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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乙女】牛头人大获全胜【dasi】【首领宰】有H

    

【文野乙女】牛头人大获全胜【dasi】【首领宰】有H



    又名《强取豪夺》

    概括:身为新娘的你被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见钟情之后

    食用手册:逻辑死亡,为嫖而嫖,【竖拇指】

    你是新婚不久的新婚妻子,如若和除了丈夫外的陌生男人相处一室的时间过长被嘴碎的邻居看见了一定会为人诟病,

    你想……他一定是知道的吧?

    这已经是你不知道第几次用小心翼翼的眼神望向眼前这坐在你家的沙发上的男人了,他喝着你为丈夫准备的咖啡、翻阅着你丈夫书架上的书,甚至连身上的衬衣也是你丈夫为他自已准备的时髦牌子货,

    虽然是你为他换上的……你垂下眼来纤细的睫毛轻颤,

    但是他真的知道吗?

    在听到门铃响起的那一刻你就像雀跃的小鸟亲昵地叫唤着丈夫的小名准备为劳累了一天的他打开门,作为合格的小妻子你甚至算好了他回来的时间为他放下了温热的洗澡水好驱走寒气,毕竟这是多雨的季节,你拈着小手精打细算着家居的小事,

    直到你打开了门,扑面而来的风是如此凛冽,吹得你小脸有些疼,惊雷在天空中劈裂开来,屋里的暖光同屋外瘆人的雷光交杂照印在眼前人的脸上,让你感到害怕,连笑容脸上消失了,

    因为你真的很害怕,你害怕眼前自称为津岛修治的男人,

    “小姐的脸都白了啊,真可怜,”

    像是扑通落入纯酿中的葡萄陶醉在醺人的红酒中,太宰治好像醉了,雨水沾湿了黑发贴合在他病态有苍白的脸颊上,鲜红色的领巾也暗沉得如同缚命的麻绳紧紧缠绕他没入脖颈的绷带…狼狈如同入水之人,反而更像是他口中的可怜人才对,但是他却觉得你可怜,

    那双鸢色的眼宛若一团泉眼汩汩涌现出晦涩不明的液体……他的手指冰冷,带着雨水的湿意触碰在你的脸上,对你如小兽般的警惕视若无睹,

    “收留我吧好心的小姐,阿治被风吹得的好冷.”

    请求的话语如陈述般熟稔地叫你不自在.

    你就应该将他关在门外.看着那吸饱水的黑色大衣在玄关落下一串串水珠,你如此想到.

    但是你不敢,你也不能,你只能将你害怕的男人引入你同丈夫温馨的小家…

    “小姐…”温热的湿气舔舐着你的耳蜗让你下意识地瑟缩,这可爱的小举动引来低低地笑,你是害怕的但是你也难免感到羞怯,只能红着耳朵,

    “请不要戏弄我津岛先生.”彼时你正用手解开那些浸水的绷带,它们缠在男人的颈部,湿漉漉粘在冰凉的肌肤上,

    老实说这不该由你来做的,为并不熟悉的男人脱下湿漉漉的外套、解开潮湿的领带、湿润的扣子………这些都不应该是由你来做才对,

    你垂着眼像温顺的小动物,他只是对你敞开手来而已,在室内的暖光下微笑着看你,那笑容迷惑了你的眼,而他又是一副理直气壮地主人家作态,

    叫你搞不明白到底你是主人的妻子、他是落难的客人亦或是他才是这儿的主人而你是等待主人归来的女仆才对.

    这太奇怪了.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你的小手就已经搭在了男人的肩头,他甚至亲切地弯下腰来让你解开他潮湿的领巾,

    你从未想去了解为何丈夫的合作伙伴津岛先生总是缠着绷带,或者说你属于小动物的第六感总是在警告你不要去在意津岛先生,

    不要在意他,不要想他,不要靠近他.

    你的意识是如此告诉你的,但是天不遂人愿,你总是遇见他…

    和津岛修治的第一次见面,

    是在你的婚礼上,

    那是你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至少目前为止是的.你想,和丈夫之后的生活会更加幸福吧.

    你和丈夫的身份,差距悬殊,

    你是从千叶的乡下来到大都市一穷二白的学生,甫一踏入横滨开始你就注定在这座城市里颠沛流离,你的学业平平又太贫穷,你长的漂亮但又常常遭人觊觎以至于总不能在一个地方打长工,辛好房东是位友善的阿婆你才在这城市里慢慢站稳跟脚,

    相比你来说你的丈夫则就幸运了不知道多少,他生来就是本市腰缠万贯的富几代公子爷,含着金银汤匙出身,头脑也好,学业就更不用说了,

    大概是看上了你的脸吧,和你交往了,但是他总是说是因为你的品性好,你笑笑也没有太在意,因为你本是一个乡下女,被大少爷看上你应该高兴才对,这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于是你们牵手走过了大学的后几年,在毕业的时候结婚了,

    就好像是童话故事里幸福的王子和灰姑娘,你的朋友们祝福你,但是你丈夫那儿的人是怎么看的呢?

    在婚礼上的时候你看的一清二楚,

    那天你穿着婚纱打扮得漂亮,手上是昂贵的戒指代表你将忠诚和贞洁全都献给了你的丈夫.

    你第一次见到丈夫的家人,你的丈夫像被宠坏的孩子在他们中间把酒言欢,他被溺爱坏了以至于他撒泼打混娶了你,他的家人们看你的眼神除了惊艳还有鄙夷,

    你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了,你有什么办法呢?

    你只能小口小口噘香槟坐在新娘的座位上向那些前来祝福的人敬酒,像是橱窗里漂亮的娃娃在聚光灯下供那些富人、名流上层阶级观赏,观赏美丽的新娘子.

    你在那又高又亮的台子上坐了很久久到你的笑容都要僵硬了,那时从远处传来惊呼,是什么人的来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你也好奇地朝那儿望去,

    然后,

    然后你便看到了他,

    在彬彬有礼站成两列的人排之中鲜红的围巾是如此瞩目,即使是在这洁白的婚礼上,

    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你小小地腹诽,小手却已经被丈夫拉住,被带下了那高台落到了红毯上,

    “小姐,”

    “你的丈夫真幸运,”

    “祝你愉快.”

    他前前后后统不过对你说了这三句话,握了下你戴着白纱的小手,指节婆娑那颗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钻戒,指尖摩擦过那盛装着红酒的器皿同你碰杯,当着你的面敷衍地抿了下酒杯,

    但是你被裙摆笼罩着的小腿却微微发抖,

    是下意识的,惯性的,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神而感到惶恐和不安,只不过是被他装进了那双鸢色的眼,你就感觉如同深陷可怖泥潭无可挣脱.直到同丈夫相握的手被用力揉捏你才回过神来,

    向那位英俊又身份显赫的先生回敬了酒,

    在盛着香槟的酒杯上落下淡淡的红印,那酒酿香如此高雅,时刻提点着你这是一个多么庄重的场合,在这些耀眼的上流人士里,怎么会有人的眼神同曾经的那些行迹不轨态度下作的小人一样呢……你忆起同丈夫在一起前所遭遇的那些形同STK的男性,那时在这偌大的城市里孤立无援的你每天惴惴不安,同警察求助也无法根绝……直至你的丈夫牵起你手.

    从那时起你便知道了,你的命运就像那嫩芽般脆弱的菟丝子,如果不去依附那些更强大、更有权利的男人,是无法在这座举目无亲的城市安稳度日的……

    所以当那耀眼的灯光在你的眸中旋转起来一点点随你的意识黯淡下去、纤不盈握的软腰被一只手臂圈禁、在意识模糊中被执起手来那象征忠贞不渝的戒指便从无名指磕落在猩红的软毯上……不仅仅是那无色无味的药物使你绵软地毫无反抗,

    是你主动地放弃了去抵抗,

    抵抗看不清面孔的异性黏着的吻,抵抗那只伸入你口中挑逗软舌的手,抵抗那抵死缠绵……

    纯白的羔羊落入浆水,被一层一层褪去那纯洁软布,被烈火灼烧的刀子划开布丁一样柔软的皮rou,深深埋入内里,搅动、拉扯、肆意破坏,发出迷乱的啼哭、浅浅的呻吟,

    直至阳光从厚重的窗帘交叠产生的间隙中钻进被黑暗笼罩的婚房,落在你的眼睛上,柔柔地将你唤醒,你才意识到昨晚地迷情意乱犯下了怎样的恶果……

    这明明是一场婚礼,在昨夜你该将你的纯洁交与你的丈夫并匍匐在他身下才对……眩晕般的感觉伴随着上涌的呕吐欲,你紧紧捏住那料子上好的被单,手指有些发白,

    可能是因为有些用力,你后知后觉才感到疼痛,顺着那微弱的光线望去,那枚新郎为你亲手佩戴的戒指并不在你的无名指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圈牙印,深深烙印在你的指上带着细小的红点从肤下装饰这圈狰狞的印记。

    “小姐……”沙哑的男声从你的胸口处传来,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你的裸露的肌肤,被下的双手紧紧禁锢着你的腰肢,异性躯体guntang,贴合着你站立的胴体似乎要将你揉进内里同他一起灼烧,

    要不能呼吸了……你呼吸地有些急促,本能惊慌地用双手推拒,

    却被紧紧握在那双大手中,骨节分明的十指溜进你指间狭小的缝隙,十指相扣,

    “小姐的反应真可爱,”慵懒有嘶哑的声音环绕在你的耳边,“和昨天晚上一样,很可爱的反应呢。”

    “说起来小姐昨天晚上好乖好乖,"炙热的吻一下一下落在你的指尖,粉白的指尖无法蜷缩染上樱花样的粉红,

    “叫的声音很好听哦,比金丝雀还动人,”

    “腰肢也很软,什么姿势都可以做到,”

    “眼泪流出来啦,真可怜啊小姐,”男人吻去你眼角的泪水,他的话像是利剑一下一下扎进你的心窝,他每说一句,你的脸就白一分,

    “乖哦,不要哭了,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欺负小姐呢。”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睁大了眼睛不可置疑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但是那有着鸢色眼的男人从来笑眯眯地,

    你们相扣的手被拉到光晕之下,男人的指节婆娑着你的指,

    虽然很浅,但是你能够看到他的无名指上有一圈很浅的牙印,

    那是什么?你不想去想的,

    “这是小姐昨晚给的我戴上的戒指哦,”

    如此荒谬的说法,

    昨晚,你完全不想去回想……你以为那看不清面目的异性该是你的丈夫呀……那难道不该是助兴的药物吗?你想要将你的手收回来,却被男人牢牢扣住,

    “所以我也给小姐戴上戒指了哦,”

    完全承认了那牙印是他的杰作,

    你张了张口……你要说些什么阻止这荒谬的说法?你还记得昨夜的婚礼,你还记得丈夫的家世,丈夫的家世已是如此显赫甚至涉及政界,但依旧敬畏这拥着自已的男人……而你呢,除了丈夫对你的喜爱,你只是一个孤女呀,你本就无依无靠,连夫家都有些看不起你,鄙夷你,怪你恨你用你的皮囊蒙骗了你丈夫得到这不应该属于你的婚姻。

    你要怎么办呀?

    你要怎么办才好呢?

    ……

    等再见到你的丈夫,已经过去了些许时间,

    你妆容整齐,连鬓角都没有一丝凌乱,微红的眼眶让你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也确实如此,你的丈夫在看见你的第一眼便焦急地将你拥入怀中,

    太宰治刚刚为你将这身得体的衣物一件件穿上,并微附在你的耳边用湿润的热气侵染你的耳,“要记住自已丈夫的名字才行啊小姐,就算只是一个晚上,但是交换戒指可是神圣的仪式,如果违背了诺言可是会被惩罚地哭出来的哦,虽然我并不想让小姐哭泣,但是哭着的小姐真的很美味。”

    “要叫我阿治哦,”

    “津岛修治,”

    “这是只有小姐才知道的名字。”

    就像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那样,相当犯规的说法,同样,同一个十几个小时前刚刚成为他人妻子的新娘说这样的话,同那诱惑夏娃的蛇一般摇摆冰凉的躯体、嘶嘶吐着蛇信,危险如斯。

    你安抚着你的丈夫,他诉说着昨晚晕晕呼呼睡去了醒来时你并不在身边他相当焦急,他说他的父母似乎不喜欢你但是他深爱着你,他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

    你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后背,却如芒在背,

    你面朝着名为津岛修治的男人,那毫无疑问是一位极其俊俏的男士,没有哪一位淑女不为他倾倒,但他此时的微笑却是那么冰冷,注视着这端,眸中的死水似是在倒映死物。让你不由得搂紧你的丈夫,

    而你的丈夫则将这认为是你的依赖,温柔的吻住了你,

    太宰治笑出了声,

    “两位的感情真好啊,”

    “新婚的夫妻果真是如此甜蜜,真叫人羡慕。”

    你裙下的小腿一如昨夜,因恐惧而颤栗。

    ……

    同丈夫约好的蜜月因夫家的阻挠不了了之,他们把你的丈夫配去了海外的分公司,嘴上说着磨练倒是将厌恶你这层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你的丈夫抱着你磨磨蹭蹭不可挪步的模样可怜极了,也确实如此,你知道的,离开了夫家的庇护你的丈夫也不过是普通的俊才,他被锦衣玉食环绕惯了,假若夫家强硬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可能连你都保不住,

    你能怎么办呢?你只能微笑着抚摸他的脸庞安抚他,说没关系,你会等他回来的,

    等他回来你们一起装潢得温暖的小家。

    你们的额相贴,呼吸交缠在一起拥吻在沙发上,

    直至你站在高楼上时不时向一步三回头的他挥手告别,目送他坐上车子疾驰而去,你才回到还留有余温的沙发,紧紧拥着那团棉花内里的抱枕侧倒在沙发上,

    请一定,要让你等到他回来,

    求求了,如果神明真的存在,请让你在这里等到他吧。你不住地蜷缩起身体将小脸埋进枕里,

    ……

    “小姐好乖,有一直在等阿治呢,”

    “我可是为了小姐的名誉专门挑了那些欧巴桑不在的时间才来的哦。”

    你紧紧揣紧抱枕,匍匐在沙发上,雪白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那雪色上被男人用手、用唇栽上一朵朵红梅,圆润的雪峰颤抖沁出咸涩的雪水顺着优美的曲线滚落进幽幽峡谷中,

    雪白的小脸埋进枕里,太宰治恶劣极了,那手顺着缝隙溜进你的里衣,重重拨弄那含苞的梅,又在你不住颤着身子微微抬起一点头来喘息时将手伸进你的小口中,将贝齿红唇区分开来,滤液顺着他的手指下落,低低细细的呻吟从他的指缝间释放,

    你的眼眶泛红,为发出这羞人的声音,为这不似丈夫却在肆意享用你的男人,为这不论如何反抗最后都会在他的身下绽放的身体,

    “看啊,小姐又为我戴上戒指了哦?”

    太宰治笑得灿烂,将手放在你的视线里,如同得到糖的孩子般开心,另一面却又如同不知满足为何物的野兽般贪婪地入侵你的一切,

    你想反抗的,你挣扎着逃离他污泥一样要将你整个人都淹没其间的怀抱,却又在快要脱离那在乐土之中作恶的石柱时被重重按压,使得那魔鬼的石柱深深扎入乐土浸出靡乐的液体释放恶鬼guntang的吐息,

    你白皙的足尖染着樱色,颤颤巍巍,一下一下因抛甩在半空中勾勒出弧度,如同那得到双腿的小美人鱼,每一下的触及都犹如在刀尖上舞蹈,

    如同那小美人鱼一样,你在陆地上感到缺氧、太宰治的吻霸道又凶狠篡夺着你的呼吸纠缠着你的小舌、哺育你那些不属于人鱼而来自于人类的水液,

    他企图将贪图爱情一时之乐的小人鱼永远留在陆地上,即便她啼哭、尖叫抑或是无力的拳打脚踢也好,无论如何她再回不了那海洋了,只在他为她而设的池水中生存,难道不好吗?

    你泪水在沙发上开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太宰治的手一下一下,抚弄着你海藻样散落的长发,

    你靠在他的怀里像温顺的小动物,却被男主人用手捏着小下巴被迫注视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些画面里的女主角,全都是你,

    男角的镜头出现在画面中不曾露过脸,但是你很清楚画面中的男人就是津岛修治,

    “把小姐拍的很漂亮呢,”

    “还有这种角度哦,不管从什么方向来看小姐都很完美呢,”

    你的泪花落在太宰治的手上,他俯身来吻你的眼,搂抱颤抖的你,

    在经历一场凶狠的运动又看了这些东西后你几乎失去了力气,你软软地倚靠在他的怀中,用满载盈盈泪水的眼望向他,

    "津岛先生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他想要求他怜你、放过你,你会把这些都当作荒唐的梦任他散去,就当作你们间不存在这样扭曲又令人诟病的关系……但是你却又无法那么对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开口,你只是看他,紧紧攀在他的胸口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因为想要每时每刻都记录我可爱的小姐啊,”

    “放心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毕竟我只想一个人独自享用小姐呢……但是如果小姐做出太令我苦恼的事情的话……”如耳鬓厮磨,太宰治附在你的耳边但却说着冰冷冷的话,“就让别人看看好了,比如刚刚从这个门出去的男人怎么样?”

    你瞪大了眼,连呼吸都噤了声,久久无法平复,只能机械地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们是夫妻呀,我们交换过戒指不是吗?”太宰治显然是无耻地,抓着你的小手示意你看看他那无名指上浅到要消失的牙印,

    “不,这不是……”这明明都是诡辩,你气的想发抖但是你害怕极了,光被那双鸢色的眼睛盯着就令你窒息,你的反驳也是,还没说完便被无礼地打断了,

    “小姐说得对,婚戒应该是一对才对,所以我也给小姐一个吧。”太宰治笑着将你小手上属于丈夫彰显你贞洁的戒指当着你的面抛了出去,

    “又把这种东西戴在手上了呀,这可不好,当着丈夫的面还是不要戴其他人的东西了,你说对吧,我的小姐。”

    精致昂贵的钻戒落地放出声响如同你的贞洁在眼前的男人面前一文不值,你想要逃开,但是小手被牢牢捏住,你捶打着太宰治的胸口,但他纹丝不动,

    属于野兽的獠牙狠狠咬在了你的无名指上。

    ……

    名为津岛修治的男人,盘踞在你同丈夫温馨的小家,一点一点,在摆满你和丈夫存在的圆桌上,将你的丈夫推至边缘……

    你意识到这件事并不是太晚,

    丈夫赶往海外的那天,名为津岛修治的男人便敲响了门铃在这夫妻的新房中一次又一次占有你……

    津岛修治爱喝的咖啡,津岛修治的外套,津岛修治的绷带,津岛修治的……津岛修治的……津岛修治的……属于津岛修治的东西一点点挤进属于你们的家里。

    你甚至试着在他离去后翻找那些摄像头,几乎将所有的东西翻遍,客厅被你翻得乱七八糟,抱枕落在地毯上、花瓶打翻、漂亮的百合和哗哗落下水溅落在地,

    一、二、三、四……七……十……十五。

    你环抱着自已跌坐在地,手脚冰冷,神情恍惚,

    十五个,整整十五个小小的摄像头,

    手机铃响起,敲打着你的耳膜,你没有去管,你呆呆坐在原地不敢动弹,你好怕好怕,如果还有么没找出来的摄像头怎么办……如果那个男人还在屏幕前看着你怎么办……好可怕……好恶心……好可怕……

    不想……不管是做什么也好……你一点也不想被窥视,明明这该是你最安全最幸福的地方,明明这是你和丈夫共同装潢的温馨的小天地啊……巨大的打击和不可置信让你昏头,

    那悠扬的铃声响了三遍你始终没有去将它接起,

    你太累了,

    躺倒在一片混乱中,

    黑发如瀑布般散落,发尾浸湿在冰凉的水洼中,那飘落在水中的百合亲吻着在你的发间簇拥散发淡淡的幽香,带你进入黑甜的梦,

    明明你并没有在瓶中插上这些白色的花儿才对。

    你在太宰治的怀中醒来,在你和丈夫的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你的颈窝,鼻息喷洒的热气和冰凉的鼻头磨蹭着你敏感的脖颈,

    刚开始的时候你相当抗拒,没有哪一天不是在不自在和恐惧中醒来,而太宰治对于的你反应则好整以暇,他大多数是傍晚时来,敲响你的门铃露着纯良的微笑带着你喜欢的花束或是晚餐的食材,亦或是在午夜你浸入梦乡时用冰冷的身体拥抱你将你搂在怀中睡上一夜,你常常会为这寒意扰醒,却又无法脱离他的桎梏,只能任由他搂抱,

    太宰治并不是什么都不做,他总是阴晴不定,他会装作一副撒娇的模样让你喊他“阿治”,你总是中规中矩地唤他“津岛先生”拒绝他,他倒也并不是很在意,你记下了他爱吃螃蟹,因为他总是在厨房搂着你的腰或是撑着脸坐在饭桌前又或是在你丈夫的靠椅上看书时对你诉说蟹rou是怎样一种美味,

    太宰治会恶劣地含住你的耳,一下一下,在料理台上用手指揉弄着rou花让它变得晶莹湿润,他会放过你抑或是逗弄你,对你诉说粘腻的爱语,鸢色的眼中漆黑的爱意几乎将你吞没,在你的哭诉声中填满你,作为餐前的小菜,

    你的抵抗在他看来就像是孩子的打闹于他而言不痛不痒,

    你不敢同丈夫说起这些,你甚至害怕为你的夫家人有所觉察,好在他们并不是很在意你,你想要离开短暂的离开去朋友那儿小住片刻的那天,

    你收到了来自朋友父母的讯息,你印象里朋友温柔的母亲哭得泣不成声却还是告诉你很抱歉,明明你些许日子不来探望了但是在你要来的这天朋友却发生了意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一边哭泣着,一边发出喘息,眼眶红得不成样子酸涩极了,但是你的心尖儿发颤,白雪似的肤几乎要在太宰治guntang的大掌中融化,柔软的雪坡被挤压变形,一大片一大片粉色盛开,

    “对不起……”你在心中唾弃津岛修治,唾弃自已,唾弃比起朋友的死却更加私自地担忧自已的自已,泪水花了你的眼,你不敢停下来,你真的好怕好怕,

    所以即是膝盖和小腿都隐隐发酸,可怜的花口也不得不颤巍巍地狰狞的巨物含吮吞吐,

    津岛修治……是恶魔。

    “要好好道歉哦小姐,明明只要乖怪呆在这里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我也不是魔鬼不是吗。”太宰治抚摸着你,语气微凉,

    “对不起……对不起……”你呜咽着,“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再也不会想要逃开了,你会乖乖呆在这里哪也不去的……

    你的话语淹没在太宰治残酷的吻中。

    你其实隐约地预料过津岛修治是何许人,这全赖他面对你时毫不避讳,

    绷带上偶尔出现血渍,但是本人却没有伤口,脱下厚重的外套时偶尔会一不小心啪嗒掉出一把手枪,吻你时有时带着一股硝烟的味道……他大多数时候都很忙并不会在你这久留,你目送他走总是看到他坐上一辆高档的黑车那些穿着黑衣的人恭敬地为他开门……他时常当着你的面接听电话将残酷的计谋用极其平淡的语气道出……如果你没有觉察他是何许人那你可能真的是个小傻瓜了。

    Mafia

    但是这除了让你更加害怕更加恐惧与他相处之外并没有什么帮助,更甚,这全然断了你报警求助的意。

    所以即使你百般不乐意,你也只能默默去接受他,接受津岛修治的存在,承受他,攀附他,祈求他一如你的丈夫牵起你的手为你带来庇护,祈求他为你带来庇护。本该如此,但是津岛修治不论如何都是一个过于危险的男人,你的本能让你远离他,宁可选择你的丈夫也不肯做出太多让步让他进一步入侵你的全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你的拒绝让你身边的人失去了性命,

    你的抵抗不仅仅是让你陷入痛苦,而且会波及那些无辜的人,这一点在朋友的死讯传来的那刻深深烙入你的认知。

    你承受着太宰治野兽般的吻,在你们的唇相分离如藕断丝连般拉扯出黏着的银丝,你顺着丝线去,小心翼翼地啄吻,像在亲吻蝴蝶般小心,你的睫毛颤抖,泪珠滚落,

    “小姐做得很好。”

    名为太宰治的野兽勾起唇来,露出惨白的獠牙磨蹭他惹人怜爱的猎物。

    “那什么时候才能叫我阿治呢?”

    ……

    那之后,太宰治来了几次,一如往日,

    最恶劣也不过是更加得寸进尺在你同丈夫煲电话粥的时候,褪去你的衣物,品尝他的饭后甜点,把玩浑圆Q弹的布丁,含吮那甜甜的红梅,

    “哈……对不起最近好像很……流行居家健身,所以我……也和邻居的太太们探讨了一下心的……呜……不…不会很累,就是有点喘不上气来……”说到最后你甚至忍不住用手捂住小嘴藏住那羞人的声音,

    “心得啊,”太宰治的笑声敲打在你的心房,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之在你的耳边,只有你听得见,“是应该好好探讨一下了,那现在好好开拓一下吧,不然很难直达心田的不是吗?”那作乱的手划过湿润的花谷在雪白柔软的腹地画着圈儿,隔着那软皮软rou,“感受到了吗,都到这里了呢,全顶出来了哦。”

    “对不起,亲爱的……呼呼…要继续运动了哦,”

    “要挂了哦……”

    “没关系……”

    “我……会等你回来了……”

    ”我也爱你哦。“

    要死了……你颤抖着被送上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糟糕的性事之后,太宰治便很少来见你了,

    你尽量把事情往好的地方想,可能是因为上次那通电话里你的在丈夫说他的工作告一段落了,要回来横滨了,多少有良知的津岛修治先生决定避避嫌。你安抚着自已就是这样没有错。也不甚在意为什么津岛修治很少来了,不如说他很少来,你悬在心头的石头反而松了些。

    也许正是因为这突然的放松,让你一下大了胆子,为了迎接这个屋子真正的男主人回来,你将沙发、被单、窗帘、浴帘逐一换新了,将属于津岛修治的东西一件一件整理整齐放进储藏室的小箱中藏在最下头,你不想让你的丈夫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你每天像勤快的小松鼠打扫这家里,一开始也许有些害怕,但随着你并没有检查出什么小摄像头或是小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之后,你小小的胆子也就大了一些,

    更甚,你在接听丈夫已经到机场的电话时,柔声细语笑容也愈发灿烂。你等不及丈夫回来以及他的拥抱。

    你撑着小脸看着那滴滴走着的时钟希望那指针能够转的快一些,你迫不及待你的爱人来到你面前,

    很快门铃响了,

    你雀跃着,裙摆划出优美的弧度,但是开门来——

    “小姐的脸都白了啊,真可怜,”

    所有的回忆结束,

    你现在祈求着时钟能够走得很慢很慢,慢到你眼前的男人离开慢到你的丈夫回到家时这里只有你一人。

    “小姐是不是在想如果时间过的慢一点就好了?”不知何时太宰治就来到了你面前修长的身体在灯光下洒下一片阴影将你笼罩在其中,太宰治的手指头摩挲着你发抖的下唇,一下一下,有点用力把你的唇瓣擦地又红又痛,从他的角度来看,很漂亮,是盛开的蔷薇,而你就是那沾着露水的花丛,

    “是不是在想我要是可以在你的丈夫回来之前回去就好了。”

    完全被戳中了心事,你不敢去看太宰治的眼,不愿对上那鸢色的眼,但是却被那手强硬地抬起被迫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对不……”你示弱的话语被深入口搅弄的手指打断,

    “我不想听哦,“即便是早知道的结果但是太宰治依旧生了点小气,他傻傻的爱人啊,怎么如此会惹他生气呢,

    “我现在很生气很生气,就算小姐给我做好吃的螃蟹料理也好不起来的那一种生气哦,”手指在女性柔软的口舌中拨弄,指甲划着那滑腻的小舌每一下都让你发颤,

    “让我想想要怎样惩罚小姐才好,”太宰治抱着你发软的身子,不如说是让你靠在他的怀里一手牵着你走早沙发前,张望了下这房中的布局,看看那远处的玄关,脸上是你熟悉的笑容,每当他要用下流的手法作弄你时才会用的笑容,你的小腿打颤,手臂发力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不能过去,不能够和他过去……不可以不可以……你的脑海疯狂发散着这样的信息,

    你原以为会挣扎很久的,但是太宰治倒是很干脆松开了你的手,你因为惯性跌在了地上,发丝在挣扎中凌乱地贴在小脸上,惊慌地望着太宰治将沙发翻了个面推至面前然后便悠哉游哉地坐了上去,

    几乎一瞬间你便明白了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你想要逃跑,

    “小姐最好听话一点哦,明明同样是丈夫但是小姐更喜欢那一位会让我吃醋的,”太宰治冲你笑起来,“小姐想知道为什么你的丈夫没从机场准时回来吗?”

    “……”

    太宰治心安理得接受你的亲吻,手指滑进你撩至腰间的裙摆,揉过雪白的浑圆,在大片的柔软的雪色中游走,

    好色情……你的脸颊发烫,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你整个人坐在太宰治的腿上,三角地带因为太宰治手掌的按压只隔着柔软的布料与他裤下灼热guntang的物体紧紧贴合,

    圆润的肩头露出很快便被啃咬着进行播种,又痛又痒,

    等你回过神已经被太宰治翻了个身,大开双腿,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是氤氲成一片的玄关。

    太糟糕了太糟糕了,快结束吧……你咬着手指又很快被太宰治拿走亲吻,

    你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比平时更加更加努力地,甚至一边耸动着雪白的臀一边祈祷着,快一点快一点,

    可野兽本就食髓知味,太宰治一次次顽劣地勾出你的桃色的坏想,欺负那红红挺立的花蒂,欺负那汩汩淌水的花谷,欺负那小小的不得绽放的花口,

    “小姐,”男人的声音沙哑在桃色事件中如此性感,

    你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被一下一下敲击内里,

    “小姐的夫家人完全知道小姐是怎样一个人哦。”

    他在说什么……你的瞳孔瞪大有些呆滞,被太宰治的话语弄得浑身僵硬,连那讨好的taonong都不再继续了。但这样的结果是被狠狠弹了下花蒂,叫唤出声,

    “小姐不专心哦。”

    你想让太宰治停下,你想让他说清楚,那些所谓你的夫家人你丈夫的家人们都知道了什么……是什么……你眼前发黑,却又被太宰治作弄的撞上春潮拉入滚滚红尘中。

    “小姐以为为什么婚礼那天你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又为什么被你的丈夫找到后他们什么都没怀疑就相信了你的说辞?而如果只是不喜欢你那又为什么不是将你的丈夫调到远一点的城市却是直接让他去海外?再者小姐仔细想想看,你的那些夫家人为什么从未让你去本家探望?”

    为什么……你丈夫的夫家本就不喜欢你……他们巴不得他们的宝贝儿子能把你狠狠甩了去看看那些名媛或者是有权利有声望的聪慧女性……他们……他们……

    “他们家的涉及范围很广不是吗,金融、政治……小小的黑手党怎么可能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力。你说对吗,我亲爱的小姐。”太宰治毫不遮掩身份,发出叹慰宛若低语,爱怜地叫唤着你的名,

    亲吻着你的手指,“我可怜的小姐。”

    迄今为止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你的脑海中相连,一条条丝线交错如蛛网样复杂,

    热泪从你的脸颊上滑落,

    太宰治亲吻着你,心情极好,卑鄙的蜘蛛思考着如何收网,但是他要先安抚好他可口的爱人,如果让蝴蝶挣扎着脱逃了他会很苦恼地,

    “小姐,真的爱你的丈夫吗?”

    “还是说只是贪恋上了他为你带来的安全感呢?”

    太宰治一针见血地揭露你的私心,你颤着,唇瓣蠕动,用满是泪痕的小脸望向他,这时你在那不敢直视的鸢色眼中看见了你自已,多么狼狈,

    太宰治抚摸你长发,一如往常,但他此时的模样如同一位敦敦教诲孩子的长辈,

    “这并不是爱哦小姐。”他引导着你,

    这不是爱……你一直知道的,但是你能怎么办呢?如果不这样去告诉自已爱他你怎么能得到庇护呢?此时的你望向太宰治时带着你自已都察觉不到的渴望,如稚童渴望得到答案般的渴望又是如此热切,

    真可爱……太宰治都要笑出来了。

    "如果只是庇护的话我一样能给小姐不是吗?"

    “难道小姐感受不到吗?明明是一样的东西,但是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

    ……更好。你垂眸想要思考,却是被太宰治抬起了下巴,

    太宰治可不想给你什么过多的思考空间,

    “我可以保护小姐我想小姐很清楚,这座城市中最有话语权,不是商人不是政府而是……”太宰治温柔地看着你嘴角噙着笑,

    ”Mafia……"你喃喃,

    “对哦。”太宰治吻了吻你,那粘稠的吻此时在你看来是如此令人沉迷,你下意识向那靠去将你们相贴地唇更加贴近,但是太宰治却先一步离开了,将你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收入眼底,太宰治的笑意深了几分,

    “而且,小姐和我做,很快乐吧。虽然每次都哭得很可爱,但是小姐每一次都很舒服吧。"

    “离开了家族支持就无法生存的公子哥,小姐真的喜欢这样的男人吗?小姐也质疑过的吧……他真的是真心爱你吗,是单单喜欢上了小姐的脸吧,还欺骗小姐说是被品性吸引,真是最坏最恶劣的男人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说的那样,他不是这样的人……你本该反驳太宰治的话的,但是当太宰治说着这些的时候你却始终无法开口去反驳即使你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

    那个人才不是这样的,那个人确实是真心实意爱你的!你想这样大声的说出来的……

    “很快乐吧小姐……”太宰治的笑声低沉,将你送上顶端,

    你涣散的视线中,那枚婚戒被丢在了玄关口,在暖光下闪着光,很漂亮,毕竟是你们一起去挑的戒指啊……

    “不行哦小姐,如果太贪心的话是会犯重婚罪的,我可不希望那些税金小偷来碰你。阿治会吃醋的啊。”

    “至于戒指的话,就先将就一下吧,”

    “我会很温柔的哦,"

    "我的小妻子。”

    一圈牙印,就如同你们第一次进行这神圣的誓言时一般,但这次你乖顺地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即便那过长的指头令你不适,但你依旧努力吞下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叫太宰治满意。

    他把你亲的晕乎乎的,这可是新婚夫妻的权力啊,太宰治看着眼前两只手上一大一小的两圈牙印由衷地感到愉快。

    “小姐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妻子了……作为夫妻最重要的就是接受彼此的一切哦,我会接受小姐的一切,不管是小姐的痛苦也好快乐也好我通通都会接受的,”

    "相应的,小姐也要接受我的一切才行哦。"

    那俊朗的青年鸢色的眼睛一如往常涌出黑泥包含着恶意与苦痛,

    我要接受津岛修治的一切……接受阿治的一切……无知无觉的你搂住青年的脖颈与他相吻,与他交换着爱意、液体以及欲望。

    太宰治来之前果然是喝过酒的,不然无法说服一位如此敏感的女性,口中的酒精统统在你的口中融化,融进你的血里,你的rou里,你就像那蛛网上的蝴蝶,就像那堕入泥潭的猎物,愈挣扎于是堕落,愈不作为也不会有分毫改变这不断沉沦的结局。

    “现在要记住我的名字是太宰治,我的可爱小姐。”

    让我们一同陷入堕罪的深渊吧,小姐.

    “阿治……”你呢喃,双眼疲惫,

    “嗯,嗯,阿治在这里哦。”

    你被拥入怀中。

    ……

    ……

    ……

    ……

    ……

    ……

    ……

    奔跑着的男人面带喜色,要见到他日思夜想的小妻子,如果不是昨夜被父母拉去灌了一通酒他也不会错过与妻子的第一时间见面,但是马上他就能看见他可爱美丽的妻子了,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他想要马上抱住她将她揉进他的怀里和她诉说自已多么想念她多么爱她。

    那钥匙在门孔里转悠着,经过机械精巧的运转,门被打开了。

    男人叫着妻子的名字想要给他惊喜,但是入目却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男女,

    正对着玄关的沙发上,交叠而坐,下流又无耻令人眼红心跳的姿势,甚至是在大白天白日宣yin!

    女人美丽的胴体曝露唯一的布料只有脖颈处被绑成蝴蝶结的鲜红领巾让她看起来如美味的奶油高点缀着可爱的桃色,红红的草莓随着下面男人的动作飞舞在空中好不糜烂,

    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跪坐在地望着那对毫无羞耻的男女,抬头间闪着光的戒指沾着腥臊的液体印入眼帘,他眼睛发黑眼中布满血丝,

    自已的妻子……他们一起挑选的戒指……

    “和败犬一样呢。”对面的男人发出嘲笑,

    “对不起哦……哈啊……这位先生,我是阿治的妻子了哦……哈”

    “我们会……呜呜呜好舒服……会永远在一起?…哈要到了要到了~”

    什么啊,是噩梦吗,是什么啊……男人如同行尸走rou浑浑噩噩想要冲上去将眼前这对狗男女撕碎,但是啊,但是……

    “就拜托你去死吧。”

    枪击声响彻,

    沉重的躯体撞击地面,

    而那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仍在横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