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奶油play(下)
冰块 奶油play(下)
“嗷——冰冰冰冰冰!” 奶子上有只冰兔子原地打圈,柳枝枝弓着身子伸手拍他。 啪一声! “唔......”她打到了自己的奶子上,耳郭传来孟侦鼻腔里溢出来的低笑。 “啊!” 兔子跳到小腹,她后腰抵床,连连撤退,“你干嘛啊?” “痒痒痒....”柳枝枝夹紧双肩双腿,又去抓肚脐眼的冰兔子。 “嗷——” 脖子又是一凉。 冰兔滑到右耳,她缩着膀子抱臂,双腿蜷缩,听着自己扑扑跳的心律和紊乱的呼吸。 “嘶——” 兔子蹦她yinchun上了。 柳枝枝左右乱振,冰耳朵刚好钻进她阴小唇的缝隙里。 好烫,好冰.... 冰得她一抖一抖。 “你别这样......” “嗯——”兔子弹走,凉嗖嗖的津液回弹到她腿间,粘得大腿心两片濡湿。 柳枝枝伸手扒开发带,视线模糊之际,兔子坐她脚掌上。 她勾着右脚压左脚,“你怎么这样!” 对上孟侦深沉的眸光,她欲要控诉的话,同凉空气一道咽胃里,下唇压着上唇咯吱咯吱笑。 热风吹干兔子踏过的皮肤,她跟随孟侦的目光,停靠在她湿哒哒的双腿之间。 “还想玩儿吗?”孟侦舔了两口冰兔子底座,在她瞳孔地震的注视下,直白吞下她的津液,就连嘴角的笑也不加修饰。 柳枝枝认命地抓着他右掌,“那你悠着点。” 随后盖上发带,双腿扯开,竖搭在他窄腰两侧。 黑暗里,孟侦点了一下她的下巴,移到胸口,奶尖,肋骨,腰肢,小腹,乃至耻骨。 在柳枝枝身上留下了很多黏糊糊的奶油,她偏着脑袋闻。 唔...... 甜滋滋的,她好像闻到了孟老板说她身上带着rou香。 “枝枝,张嘴。”孟侦这阵鼻息铺得她渲红了脸。 她嘟着嘴要亲亲。 “嗯......” 孟侦把冰兔子强硬地塞她嘴里,“这口留给你。” 嘴巴被堵,柳枝枝上下颚又痛又冰,揪着他的掌背,大张嘴巴呼气。 孟侦轻擦她撑成大O型的嘴唇,“别动啊,你要是把冰吞了又咽不下去,咱就得上医院了。” “嗯哼哼哼......”她难受得指尖紧紧尅入孟侦的掌rou,揪起他手皮。 “嗯......” 孟侦含住她的侧颈,她吓得双眉紧蹙。 神经传来熟悉的酥麻感,柳枝枝方才明白他在吃奶油、种草莓。 小兔子在嘴里渐渐融化,怕一个不小心真给吞了,她只能任由口水横流,伸右手擦掉。 “哼....” 孟侦咬住她的奶尖,扫荡奶油,舌尖勾着深嗦,左掌搓着她左边的奶子。 好冰...... 口腔太小了,柳枝枝冻得牙齿无法哆嗦,右手胡乱往下摸。 “嗯——” guntang的舌尖滑到肋骨,她伸手抓拭,捏着孟侦的后颈,重重喘息。 “en(你)hèng(快)lǔan(暖)lǔan(暖)huǒ(我)....”大冰块镇压,她有口难言。 “好。”孟侦右掌握着她,十指交扣。 舌尖在她腰上横扫竖飞,痒得她一个劲儿缩身子。 太冰了,太痒了,下面也好多水...... 神智渐渐消弭,她侧额,脑袋贴床,喘着大气把融化的冰水倒床上。 嘶溜一声。 “唔......”柳枝枝无声惊呼。 孟侦的舌尖移到她双腿之间,唆着她的耻骨和阴毛。 怕他夹牙缝里,柳枝枝大气不敢喘,摁着他的后颈取暖。 嘶溜嘶溜声里,兔子变小了一丢丢,她没那么冷了。 随之到来的痒和麻,令她控制不住地抖腰,胸口倒吸一口凉气。 腿间越来越湿,孟侦依旧不停,全身心吃奶油,给她腿上种草莓。 他左掌捉住柳枝枝左边脚踝骨,抬起她左腿,中午能让她长吁气,垂着下巴往床上倒冰水。 这些个小动作都在孟侦眼皮子底下,他轻吻她白嫩的小脚丫,“枝枝。” “哼......”她爬茸着身子。 得! 这还没cao呢,她下面可就喷上了! 孟侦眉间发力地拧巴两下,定气凝神,“枝枝,舒服吗?” “嗯——”她冻红的唇角也流着水。 “还要不要?” “嗯....嗯......”柳枝枝吸着大气,小脑袋点点。 “成!你先松手。” 孟侦松开她右腿,起身戴上橡胶,再回身便瞅见她冰得唇牙乱颤,小手指不安地摸着阴毛。 他掰正柳枝枝的脑袋,手掌抵她湿淋淋的下巴上,摘掉发带,“乖,吐了吧!” “en......”她揉揉眼,又擦擦嘴边的冰口水,垂着脑袋吐孟侦手里。 小兔子已经化成没有耳朵和五官的葫芦。 “我天!”柳枝枝可劲儿口呼吸,“我身上怎么全是草莓了,怎么见人......” “啊——” 孟侦提枪而入,胯下那根guntang无阻碍的穿至最深处。 柳枝枝眼皮一紧,入口的空气都不凉了。 “嗯——” 孟侦翻掌,冰块放她奶尖上,打圈按摩她粉色乳晕,右掌架起她右腿,腰杆子往两人交合处疯狂挺动。 他也闷声低喘,抓着她的奶子粗吼,“要不要?” 冰火两重天的温差,柳枝枝缓不过来,嘴皮子还是秃噜的,“wo....” “啊——” 孟侦蓄力一击,打碎她黏黏糊糊的口水话。 “枝枝,听着。” 他翻翻眼皮适应里头那股子紧绷,顿了顿嗓,“别胡乱减肥,看风就是雨,也不用特意打扮,因为你怎么着我都喜欢。知道吗?” “知......” “啊!” 又cao她zigong里了。 她痛得跟条狗一样,孟侦这会儿大气儿不带喘的,让她继续听。 “你的奶子还是yindao,手指还是脚趾,都漂亮,我都喜欢。记住没?” 啪! 囊袋比海浪翻涌更猛烈,打得柳枝枝眼神迷离, “唔......” cao得时间久了,柳枝枝自己调节气流,去抓孟侦的左臂。 “你,你更喜欢....cao我......” 孟侦扣着她五指,低笑,“好,cao你!” “不......” 大凶器在她xue里猛穿,她大叫,“啊——” 剧烈的前后迭送里,柳枝枝索性咬着唇,不再说话。 小葫芦冰块在她颠簸的身上化成一个圆球,孟侦攥在手里,问她想不想在上面。 “唔......” 她看着小腹里的大jiba,“上面咋动啊?” 孟侦俯身,把她拉起来。 “嗷——” 拉的时候,他的大guitou顶到柳枝枝里面,一霎转瞬的爽感降临又消失。 和那天撞见孟茱zuoai一样,柳枝枝蹲在孟侦雄伟的胯间,不敢往下坐严实。 “放松!”孟侦轻抚她胸口。 睫毛上的汗滴糊着眼皮,她握紧孟侦的大掌,闭眼吐气,“不行,放不了松呢!” “好,那先不坐。你就停到一半。”他额角上的青筋也突突跳着,圆寸发根汗涔涔的,耐心教柳枝枝,“扭腰会吧?” “会。” “往前扭一下。”孟侦干咽口水。 她小心翼翼的,挺胸收腹往前轻轻扭。 “嗯......” 两人同时闷喘。 她那里碰到他那里了。 魂魄飞了半截的感觉......好舒服啊! 孟侦搓一把脸,“很好,枝枝。再往后摆。” 柳枝枝腰肢后摆,眼睁睁看着他胯前顶了一下,于是又停到中间蹲着。 往前摆就像让她一个弱女子,伸脚踢一头体型庞大的解押版凶兽。 脚尖快麻了,柳枝枝换个方式,身体后倾,双臂支着孟侦的大腿,屁股坐在他腿间,往前上方顶腰,“这样可以吗?” “嗯——”孟侦低吟,薄而利的眼皮拧成两条黑绳。 哦,那就继续了。 柳枝枝跟个摇摇车一样,前后taonong,两颗大白奶在孟侦眼前晃悠。 “你是妖精啊!”他捉住右奶撵搓。 奶子在他五指之间横溢,他看着两人的肤色差,看柳枝枝在他身上放纵自己。 停在情欲漩涡的两人,交缠着彼此的呼吸和脉搏,无心其他。 回去后柳枝枝累得跟狗一样,不忘告诉童心:【555我好漂亮我身材真好,我好喜欢我们家孟老板!!】 * 年末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两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对方内心深处最在意的东西。 相当明晰的变化是,聊到一半时只要孟侦声音打停,或是转移话题,柳枝枝立马配合他,翻过那一张。 每次柳枝枝想省钱,或者纠结在心时,孟侦二话不说直接买给她。 平日里孟侦除了明令禁止修键盘,其余时候都对她很好。 那种好不再是金钱和娱乐的堆积,而是细致入微到每一个点点滴滴的琐事里。 渐渐的,柳枝枝适应小黑屋里他花样层出的双人运动,反正闭着眼就看不到那棒子丑东西。 最近孟侦在三家店连轴转,时不时往售楼部跑。 柳枝枝隔三差五出差,机构的课早早上完,她迟迟对不上考试时间。好不容易对上时间,顺利拿证,上班时领导了发表了新方针。 黑色保时捷车后座,钟嘉诚隔着车窗引领而望马路对面。 下班后,柳枝枝正拎着通勤包,垂头丧气往面馆走,而党入伏,看到人后也往她那边迈步。 驾驶座的男助理汇报,“钟总,现在很多没经验的人转行才去考证。余副总说那张绿证用处不大,他们公司hr招运营时,有这个证的直接刷掉。” 钟嘉诚回,“她难过什么?已经入职小半年了。” “......” 男助理重开话题,“钟总,康复训练时间到了。” “她父亲那边还是没有意愿吗?” “没有,柳先生最近在看房子,和党入伏的来往倒是不少。” 钟嘉诚思索着,“钟望呢?” “他男朋友说不需要,买房的事情他们自己可以负担。”助理把手机递给他。 “算了,先走吧。” 车子滚滚前驱,他的视线停留在党入伏包裹紧紧牵着的那只小手上。党入伏左手拎柳枝枝的白色手拿包,右手牵着她。 几分钟前柳枝枝的难过和焦灼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她好像在说什么趣事,脚下踢踢踏踏,脚尖踩在彩色地砖印有菱形花纹的中心处落脚。 以前她也会这么和钟嘉诚聊天,他嫌她念经烦人,永远搪塞过去,让她静音。 这一刻,钟嘉诚有点茫然,好像和党入伏恋爱的柳枝枝,相对来说开心很多。 同样的境态还有钟望,钟望也是现在过得更好。钟嘉诚看得有点失重。 当下想法转瞬即变,他又相当客观的认为他们这份关系,更像是柳枝枝在低谷期遇到了党入伏这个混混。 循规蹈矩的生活里,她看到了别样的风景,却不知那是一片泥地。 在钟嘉诚这里柳枝枝受到的只有压制,她想要弥补内心那份渴望又缺失的东西。 乖乖女和浪子的故事听起来挺有意思,纵观古今,这两种人临了都没有什么好结局。 钟望在友谊和爱情里找寻快乐,屏蔽亲情,和柳枝枝是同一个意思。 想到这里,钟嘉诚视线收回,不再刺探她和党入伏在笑什么。 黑车一晃即过,柳枝枝说到高.潮,“发型老师说他眼睛变大了,脸这么红,腮红都省了。胖姨说‘你要是再把choker箍紧点,我还能把舌头伸出来’。” 说完柳枝枝捧腹大笑,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声音。 “你怎么不笑啊?” 孟侦看眼马路,冷冷道,“好笑吗?” 柳枝枝双手抱住他右臂,斜着脑袋一直往上面蹭,“好笑啊!不然我就不说了。” “你自己笑吧。”他敷衍道。 她噌一下甩手,伸臂去捞孟侦手里的手提包,早被他扯到头顶。 跟徒手在三米高的大铁门上摘灯笼一样,柳枝枝本就仰头仰得脖子疼,伸手揉揉后颈,气咻咻道,“那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小打小闹在生活里十之八九,孟侦倒好,直接把包给她,还把她甩到大马路上,一个人去新家。