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抹布
收到来自746294的消息时,诸葛亮正在他的第一节西方文化理论课上,学习卢卡奇。桌面上是一本《历史与阶级意识》,翻到第74页。手机一震,他淡淡扫了一眼,慢条斯理地拿了起来。 746294:穿内裤了吗。 “诸葛,笔记借我抄一下。”周瑜满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仿佛踩了电线浑身一激灵的诸葛亮,“怎么了,反应这么大。” 诸葛亮没开口,随手把笔记本推了过去,环抱双臂望向讲台上的老师,一脸的认真听课。他听见周瑜哼唧了两声“什么毛病”,然后是翻动纸页哗啦啦的声音。忽然被拍肩膀的惊吓和差点儿被发现的心虚在小腹里翻搅,让他隐隐地生出了想上洗手间的欲望。但他还没有回复,半分钟约定,此刻已过去大半。几步开外,司马懿教授的教鞭指向黑板,诸葛亮一边在教材的空白边缘记下“关于组织问题的方法论”,一边回复“没有”。 他不需要看手机屏幕,指尖已不出差错地记住每一个字母理应的位置,点击发送毫不费力。 746294的指令在十分钟后送达:证明你没有撒谎。 诸葛亮从周瑜那里取回笔记本,后者的长马尾几乎贴着他的脸扫过,留下一股说不清的玫瑰洗发香波的味道。课间休息,孙策转过电脑同周瑜低声讨论着什么,时不时指指显示屏,两颗脑袋凑得很近。诸葛亮站起身,向周瑜请了一句借过,哪怕心底里暗暗地着急,藏得却是足够深,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脑子一向非常好使的同僚此刻却好似故意找茬,非但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往后一靠,笔直的双腿与地面和椅子腿撑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自下而上抬眸笑着看他。 “什么事?”诸葛亮冷静地问道,746294留给他的时间只有十分钟。 “你的笔记,有两个地方记错了。”周瑜志得意满地说。 “谢谢你的提醒。”诸葛亮仍没有忘记礼貌,“等我回来教教我,可以吗?” 他的说法毫无悬念地取悦了周瑜。一听他这么说,周瑜乖乖让出了道路,还嘱咐他早些回来。诸葛亮攥着手机,拾级而下,穿过下课时间吵吵嚷嚷的走廊,走进公共厕所。 Z大的厕所隔间很小,蓝色隔板,背面写满了五颜六色的字,中文英文日文,还有看不懂的公式。诸葛亮不适地皱了皱鼻子,在门外出出入入的同学们的说话与笑声当中,打开了手机的摄像模式。 皮带扣与扣针碰击,他小心地压下镜头,确保自己只有下半身出镜。失去束缚的西裤立马顺着笔直的双腿滑落,残存的一点洁癖催动诸葛亮在其掉至膝弯以前拉住了自己的皮带。前置镜头诚实地将西裤之下的情景尽数记录,漆黑的衬衣防滑带,常年不见光的白皙大腿,微微洇湿的下摆,一掀开——诸葛亮眨去眼睛中若有似无的干涩——尽自己所能岔分双腿,把手机置于两腿之间。 视频发出去以前,他检查了两遍,没有露脸,没有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标识,不到十秒的无声视频当中,只有他自己紧绷的大腿内侧,还有暗淡光线下看不明晰的yinjing。因为暴露的兴奋,此刻鲜红的伞端从包裹中露出了小半个头,连带茎身也隐约有些勃起的征兆。诸葛亮是个好学生,从来都是,他记得所有形式的教诲。于是最后的几秒钟里,他放开了被自己揪皱的布料,握住yinjing抬起,朝镜头展示自己另一处兴奋的证据。 他的指尖点在视频最后张开了一道缝隙的rou色小口上,心脏跳得太快,运动过度似的感觉。他不知道746294能不能看清被情动的体液打湿而与深红沟壑黏连的卷曲毛发,末端甚至陷入了xue口,被那里持续不断吐出的汁液泡得一塌糊涂。所幸诸葛亮是个准备齐全的人,拍过视频,就把手机丢到一边,抽出口袋里未拆封的卫生棉条。 连有线头的一端朝外,他没有遇到太大阻碍,就顺利把棉条推进了窄小的甬道。诸葛亮随手将导管丢进垃圾桶,仔细穿好了裤子,隔着一层卫生纸扶在隔间门把手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细微的异物感使他情动,又不必担心沾湿外裤泄露自己的秘密,诸葛亮极其享受一举两得这个词发音时的舌位。隐秘的欲望得到满足过后,他拒绝查看746294的反应讯息。给他两分钟吧,他能够完美地自我调整,忘记那些罪恶感以及伴之而生的刺激,恢复一个不苟言笑拿下全系GPA第一的大学生的样子。他的学术前途一片光明,老师们这么想,他也这么笃定地相信着。 746294:继续。 这场游戏里诸葛亮没有提问的权利,他望着这条消息思索,蹙了点儿眉头,视线习惯性地往右下方垂落,仿佛身处考试当中,正条分缕析题干,网罗可能有用的关键词。想得太认真的结果是,他在教室后门转角迎面撞上了一个往外走的人,顿时雪白的纸张在一声低呼当中慷慨散落,诸葛亮没来得及躲,已被温热的茶水泼了一身。 “对不起,你还好吗?”和tempo一起递过来的是焦急又担心的眼神,赵云根本没管地上乱七八糟的答题纸,伸手就来扶他。诸葛亮条件反射地一挥手,赵云愣在原地,通红的手背在火辣辣地控诉着诸葛亮的喜怒无常。 “抱歉。”诸葛亮有些头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没事。如果可以的话,劳烦替我向教授说一声,我下节课晚些来。” 临近上课,门口附近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探头探脑,都在看好戏。赵云往前走了一步,似乎还想说什么,诸葛亮却已经蹲下身去,飞快地捡起四散的纸张,拢成一沓托在自己的膝盖上。无法,赵云只好也弯下腰来同他一起捡,两个人的动作非常麻利,不一会儿就收拾干净了。诸葛亮感谢赵云没有多问,借地板对齐了手里的白纸,还给了它们的主人。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诸葛亮摇摇头,说了声谢谢,转头朝来时的公共洗手间走去。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控制步伐,走得不疾不徐,不骄不躁。天知道刚刚被赵云那一水杯茶泼得湿透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裆部隐约的轮廓,已让他心中扭曲的、病态的快感骤升至巅峰,谁都不知道,衣冠整整的诸葛亮已经在教室的走廊里勃起了。 面对洗手台前的镜子,诸葛亮叠起赵云给的纸巾,稍稍蘸湿,用力压在自己被茶水泡出了一片暗黄茶渍的衬衫上。洁癖令他额边青筋直跳,这糟糕的颜色和泼洒的形状像极了尿液,臭气熏天的公共洗手间更在火上浇油。他拎起纸巾,拍掉粘在衣服上的零落纸屑,那丑陋的黄色不仅没有任何消退的痕迹,反而变得更深了。诸葛亮四下看了看,柠檬味的洗手液也许能帮上他的忙。 料想着上课时间洗手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诸葛亮动手扯松了几分钟前刚刚系好的腰带,褪下长裤,转而去解自己的防滑贴。衬衣下摆终于彻底得到了解放,他一只手捞着它,另一只手就要去提自己的西裤。 穿堂风从洗手间门口吹到最里边敞开的窗户,其间掠过诸葛亮的小腿,紧贴仍旧半勃状态下的yinjing而过,不合时宜的想法难以抑制地涌现,好像手指堵不住开启的水龙头。他僵在原地,变凉的湿衬衣布料没精打采地趴在他左手的臂弯,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时候只要有人从洗手间门口经过,一扭头就能看遍他裸露的下体。熟悉的冲动从脊椎呲溜窜下,引得他浑身一颤。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爱又恨地想。 于是,没有第一时间把裤子拉起来,诸葛亮往前走了一步,倾身将衬衣下摆搭在了呈圆弧状下凹的洗手盆边缘,往纸巾上挤了两泵洗手液。浅绿色的膏体被承托在厚实的纸巾里,轻轻打出泡沫。诸葛亮紧盯着自己的双手,或者说,他告诫自己最好这么办,却根本没有做到。每隔两秒钟,他就要像期盼主人归家喂食的猫咪一样抬头望向洗手间门口,yinjing硬得发疼。是希望有人,还是没有人?诸葛亮不知何时已开始小声地喘息,揉在衬衣下摆上的动作粗暴又残忍。每动一下,他就发散地想,怎么还没有人发现他,怎么还没有人来拆穿这个幼稚又变态的私人活动,好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玩第二次。手机在兜里震动了两下,贴着小腿传递过来,震得他发麻。 会是746294吗,会是他违反游戏规则应得的惩罚吗,还是说,不近人情的司马教授勒令赵云给他打电话,让他立马返回教室?他有些迟钝地望着自己的衬衣,洗手液有一定效果,虽然无法完全擦除,至少留下的印迹很浅,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衬衫上原本就有的艺术花纹。暴露游戏是时候结束了,此刻几乎贴近他的小腹的yinjing使他没法正常上课,但过往的经验告诉诸葛亮,他在十个呼吸之内,就可以射出来。 堆叠的快感使得他的十指都有些发麻,一时没有拿住纸巾团,不慎从洗手台边缘滚落,噗地砸在了地砖上。诸葛亮暗自腹诽一句粗心,退开一步,俯身去捡。 他在这时听见半掩的洗手间门撞到墙上的声音。 哪怕诸葛亮幻想过无数次被抓住,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也让他的天才大脑发生了一秒钟的空白。他应该立刻穿上裤子跑进隔间把门反锁,他应该给周瑜孙策赵云随便谁打电话请求帮助,最不应该做的是回头,让人看清他的长相的同时发现他就是每年奖学金评选公示挂在院系官网版头的那个年级第一。他迅速从情欲的迷蒙状态中清醒,湛蓝的眸子里一凛,再偏头已来不及,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举起手机,把他弯着腰回望,下半身不着寸缕的模样留存在了相册里。 进门来的不是学生,从那一身灰扑扑的物业工作服,诸葛亮便认出这大概是今天值班的清洁人员。他的眼光向来挑剔,此人相貌平平,身高可能还没到中国男性平均数字,比之他惯识的炮友韩信,唯一的优点可能是比较年轻。诸葛亮一时不慎让人拿住了把柄,胃里沉甸甸地好似被什么东西坠住,此时此刻慌张也没用,还不如坦然面对。他直起身,提起裤子,“你是谁?” 那人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手机。诸葛亮不喜欢这样的沉默,在他思考下一步以前,那人开口说话了:“我刚刚拍你裸照的时候,你高潮了吧?” 诸葛亮鞋边落了一小滩浊白,他也没有遮掩的意思,慢条斯理拉上裤链,坦然站在原地——至少表面如此——点了点头:“嗯。还有什么问题?”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显然一定程度上激起了这位物业清洁员的怒火。只见他咧嘴一笑,举起手机朝诸葛亮扬了扬:“如果你不想让全校师生知道你是一个这么变态的人的话,最好乖乖听我说话。” “洗手间里有监控吗?” 那人被他问得一愣,狐疑:“正因为没有,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事,别人都不会知道。” “哦?你想对我做什么事?”诸葛亮挑起眉梢,不等他回答,又说,“我被茶水泼湿了裤子,正在换新裤子的时候你闯进来,还拍我的照片,是为了威胁我吗?” 他的对手如他所料,笑了两声:“你自己长了那么个畸形的东西,还不穿裤子冲着我弯腰,不是勾引是什么?” “我只是试图捡起地上的垃圾罢了。” “说那么多废话,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删掉你的裸照!”似乎意识到了与诸葛亮再多争辩下去,自己必输无疑,清洁员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干脆动用武力,抬手就朝诸葛亮的肩膀捏过去。 摆脱意乱情迷的迷糊状态的诸葛亮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捷一些,往后一跳,撞上了工具间的门,把值班表碰得摇摇欲坠。清洁员的力气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诸葛亮下意识抬起手臂抵挡,然而对方根本没有揍他的脸的准备,拳头陷入柔软腹部的感觉好似被铅球砸中,一声闷响,疼得想呕吐。下一处受难的是他的手肘,带着尖锐痛楚的酥麻宛如针扎,刺入他脆弱的筋腱,原本握在手里的手机摔落在地,顺着地砖滑出去好远。诸葛亮想,如果他的目的是干他一顿,那这个人做惯了苦力活的健壮身躯与蛮力都足够令他不得不屈服。 “做吧。”诸葛亮说,“需要我主动脱吗?” 工具间里满是拖把墩布,还有一只倒扣的很宽的水桶。清洁员将诸葛亮放置在上面,双手隔着西裤布料揉在臀丘靠近腰的位置,几乎一触便知身下人没有穿内裤。他骂了一声粗口,脸部肌rou抽搐个不停。诸葛亮的洁癖不允许他在没有洗澡的情况下同人上床,公共厕所的工具间更不是他理想的zuoai场所,但在清洁工一把抽去他的皮带,把裤子扒到了膝弯的时候,他还是硬了。 不久前才发泄过欲望的男性生殖器试探似的半勃起来,被人用手握住,没耐心地撸了两把,便像什么摆件一样被拨开。诸葛亮很清楚对方想要什么,不过想不想给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情绪,他可以愿意,但他不想。他闭上了双眼,与瞳仁一般染了点儿薄荷色、从而黑得不纯净的睫毛在眼底细细地颤抖,忽略洗手间特有的气味,眼下其实和从前在浴室的洗手台上zuoai没有太大区别。粗粝的手指从挺立的yinjing下缘滑下来,点在他的雌xue上边,他听见一声困惑的“咦”,清洁工的手指越过线头,在他反应过来以前,拔出了甬道内的卫生棉条。不久前才置入的生理用品还没有吸饱,诸葛亮不敢确定剧烈的摩擦是否伤到了自己的yindao壁,不明显的好似被插入的快感夹杂在痛楚之中,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后倒。 清洁工没有说话,换作韩信,这会儿肯定要调侃两句。诸葛亮尽全力忽略眼下的床伴不过是个没有经过他挑剔筛选的陌生人的事实,在那人窸窸窣窣地脱裤子的时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的右臂从高举的腿下绕过去,摸了满手黏滑温热的液体。 “戴套再进来。”他盯着天花板角落六角形的蜘蛛网,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只加大号的安全套,在清洁工眼前晃了晃。很可惜,这原本是他约好今晚在宾馆用嘴给韩信戴上的,他花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学会呢。 清洁工一边拆塑封一边弯下腰去,把诸葛亮的衬衫推到胸口以上,就想拿湿漉漉的舌头去舔他的左乳尖。诸葛亮看他俯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皱着眉头闪身躲开:“别弄这里,不好清理。”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rutou有多敏感,每次和韩信干柴烈火从浴室干到床上又从床上干回浴室,他在此后整整一天里都不得不贴乳贴。如今条件不允许,在床伴发火威胁以前,他恹恹地说:“再不进来就不做了。” 清洁工掐着他的下巴把人强行扭向正面相对,然而诸葛亮立即闭上了眼睛,嘴唇抿成了细细一线。他的隐忍为他带来的是侵犯者恶意的笑,对方几乎是亲吻着他的耳廓对他说话,温热的气息里还带着呛鼻的烟草味道。他说:“不穿内裤用棉条止水,还随身带着避孕套,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cao你啊?” 伴随着质问,清洁工骨节粗大的手指拨开因动情而敞开了一个小口的xue洞,拇指留在外边蹭擦着敏感而小巧的囊袋以及更下方一些的嫣红rou珠,食指与中指已借着体液的润滑侵入,不时地屈起抠挖紧窒的内壁。诸葛亮不愿睁眼,腿间水声艳情又淋漓,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侵犯令他兴奋,品尝过性爱滋味的rou体已做好承欢的准备。 因而裹着冰凉的润滑的yinjing抵住xue口的时候,诸葛亮并非全身心真情实意地抗拒。倘若他肯往自己胯间瞧一瞧,他会惊讶地发现脂红的阴xue饥渴地吸吮着上门的客人,稀疏的毛发湿成了一绺绺顺服地贴合在两侧,yin液与润滑将他的xue口涂得发亮,宛如上了一层蜜的桃子。安全套的尺寸对清洁工来说太大了些,插入时被捋平至根部,往外抽出一些,就容易脱落。诸葛亮哪里肯让这根脏东西无遮无挡地直接侵犯自己,当即合拢双腿夹住了清洁工的腰,脚后跟踩在他的臀上,故意用力地挤压,不让那根丑陋的yinjing从自己xue中滑出。 “深一点。”他口是心非地命令,“不准出去。” 对方不知道他的本意,闻言更是红了眼睛,双手一捞将他整个抱起,宽阔的手掌紧贴在两瓣光裸的臀丘上,使劲儿向两边掰开,发了狠地猛捣那一口水汪汪的roudong。诸葛亮迫不得已地搂住了清洁工的脖颈,随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盈盈的水液滴落在水桶上,有一些甚至沿唇形淌到了臀缝之间,随呼吸频率不时地润湿屁眼。这个人的yinjing不够大,但对扩张不完全的诸葛亮来说已经足够。那两枚发黑的睾丸打在他的臀rou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由于快感,诸葛亮的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体内圆钝的伞端重重碾过他最敏感的那个点,薄薄的安全套被捂得又热又湿。诸葛亮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怎么有那么多水,身下有如一口泉眼,正汩汩地泻出甘甜的浆露。清洁工空出一只手来,像玩女人的胸乳一般揉捏他的乳rou,刻意顶着中央那一点,打着圈摩挲。诸葛亮觉察他想接吻,干脆埋首躲在了他的颈窝,装作承受不了的模样,挤出两声小猫似的鼻音。 他非常清楚男人要的是什么,一听他享受的喘息,清洁工立马加快了摆胯的速度,恨不能将底下那两颗玩意都塞到诸葛亮身体里去。想到这个可怜的人已尽其所能插入,却依旧没法兼顾甬道尽头环状的宫口以及靠外侧一些的敏感点,诸葛亮便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叹气。他只好摆动腰肢,努力寻找最舒服的角度,还没有想出解决快感不足的方法,清洁工已用力挺了一下身,射在了安全套里。诸葛亮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把餍足的食客推到一旁,弓身察看腿间的情况。他深粉色的yinjing立在半空中,超大号的安全套还有半个陷在他的xue里,周围被冲撞得泛红微肿。诸葛亮屏息揪住安全套垂在xue外的部分,一拖,啵的一声拔出一小袋黄白的jingye来。未曾得到满足的他见清洁工已拉上了裤链,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更多,发泄似的给射得半满的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到他的临时床伴身上。 “拿去扔了。”他没好气地说,“照片删掉。” 清洁工本就没打算拿他的裸照作长期要挟,当着诸葛亮的面很痛快地删了照片,清空回收站。诸葛亮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些,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才下课,干脆坐在原地自慰了起来。他并不介意有人在场,反正cao都cao过了,剩下的时间不足以让他们再cao一次,清洁工只能站在旁边看,诸葛亮是碰都不让他再碰一下了。他并拢了两指又快又准地捅进身下的小口,灵巧的指尖模仿着yinjing的样子叩击在最柔软最瘙痒的一点上,电击般的快感从腿间直刺入大脑,没多大会儿就xiele身。他射精射得断断续续,结束以后缓了好几秒钟,才撑着墙勉强坐了起来。清洁工被他的坦荡惊得看直了眼,诸葛亮觉得好笑,猜他应该很后悔自己乖乖听话把照片删了。 “看够了没有?” 清洁工从诸葛亮大张的腿间抬起头,正对上他冷清清的眼神,其中仿佛还藏了点戏谑,与方才还趴在自己肩头呻吟的判若两人。诸葛亮拿纸巾仔仔细细擦拭过自己的yinjing和xue口,跳下水桶,穿上了裤子。衬衫布料磨得他的胸口有些痒有些疼,大概是清洁工的手掌太过粗糙,始终还是把他的乳尖磨肿了。他对着镜子左右瞧瞧,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才算是放下了心。 他缓缓迈动步子返回教室,被好好研磨过一番的rouxue酸软得令人无奈,好在他很有经验,维持住了正常的步态,只不过步速与平日相比略嫌笨重罢了。他与清洁工一场争执下来不仅赔了个安全套,还赔了手机屏幕一角,他和746294的对话停留在半个小时前,大大的超标。诸葛亮倒没有诸如排斥后悔恐惧之类的情绪,从建立关系以来他不曾领教746294的惩罚把戏,如今或许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