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吸血鬼/果体丝带/分舌/车箱/多眼/虐腹/g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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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静静地呼吸着,他因为长时间待在黑暗里,眼睛暴露在惨白灯光下无法睁开,只能眨着眼睫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背脊抖得要命,拖长的影子和自己晃悠的身躯叫他无法集中精神,还有你冷淡的,俯视他的眼睛。 你讨厌他的声音,即使那清亮温和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嘶哑,你依旧觉得这个跟着你学习捕猎的小吸血鬼的每一个音节都让你头疼又厌烦,即使血族和血猎已经保持了几十年的和平与合作,他还是选择了用最谦卑最认真的一面对待你,恭敬地叫你老师。 他的身形很纤细,穿着贵族略显臃肿的华丽服饰,只能覆盖到一半手背的皮革手套紧贴着他修长的手指,你第一次玷污他时他便是这样一无所知又高贵纯洁的模样,又带着非人类微妙的野性如同喂不饱的野兽,会因为吸血的本能看见你露出的yinjing或者流血的伤口下意识眯起那双蛊人的绿色眼睛,微微分叉的舌尖舔了舔湿润的下唇。 他是那样青涩又诱惑人,你的yinjing从正面顶入时他修长的手臂揽住了你脖颈,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橘花香味,血液的润滑还是太生涩,痛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你一边撕咬喉间的疼和顶入的快感是他无法想象到的和你最近的距离,他胸腔闷闷地作响,臀部被你用手托着,只能发出小声染满哭腔的呻吟,你似乎不甚满意,他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依恋地蜷缩在你怀里,舍不得咬你就用尖牙轻轻磨你的肩膀。 做完一次爱后他yin浪得坦荡甚至不在乎别人看自己腿间jingye,腹部按起来有点鼓鼓的,像假孕了一样,瞳孔失神地以为自己舒服得快死掉,你用陈述句说这只是一种讨好的玩耍,以后只可以和你一个人进行这种事,啊,原来是这样吗?人类粗粝的手指被他含进软烂的唇舌里不自觉挑逗,舌面不断如同吮吸性器一样吮吸着指头下方,小颗的尖牙被你压在指腹下磨蹭,他发出了叫人流连的可爱气音却只是叫你烦躁,他没有赢得你那怕一句称赞。 可怜的小吸血鬼,仅仅只是因为你给他灌输过这是正常的思想便匆匆如同摇着尾巴的狗凑了上来,被内射还以为人家跟他玩呢,眼底的绿色多么神奇,近看可温柔若水泛起情色的涟漪,远看又如狼般野心满溢,这让人想到——他毕竟是一只怪物。 他暴戾的本性在平日里控制得很好但又在情欲弥漫的时候不知不觉微微显露出来,本体慢慢犹如黑色的雾气从床沿伸展开来,柔软神秘的暗红色犹如河畔上透明的玻璃碎片掺杂在流泻在他锁骨上的银色月光里,腰侧和脸上如同长满了叫人毛骨悚然的藤蔓一样全是幽绿色的眼睛。 他现在这样裸着如同礼物一样被红色丝带捆绑大概又是他那些不靠谱的兄弟姐妹给他追求暗恋的老师支的招吧?你知道他的心思,不以为意甚至加以助长仅仅只是想看他能做到哪一步,你咬开指尖凑到他唇边,流下的一滴血慢慢从他唇边晕染开,他才终于慢慢从一直被关在车箱里没有进食的休克中清醒过来。 那怕你的脸上从来没有一丝除了冷漠以外例如愉快之类的情绪,他还是能从你皮鞋简单地敲击地面的声音感受到你的满意,因此而高兴,于是再次说出了话,但是当他脱口而出看见你忽地皱起的眉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你深深地感到恼火,指节用力地抓住钢笔,手背上的青筋让路辰不敢再看一眼你的神情。 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吗?你的声音异常冷静,没有任何起伏却更加让他心惊胆战,路辰磕磕巴巴小声地吐出一点音节,又在你更加难看的神色里急得几乎哭出来勉强地点了点头。 我说过只有汇报任务的时候才能说话,其余的时间你都必须是沉默的——你难道忘记了吗?路辰。简单的两个字称呼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你为他制作的详细到每天只能说出三十四句话的计划被他无意打破,他呼吸粗重紊乱地点点头,肩头压上你手掌的重量,让他的脊背开始条件发射一般颤抖出一阵阵波浪,血猎的严厉是他无法反抗的事物。 趴到桌子上去。你的命令就像一句不容辩驳的指令cao控着他昏昏沉沉的躯体支起手臂压到桌面上,除此之外就是你沉默下未知的恐惧,他又在自己的心理作用下矛盾地感到一丝期待和更加压倒他的惊恐,那是他第一次接受关于他声音的惩罚,他从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在他的家族里每个人都爱着他的声音,他仅仅靠着甜言蜜语都能叫人为他神魂颠倒,即使他并不是有意这份天赋也给他带来了不少便利,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路辰听见他那控制欲过强的老师脱下皮带的声音,皮革滑出固定带的声音响亮得就像抽在他圆润颤抖的臀瓣上的第一鞭,空气撕裂的声音和剧烈的疼痛混杂在一起给他刻下无尽的战栗,也许他脆弱的臀部还来不及红肿出一块旖旎又残忍的痕迹,第二鞭就已经抽在了他更加脆弱的大腿和臀部连接的部位,叫他膝盖一软沉沉地磕上桌子的边缘,淤青犹如毒蛇迅速蔓延上他疼得像骨头散架的小腿,大腿,腰侧,每当你挥下一次皮带,每一寸血族冷白的肌肤都疼得几乎开裂。 你今天涂了粉色的指甲油,精致修剪干净的指甲一点点划过他抖得厉害的腰侧,有意无意刮下一点血,指关节还覆着一层因为拉紧皮带而造成的苍白,狭窄的空间里只有白色的光源把皮肤照得病态惨白。 路辰发育尚不完全的yinjing被你紧握在手里激起他一阵阵敏感的浪潮,被老师触碰即将达到高潮的认识叫他无法想到任何事物,只能看着蔓延血色的指甲盖在他眼前扣挖,折磨着分泌出透明黏液的马眼,红痕就像染血的花瓣一样布满他的小腹,剧烈的视觉色差让他在失禁的边缘颤抖到几乎崩溃,皮带抽出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液染出大片叫他口腔满溢腥味的暗红。 太过了,他在无风的热夜里喃喃自语,你复又用犬牙啃咬上他突起的喉结,带着微妙的温情和直接的控制感,这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感官就像陷入了一片蜜糖搅和成的泥浆里,半边眼睫投下阴影把绿色眼眸盖过,他甚至无法记清你是何时把他翻过来用额头抵住了他额前柔软散乱的碎发,汗湿和闷热让他有一瞬以为自己和你一样是人类,血滴炸开的滋味刺激得他肺泡收缩,他不由自主地又想呻吟出来,你放在他颈间的手掌桎梏着单薄因为失血逐渐苍白的皮肤,他只是高兴地用嘴型说原来你喜欢这样吗? 水银制成的匕首一次又一次割开他的皮肤,像是感觉不到他的濒死和窒息一样,肺部的血已经溢处到他忍不住咳嗽,侧脸转动的眼球戳起来就像水球一样软乎乎的,他的自愈力很强,那怕你是在激烈的性交里一边顶向他一边划开他的腹部,刀刃撕裂空气让小腹发出进食后般的腹鸣声,淡黄色的皮下组织和重要的内脏器官在创口里发抖又再次缝合,他身为怪物一部分的黑色翅膀往外弥漫着黑雾,连同他腰侧和手臂上逐渐无神瞳孔涣散的眼睛。 你射进了他的结肠,他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声带被你掐得起了肿块,喉咙如同被火灼烧过一样,血色又如同被咬住后颈的被猎杀的兔子——他无法回神的瞳孔仅仅刻下了你的烙印,这是你想要的,你需要的。 皮带最后还是扣在了他的脖颈上,就像一条象征训诫的链子。 你办公室的夜总算安静了,你安慰一般摸着他疲软垂下布有青紫勒痕的脖颈和眼睑上块状的殴打出来紫红的淤青,他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