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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府篇9

    

番外:王府篇9(HH,8k,超长超长的rou,重点是老赵被狗咬了)



    光滑肌肤上蒸腾着一层扰人的湿气。有汗从他的鬓角渗出来,悠悠然滑落到她身上。

    错金铜的博山炉中轻烟袅袅。王府里从前多用龙涎或麝香,自她来了,常点的就换了一味荔枝香。清甜里又叠掺了燃烬里的馥郁沉香,自那些镂空的山海和云气里弥散出来。

    或实或虚的气流,描摹出一番锦绣斑斓的山水画卷。

    是丹崖春近,翠壁千章。桂叶丛中湿月露,庭花香暖著天光。

    成璧把头往后仰,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如凉水一样扑凑到她嘴边。香燃到浓时鼻息就不免觉得闷塞,像热腾腾的蒸笼里生长着蓊郁的森林,总差一股自楚天阔野之外横切进来的爽气。

    性器抽插,带出黏腻水声。

    大海有一百种蓝,远看是与天际浑为一色,有人不过一泼墨,有人却会用矿石的碎屑在砚盘里细细地研调出那些深浅不同的蓝。淡者如轻烟云翳,浓者如月夜山冈。阴云密布的蓝与风和日丽的蓝不一样,早晨与晌午的蓝不一样,光滑的冰的镜子与颤动的绸的重幕不一样。

    赵元韫以舌去搅动唇齿,时而轻轻地扪叩她的齿关,时而长驱直入,仿佛轮盘轧进最契合的那道车辙,从口津到思绪都被他吞入腹中,只留下一点点断续的喘息。

    波涛滚滚而来,这一浪是绛紫的霞海,那一浪是碧翠的晶海,后面还跟着一浪又一浪,蔚蓝,绀青,浅红,纯白,灿金,有渊潮也有浮浪,一百种蓝混着一百种不相干的玄妙色彩往前奔涌,最后都倒流回天顶,汇入满布着星子的无垠之墟。

    地海里没有鱼,天海里也没有。

    谁都不曾再说话,屋内静谧得只能听见他二人身下性器交磨的声音。

    荔枝壳子在太阳底下焙过几轮才做成香,明火点起来愈发作暖,直熏得人发懒发倦,四肢不想动,脑袋也不想转。

    小巴狗京黄久久无人照管,只好顾自伏下去,在桌脚旁团成一团,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舔舐着自己的手爪。

    赵元韫的手臂绕到她身下,把她略抱离开桌面,离他近一些,也方便他入得更深一些。

    耻毛处一片晶莹水渍,湿得成了几绺。他全根拔出来,再尽根插进去,成璧立时屏住呼吸,脑内粼粼微波与巨浪交替变幻着,忽地化作了凛凛的霜刃。

    那把霜刃捅进她最深处,她心头掠过些微的痛,从深静的角落里冒出芽,灵魂出窍似的。

    赵元韫把右手挪上来,放在她小腹上头轻轻按揉。

    成璧在掖庭那一年饿瘦了不少,如今虽好吃好喝地将养回了一些,可身条还是很顺溜,也就是被他这么撮起来的时候会挤出点小肚子,rou乎乎的,怎么戳都很有趣。

    赵元韫的大掌附在上面,感受着那份温软,而后往下轻压,终于隐隐地触碰到他在她身体里雕镂出的形状。

    有些可笑,但在这一刻,于他而言,却算是种行之有效的确认。

    赵元韫绒密的眼睫垂下来,遮住那一双蜜茶曈眸中的晦暗情绪,将成璧搂进怀里。那手掌轻抚着她的发,从发梢又顺下去,摩挲她的背,还有她支撑着桌案的手臂。

    成璧依偎在他肩头,眼睛眨巴眨巴,故意用羽睫去搔他的脖颈。

    她看不见他了,这可不行。

    “皇叔。”她忽地开口去唤他,他却不答。

    “皇叔,皇叔……”

    她又叫了三两声,全如石子投入空潭,他只是微微加重了喘息,提起速度抽插,用性器贯进来的力道和深度来充作对她无言的回应。

    成璧抿嘴儿笑笑,唇角弧度是极分明的一弯,尾钩向上扬。

    只不多时,她敛了笑,手上用力推开他半截,嗔他一眼,滟滟生波。

    赵元韫给她这个娇气的瞪视逗笑了,正准备开口,成璧已寻觅到他的喉结,绵蛇一样贴附过来,把唇凑上去轻吮。

    他的大掌正握住她小臂,在她含上来时便攥得一紧。再然后,那手臂上肌rou线条隐隐紧绷,隆凸的青筋纵横交错,一鼓一鼓地颤。

    她再用犬牙去磨咬,赵元韫就止住下身动作,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嗯……”

    成璧又想笑了。她几乎没忍住这声笑,只是在舔弄喉结的暧昧啧声中把自己很好地掩了去。

    狐狸的尾巴晃啊晃。贤明之君总是不好糊弄,能沉溺于妖妃美丽酮体的都是昏君。她就想他埋进她身体里,醉得更深沉些,彻底迷昏了头才最好呢。

    “皇叔……嗯,唔……尔玉心悦你……”成璧开始胡言乱语,媚眼如丝,抛出网去把他缠住。

    赵元韫微一挑眉,“你……”

    他像是不信,又像是有些无所适从,耳根浮现出一丝不明显的红意,还没等涨上来就散去了。

    “皇叔快点,尔玉想要……”成璧伸出手去拉他,又主动去环他的腰身。

    “嘶,”赵元韫深吸一口气,“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成璧一面夹吮着他,一面眨眼睛,小麂子似的。

    “真是……让本王喜欢。”

    他低下头,深深吻她的唇。舌尖与舌尖相缠,齿牙与齿牙碰撞,好像就是要将他两个的rou体混淆在一起,连灵魂也变得密不可分。

    他很喜欢。

    他已经醉了。

    成璧被他舔弄着上牙膛,那舌尖太温柔,痒得她咯咯直笑。赵元韫微微撤身,问她:“笑什么?”

    成璧掩住嘴,笑意愈发分明了,“皇叔果真不知我在笑什么?”

    赵元韫微蹙起眉,静默不语,她便凑上来,贝齿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皇叔不喜欢尔玉咬你,可对?”

    “不一定,尔玉可以试着让本王喜欢。”赵元韫唇角微提,凝视着她道。

    成璧又去咬他的唇瓣和喉结,犬牙窸窸窣窣地磨蹭着他,“但这样,皇叔是喜欢的,可对?”

    赵元韫莞尔,点头道:“是,很喜欢。”

    “原来如此。可尔玉……偏不喜欢让你喜欢。”

    她环抱住他的腰身,趁他微愕之际忽地一偏头,以口作哨,嘬引出一只花点子的小巴狗。

    京黄已经被屋里的暖香味儿熏得睡熟了一觉,这会子猛地惊醒,才听见哨声就下意识往前扑窜,因脑瓜本不清醒,自然也就分辨不出谁人该咬、谁人能咬了。

    小犬虽幼,犬牙锋利,雪白的两尖直刻进他小腿,登时血流如注。

    “哈哈哈哈哈……”

    成璧拍掌大笑,肚子都笑疼了,她又连忙把两手移下去顺气,唉哟唉哟地直哼哼。

    “呵。”

    看她笑得欢,赵元韫面上也露出点笑意,即便他并不知晓为何要笑。大概只是因为她这个模样格外俏皮,格外神气活现而已。

    他默了会,抬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而后掰开她两条丰盈的大腿,从rouxue中将性器缓缓抽出。

    京黄再傻,也有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只这个功夫已然觉出自己闯了祸,那牙口早就默默地收了回去,整条狗蜷伏在桌脚嘤嘤低叫,连那双黑豆眼也怯怯地埋着,全不敢瞧人了。

    赵元韫低头将小蠢狗审视一番,小花狗连忙爬起身,两个前爪抱在一起向他直作揖。

    惯会偷jian耍滑,也不知是谁教得好。

    赵元韫冷笑一声披上外衫,拎起小狗的后脖颈,大踏步跨到窗前,抡圆了臂膀把吱吱叫唤的小狗给扔了出去。

    窗外绿草如茵,京黄四脚朝天翻了个身,再就地一滚,正想往回扑窜,却见窗前那修成人形的千年狼妖正横眉立目直瞪着它,立马呜咽两声,夹起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成璧笑了很久,一会掩唇一会捧腹,咯咯吱吱的,像只搬空了粮仓的小鼠,这会子一口气倒不上来,终于再笑不出声了。

    赵元韫回转过身,眉梢扬起,语声平静:“继续。”

    他一步步走回书案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慢了行走的动作,右腿落下时隐隐迟滞。成璧看在眼里,又想笑了:好鲜明的两个血洞,傻狗可真是一点也没收力。他大概是真的疼吧。

    活该。

    赵元韫伫立案边,手掌扼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本王让你继续。”

    成璧牙关微颤,捏紧了拳回:“继续什么?”

    “继续笑。”

    她果真如他所愿挤出个笑,略有些勉强的样子。

    赵元韫也笑,大掌下移,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重,几乎要扼出一圈勒痕。

    成璧后脊生凉。她并没有忘了他是个多么睚眦必报的性子,可她的记仇之能也从不亚于他,她已经不想再忍了。

    讨好,然后生厌,惹恼了他,再接着讨好,她倦了。死就死吧。

    赵元韫,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她这么破罐子破摔地想着,两眼烁亮,胸脯起伏,像是直面敌衅一样凛然不惧。

    一个亟待复仇之人应当隐忍服从,她这样的做法诚然是头脑发热,也没有顾全大局,然而今日她偏偏有种自信,赵元韫不会对她做什么。尽管这种盲目自信的源头她还没有找到。

    这源头总归是无关情爱的,等闲变却故人心么。只有情爱之外不容动摇的实物才能让她生出这份笃定。

    成璧紧盯着他的眼,过不多时,自己先在那锐而冷的凝视中败下阵来,双眸一闭,俨然一副舍身取义的态度。

    赵元韫眸光冷峻,唇畔却莫名地,隐晦地一扬。在这一刻,他竟然觉得她破釜沉舟的样子十分可爱,且恰又比平日里更可爱了点。

    只可惜,成璧已闭了眼,并没有瞧见这一幕。

    “赵成璧。”他鲜少这么唤她,可见今儿是动了真怒。

    成璧手指蜷缩,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抠划着,闻听他道:“知道本王会怎么惩罚爱咬人的小犬么?”

    赵元韫狠狠抓住她的腕子,另一手又攥紧她腿根往上推,“打开,给本王看。”

    成璧连连摇头,他便嗤道:“躲什么,是哪天还没被瞧够?那倒是本王疏漏了。”

    他强拉开她两条大腿,rou缝间牝户湿红,芳姿一线,一览无余。

    已经要死了,何必再当被cao死的鬼?成璧万念俱灰,扭着身子挣扎哭叫:“不!不给你看,你不要脸,滚开!”

    “刚cao过就不认人?”赵元韫用身下又硬挺起来的性器轻蹭她的花蒂,“这儿不认识本王了?”

    一阵莫名的羞耻从那点米粒大小的rou珠处逸散开来,传遍全身。成璧又怕又恨,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捂住双眼放声大哭。

    “滚,滚开!我不要认识你,呜呜呜……”

    她这么的耍赖,赵元韫反倒没主意起来,忙收了架势想要哄她,大掌抚上她的发温声道:“这是什么话。本王腿脚还疼着,你就恶人先告状,哪有这样的理?”

    成璧哭声微顿,寻出个间隙恶狠狠呸他一口,这才又紧着续上那阵哭音。

    赵元韫一手把玩着她流溢的青丝,眸子里笑意隐隐。

    她要是硬碰硬,那他自然有一百种弹压的招数,可她这样软绵绵地委屈着,倒真叫他手足无措了。

    “尔玉莫哭,莫哭了,”赵元韫捧起她的脸哄,“那就算是本王的错,可好?”

    其实他本心里并不觉自己有错。可小姑娘每次哭得厉害就要打嗝,这会子也一样,已经给自己噎得直翻眼睛了。故而稍许让让她,倒也无妨。

    每回都这么让着,也难免宠得她倚姣作媚,总得适时给她立立规矩才是。

    “你把那个拿开……”成璧伸手推他,下身直扭,rou茎一不留神浅浅地没了个头进去,xue中媚rou濡湿翻搅,吸得他呼吸微窒。

    “别动。”他握住她的腰,在里面缓了一会,沉声道:“要我不碰你,可以。”

    成璧咬牙瞪他,还没拔出去,说的什么屁话!

    “我不碰你,你自己来。”

    赵元韫用手背在她湿漉漉的脸蛋上蹭了蹭,而后果真退了出去,捉起她的手,轻轻搭上还在翕张的湿润xiaoxue。

    成璧神情微愕,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不知作何反应。

    她今日没被他扼死在书案上,就已经算度过这道要命的关隘。虽是矫情兮兮地哭了一场,用眼泪充作讨巧的小伎俩,可也做好了准备要做小伏低地伺候他。若不叫他得了饱足,待下一次他也定会加倍报复回来,得不偿失,不如索性一次结清。再则,他手里还捏着她最渴求的砝码,破罐子能拼回来,当然还得接着同他虚与委蛇了。

    可他所想的报复,竟然只是让她自己来?

    “为什么?”她低声问。

    “只因为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赵元韫俯身吻住她的额头,“因为你不情愿,而本王,不喜凌弱。”

    “什么?”

    一瞬间,一种极大的荒诞感和讽刺感将她笼得密不透风。

    银鱼的鳞片又从嗓子眼里长出来,剜出一道道腥咸的血口,她的手不能动弹,可有双无形的手代替她自己捂住了咽喉,只漏出嗬、嗬地呼气声,甚是艰涩,不像哭也不像笑,“你说什么?”

    赵元韫轻顺着她的发,温柔开口:“本王不喜凌弱。只是观赏,倒还无妨。”

    赵成璧双眸眦裂,扑上去踢他踹他,可所有招数都无功而返。她被他迫成一个龌龊的姿势,两腿大开,只有自己的手覆在那一线幽密之上,像是一片单薄的荫护着她的叶子。

    “开始吧,尔玉。”

    他的惩罚,是让她亵渎自己,勾出最yin秽的一面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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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瓷一样的纤细手臂上缠绕着淡青色的脉络,像是官窑产的青花细瓶。

    她用指轻捻那处最敏感的蕊珠,每按一下,xue口都泌出一丝蕴着暧昧甜香的蜜水,青筋也微微浮出肌理,脚尖绷紧了,哪儿哪儿都在用力。

    她是个玉胎的人儿,平日里侍候起来许是用不着多么精细,内蕴却还是最宝贵的玉,极柔又极润,微蹙的眉如远山上浮游的靛青云霭。虽说自己侍弄自己,按理来是很可以尽情尽兴了,可外头终究有一个窥伺者在看,她就总想收着藏着,只有鼻翼翕张间偶会溢出一两声细细弱弱的哼唧。

    上头的声儿润了,下头的手指也润了。

    赵元韫并没有再说什么,偶或附上来吻吻她的耳垂,或者舔舐她的唇瓣和胸乳,动静尽量轻,像是有意不去打扰她自行发挥。

    他只是在配合她做这档子事。尽管他凑在她耳畔的喘息声已十分粗重,可成璧并不想帮他,她的心很窄,连看一眼都觉得倒胃口。憋死他算了。

    他明知道每一次都会让她更加逆反,明知道那声“乖尔玉”于她而言是多么大的讽刺,明明知道那句“不喜凌弱”的内在含义:她从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小,即使事实如此。

    因想到这些,成璧的眼眶又湿润了,一具身子里的水只能往一处淌,上头多了下头就少了。

    这回可不再是讨巧的小伎俩了。或许连前一次也不是,她心里难受得紧,早就想去放声大哭一场,只是还需要给自己找一个不那么丢脸的,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成璧摇摇头撇去杂念,紧赶慢赶地寻些别的,最好是那些能引得她动欲的图景。

    那都是些什么样的图景呢?

    有容珩曾被她啃红了的唇,小暗卫上下滚动的喉结,当然了,不可避地也有一些属于赵元韫的碎片,因这里头唯有他脱得最彻底,譬如锁骨是蜜色,沐浴后时常润泽地闪着光,腰后有两个凹陷的窝,用力时会格外清晰,腹肌块块分明,不过以她的眼光来看,略显壮了一些。她喜欢清瘦修长的,下腹最好要有两弯斜收的线条,从前她看过的那些志怪小说和画本子里,鲛人族美妖精的身上都是有的。

    他的背最不好看,全是旧年积累的疤痕,不过那道背沟倒很叫人眼馋,深浅恰到好处。他是这些馋人的东西堆垒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叫人作呕的恶鬼。

    撇开为人不谈,他这个模样委实没得挑剔——要谈为人那就全不是人了。

    临楼王赵元韫,她日日同床共枕的情人,在她心里只是一堆肢体的碎片,就好像女人在诗篇里和男人的眼里一样。

    难道她在他眼里是一整个吗,大概也不是吧。看看就晓得了,她是一对聪慧明快的眼,一个不肯服输的鼻子,而他是一双不大好糊弄的唇。那唇又贴过来了,吞吐着温热的涎水,对着她的rutou又啃又吸,舌头裹来裹去,呼出来的热气都在颤。

    这狗子,小时候没吃够奶吧?

    成璧捻按着自己的小rou花儿,她知道哪处最能叫自己舒服,手指附上去,力道全由她自己掌控,再没有什么不顺心的。可rou欲再是铺张靡费,情意却始终了无所依,这颗心里空洞洞的,什么也抓不住。

    她还得再想些别的,小鱼,对,可以想想小鱼。

    直到这时候,她脑子里的水与天才焕发出勃勃生机。闪着银光的鱼汇成群跃出水面,挟来一场倾盆大雨。雨点打在飞鸟的羽翼上,一掸开又变成几十色的虹。

    鱼儿跃出水面就成了飞鸟,飞鸟腾空时印在水面的灰影子就成了鱼。

    她得赶紧长出鳞片和羽毛,要么往前游窜,要么就飞起来,跃出这张书案。

    可怎么才能长出鳞羽呢?继续借男人的来用么?他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成璧脑中混沌,忽地一阵绝顶的快感自身下袭来,她只来得及高叫了一声,紧接着,欲浪波尖将她吞没,呻吟都紧连成片。

    赵元韫埋首在她两腿之间,嘴唇包住她的手指和柔嫩的贝rou,细细含吮着她的甜蜜之源。

    他像是嫌她动作慢了似的,加快了节奏去拨弄她,舌尖时不时浅浅顶进那条细缝,一勾勾,一丝丝,舔软了她就退出来,开始或轻或重地抵着那粒rou豆,尽兴厮磨。

    rou珠挺立充血后,他又将整根舌头没入她xue里,模仿性器的动作尽根抽插,又深又重,顶端那舌尖还晓得打着圈儿地舔人,xue内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探进去品尝过,也不知怎么的,竟比平日里那蛮驴物什捅进来的快感还要强烈。

    唇舌落于花口,则他的睫毛就密密匝匝地拂在她蕊珠上,不停地眨着眼,胡人的高挺鼻尖也正有意轻蹭着她。

    这撩拨的存在感太过于明显,已不是若有若无的一把小火,而是可以燎原的熊熊野火。他的鼻息太烫,快把她烧着了。

    成璧仰起头,鼻尖探得高高的,奋力想去憋住一些什么。

    吟啼和呻喘被她憋住了,可手臂上绷出的青筋却没处藏。她心里发闷,用力在他后背和肩膀上抠出一长串指甲印子,眼眶微湿,几滴泪珠儿顺着眼尾直往下淌。

    “啧,”赵元韫深吸口气,抬眼看她,唇角还挂着拉长的银丝,细看连眼睫上都糊了汁液,“属猫的?一会驱狗咬人,现在又要挠人?”

    “不要……”成璧不住地推他,小手直拍在他脸上,“我不喜欢,我不愿意……”

    “哪儿不喜欢,这儿不喜欢?”

    他伸舌轻勾花房,一点细蕊正颤颤吐露出新芽,触一下,就泄一股水,那贪嘴之人的两片薄唇都被滋润得丰盈蜜亮,若涂朱脂。

    “这可不像不乐意的样子。”

    见她又被他欺负哭了,正别别扭扭地咬唇抽噎,赵元韫便忍不住笑:“叫声夫君,就放过你。”

    成璧自是不愿叫,那赵元韫自也不会放过她。快感一寸寸攻城拔地,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细咬和含吮反复交替,绵绵的细痒中夹一点疼痛,他在她腿心间发掘出无限快慰,而她无力抵挡,已经一败涂地。

    成璧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凸出来的那一域可以伤害人,凹进去的那一域也可以?

    舔吃这一处,当真能给男人带来什么快感么?

    对她而言,自然是有的,男人半跪在她身下,几乎算是在讨好她了。某种奇异而无由的圆满感涨涌上来,从四肢百骸上达至心房,其势如荼如火。

    可快感太多也太凌乱,压根分辨不出它们下一瞬会从哪些方向席卷过来,把她这尾小鱼冲拍上岸,她只能无助地被迫搁浅,再被那欲浪给卷回海里。

    不,不,这不是她要的。

    成璧大腿紧绷,用力夹住他的颈项,想要止住那条舌的入侵,却只换来了更激烈的舔舐和蹂躏。

    “不对,不是这样……”

    xue口两瓣贝rou东歪西倒,口津混入体液,搅得她滋滋作响。伴着连绵的水声,还有一种规律的响动时不时传入她耳中。

    这混蛋!登徒子!该死的老色狼!他在作甚!

    成璧羞得耳朵发烧,蜷起腿脚就要踹他。

    赵元韫忙停下taonong,把她乱蹬的小脚捞在手心,正想用唇舌去搔她痒痒,忽想起他那张嘴还有正经用处。

    他倒不是嫌她脏臭,而是小姑娘身子矜贵,讲究也多,万一弄得她那处受了风就不好了。

    成璧见他张开獠牙,像是想啃她脚丫子一口的模样,可最后却又从嘴边放下了,心里总算舒了口大气——她可不要他啃了脚丫子又来吃她……

    才想到这,成璧就直摇头:更不对了,她应该是哪儿都不能由着他吃!

    就算他学了馆阁里伺候人的小相公,折损男儿尊严来服侍她,她也不要!

    她还是更愿意给自己留一点清醒的空间,最起码,她要做她欲的主人。哪怕这欲的纾解不那么透彻都好,她得先是她自己,才能牢牢记得她过往的来路,以及前行的方向。

    还有一种可能性。

    成璧脑中微光亮起,忽然惊惧到汗毛微立。她联想起前日镜中偶然瞥见的那个眼神。

    他的眼,瞳色很淡,调性是蜜酒一样的甜腻,可那双眼中神采的偏光却空寂而冷静,与他的言语、举动几乎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在他身上,偶尔会显现出一种格格不入的,疏离的矛盾感。

    那些一晃而逝的谑笑,那些把谑笑隐匿在内的沉凝眼神,都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他既不是昏君,也不是贤君,更像是什么呢?

    像个看笑话的局外闲人。

    他今日这么做,很可能就是在看她的笑话。甚至,连他先前沉迷于她身体的痴态和恍神可能都是种伪装,他在运用一种寻不出踪迹的高妙手法,暗中撺掇她来反抗他。如若不然,她怎么会自觉时机难得,甚至冲动到纵狗行凶的地步?又怎么会因此被他抓住弱点肆意凌辱?

    再往前倒腾,她兴许正是被他一步步精心算计着,心甘情愿地落到这张桌子上,还一直天真地以为自己有得选呢。

    成璧很清楚,赵元韫一直在有意试探她的底线,今日在他面前袒胸露乳无妨事,明日跪下来帮他搓弄泄欲也很正常,今日五城,明日十城,总有一日她会输无可输,溃不成军。

    她的底线一点点往下降,而他总是很清楚她的弱点在哪,他就从那个弱点入手,唇舌并举,尽心竭力,要把她的灵魂给吸出来。

    而这样的弱点,男人竟然是不怕的。男人为什么不怕?

    她想不明白,什么也没法想了。赵元韫将那小脚贴在roubang上揉搓两下,发了狠,又俯下去从她身体里吸出丰沛的汁水,用唇舌去浇灌她。

    那吮吸已经不只是吮吸,而是出奇制胜,是乘胜追击,成璧小腹直抖,花心抽搐,一股股水液喷出来,他就紧赶着她高潮的余韵抵进去,往最深处勾缠,又回到花蕊上流连不休。

    她已没了气力,只能仰躺在案上细细喘息,而他还差一些。

    赵元韫半支起上身趴伏过来,轻叼住她的颈侧嫩rou,五指握紧性器不停撸动,直上直下百十次,终于将一股股浊白jingye射在她小腹上。

    他喘息不止,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迸溅到她身上的液体很快就凉了,她略有些不适地动一动身子,浓精就从她肚脐的小窝往侧边溢。

    这么抱拥在一起歇了小半晌,赵元韫稍稍平复了些。他凑过来,想要去吻她的脸颊,最终却吻上了她的眼泪。

    亲吻一触即分。

    小姑娘第一次的獠牙,很让他满意,但这还不够。

    他又捏住成璧的下颌,手上都是腥膻的气息,有她的也有他的,混在一起,驳杂不清。他盯住她的疲态瞧了一会,忽然道:“今日那狗子,咬得我很疼。”

    成璧点点头,不甚在意。

    “京黄和你一样,牙口锋利,一咬起人就没数。可伤口总会好的。”

    他的手指在她颈间游移,粗粝的疮痂边缘时不时在她雪肌上轻割一下,痛楚尖锐而凝实,却不曾真正在她身上剜出任何伤口。

    “这不是条通路。”

    你得赶紧寻着反抗我的正路。

    成璧瞥他一眼,懒懒道:“尔玉除了伺候皇叔,其他什么也不会。”

    “本王最不爱听这样自轻的话。”

    你该早点想明白我要听什么话。

    成璧无奈,敛着眼睛轻轻一嘻,“皇叔这话是何意?”

    每每都是先惹恼了她,笑看她无望挣扎,再居高临下地来指点她,告诉她这种怒火和反抗是十分无能的表现。

    虚伪。

    赵元韫道:“我怕你变得像那只狗,整日只等着吃食……”

    你自己会扑人,也要学着诱导别人先去扑。毕竟再好的牙口也只有一副,万一咬到硬骨头可不就得一口崩掉?

    这话说不出来,小姑娘听了定会生气,以为他骂她是呆蠢小狗子。且她眼下约莫还捉摸不透,只会觉得他说教。这事可以暂放一放,另有件事情,倒很有趣,值得说与她一听。

    赵元韫揪扯着她的发,柔顺青丝绕在他手里,想要给她编个麻花的小辫子,可男人拿惯刀剑的手太粗笨,摆弄了半天,终究未能得逞。

    他默了会,忽然噗嗤一乐,“原来你想的那个人,果真不是容珩。”

    成璧双眸陡然一睁,直愣愣看向他,而他却坦然回视,蜜瞳幽粲,笑意愈发深邃。

    他俯身贴近她,“尔玉自然可以去想别人,本王管不着。只是你心里也得有数,本王很不喜欢我的尔玉这么想别人。”

    “皇叔,你说什么……”

    “前院有个小暗卫,是叫十一还是什么的,人生得白净又俊俏,尔玉大约是瞧上他了吧?”

    成璧额头生汗,双拳紧握,赵元韫用指腹揾去她无意识滴溅下来的一颗泪,凑近她的耳,轻声道:“七日前,本王派他去刺杀一位仇家。那仇家府内精锐数百,奇门陷阱,有若天罗地网……今儿早上飞鸽才终于把消息捎回来。”

    他慢慢悠悠地絮说,眼见成璧瞳孔紧缩,脸色苍白,这才好整以暇地吐出最后一句,“真可惜,他已经死了。”

    成璧原是半支起身子想要去探听些什么,这会子陡然心里一空,直挺挺倒回了冰凉的书案。

    她还没能问他,下一次,什么时候能为她养一尾小鱼,他就已经死了。

    【作者废话区】:往下拉有一点剧透,其他内容也都可以不看,真的都是废话……

    首先,我对有些平台盗我文的看法是:无论读者在哪个平台看到《伏龙》都无所谓。盈利或者吸引粉丝都不是我的目的,我在三次元有稳定的工作,足够支撑我的日常生活和小小的为爱发电。金钱无法衡量我初次写文的快乐,也不代表我的价值,我是一个在物质上“差不多”就能过得很舒心的人。但话不能说太满,万一我以后恰饭了咋办哈哈哈~如果我要写收费文的话,我对市场对读者应该更负责一些,不能搞毒点和天雷,这是目前的我还做不到的。我只有彻底完成《伏龙》这个初次试探以后,在搞清楚大家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的基础上才能创作出配让大家掏钱追更的作品。(恰饭了还暴雷我就躺平任骂,现在不行!o( ̄ヘ ̄o#))希望我写的普通玛丽苏恋爱故事能够唤起茫茫人海中与我近似灵魂们的一点点感触。大学时,我的舍友们曾说我是一个天真执着的理想主义者,所幸到而今我仍然是,我这个人的想法非常纯粹简单。但其实看盗文有一个不好的点,就是我有修文的习惯,有时是遣词造句上,有时是根据前后文伏笔进行删改,可能会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在初版里被我遗漏了。所以希望大家还是来po18或者废文看最新版。我想要得到反馈,与大家一起讨论剧情,吸取经验教训,然后继续给大家带来一些我流电子榨菜。

    赵成璧女士是喜欢小秦的,而且喜欢的是他与容珩并不相似的那些面。能注意到成璧在番外里看见的小秦全是正脸,并没有那个“像极了容珩”的背影,而老赵在暗中观察并发现以后深深地误会了。后面的剧情就比较明朗啦:wuli小秦换号以后登的是好感度只刷到Lv.1的旧号,虐点也很明朗啦:糟了,我成了替身的替身!小秦露出本性后究竟会和成璧发生多少爱虐情仇的故事捏~(其实这对真的不算虐,和将军线差不多,事小清新恋爱剧情(确认

    关于狗皇叔,这人的人设不管是女主还是作者本人都在开麦骂,不过他之前说的杀三个老婆,只有刘氏是真的死于他手(宝贝们,杀一个和杀三个没区别,他就是该死哈),其他两个是故意演来吓赵成璧女士的。而下一章番外会很清楚地指出成璧也在演,她早就在寻找一个两人达成统一的幌子了。只是没想到这个逼比她猜的还要坏而已。至于为什么狗皇叔要做把她扶上帝位这么恋爱脑的事,正文会解释的,接下来真的是番外的最终篇了,真的真的慎入,两个疯批的血腥厮打天雷全车,顺带呼应一个11章的小细节~有没有宝能先一步找出来呀!

    第一个找到这个细节的宝,偶会通过微博私信送你50元电影票一张!!!截止日期是2月28日0点(随便看啥都行,作者给你买票,电影票滞销,帮帮孩子TAT)

    最后附赠两个狗皇叔地狱笑话,真的是很怪的东西,谨慎观看,迫害狗皇叔我是第一名:

    1.《胤书·昭显皇帝起居录》中有载:昭德显圣皇帝之正室贺若氏,虽为外胡,容姿昳丽,色艺双绝,上甚爱之,宠幸优渥,未尝离于左右。君后上亭台,朱衣金目,臂如柳枝,作胡人舞形状,殊绝。辅政都督赵(此处字符被烧毁,已不可考)妒其有宠于上,亦效君后而作胡人舞,献艺于帝前,帝观罢阖眸,长太息曰:勿复此举,徒贻观者笑耳!

    白话版翻译:我赵成璧都无话可说……你跳的很好,下次别跳了。

    2.现代paro,老赵和成璧宝贝分手了。

    尔玉:你的那些钱,一共二十亿,我都记着呢!我把赵氏集团拿到手就马上还给你。

    老赵(微笑):没关系,我不缺钱。

    尔玉:我走啦,你保重啊。

    老赵(保持微笑):你也保重。

    尔玉:再见。

    老赵(快要绷不住微笑):再见。

    (忽地扑上去)还会再见吗尔玉?

    (捏紧车窗)再见的时候你要幸福,好不好?

    (把车窗捏碎)尔玉,你要开心,你要幸福,好不好?

    (咬牙,脸黑如碳)开心啊,幸福!

    尔玉:周叔叔,走吧。

    老赵(迈开穿着西装裤的长腿,大步追车):你的世界以后没有我了,没关系,你要自己幸福!

    华国最年轻少将周云柬的黑色红旗驮着成璧扬长而去。

    夜幕苍凉,偷偷入境的LA黑手党头目赵元韫先生终于停下脚步,自嘲一笑,从西装口袋里翻开一台铁灰色滑盖复古手机,面色森寒:“我要周云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现在。”

    其实现代pa老赵暗中提前动用钞能力和尔玉宝贝领了证,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