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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x游女(应老板要求隐去主角名字)

    西木景收到了一份来自花街的礼物。

    有人在应酬他时,告诉他已经为他准备好一切,并告诉了他房间的名牌。

    他在席间喝了些酒,还不到醉的程度,但身体发着热,从传出男女间的调笑声和暧昧茶动的走廊上慢慢找过去,终于在一间门外摆放着花瓶的雅室外看见了对应的名字。

    明明是让女人如花一样,经历短暂地绚烂盛放后就枯萎的地方,却格外爱好使用和这里的女人同命相怜的花朵作为装饰,不怕那些游女们触景伤情吗?

    或许也只是无人在意。

    西木景拉开推门,他从花影的间隙里,看见被开门声惊动,回首向他望来的女人。

    樱色的振袖在地上铺开,腰即使被腰包挡住了一部分,也能看出原本极细,纤瘦得像从花瓶中抽出的细枝,跪坐在小腿上的臀部在衣料的遮挡下只露出隐约轮廓,能看出是紧翘的。游女不能穿袜,露在衣服外面的脚也显得小巧,脚踝上的肌肤白皙,脚掌上却透着粉色,显得连这双脚也嫩生生的。

    春时茶略微吃惊地望向她今晚的客人,在对方走进屋内,关上门后,才匆忙回神起身,按照过往地教导卑恭地迎上前去,忐忑用游女惯有的那种腔调说道:“客人……”

    她嗅到对方身上的酒气,很淡,并不难闻,甚至觉得这个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立她有些上瘾。她深吸一口气,脸憋得通红,却还是紧张地连后面该说什么全部忘记了。

    西木景解开自己外衣,脱下后随意向旁边丢去。春时茶下意识按照教导要去接过客人的衣服,却被人搂住腰,交叠着向榻榻米上倒去。

    她短促地惊呼了一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搂着她重新坐起来,春时茶抬头时候,正对上客人垂眸投来的目光。

    真像小鹿。

    西木景心中一闪而过地浮现出这个评价。

    而与此同时,春时茶在出神想到:真是英俊的客人……

    男人的手掌抚上春时茶的面颊,指腹的细茧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一缕缕的细小火苗,烧进她的皮rou。她脸上开始漫上血色,连暴露在衣领之外的一小截白皙脖颈也一样,被春季如粉云般盛放的樱色包裹。她瞪大了双眼,就这样注视着客人慢慢低下头,嘴唇被覆盖上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温度。

    对方略显不耐地轻啧了一声,抬手用手掌遮盖住游女的眼睛。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眸在他的掌心中缓慢闭上,眼睫颤抖着,又细又软地搔过他的掌纹,那触感仿佛被一只蝴蝶亲吻。他用舌尖探进女人顺从张开的唇瓣,侵入牙关,找到那条乖乖藏在后面的软舌,勾缠住对方舌尖。或许愿意亲游女的人并不多吧,西木景不满地皱着眉,察觉到女人在这方面的青涩。

    但他能听见女人细细的喘息声,温热气息扑在他的面颊上,他们呼吸交缠,唾液交换,有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亲密,像久经干涸的土地,在一个夜晚突遇暴雨,促使他们继续这场情事。

    他慢慢脱下女人身上穿的和服,从中剥出一具赤裸的女体,皮肤洁白温润,泛着一种被精心养护出来的淡粉色,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有着颤巍巍的蕊。这个吻结束时,西木景垂眸,看着女人的表情,望进那双浸润一层水光的眼睛,看见遮掩不住的羞涩。她望着他,这个眼神又轻又柔的一片,像刚从枝头吹落在湖面,自他的心上打着旋儿飘走,涟漪惊动又消失无痕。

    春时茶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者说她原本就是,被他人抱着这样的目的,送来的这间房间的礼物。作为花街里的游女,这一生她注定身似浮萍,无所凭依,能够在初夜的晚上把自己送给这样英俊的客人,或许也是一种幸运。她没有希翼更多的资格。

    但在男人的目光看过来时,她还是出于天性的羞涩,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却没有意识到这样更在乳rou中间挤出深深一道沟壑,使那一处看起来变得更为诱人,反而像是刻意勾引。她的手臂也纤细,看上去毫无力道,这样捂着胸前,根本遮不住什么。裸露在外的圆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和优美得像乐曲一般的锁骨,都仍然呈现在男人的视野之中。

    “不要遮挡自己的身体。”西木景对她下令。

    春时茶为难地咬了下嘴唇,可是客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她只能慢慢挪开自己的手臂,重新袒露出女人柔软的胸脯。她这一处生得并不算大,但是形状很好看,即使是以医生的眼光来审视也毫无缺点,健康而且完美。西木景用手指捻住女人胸乳顶端的红樱,这一处也是小小的,尤其是在他的指腹之间被捏住的时候,娇小得就像一粒红豆,被捏得充血,逐渐硬得像颗小石子。他再用整个手掌覆住一边的胸乳,柔软乳rou盈满他的掌心,自他的指缝间泄露出莹莹的白。这副景象看得他自己呼吸也变得粗重,性器在衣服下抬起头,和服的布料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就像是按照西木景的喜好所描绘出的仕女图,活过来一样。这个游女身上的每一处曲线,都很得他的喜爱,但他无意表露这一点。他伸手去握住女人的腰,自他看见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就在想握住时她的腰是怎样一种触感。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甚至比他所想象得更好,连贴合掌心的弧度都是那么合适,他的一双手掌刚好可以尽握,使这个女人也像是完全被他握在了手里。春时茶的腰格外敏感,男人带着热度的掌心只是触碰着那里,就令她觉得难以忍受得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但那是极其失礼的。她只能忍耐着磨人的痒意在她的肌肤下窜来窜去,小鱼般游动在她的血液里,所到之处激起一蓬蓬的细小水花,小腹的深处抽搐着,连双腿也忍不住并拢,大腿夹紧来对抗这种奇怪的感觉。

    但西木景认为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开始做,他低下头。含住女人的乳晕,舌尖快速拨弄之后,又像能够从里面吸出奶水一般,用力地吸允。春时茶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细软的呻吟,她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了,最敏感的乳尖被人含进湿热的口腔里,被男人用牙齿咬住,好像浑身的血都涌向那一处,甚至使她晕乎乎地生出或许真的能被喝到奶水,这样荒唐的想法,理智被快感搅弄成一团浆糊。

    男人的舌尖将女人的乳rou上舔得湿漉漉的,充满属于他的气味,甚至留下了一个牙印,咬得女人轻嘶了了一声,像最原始的雄性一样,在自己看中的雌性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西木景解开女人腰间的腰带,将背后的腰包随意丢到一边。这一件和服彻底在他的眼前敞开,暴露出原本被严密包裹在其中的,女人的躯体。但虽然说是衣襟大敞,滑落的衣领却还松松挂在女人的臂弯处,振袖的衣料堆叠在一起,上面印着的樱花散落,将女人簇拥在这粉云的中心。她现在看起来,才真得像是一件被拆开的礼物,抽开丝带,剥开外衣,露出被放置在软垫上的明珠。

    “你叫什么名字?”西木景用手指握住女人颊边垂下的一缕发丝,低低发问。

    他神情平静,连说话的嗓音听来也低沉可靠,但他的手摩挲过女人光滑的大腿,伸入腿缝,用手指拨开两片柔软贝rou,探进yinchun间的缝隙,找到已经隐隐露出头的阴蒂,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春时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坏掉了,连对方做着这种下流的事情,都会感受到心在胸腔内怦怦地跳动着,一声更比一声大声地昭告她的心动。陌生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上她的背脊,填满她的血rou,将她揉捏成一滩春水融化在客人的指腹之下。

    她听见了客人的提问,张口欲要回答,先冒出喉口的却是一声急促的喘息声,像满溢的春水那样,冲破早春的薄冰,汹涌过湿润土地。她看出客人并没有停止手上动作地意思,只能在从自己被玩弄而传出的yin靡水声中,气息不稳地回答:“茶,我的名字是茶。”

    她不愿一直这么被动,伸手握住男人劲瘦手臂,望向他的眼睛,就仍然用那种听起来十分色情的声音,鼓足了勇气发问:“那您呢?客人愿意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西木景的手指已经找到了女人身上的另一张小嘴,并且向里面探进去了一个指节,里面的媚rou在一瞬间就紧紧裹缠上来,挤压得他无法再像更深出进去。这么紧张可不像久经风月的游女应有的反应,西木景的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他抽出手指,按摩过最敏感的xue口,再一次向里面探去,就在入口处这一小段媚rou之中做着戳刺的动作,从yindao里涌出的yin水很快多得流满了他的掌心。

    他听见了女人的询问,对此并不怎么介意地回答了真名:“西木景。”

    他的手指探得更深,摩挲过褶皱,在更里面的地方触到了一层薄膜。

    “你还是第一次?”西木景皱着眉发问。

    春时茶不明白为什么客人好像并不喜这一点,只能小心回答道:“是,望君怜惜。”

    西木景抽出自己手指,发出啵地一声轻茶。他得到答案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辨不出什么意味地抬头看了茶一眼。随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春时茶才明白那个眼神,应该是在嫌自己麻烦。她被男人推开双腿,男人接着俯身,面容凑到她的阴阜前极近的地方,呼出的气息就扑在她的私处。她感受到自己的yinchun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拨开,柔软舌尖带着热度舔过她已经敏感至极的阴蒂。

    “啊!请、请您不要这样!嗯啊……”

    女人猝不及防地被刺激得叫出声,比之前的声音都更娇媚,含进失控的哭腔。她的腰弹起来,双腿想要并拢,却被男人宽大手掌牢牢按住,毫无反抗之力。她的手指绷紧,将掌心下按着的衣料抓皱得不成样子,求饶声说出口就无法停下,却被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不成语句。她从未体会过如此汹涌的快感,小腹抽搐着,从yindao深处不停地流出yin水,身体被空虚充满,渴望着男人能填满她。

    连羞耻也抛弃,大腿内侧的肌rou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趾紧紧蜷缩着,光滑脚背绷紧,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胡乱蹭弄。

    西木景的下颚上流得全是女人情动的水液,连他每天早晨精心修理的那一小块胡须都被打得湿透,短短胡茬扎在女人的xue口处,他将舌尖探进收缩的软rou,舔开褶皱,又被高潮的xuerou紧紧咬住。他骤然向后一退,指腹沾过颤巍巍咧开一条细缝的xue口,摸到从中吐出来的米白阴精,抹开在淡粉色的小yinchun上,格外照顾了那颗红肿阴蒂。刚刚高潮过的茶十分敏感,他只是用指甲轻轻剐蹭过阴蒂表面,女人的腰就会重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手腕不让离开,从微微张开的殷红嘴唇中发出低低的泣声。

    他抽出手,将自己身体覆在女人的身上,向茶的口中渡进一口气,贴着对方之前被他亲得微肿的嘴唇,低声说道:“坚持住啊,小姐,我可是为了照顾你,才选择最不喜欢的传教士姿势。”

    春时茶微微睁大了眼睛,她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正抵在她的xue口,蹭动着,还没有进去。她无法在这种时刻说出话语,只是出自来自心中的最原本的想法,伸手搂住了西木先生的脖颈,将自己拉得贴近对方,二人赤裸的胸膛相贴在一起。女人柔软的胸乳挨蹭上男人健硕的胸膛,快感从相贴的温热肌肤传递进彼此的身体。西木景眸色变深,侧过头,亲吻上女人的嘴唇。他的腰沉下去,腹部的肌rou绷紧出分明的肌rou轮廓,忍耐不断传来的快感。

    高潮过后的xuerou湿热柔软得像纠结水草,缠裹住他的yinjing,不断吮吸着柱身和敏感guitou,挤压着不让异物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却只能带给侵入者更多的快感。西木景的喉咙里发出舒服到极点的低吟声,后背和手臂的肌rou因为用力而隆起,将自己的yinjing在女人的身体中埋得更深。

    春时茶的面容涌上一阵阵的热意,不用看也知道现在一定红得熟透。她的呻吟被堵在舌尖上,在男人的纠缠下变成粘腻的水声。第二次亲吻好像终于使她变得熟练了一点,学会用舌尖回应,在对方的舌头从自己口中退出去时,追过去小猫一样舔过男人的嘴唇,又被重新缠住。

    她被撑得饱涨,身体里嵌入的异物感是如此鲜明,难以用简单的难受来形容,被抚慰的痒意,被占有的异样,敏感到颤抖的xuerou,在那根属于异性的yinjing向外抽出时产生的细微快感,这些复杂的感受乱缠丝线一样绞过她每一寸赤裸皮rou,使她在这一刻如未经风霜的婴儿,肌肤上感受到的每一点接触都被放大。她能在脑海中清晰勾勒出那根填满她体内的yinjing的形状,甚至除了这一件事物,别无其他的东西可以去想。

    西木景停止这个吻时,二人分开,茶被亲得发麻的嘴唇仍然微微张开着,露出被掩在红艳唇瓣后的雪白贝齿,和被牙齿轻轻咬住的湿润舌尖。

    女人从眼睑到眼尾都泛出明显的红晕,眼睫湿润,她在如此近的距离和西木景对视,眸中被快感逼出晃动泪光,映出男人同样被快感浸染的面容。她看见男人英俊的眉,湿润的鬓角,因为忍耐快感而咬紧的腮rou,轮廓清晰利落的下颚线条,淡红的唇上刚刚在亲吻中沾染的水光。她在最后望向男人的眼睛,二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谁也不愿意率先认输分开。

    “西木先生……”春时茶在喘息声中喊出西木的名字,在她未曾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喊出这个名字之前,西木景比她更先察觉到那些细微的变化,像细弱藤蔓缠上他的脚腕,快感鞭子般抽打过他的背脊,使他痛得浑身绷紧。他低骂了一声,俯身去吻女人肩颈的交界处,在颈窝上咬出牙印,手掌牢牢钳住女人的腰。

    二人的交合处发出的rou体撞击声变得急促,连成一片。粗黑的深色yinjing将xue口撑成一个圆,尽根没入地cao弄使底端的囊袋一次又一次拍打在柔软的阴阜上,溢出的yin水被捣成细小白沫,四溅到二人的大腿、小腹上。

    西木景撑起上半身,跪在茶无力张开的双腿之间,双手下移抬起女人的屁股,抓揉着臀rou,也将女人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性器。他低头,看见得就是女人被冲撞得发红的大腿根部,被撑开无法合拢的阴阜,淋漓的水光,和紧紧箍住他yinjing的xue道入口。软rou吸吮性器的快感还在不断地传来,积淀在他的腰窝里。他只手捧起女人的后腰,空出一只手去揉捏红肿的阴蒂。

    “西木先生!”春时茶发出近乎尖叫的声音,哭着想要逃开,被快感握在掌心随意揉捏。她还被男人抓在手里,又怎么会容得她逃开,只会被cao得更狠。她上面在流水,下面却流得更多,温热水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出,她还以为自己失禁,哭得更加厉害,完全放弃反抗地瘫软在榻榻米上,连指尖都被快感泡得酥软。

    高潮中喷涌而出的yin水兜头浇在guitou顶端,之前被cao开的xuerou又重新绞紧,他腰背上的肌rou全部隆起,臀部也绷紧,用力强音cao开纠缠软rou。女人的小腿抽搐着,平坦小腹上被guitou顶出明显凸起,跳动乳rou被男人抓在掌心揉弄。他伏在茶的身上,最后cao弄了数十下,同样无法忍耐汹涌而来的快感,低吼着射出了jingye。

    二人相连的性器分开后,西木景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天然所怀有的怜惜,仍然用手指服务女人,因为女性在高潮后并不会很快平息欲望。他尽量勾出了自己射进yindao里的jingye,用手掌安抚过女人颤抖背脊,直到对方变得平静。茶一言不发地靠近他,将自己的脸颊依偎进他的胸膛。她做完这个动作,小心地抬头看了西木先生一眼,没有收到拒绝,肩膀才松懈下来,失去了所有防备地,和男人相依偎在一起。他们的手臂都放在自己的身侧,没有去拥抱对方的身体,但光裸的、相贴的肌肤,还是使一种越轨的温情默然在二人之间产生。

    宽恕这短暂地放纵吧,为今夜花朵在月光之下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