得体的嫁衣试穿,又上了梅妆,望着镜中娇媚的面庞,薛心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这样生动活泼。

    她想象过无数回嫁人的情景,或许嫁给年轻的探花,二人外放江南,在母亲的水乡故居白头偕老;又或许是哪家国公的嫡次子,夫妻二人和和美美,只是从没想到……这样矜妙的姝色,只能给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看。

    嫁衣的腰收的紧,她这几日茶饭不思,到大婚之日尺寸居然刚刚好。

    真到了成婚那日,薛心几乎哭得昏死过去,被丫鬟搀扶着拜过堂后,被送进一处略显幽静的正房。

    小卉一直跟着她,拧了热帕子递过来:“小姐不要怕,奴婢觉得这边仆从面相都很和气,不像传言。”

    薛心劳累一天,头顶凤冠沉甸甸压得头皮生疼,实在没有精力去思索多余的事。

    小卉担心地替她按摩头皮,一边小声问:“小姐,过会儿…姑爷来了怎么办?”

    正说着,门外声音唱道:“老爷到——”

    小卉吓了一跳,嘀咕一句这声怎么像个太监,赶忙去开门迎人。

    等了许久却未听到其他动静,薛心顶着红盖头,紧张到手心濡湿了红裙。

    好一会儿,才听到男子低沉的笑了一声,对下人道:“都出去,没吾的旨意,谁也不准靠近。”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不像耄耋老者,反而很是年轻,薛心正疑惑来人到底是谁,看到一双男靴停在床前。

    接着,掀开了她的盖头。

    年轻男人的手指擦过薛心的脸颊,温度guntang,激得她下意识抬起头,看向未来的夫君。

    那是位生的极贵气的男子,约莫二十出头,皮肤宛如白瓷,乌发浓眉,一双凛冽寒光的瑞凤眼正似笑非笑盯着她看,甚至戏谑的挑起薛心的下巴:“小美人,看够了吗?”

    虽然身着大红的婚服,嘴角也带着笑意,可他眼神却清明得可怕,虽说是看,倒不如说他审视薛心的目光严苛,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是个不好对付的男人,自己在他眼前无法遁形,薛心几乎下意识蹦出这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则是,老头九叔去了哪里?

    瞧她惊疑不定,年轻男子又笑了声,捏住她颊侧的软rou:“小美人今晚若是害羞,在床上唤我九叔也不错。”

    “不…您才是九叔?!”

    九叔与平阳侯不同姓,名讳皇甫彦,可她才不想跟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上床,遑论要她念这么羞耻的称呼。

    薛心惊叫一声,躲闪男子伸进她衣领的大手:“不行,我不叫……”

    “那床上可由不得你。”皇甫彦兀自脱下喜服,顺手拆下薛心的凤冠随手扔在桌上,将娇小的人儿直接压在身下,一边欣赏着少女惊慌的神色,一边慢条斯理扯去里衣,露出肌rou精壮的上身。

    男人一条腿搭在床边,另一腿将少女掳在胯间,微微弯下腰捧起她的脸,宛如剥弄一朵将开未开的小桃花,将沉重的婚服一件件剥离,最后只剩一件白藕色的单衣。

    薛心乌黑的发间插几朵颜色清浅的绒花,正红色鸳鸯肚兜在白衣下若隐若现,衣领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略低下头便能看到白兔般的乳,沟壑深纵。

    皇甫彦将她压在身下,大手钳住她慌乱遮挡的手绞在头顶,解开少女最后一层遮羞的衣料,白皙的一对玉兔立即跳出来,桃色的乳尖微微颤抖。

    薛心压根挣脱不开男人的压制,guntang的大手游走在身上灼得皮肤开始泛红,男人耐心揉搓几圈玉兔小乳,捏住乳尖使劲一转,疼得薛心掉眼泪:“九叔求您不要,好痛……”

    皇甫彦手上继续用力,低头吻上娇软的唇:“一疼就乖了,再叫声九叔。”

    不知为什么被他一挑逗,腿心深处传来又酥又痒的感觉,意外化解不少痛楚,男人手下动作没停,本就饱满的rufang整个被他玩弄于是掌中,被揉搓出狰狞的形状,尤嫌不够,干脆用腰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顺手拍了记白皙柔软的屁股。

    皇甫彦手下力道很重,只一下就泛起大片的红肿,薛心哭着想躲,被他直接拉开大腿,娇嫩的粉色花蕊暴露在皇甫彦面前。

    羞耻的感觉激得她心脏怦怦跳,眼泪流进嘴角,口中满是男人强行灌给她的交杯酒,呛得她连连咳嗽,连带两片yinchun也跟着颤抖着。

    皇甫彦舔了舔手指,插进少女干涩的甬道。

    他进去的不深,唯恐一个不慎弄破处子膜,只在甬道外围轻拢慢捻,感受小美人情不自禁的收缩rou壁,从晦涩到湿透手指,龙茎上布满紫黑色的血管,早已膨胀到令人恐怖的尺寸。

    男人腾起的巨物顶在她花苞口,足足有鹅蛋大的guitou不停摩挲,薛心啜泣着不敢睁眼,细弱的双腿乱蹬无果,反而耗尽皇甫彦还想多做几分前戏的耐心,龙茎对准窄小的洞口,一寸寸顶了进去。

    肿胀的yinjing缓缓进入yindao深处,顶得小腹隆起guitou的形状,刺痛感从腿心蔓延到下身,男人停下动作满足叹息一声,咬住少女香软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

    初经人事的少女对初夜过于恐惧,粗长的yinjing只进去一半,甬道干涩裹住巨物不断收缩,在他身下像只渴望自由的小猫一样想挣托主人的手掌,娇柔的呻吟越发挠得他心痒难耐,让她好好哭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