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乙女】牛头人大获全胜【dasi】【陀总篇】h
【文豪乙女】牛头人大获全胜【dasi】【陀总篇】h
又名《强取豪夺》
概括:身为新娘的你被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见钟情之后
食用手册:逻辑死亡,为嫖而嫖,【竖拇指】
“费佳,”
“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费佳。”
你总是拒绝他,一而再再而三,用那双满是春水的眼,将他淹没。
……
……
……
你是在春季的婚礼上遇见那个孩子的,
明明该是春天,但异国的风依旧是如此凛冽,
彼时你披着厚厚的狐裘身穿嫁纱捧着一捧婚礼的花束在庭院里慢慢踱步时碰到了那个呆呆跌倒在地不哭不闹的孩子,
老实说一开始他只是趴在那里,你看到他身前散落一地的苹果和发皱的牛皮纸袋才确定这孩子是跌倒了,
你焦急地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到他面前将他扶起来,那孩子很乖巧,任了你的动作,一动不动地叫你心软,你拉下手套用柔软的内里擦拭他的小脸,末了大概是你的指甲不小心碰着了他眼睛附近,你才看到他抖动着睫毛将目光看向你,
木木的,讷讷的,歪头的摸样有些可爱,你忍不住冲他露出笑容,
“蚂蚁。”
什么?你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面前的孩子把看着你的眼垂下,你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一排蚂蚁在整齐地列队走过,
你一下便明白了他跌倒地却迟迟不起的原因是为了看这群小蚂蚁。
有些不可思议的孩子。你想。
“但是趴在这里的话衣服会脏的,而且地上凉,万一你感冒的话爸爸mama会伤心的。”
你认真地对面前的孩子说着,大概是出于对俄语还不是很熟悉的关系你用了些手势做比划,
那黑发红眼的孩子依旧看着那群勤劳的蚂蚁,用露出的小手撑着那张并不算健康的小脸,语气淡淡,
“不会的。”
“我的父母不会为我伤心。”
“他们并不富裕,但要养育七个孩子,”
“和其他六个健康的兄弟相比,我体弱、贫血,甚至会在时不时感染风寒完全是他们的经济负担。”
不相识的孩子将他的袖口拉下,你看到乌紫色的淤青爬满他的小胳膊,
“抱歉。”
你有些无措,你本来想要关心他的,但是对人家一无所知的你说出的那些话却生生揭了他的疮疤,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孩子……罪恶感漫上心头,
“您不必如此的。”
他慢慢支起身子来,小小的一团,在寒风中,让人心疼,
你帮他拾起苹果,看着那些鲜红的果子将牛皮纸袋撑的鼓鼓的高高的,被他抱在胸前几乎要淹没他的小脸,
那些红红的果子映衬着,他苍白的小脸似乎也变得红扑扑的,但也可能是为这寒风所扰,你爱怜地摸摸他柔软的发,
“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蚂蚁呢?小朋友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你将自已的名字告诉他并询问了起来,在这远处是你的婚礼场合,虽然还没到时间,但你总想为这孩子做些什么,让他到你的婚礼上吃一些面包喝一点暖汤在抓上一把糖带回家吧。
“只是在观察。”
“观察蚂蚁?是学校的作业吗?”
你感到新奇,
“……啊,”
他好像恹恹,让你觉得你是否又说错了话,
“社会观察。”
那孩子说,有些漫不经心,
“人类社会和蚁群构筑的社会何其类似,我在书上读到过,”
他顿了顿,因为指尖爬上了一只小蚂蚁,他小心翼翼将那不断挣扎地小小的生命捏起轻轻放在了地上,
“蚁后、雄蚁、工蚁甚至是保育蚁各司其职就如同男人、女人、掌权者、教育者和工人共同组成社会,形成一种完美的协作体系,”
“不过蚂蚁没有任何智力可言,他们的一切行动都依靠本能,”
他演示给你看,指尖稍一用力那小蚂蚁便失去了生命,
“即使我这样做了也不会有其他蚂蚁来攻击我,毫无情感可言,因为只有一只蚂蚁的牺牲对于整个蚁群来说甚至算不上损失,”
那些蚂蚁继续爬行着没有丝毫凌乱,
“但是如果是山火来袭,它们就会蜂拥而上,用身体去阻挡火焰的蔓延,毫无保留地牺牲自已将火焰耗至殆尽,为了使整个蚁群的生命得到延续,”
“如此大无畏的精神却只是天然的本能,令人感动不是吗?”
他冲你笑起来,有些疏离,在他焕发病态的小脸上是那么虚弱,连小小唇都是苍白的,却神秘又诡谲,
他明明只是个孩子……
赞扬这些时常被人们踩在脚底被无情忽视的小生命,但每一句话里都好像在反衬着将人类塑造为罪恶和自私,塑造为为保全自已即使牺牲他人也无所谓的坏种……为什么会有如此冷漠的想法呢?
你捧着他的小脸,他看起来是那么病弱,连小脸都是那么冰冷,你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婆娑他的小脸,用掌心的温度去融化那冰雪,
“但那是蚂蚁呀,我们毕竟和那小生物是不一样的,”
你被这孩子注视着,
“人类是智力和情感的集合体,每一个个体都是不同的,有人自私有人胆小,但也有勇敢和无畏,正因为有所瑕疵,所以人才会是人呀,如果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完美的话那人情物理就未免也就太虚伪了,”
你朝他笑笑,
“而且你还是一个小孩耶,居然就想到那么多和我见过的小孩都不一样,你一定很聪明吧,”
“但是,”
你轻轻搂抱住他,
“偶尔也要向大人撒娇才可以,不然的话会很幸苦的,那么早进进入现实的社会什么的……”
你嘀咕,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脊,
“而且完全完美的人听起来太过虚无缥缈了不是吗,所有爱有瑕疵的人没有哪里是错的。”
你学着他歪歪头看你歪歪头看他,朝他眨眨眼,
“唔,或许用对和错来说是不对的?”
很久,
他才开口,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将那如同文章般冗长的名字又说了一遍,对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你,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的名字。”
他笑起来就像一个小小的脆弱的天使,酒红色的眼弯弯,
“叔母大人。”
而那时呆呆的你怎么也想不到吧,就因为你的温柔,在这寒冷异国的春天,漆黑、糜烂的恶之花延展着根茎缠上了你小腿,蠢蠢欲动地等待着悄然绽放。
你们收养了费佳,在你和丈夫的婚后,
当你的丈夫跑来庭院将你拥入怀中时他还在惊讶你居然那么早就和他的小侄子碰了面,
事实上你也觉得神奇,这孩子居然会是你的小侄子,直到入了里屋他将那一牛皮纸袋的苹果挨个取出放在盘中朝你露出有点羞怯的微笑时你才有所反应。
在婚礼上你见到丈夫的兄弟们,其中有一位即使婚礼上也酗酒地厉害的男人,你看到那孩子乖乖站在他身旁,一语不发,乖巧的像是瓷娃娃,只要一想到那孩子身上的痕迹,你就觉得揪心,
你看得出来那个孩子很聪明,但是他的衣着确实算不上好,甚至有些破旧,你记得他说过他的家庭并不富裕,
你和你的丈夫谈了这件事,聊起那孩子的境遇,起初你只是希望丈夫能够劝劝他的兄弟将那孩子送去远些的学校寄宿,只要是不在家里只要让那孩子能够够在良好的环境中汲取知识长大你想他一定会早早脱离窘境,
然后长成优秀的大人吧。你想。
不过你的丈夫远比你想的要更多,他告诉你事实上他想过从他兄弟的孩子们中收养一个,因为你的身体是那么娇弱,你听得耳朵有些发烫,推搡着甜蜜地锤了锤他的肩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吻。
如果你喜欢费佳的话,那么我们就收养他吧。你的丈夫如此爱你,冲你说那小侄儿的名。
于是你们在婚后的不久就从那有些潦倒的家里牵起了那孩子的手,将他带回了家,
你的丈夫是知识分子现在从商在做着国贸生意,家里很大很宽敞很明亮,你将那孩子引进他的新房,你将里面装潢地温暖又舒服希望他可以喜欢,
“费佳,”你亲昵地叫着他的名,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哦。”
你与那双红色的眼睛对视着,柔柔笑着。
而那孩子也回了你一个礼貌的的微笑,打量着他的新家,在你不可视的地方那小小的躯体亢奋地发颤,勾勒出病态的笑容。
你在很多时候并不自知,也许是因为你和你的小费佳相差了十岁,而自打接他回家起你泛滥的母爱注定了在你的眼中他永远都是那个脆弱的孩子,
你的小费佳很聪明,家庭教师们都向你赞扬着他的聪慧,
但是他又是那么病弱,你时时忧虑着他的身体,为他添置厚厚的衣物、加绒的帽子还有手套、皮鞋、内衫等等等等衣物,可他依旧总是手脚冰冷地叫你担忧,
以至于你养成了将他的小手放在双手中温的习惯,他并不抗拒,好像有些依赖你会窝进你的怀里汲取温暖,
你想他可能从小就总是缺失正常的爱,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在丈夫并不在家的时候就是你们的小秘密时间,
你会在晚上点上一盏小夜灯将他拥入怀中为他将一些童话,向每一位母亲会为孩子做的,给他一个晚安吻,然后搂着他沉沉去,
你不怎么对丈夫提起这件事情,因为你的丈夫是个可爱的醋坛子,
但假若,哪怕一眼,
你看到费佳抱着你的细腰时虚虚环着的小手,看到在你沉沉睡去时,那孩子用手一点点描绘着五官,婆娑着你的唇珠时的表情,
你都不会再有所隐瞒、你都不会再任由他继续呆在你的身边。
但是你不曾看到过,也不曾预见,那早慧又狡黠的孩子藏得太好太好了,
他甚至在说着想与你身份对等以朋友而不是以侄儿的身份同你探讨那些新奇的文学时对你露出那双受伤的红眼睛用他虚弱的笑容让你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让你在私下里允许他叫了你的名,那么亲昵,而不是叔母这于他而言毫无所谓的称谓。
即使你如同母亲一样那么爱着你的小费佳,但是男孩子到了生长期时便会像是小树抽条般拔高,
你曾经像是小仓鼠一样软软的小费佳倏得就变得模样,
高高的男孩站在你面前你都要抬头才能看到他,明明在不久之前还只有你的胸口高,再不久之前只堪堪到你的腰肢,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来你将这孩子养的很好吧,你冲他笑起来看着眼前漂亮的男孩难免有些成就感,但你依旧有些忧心,因为你的费佳久病缠身,他总是看起来一副病了的苍白,
而那漂亮的少年拉着你的小手,柔声地安慰着你,你为他已经做了很多,他才是,该感谢你才对。
少年纤细白皙的五指将你的小手牢牢笼在掌心,他现在已经能够一只手便包裹住你的手了,而你本就是一位娇小的东方佳人,和西方人不同而你似乎也和那些东方人不同岁月在你的面孔上留下的痕迹极小……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用这病体将你淹没,轻而易举,你的小少年微笑,
你的费佳长大的了,你该是欢喜的,但是另一方面来看,你却有有些羞赧。
你和丈夫决定要一个孩子。
在和乖巧的小养子进行下午茶时你们向他宣布了这个消息,你有些害羞地,用那只带着婚戒的手抚摸着平坦的肚子,神情柔和到不可思议,
“这里就要有费佳的小弟弟和小meimei咯,到时候费佳要好好保护弟弟meimei哦。”
“费佳会觉得不开心吗?”
“不要担心,因为即使再有一个孩子我们也会永远爱你的,费佳。”
你同丈夫对着那病怏怏的少年一再保证,因为你们都很喜欢费佳,他那么乖巧、那么聪慧,甚至从未为你们惹来过麻烦,待人友好连周围的邻居都夸赞他是位小贵族,谁会不喜欢这样的孩子呢?
而且他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在你们看来你们的费佳永远都是乖孩子。
而面对你们如临大敌的消息宣布,那少年只是垂着眸,内敛的笑着,看得你有一些揪心,
“我也爱着你们,所以是马上就要准备房间和婴儿床了吗?我的五音不全,摇篮曲可能唱的并不是很好,但是我会好好练习的。”
“费佳……”你和丈夫欣喜地交握着双手,特别是你,那一双眸中温润地要滴出水来,
你的费佳一定是看到了,他又是一笑,为你的丈夫递来果酱红茶,他刚刚才为你递来一杯,
香甜的果酱在茶水中沉淀,红得不可思议,让你想到费佳那双好看的红眼睛,
而这小小的惊喜发布会在你们的欢笑声中悄悄落下的帷幕。
你一定会是个好母亲,因为你总是为孩子着想的,有时候甚至会想的太多,以至于你在夜里敲开了养子的房门,
费佳在看书,他点了一盏明亮的小夜灯,就像他小时候你总会点一盏小灯让斑驳的纸篓围着那小灯旋转让星星散漫整个房间再为他讲述那些甜蜜的童话,事实上他那么聪明,这些童话在他看来说不定都只是谎言,但你还是希望他能够更像个孩子一点,学会依赖父母,
“费佳,”你听到他唤了你的名,你便也柔柔地唤他,
轻车熟路地拉着椅子坐到他的床前,
你果然是将他当作孩子,不然怎么会只披一层薄毯就来见他?少年晦涩的目光隐藏在黑夜里令人不可窥见,但那目光是实实在在地描摹着你的脸庞,描绘着薄薄布料下的身体,你离得那么近,你那么香,他甚至猜出了你今晚沐浴时向着温水中倒入了哪瓶鲜花的精油,
是他最欢那束花,费奥多尔勾唇。
“有什么事吗?”即使你的心思如此好猜,但他依旧那么问,
“来看看你……费佳该睡了。”你的眼神闪烁,一到他的面前你就不知该如何说了,有些无措,只能提醒他要按时睡觉才是,
你从来是这样,他都知道。费奥多尔的指节在书页边轻擦,粗糙的颗粒质感在他思考时摸起来相当舒适。
“可以不要那个孩子吗?”
那双眼睛离开了书页,朝你看来,让你想到湿漉漉的狗勾,
“费佳,”女人牵起他的手来,温柔地裹住他冰冷的手,拒绝着他,“我很抱歉。”
哪怕你如此爱他,但终归是亲情,毫无血缘的链接,你一厢情愿的亲情,
他的手指蜷在你小小的手里,你的手太小了……他用指头磨着你软软的手心,没有摸到那冰冷的饰物,
“是嘛……”他注视着你,睫毛像是折翼的蝶在轻颤,反握了握你纤细的手腕,
“留下来吗?”
“只有一次哦。”
你轻笑着他的撒娇,你总是心软的,你吻了吻他的额,就像他小时候一样,躺进他的被窝,将那盏小灯熄灭,只有窗外的一轮月光是明亮,
你无知无觉地在他冰冷的怀里睡去了,那么毫无防备……费奥多尔双臂圈着你,你保证你睡得很沉很沉,不过用了一点小手段。
他太喜欢你了。
红眼的坏种褪下那优雅的好孩子外套。
含住那香软的唇,细细品尝,在月光下是那么晶莹那么诱人的双唇,
他连含吮都那么小心翼翼,没在这玫瑰上落下一点折痕,只是放在口中用舌揉弄,轻轻拨开,汲取那花心香甜的蜜露,让那多玫瑰全染上他的滋味,
他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你的发,做着他只能在夜晚对你的事情,做着他白日里的念想,
你那么柔软,那么善良,又那么无知和心软……他怎么舍得让你生活在这脏乱的世间,你应该活在纯洁才对,
活在你喜爱的那片纯洁里,
费奥多尔把玩着你的五指,一根根地亲吻,看起来像虔诚的信徒,有看起来是那病态的恋人,
他太喜欢了你了……在第一眼的时候,
在寒冷春日潦倒的花园,
你就那样出现在他的眼前,穿着雪白的嫁纱和毛茸茸的裘衣,在他眼中却和圣经描绘中出现的纯白天使别无二致,
教他扶起,教他爱人,教他做纯真的孩子,
但现在他的天使却要和其他人结合了……如此碍眼。
你如睡美人样沉睡,长发散落在养子柔软的床上,赤裸地宛若婴孩,颤抖着发出啼哭,一双雪白的乳儿摇晃,软软的小腹被抬起的双腿挤压,内里被青春期的少年人粗暴地对待着,
奶油、蜜汁和甜水全都灌进了那红花里。
直到一缕阳光将你唤起打破那昏沉的噩梦,
你看着身边蜷缩着如同婴儿般睡着的养子,附身吻了吻他的额,你的身上依旧是昨晚那身睡衣,你拖着不知为何疲软的身子轻轻走出来他的房间,你要赶在丈夫睡醒前回去才对,不然他会吃醋的,
而在你带上门的那一刻,
那本该睡去的人倏地睁开了眼,手指在额头摸了摸,
他要的从来不是这样的吻。
……
……
……
你是极难孕育的体质,所以和丈夫做了颇多的努力,
也许是因为你们很少这样积极地进行房事,以至于丈夫像个毛头小子害臊却又还是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将你摁压着,将宝宝房浇满。
你的统计小习惯使得你记录着这些浇淋的次数,全都记在你的小本本上,上一次记在这的是你的小费佳咬指甲的次数,
你还记得那孩子将漂亮的指甲啃得稀烂,叫你有些生气怎么能如此不认真对待他自已的身体,而后只要看见你就会将这些记下来,并且告诉他不可以这样,也许是因为事发太多你觉察出了端倪,意识到这坏习惯可能是因为这孩子心中有着很大的压力,
你将他拉入房中谈心,给他递上蜜饼和奶酪糕,告诉他可以适当吃一些甜品释放这些压力,或者同大人谈谈,不要什么都压在心头,这样会令你心疼的,你可不想他就这样将自已的身子给压坏了,
那孩子最后到底听没听进去呢?你只知道他嘴角沾着蜜饼屑朝你笑得乖巧,连平日里苍白的脸蛋都红润些。
费佳叫唤着你的名将你从思绪中拉扯出来,问你最近怎么了,常常一副疲惫的模样,
你红着脸将他的脑袋摁回电脑桌前,让他好好学习就是了不要来管大人的事情,和他讲了你要出去的事情,便匆匆走了。
费奥多尔总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咬指甲,咬的很轻他不想让你看出来,而且也会定期被你拉着手修剪指甲,
在空无一人的家里打开电脑,上面有很多屏幕,出现的都是你的影子,各种各样的角度……他刚刚从你的电话里听到你和你的那些女性朋友聊到的事情,知道你要去的内衣店有多么大尺度,
他等待着夜幕的到来,那才是老鼠该活动的时间,
反正无论如何,你和你的丈夫是不会有孩子的,从他递出那杯果酱茶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不存在这种可能。
……
……
……
今天也不会有结果吧……你喘息着躺在丈夫身边,身上是斑驳的痕迹,
刚开始时是温柔的,但是随着次数一次次增多,你的小肚皮别说是鼓起了连一点响动也没有,你的丈夫平时再温柔在这样的压力下也难免神经质了起来,他最近愈发地粗暴了,
刚刚甚至说了些羞辱人的浑话,你哪见过这仗势,你都害怕的哭出来了,
对于生育的事情,你也有了些倦意。
你在浴室中洗去一身粘稠,干爽的身子裹着睡裙披着外衣路过养子的门前,却发现门并没有关紧,露出一点细微的光,很低很低的喘息声从里头传来,
费佳?
你好奇地往那门缝走去,就像那好奇的潘多拉一点点揭开魔盒——
费佳!
你捂住唇遮掩着你的惊呼,你都看到了什么,
你的养子,你那天使般可爱的养子,
此时褪了衣物露出精瘦的躯干,和你的丈夫不同,他看上去干净极了,连那里都……你颤着眼,将目光移开好像眼前要着火了似地,脸颊也通红通红,
但是那一幕如何也挥之不去……粉嫩粉嫩的那么可爱的颜色形状却那么恐怖。你的小腿抖了抖,你感到羞耻,那花儿好像吐了水,一定是因为最近这副身子常常被丈夫疼爱,
你感到羞愧想要马上离开,但是下一刻你着火般的身子一下被冰天雪地所包围,
费佳叫着你的名字,
他在叫着你的名字,
你养育的孩子在唤着你的名字在青春期难耐的夜晚自我安慰。
“哈……”你的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紧紧拽着胸前的衣襟,被罪恶、愧疚和羞赧所笼罩。
最后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丈夫的身边,有些不自觉地抚摸你仿佛在痉挛叫嚣着饥饿的小腹,酸涩的花心濡湿,你不得不将自已埋入那还未散开的糜烂味道中,强迫自已沉沉睡去。
“怎么了吗?”
你的手突然一抖果酱便滑落在了你的胸前,
那一晚犹如梦魔缠绕着让你这段日子有些不自觉地避开费佳的目光,连平日里说话时的目光都是闪躲的,
你的丈夫似乎有所察觉他认为是不是你们起了争执,你摇摇头不敢向他说实话,他近日里被那些生意还有孩子的事情所压迫着已经有够困扰了,你不想再让他有压力,你于是选择让那事情永远吞在你的肚里,
你朝他笑笑,而他吻着你告诉你他接下来两个月可能要出差去了,是一笔大生意,让你和费佳都安心呆在家里等他回来,
他是那么喜悦,抚摸着你的小肚子,同你将说不定回来的时候你会给他一个惊喜。
你被从后面搂抱着以至于你的丈夫没有觉察到你的僵硬。
第一个月的时候,你刻意地和你的养子保持距离,
那么远远地看着他英俊的模样和挺拔的身影,即使他还是那面带病色的模样,但是你依旧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天使一样可爱的小男孩了,也不再是那个青涩会向你撒娇的少年了,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男人了。
就和你的丈夫一样。
和你的丈夫一样会对心爱的女人做出那些情难自矜的事情……你不由的夹了夹腿,
被丈夫过分爱抚的身体突然离开了滋润竟是如此难耐,你红着脸想着,但是脑袋里都是不知羞耻的想法,
你太坏、太下流了……你将脸埋入枕里。
费佳他……你想着青年的微笑……
费佳他……你想着他拉大提琴时的神情……
费佳他……你想他在房里叫着你的名字……
你怎么可以那么想!你发出短促的尖叫声,摇摇脑袋将你的养子赶出了你的脑海。
费佳迟早是要找的喜爱的姑娘的,他不过是因为被你养育长大不过是因为他的身边只有你一位女性才会这样的!
你那么告诉你自已,你想着深爱着你的丈夫,想着他的爱语,他的亲吻,
但是下一刻又想到他床事上叫你害怕的粗暴和浑话,你颤了颤身子,又猝不及防想到你温柔的养子,
……请快回来吧,我要疯掉了。
你闭上眼在心中祈祷着你的丈夫快回来,你发现你似乎是那不检点不止耻的女人,你害怕的哭出来,哭累了,也就睡去了。
睡得很沉很沉。
根本不知道,自已的身体在这一个月的夜里是被如何狎近玩弄。
丈夫离开的第二个月,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你的身体适应了那段日夜沉沦在爱人身下的日子?
你只觉得不论是胸口还是小腹或是再往下……都有一股鼓鼓涨涨的感觉……想要被抚摸…想要被亲吻……想要被男人那么做……好下流,
好下流……
你的身子无时不刻是一片粉粉的樱色,就像是发情的兔儿,明明每一寸肌肤都是光滑的无暇的,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只是被费佳不小心碰到就觉得一阵瘙痒……
为什么被费佳碰到就想要再被摸一摸……
太奇怪了……
你的双眸被氤氲的水汽所染,
你真的是如此放荡的女人吗?
丈夫不在于是这下流的身子就想着那被你养大的孩子。
你想着唾弃着,以至于你没注意到费佳的靠近以至于你都忘记了,他就在你的背后呀,离你那么近……
你被他的出声吓了一跳,
红色的果酱落在你的胸口随着鼓起一起起伏,
“不,”你的眼睛看着费佳的一步步靠近,想要让他停下来,想要让他远离,
“费佳,不可以。”不可以靠过来的。
你双眼湿漉,像小动物叫人想要疼爱,而那不争气的身子受了荷尔蒙的蛊惑,蕾丝质地的软料被沁出的水液打湿,
“不,”你养大的孩子拒绝着你,靠近着你,触碰你,将你全全笼罩在身下,
“你看起来很糟糕,需要我的帮助。”他看起来是那么关心你,
而你却总在想那些不堪的事情,你垂下眸来想要拒绝他,你可以自已擦干净的……
但是,费佳,你的费佳,他俯下身来舔上你天鹅般细长的脖颈——
“费佳——”果酱明明就不在那里!
你几近惊慌地推拒他,
但是高大瘦弱的青年不为所动,他不似他看起来得柔弱和易碎,他被教养地很好,在亲吻女士脆弱的脖颈时也是那么温柔,一点点亲吻着,细细密密,
好舒服……明明只是被亲了……
你羞耻地落下泪来,
他甚至被你养的很好,即使看上去瘦弱但是他细细的手腕是那么有力,束缚着你的双手抬着你的软腰将你全全摊开在那一家人的餐桌上,
“费佳……”你的声音细碎,
他亲吻那果酱,用舌头做那银勺,用牙齿咬开扣子,在你的奶白色上将那果酱全全搅拌开来,含那鲜红鲜红的果酱混你细软的皮rou,一点一点吞进口中,一点一点品尝那甜蜜的浑圆,最后他像是一位极具权威的甜品师,在白嫩白嫩的两团布丁上添上那鲜红的嫩生生的挺立的草莓,
“费佳……”
你哭泣着看着他的小脸,他的唇上还沾着甜腻的果酱,
“不可以这样的……停下来吧,求求你了……停下来吧……我们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吗,费佳。”
你希望他念在曾是孺慕你的孩子的份上放过你。
但是,
怎么会呢?
他冲你微笑起来,你以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不,”
他拒绝了你,每一句话都叫你心碎,
“我不打算停下来,也不打算放过您,”
他笑得好看,抚摸着你被泪水沾湿的小脸,
“您明明都看到了吧,”
“我在夜里难耐的时候想着您,每天每天都想着您,”
“和丈夫一起的时候,您可不是这样的,甚至会无视我的存在在客厅里就做起来,就那样让我看到了呢,”
他吻着你,你却只觉得羞耻,当时你们都以为费佳在外头,直到刚刚为止你也都是那么以为的,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即使你们当时是在房里关上门拉上窗,这狡猾的坏种也依旧能在他的电脑桌前一面看着你们翻云覆雨一面咬着指甲,
你又怎么知道这个家里遍布着他的小东西,你的房间、浴室、客厅、厨房、阳台、花园甚至是你的手机里,他全都做了小手脚,
他吻着你的泪珠,
“您明明全都看到了,却没有阻止我那么做,是因为和丈夫做的时候总是想着我吗?”
你没有!你想要喊出来却只是睁大眼看着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么受伤的模样,看起来是有呢。”他笑起来,红眼睛里带着笑意,你更加感到难堪,
“我好高兴,”他的脸上是羞赧,病态的脸爬上红,“我怎会不高兴呢,你是那么喜欢我,是因为比起丈夫来更加喜欢我所以才会在和丈夫做着那样事情的时候也想着我的吧?”
“不……”不是这样的……你出声反驳,但是却被下面突然作乱的手狎玩地无法自拔,
“费佳……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
你细碎的话在他的亲吻中更是零碎成一片,
花儿大口大口吐着晶莹的蜜水将他的每一根指头都搞得湿漉漉黏糊糊,
“您明明很想,却一直在说谎,”费佳揭露着你的谎言,
我没有、我没有……你如此辩驳,但那腹下蠕动的软rou却是那么诚实,胸前的红梅是那么诱人地挺立着,
“是嘛……那真是可惜呢。”他又仿佛变回了你熟悉的费佳,就像小时候你时常揉着他的小脑袋一样揉着你的小脑袋,指尖拭去你的泪水,朝你露出抱歉的微笑,在他苍白虚弱的脸上如此诚恳,
“我很抱歉,居然起了如此歹念,我还以为……这是情投意合。是我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接下来让我用禁食来惩罚自已犯下错好吗?”
什么?
你有些不可置疑地看着他离去,徒留一身狼狈的你,
而那汩汩的蜜水早就将你桌下的布料全都打湿了。
什么啊……
你夹紧双腿,无尽的空虚感将你包裹。
而白天的事情,你们避而不谈,好像又回到从前,
但是又有些许不同。
你的费佳你的小侄子,他像是之前的你,有意识地避开你的触碰,那笑容也变得疏离起来……就距离来看这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你却……更加想要,
想要之前那样,被不经意的触碰,
想要之前那样,被靠近,
想要……想要的发疯。
夜里,是多么难耐,你夹着柔软的枕头小嘴里咬着被角,艰难的摩擦着,挪动着,但是怎么也压抑不了……怎么也满足不了……
那饥饿的地方一直在流着口水叫嚣着它是多么痛苦多么空虚……
如果那天费佳……你想着你小侄子细长的手指,粗粗的,长长的,明明看起来那么细不是吗?但是你的那张小嘴巴含过的……那么粗……可是你的手指呢?你纤细的手指根本没办法被含住……根本就不行……完全没有办法满足……
你哭着觉得世间再没这样委屈的事情,却又觉得如此荒唐。
你已经,干出不少荒唐的事情了……就好像夜里你着魔一样地经过费佳的门前,却发现那门紧紧闭着,那时的感觉说不上来的空落,
就连小玩具也没发满足你……你羞着脸向你的姐妹们请教,但仅仅是含着,奇怪的、脑海里只能想到费佳粉嫩又可怖的坏家伙,这事使只能让那软rou更加饥饿罢了,
天哪…你都要疯了……
不然你怎么会就这样裙下空无一物地,就在走廊上走着,双腿间潮湿,那儿像是细小的溪流,滴答着汁水淌了一路……
你咽着口水,那扇门果然紧紧闭着,但是你听到了里头传来低低的喘息声……
费佳……
那小溪流似乎流的更加欢腾了……
费佳……
你几乎可以想象到青年从来是在优雅拉着大提琴的那双手是在撸动着怎样的野兽……
“费佳……”
你垂着眸浑身guntang,按下那把手时毫无力道的阻碍叫知道了他是故意的……但是你能怎么办,你已经无法忍受了,
你泪眼婆娑,走进他的卧室,
而你养大的孩子微笑地看着你,看着你一点点提起裙摆,看着你踏上他的床,看着你乖顺地坐下,
他得逞了,
他让天使自愿为他折翼,多么美丽,
费奥多尔亲吻着你,大手抚摸着那被顶起的肚皮,
“您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吧?”所指再明确不过。
“费佳……”你喘息着,你已经不可以在错了,“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费佳……”你湿盈盈地祈求着,
但是他怎么会听你的?
“呵。”
虚弱的坏种亲吻着将种子全全浇在你潮湿的土壤里。
为了确保那种子健康发芽茁壮成长,他要浇地很满很满,直到那贪吃的小嘴再也吃不下。
那夜,很长很长.
他从来爱你,
爱你这有瑕疵的人,
他从来爱你,
不造那虚伪不造那飘渺不存在的神。
然后他就将你亲手扯进了水沟,亲手教你滋养在他的土壤里。和他沉沦在罪恶里,并用余生一同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